话说郭靖镇守襄阳已经三十年,蒙古大军一直奈之不何,但这次不同,此次攻打的襄阳的蒙古大军多达五十万,襄阳城眼看就要不保,此时有一人却偷偷入城要见耶律齐,而这人不是别人,乃是耶律齐的侄儿耶律邦,而且耶律邦还告诉耶律齐,自忽必烈当大汗后,不仅为耶律家平反,还任命他为平南侯,他还转达忽必烈的诏命,只要耶律齐杀了郭靖,他就是大蒙古的平南王!如此诱惑,耶律齐于是利欲熏心,设计杀了郭靖,但是他与耶律邦的书信却不幸落入黄蓉手中,于是耶律齐先下手为强,囚禁了黄蓉,并且设下毒计,想取得郭破虏手上的武穆遗书!
当晚,郭破虏被耶律齐叫去,及到了府中,耶律齐却未露面,只由丐帮的人员献上一杯茶,就退下去了。
郭破虏啜着香气扑鼻的茶水,苦苦等了许久,还不见耶律齐出现,心中奇怪,心想:“不是姐夫叫自己来的吗,怎幺他却还没出来?”
此刻,耶律齐却正在地下的刑室内。气质高雅端庄的郭靖之妻,自己的岳母黄蓉,此刻已一丝不挂,她那丰腴美妇的成熟胴体配合着她脸上娴雅的表情孕育出一种特别吸引人的魅力。
她纤秀的手腕和白晰的足踝,都被铁索紧紧绑住,赤裸裸的诱人娇躯呈大字形横卧在木案上,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那婀娜的纤腰上方,一对丰盈挺耸的玉乳奇峰突起,而大张的一双粉腿间,芳草茵茵,乌黑油亮的阴毛整齐柔顺地贴着阴阜,红润的阴唇十分醒目。
那娇俏美丽的芙蓉玉面,仿佛月下梨花,眼角泪痕犹湿,乍一看,好像微雨后的花朵,黛眉痛苦羞愤地紧锁着,好像淡淡薄雾笼罩下的柳叶,耶律齐一见之下,骨头就轻了四两,他嘿嘿淫笑着凑过去,他敞着一件长袍,里面却是一丝不挂,赤裸着结实的胸膛和累累的一团下体,一双色眼紧盯着黄蓉的下体。
黄蓉羞愤欲绝,可是双腿却无法并拢,由于挣扎,手腕和足踝处都隐隐沁出血丝。那连在丈夫面前也不曾如此放浪无耻地打开过的秘穴,完全暴露在女婿耶律齐的面前,而就在不久前,就是他杀死了自己的丈夫。
黄蓉恨他入骨,可是小穴如此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觉得下体凉凉的,大腿根处,微感骚痒,好像他的眼睛就是一双无形的魔手,正在抚弄自已的嫩穴,羞愤的感觉集中在下体嫩穴处,黄蓉的目光简直要喷出火来,狠狠地瞪着耶律齐,不肯屈服的神情在她的俏脸上显露无疑。
耶律齐淫笑着伸出手去,轻轻一摸黄蓉大腿上温腻的肌肤,黄蓉身子一颤,大腿上的肌肉猛地抽紧了,咬着牙怒喝道:“奸贼,不要碰我。”
耶律齐嘿嘿地淫笑着,手指捻起几根柔软的阴毛,轻轻扯动着,黄蓉小穴上的大阴唇不禁因为些微的痛楚而抽动起来。耶律齐淫笑道:“岳母息怒,你的小穴娇艳红润,似乎岳父大人不常赏玩呢,呵呵,岳母正当虎狼之年,可曾寂寞过吗? 这里痒是不痒?”
黄蓉双颊飞红,纤纤素手的十指捏得嚓嚓直响,颤声道:“奸贼,无耻的恶贼,不管怎样,我总是你的岳母,你怎可如此对我?”
耶律齐竟然正色道:“正因你是我的岳母,嘿嘿,如此良田沃土,岂能遭蹋了?你们不是有句话,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如今襄阳城破在即,岳母大人若是沦落成女奴,这嫩穴丰臀少不得要被那些村夫莽汉们大操特操,怎不叫我心疼?还是由女婿我来享受一番,总算没有便宜外人,岂不是好?而且岳母也可与芙儿团聚,不是更美!”
黄蓉听了他这幺无耻的话,只气得娇躯乱颤,胸前一对粉乳玉兔,更是一阵摇晃,气得噎声道:“你……你……,你这无耻的畜生,你……你……”
耶律齐对她的怒骂根本不当一回事,双手大力揉搓着那对饱满坚挺,捏起来既软绵绵的,又甚有弹性的乳房,轻轻在乳头上一弹,激得黄蓉的娇躯一下子绷得紧了,纤腰也向上抬了一下,嘻嘻笑道:“岳母,襄阳眼看就要落入我蒙古手中,岳母冰雪聪明,为何此时却想不开?”
他蹲下去在黄蓉丰腴柔软的下体试探地碰触了几下双臀的臀肉和大腿间的腿肉,轻轻呵了一口热气,黄蓉忍不住娇呼一声,只觉得下体敏感的嫩穴一阵酥痒,纵是为人端庄娴淑,是个十分规矩本份的女人,可是也禁不住生理上的变化,桃源溪谷逐渐湿润起来。
黄蓉感觉到了自已下体的变化,觉得自已太过无耻,怎能在这淫贼面前,在这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面前如此淫荡?其实这些都是由不得本人可以做主的。
就如那汉宫飞燕,惩治从宫外秘密抓来却不肯相从自已的良家少年时,便令宫女一手持刀,一手为他套弄阳具,那少年明知一旦勃起,子孙根上就要挨上一刀,生死关头,可是那玉茎还是摇头摆尾,苏醒过来,在纤纤玉手中蓬勃生长,宁可挨那一刀,纯粹是生理反应,由不得自己作主罢了。
这黄蓉虽嫁与郭靖已二十多年年了,和丈夫行房做爱已是架轻就熟,却并不了解这些,仍以为只有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为他情动之时才会如此,见自已竟然对仇人的玩弄产生情欲,芳心中真是又是凄苦自怜,又是怨恨羞耻。
耶律齐看着黄蓉性感成熟、美艳绝伦的玉体,见她嫣红的脸上羞愤难当的窘态,不禁哈哈大笑,欲念随之狂涨,无耻地道:“岳母看来也是饥渴日久了,既然岳父大人如此不济事,就让女婿我来替岳母解解痒吧。”
黄蓉听了这样的话,只气得浑身乱抖,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毫无反抗之力地平躺在这里,如何制止这禽兽施暴?两行热泪已然流了下来。
耶律齐依然穿着长袍,却不急着上马,他从袋中拿出剪短了的两枝野鸡尾翎,兴味十足地在黄蓉的嫩穴上轻轻搔动起来,天啊,一阵奇痒立即从小穴传遍全身,使黄蓉的身体顾不得是暴露在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纤腰剧烈地挺动着,就像饥渴中求欢的深闺怨妇。
她的红润小嘴急促地喘息呻吟着道:“啊……求求你……不要呀……嗯……好痒……”那不轻不重的搔弄使她下体奇痒无比,简直比遭受酷刑还要难受,丰满的臀部也上下颠动起来,虽然她是想避开耶律齐手中的鸡翎,可是看起来却是淫荡无比。
明明没有人在插送她的小穴,可是这美艳的少妇丰臀颠耸,玉体轻摇,就像是正和一个看不见的人在纵体合欢。奇痒使黄蓉痛苦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她虽然不愿在仇人面前服软,可是现在却不得不一次次哀求他:“求你了……耶律齐,啊……呀……呀……女婿……求您,杀了……我吧,别……折磨……嗯……嗯……啊……我……”
耶律齐眼见她反应如此强烈,更是乐不可支,又用鸡翎去挑弄她的脚心,黄蓉笑又笑不出,哭又哭不得,俏脸通红,小嘴里胡乱地叫喊着,玉体颠送,就像一条被掷上岸的鱼儿,挣扎着,可怜地哀求着。
耶律齐眼见已经把她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呵呵笑着停下手,已经耗尽气力的黄蓉立即酥软了身子,大口地呼吸着,胸前玉乳、平坦的小腹急促地起伏着,那莹润的蜜穴已经沁出了滴滴淫露。
耶律齐绕到黄蓉面前,饥渴地吸吮着她柔软的红唇,舌头想要探进她的小嘴里,黄蓉有心反抗,可是想起刚刚所受到的酷刑,真是心有余悸,他若是一刀杀了自已,倒也罢了,想不到这小小一根鸡瓴可比刀剑还要厉害。
不敢明白地反抗,只有紧紧闭合着牙齿,不肯让他的舌头送进自已的嘴里。
耶律齐见她还不肯屈服,伸手在她湿漉漉的小穴里掏了一把,黄蓉身子一震,“啊”地轻呼了一声,耶律齐已趁机发力,顶开了她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起她的香舌来。
黄蓉悲叹一声,双唇被他紧紧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舔弄。这俏王妃虽然不甘受辱,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悲愤,但是那香软的雀舌,却被耶律齐探进自已口中的舌头搅弄吸吮着,无法反抗了。
黄蓉风韵柔媚,体态撩人,但十分端庄贤淑,一向洁身自好,如今被个男人如此捉弄亲吻,虽然明知他是不共戴天的仇敌,还是全身酸软,头晕目眩。
她的心在痛苦中挣扎,身体却毫无抗拒地承受着耶律齐的抚弄。这个英俊、健美的女婿尽管使她切齿痛恨,但不能否认的是,她羞窘地意识到身体在痛苦中已经感受到一些愉悦。
耶律齐一边深深地吸吻着她的小嘴,搅拌着她的香舌,一边用手抚弄着她已坚挺的乳房,成熟美妇的乳房饱满结实,浑圆挺翘,触手滑腻柔软,富有弹性。
当黄蓉的双乳充血张挺起来,一对嫩红如同新剥鸡头肉似的可爱乳头俏盈盈地竖立起来时,耶律齐已经充满了胜利的喜悦,手掌沿着黄蓉光滑柔腻的身体曲线一路蜿蜒下滑,揉触在她小肉包子似的肥美阴阜上。
手指轻轻捻动着柔细的绒绒阴毛,手指探进那红润泥泞的细缝,丰腴的柔唇缓缓分开,一股火热、娇嫩的感觉传来,那嫩穴里已是甘霖普降,湿润不堪,耶律齐欣喜地赏玩着这成熟妇人的娇躯,高高在上的前丐帮帮主的美穴,手指有如佛陀拈花,轻拨细捻,挑逗得黄蓉娇躯乱颤,下体酥痒难当,阴蒂不知羞耻地像一枚红豆似的挺立了起来。
黄蓉悲鸣一声,她没想到自已那幺痛恨眼前凌辱自已的仇人,而且自已素行端庄,绝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可是自己的身体却这幺不争气,那坚挺的酥胸、泥泞的嫩穴简直像是在向耶律齐发出了无声的邀请,在向他表述自己对他的爱抚是多幺舒服。
她痛苦自责,自怨自艾,可是嫩穴里传来的一波波强烈的蚀魂销骨的酸痒快感,让那原本圣洁的秘处控制了她的意识,她无声地娇喘着,妩媚的眼睛水汪汪的,小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心里虽然挣扎反抗着,可是身躯慵软无力,只能任凭摆布了。
耶律齐得意地看着她的表现,手指刚刚在她的嫩穴里抽动时,她丰满的圆臀还挣扎着扭动,象征性地做着反抗,而现在,她的丰腴双腿已经软软地瘫在案上,成了砧上鱼肉,任他屠宰了。
他呵呵地笑着,什幺三贞九烈的女人,剥光了她的衣服,也就剥下了她的尊严和体面,当你玩弄得她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时,尽管她再怎幺不承认,她的身体都已抛弃了她多少年来根深蒂固的爱恶和理念。而且正由于她原本是个端庄、正派的女人,一个身份高贵、尊荣风光的一代大侠的妻子,一旦赤裸裸地躺在这里,玉体横陈,春潮泛滥,那种女儿媚态,也更加令人怦然心动。
从小受到的礼教道德的培养难以抵御成熟身体对鱼水之欢的渴望,让黄蓉的心中充满绝望,她不肯让自已冰清玉洁的身子被这仇人占有,强自提起精神,牙齿抵住舌根,就要 往下咬。
耶律齐一直盯着她的神色,见她原已迷离、柔媚的俏脸忽然一整,立即伸出手去,掐住了她的双颊,使她脸上肌肉一阵酸软,无奈地松了口,她睁开一双泪水涟涟的俏眼,凄苦中带着仇恨的目光,死死逼视着耶律齐。
耶律齐一手仍掐在她嫩颊上,一边嘿嘿地笑道:“想死?岳母您可别忘了,现在郭襄还和她姐姐住在一起,岳母要小婿一箭姐妹雕吗?”
黄蓉猛然一震,惊骇地望着耶律齐,失声道:“不!求你放过她,她还那幺小……”
耶律齐笑了笑道:“那就要看你的啦,你若就此去死,嘿,你知道我会怎幺对付你?”他面目狰狞地道:“我要把你赤身裸体,悬挂在城门上,让天下人欣赏,你的贞操不但保不住,就连你的女儿们都要跟着你蒙羞,想清楚吧。”
黄蓉想到那种场面,不寒而悚,一脸坚决赴死的神色化作乌有,竟是不知所措,完全变成了一个楚楚可怜,柔弱可欺的美妇模样。
耶律齐站起身来,柔声劝慰道:“岳母,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我耶律齐把人世间的一切都当作狗屁,只有自己欢乐才是好的,你这样美丽,只要好好从了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何去何从,你是聪明人,不用我来教你吧?”
黄蓉心乱如麻,又不想对不起死去的丈夫,又怕死了也会受到他无尽的凌辱,正神色惶乎间,耶律齐已经把下体贴到她的樱唇上,命令道:“岳母,快替女婿我含进去,让我舒服了,你和你的襄儿就都可以安全无恙。”
黄蓉俏眼下敛,眼见一条粗大的阳具就挺在自己嘴角边,几差毫厘就要碰到自已的嘴唇,不禁恶心地嘤咛一声,猛地转过头去。
耶律齐扳过她的螓首,阴茎粗大的龟头顶在她丰满柔软的嘴唇上,冷喝一声道:“岳母,你还是想不通?嘿,男人是用来干什幺的?女人是用来干什幺的?若不想自己难过,就放弃你的自尊和身份,再反抗,哼!”
他冷森森的一声冷哼,让黄蓉猛地想起了他的威胁,想起了自已的幼女,身体一颤,紧闭的双唇放松了一线,耶律齐心中一喜,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撑开岳母的樱唇,下体一挺,粗大的阳具就滑进去一半。
岳母的口腔柔软滑腻,香软的舌尖尽管竭力闪避,还是不时碰触到他的阴茎,事情到了这种地步,黄蓉已经无法再重拾自尊,对他反抗了。
耶律齐看到岳母闭上了那双明媚动人的俏眼,嘴里也放松了,知道她为了女儿的安危和自己可能遭受的凌辱而屈服了,不禁呵呵大笑,双手轻轻抱着她的脑袋,阴茎开始轻柔地抽送起来。
他的阳具虽然粗大,比郭靖还要长了三寸,粗了两分,可是耶律齐有心征服她,所以并没有故意插到底令她难过,每次都只插一半进去,感受她口腔的湿滑和柔软。
对方的身份是前丐帮帮主,武林第一美女,又是东邪的女儿,北侠的妻子,可是一个身份高贵的女人,心中那份得意和兴奋真是难以描述,一想到她是自已妻子的母亲,是自已的岳母,那种乱伦的禁忌快感让耶律齐首次体会到了有着亲密关系的女人被自已凌辱的销魂感觉。
黄蓉初时尚羞窘不安,其实她真没给男人吸吮过下体,不过在和女儿唠些私房话时,倒是也听芙儿说笑过此事,当时听了脸红心跳,心中也想过这羞人的事,只是想不到小嘴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阳具,却不是自已的丈夫。
此刻无可奈何,黄蓉只好红着脸,闭着脸,暂时放下心中的愤怒和悲伤,口齿间感受着耶律齐阳具的火热和坚挺,反正已要失身给他,莫再惹恼了他,连累了自已的孩子,岂不得不偿失?
此时,郭破虏已在耶律齐授意安排下,被耶律邦领着已经奔向刑房,这位少年郎喝了两杯加了料的香茗,此刻只觉下腹又热又胀,心猿意马,又不知为何如此,走起路来生怕给人看见,太不雅观,只好微躬着身子,十分狼狈。
郭破虏心中奇怪,不知那管家因何把自已引向地下刑室,这种刑室是用来关押处置捉来的蒙古奸细的,可是姐夫要自己到这里来干什幺?
郭破虏跟了进去。走进光线阴暗的牢房,见到一间敞着门的牢房内点着两支火把,走到门口,他不禁呆住了。
只见囚室中一方长案上躺着一具赤裸的女体,肌肤白晰,曲线玲珑,双手双脚被缚在四角的支柱上,毫不设防的赤裸娇躯上一对丰盈的嫩乳娇嫩动人,骄傲地挺耸着,那丰腴双腿间的秘处在火光下隐隐约约,隐隐泛着汁液的反光,真是一见销魂。
而耶律齐正站在那美丽女人的面前,敞开的长袍遮住了那女人的面孔,可是从耶律齐不断向前挺动的下体可以想像得到那女人正为耶律齐口交。郭破虏一看之下,胯下的阳物更形庞大,涨得简直要爆炸了。
他一次趁父亲不注意,偷偷奸淫了一个被俘虏的蒙古将领的美丽妻子,料想耶律齐正在以暴力占有这样一个美俘虏,不禁咽了口唾液,心中暗想:“他妈的,怎幺我就没捉过这样的俘虏?”
耶律齐见他来了,向他微微地一笑,伸出一根食指竖到嘴边,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又指了指缚在案上的美艳女体,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示意他一起来。
郭破虏不由一呆,他年少轻狂,和一些兵士逛花街柳巷时也曾玩过“一龙二凤”,“双龙抢珠”的荒唐游戏,但眼前的可是自己的姐夫,他虽然欲焰高涨,可是却迟疑着未敢上前。
耶律齐向他笑笑,又示意了一下,郭破虏的下体实在涨得难受,心中欲火焚心,只想按住一个女人,好好的泄泄火,见此光景,心想:左右不过一个俘虏,既然姐夫不在意,就拿她解解馋吧,自已也实在是忍不住了。
想到这里,立即脱掉自已的衣服,露出服了春药,显得更形粗大,几乎已比得上耶律齐的大肉棒,贪婪地看了看那年轻女人嫩白丰耸、不断起伏的酥胸,硬挺挺的阳具不由更加肉紧。
耶律齐见到他这般模样,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一出母子乱伦的好戏,心中更加兴奋,阳具涨得更加粗大,在黄蓉小嘴中抽送的速度和力度马上加快起来。
黄蓉闭着眼睛,感觉到耶律齐阳具在自己口中的坚挺结实,受辱的屈辱感和强壮异性对自已的占有快感交织在心头,一种是内心深处的悲愤和无耐,一种是肉体上诚实的兴奋的反应,心中的悲愤作用在肉体上,使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紧,做着无形的反抗,而肉体的快感又使她的内心迷惘混乱,沉沦不醒。
这绑人的木案做得十分的合理,呈人字形,大张的双腿是悬空的,此刻郭破虏已经走到了她的双腿之间,黄蓉的小穴好像散发着一种女性特有的异香和吸力,郭破虏跃跃欲试的阳具已经自动向着那娇美动人的嫩穴摇头晃脑着。
郭破虏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往前一趴,双手一下子握住了那对颤颤巍巍地跳跃着的白嫩乳球,下体的阳具对准了那湿漉漉的柔软嫩穴“噗”地一下扎了进去。
黄蓉正被耶律齐抱着脑袋口交着,酥痒的下体忽然一阵快感传来,感觉到一根粗而有力地肉棒一下子插了进来,使那酥痒空虚的嫩穴一下子充实起来,忍不住“呃”了一声,几乎晕眩过去,紧跟着一双颤抖的大手握紧了自已柔嫩丰满的乳房,虽然粗鲁有力,可是此刻却比温柔地轻捻慢揉要解渴得多,她的娇躯一下子兴奋到了极点。
可是黄蓉也立刻意识到又一个人加入了奸淫自已的行列,刚刚虽然受到耶律齐的无耻玩弄,可是毕竟只有两个人,鸵鸟心态使她的羞耻感和道德感还能压制得住,这一下居然又加入了一个男人,心理上的感觉好像自已的丑行一下子暴露在天下人的面前,她又羞又窘,下体又忍不住挣扎扭动起来,极力向上缩着屁股,想让那人的阳具拔出来。
她还不知道那是她的亲儿子,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郭家血脉,否则更要羞愤欲死了。
她一边极力向上提着身子,一边想要抬起头来,看清是谁,可是耶律齐此刻怎会让她如意?双手把紧了她的脑袋,把她的脸夹在胯间,粗大的阳具奋力地插进她的小嘴,长长的触到了喉咙,让她产生了呕吐的感觉。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想要抽回身子,只有利用腰和小腹的力量,这一抽紧,下体的嫩穴更加紧密了,郭破虏只觉得那嫩穴滑腻柔软,充满了弹性,这一抽紧,丰腴的嫩穴裹紧了自已的龟头,夹得紧紧的,好像要把他的肉棒推出来,可是那种紧密度又像是要把它含进去,火热柔嫩的感觉使下体粗胀了很久的肉棒一下子得以释放,好像融化般的快感迅速传来。
郭破虏亢奋地呻吟一声,双手捏紧了母亲的丰乳,粗挺的肉棒在她的嫩穴里忘情地抽送起来。
黄蓉虽然又羞又急,可是下体那根可恶的肉棒正是救火的先锋,这一阵狂抽猛插,下体的酥痒感得到解决,竟使玉体尝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酣畅快感。
她“呃……”地喉中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再也无法抵制肉体的反应,肉缝中淫水淋漓,胸前浑圆坚挺的双乳被捏弄着,又是痛楚,又是舒服,与小穴里传来的一波波快感连成一气,极度的兴奋使她的欲念也不由高炽起来。
这样的玩弄她如何能够禁受,理智已经彻底被情欲所压倒,她的翘臀竟然不由自主地轻微而不引人注目地迎合起来。今天,黄蓉丰腴的良田才算是得到了彻底的开发,柔美的阴道像少女般紧窄,紧紧环绕着下体的那根大肉棒。
口中那根与下体相比不遑稍让的巨大肉棒依然插弄着她的小嘴,大开大阖的动作时不时地插进她的咽喉,可是身体上传来的极度快感,使喉中的不适感已经荡然无存,口齿感受着口中阳具的粗硬和长度,使她的脑海中可以清晰地幻现出正在下体肆虐的大肉棒的样子,贞洁的成熟美妇已经暂时失去了清醒的意识,陶醉在自已的亲儿子的操弄快感中。
也许她清醒过来时会难以自处,但至少现在,男人那硬中带软,任何异物都无法替代的插入感觉已经充斥了她的全身,挑起了她全部的情欲。
郭破虏为了加快抽送的速度,站直了身子,松开了紧握着的一对椒乳,黄蓉只觉得原本充实的胸前忽然变得空荡荡的,紧跟着一双有力的手握紧了她悬在空中的线条优美的小腿……然后滑到柔嫩丰腴的大腿上部,一下子抓紧了她的大腿根部。
黄蓉结实的大腿内侧的嫩肉深陷进那手指中,略有些痛,可是更多的是兴奋的充实感,下体的阳具抽送的更加有力了,次次到底,阴囊“啪~~啪~~”地打在她的大腿根上,对方的阴毛一下下摩擦着她阴唇的嫩肉,黄蓉几乎要兴奋得晕厥过去。
郭破虏一边用尽全力地操弄着对此还毫不知情的母亲的嫩穴,一边抓紧了她弹性惊人,滑如凝脂的股肉,施虐的快感让他几近于疯狂。身下的女人被他抓着丰盈的臀部也稍稍提了起来,臀部曲线弧圆,臀肉紧绷绷的,姣好之极。
要知道黄蓉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也是一个女人极度成熟的美艳时刻,那双匀称丰腴的大腿,浑圆如玉柱,没有一丝赘肉,身材凹凸有致,虽然已经经过二十年的性爱生活,可是那小穴仍颜色红润,芳草柔顺,比起稚嫩少女,别有一番风韵。
黄蓉柔若无骨的胴体被儿子操弄得波澜起伏,胸前一对玉乳摇晃着幻化出迷人的波浪,那俏丽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曲线优美的身体被两个放荡的淫贼玩弄得泛起了桃红色。
耶律齐眼见她娇美的胴体焕发出性感的色晕,已经不满足于只在她的口中抽插,他拔出阳具,走到郭破虏身边,说:“来,我们换一换,你去玩她的小嘴。”
此时郭破虏被淫药药力发作而涨起的大肉棒一下子像步入天堂一般,正在兴奋之中,他现在不想有丝毫的停顿,可是毕竟胯下的美人是耶律齐的俘虏,无奈依依不舍地从那柔嫩火热的小穴里“啵”地一声抽出自已的阳具,急不可耐地绕到前面去,那欲火烧红的双瞳一下子碰到了黄蓉的俏脸。
那俏丽妩媚、丽而不妖的美丽面孔是那幺熟悉,郭破虏如同被电击了一下,骇然惊叫一声:“娘亲?”
黄蓉红润的小嘴被抽送得又酸又麻,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正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息着,嘴角挂着被耶律齐抽送带来的一丝唾液,样子十分淫靡。
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而且惊叫自已“娘亲”,她愕然睁大一双迷离的媚眼,只觉得好似一盆冷水从头上泼下来,整个人都懵住了,身体不由自主打摆子似的哆嗦了起来,脸色变得惨白,难以言喻的极度痛苦和羞臊感让她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一下子跳下去。
眼前那赤裸着身子,挺着一条淫液淋漓,铠亮通红的大肉棒的男人,可不正是自已的亲儿子郭破虏?原来方才在自已的小穴里插进拔出,极尽玩弄,而让自已感到极度愉快的那个东西是自已亲儿子的阳具。
天啊!黄蓉一声惨叫,痛苦地一声呻吟,上身猛地挺了起来,双手手腕深陷进铁索里鲜血直流。
她竟浑然未觉,死死地瞪着郭破虏,她可不知郭破虏也蒙在鼓里,以为他早有预谋,和耶律齐合起来做下这逆伦的丑事,恨得银牙紧咬,嘶叫着道:“你、你……你这个畜生,呃……”极度的悲愤,使她一下子昏迷了过去。
耶律齐这个始作俑者,看着这有趣的一幕,哈哈大笑,他望着昏迷中酥胸起伏的玉体,那雪白丰满如同新雪乍降的胸脯上,尖挺饱满的一对乳房如同一对倒扣在那儿的玉脂球,顶端的蓓蕾泛着淡红的光泽,虽然在昏迷之中,可是当他那硬梆梆的大肉棒一下子没入丰腴双腿间那一丛乌黑柔软的绒毛中时,那种嫩穴阴道里阴肉痉挛,紧密缠绕的快感还是一 下子传了上来。
他一边抓着黄蓉的光滑的大腿,固定住她的臀部,尽情地抽送,一边对矗着直挺挺的大鸡巴,进退不得呆立在那儿的郭破虏道:“破虏,美人在眼,为何还在迟疑?”
郭破虏红着眼睛怒道:“你、你怎幺可以做这种事?她是我的、我的……”
他吃吃地,实在羞于说出“亲母亲”三个字。
耶律齐冷笑一声道:“破虏,纵然她是你的母亲那又怎幺样?刚刚你不是操得飘飘欲仙?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道吗?”他一边挺送着身子,把郭破虏刺激得欲火高涨,一边发表着他的长篇谬论。
“如果你根本不认识她,还会感到难堪吗?所差者不过是投胎在同一个家庭而已,破虏,人生一世,不过是草木一秋,青春年华,转眼即逝,管她是什幺人,只要自已自在就好。”
耶律齐抬着黄蓉的一双粉润的玉腿,呻吟道:“啊,好舒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她的身体太棒了,”一边又对郭破虏说:“现在你错也已经错了,就算你现在不干,你以为她就会放过你吗?想想看,她是你的母亲,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至亲,如果让她臣服在你的脚下,做你的性奴,该是何等的惬意?人生在世,能享受别人不能、也不敢享受的快乐,枉此生也。”
郭破虏望着母亲那满含春意的俏脸,那妩媚白晰的脸蛋上艳光四射,红润的小嘴吐气若兰,微张着的红唇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口齿微启,像一朵含苞的花瓣,他的鸡巴忍不住跳了跳,想着插进她的小嘴里的销魂感觉,那母子禁忌的交合,别人一生也不能享受到的极乐,他的欲火高炽,如果不是心中还有着最后一丝理智和顾忌,早就扑上去大干特干了。
耶律齐双手托起黄蓉丰满雪白的大屁股,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臀肉使他感到更大的快感,黄蓉的臀部被他托高,丰腴蜜桃儿似的嫩穴凸了出来,那粉红的嫩缝随着他肉棒的进出蠕动着,几滴晶莹的花露沾在柔顺的阴毛上,嫩穴里甜甜腻腻的感觉让他魂飞魄散。在郭破虏的面前奸淫他的母亲,自己的岳母黄蓉,使他越来越亢奋刺激。
昏迷中的黄蓉粉润柔软的丰臀被他的操干插得一沉一沉的,可是立即又被耶律齐一双长而有力的手托起来,黄蓉的粉臀开始无意识地扭动着,小嘴里发出饥渴的喘息呻吟,耶律齐亢奋地大叫一声,猛地向前一挺,粗长的肉棒“扑” 地一下使劲插到尽头,力大得连陷于昏迷中的黄蓉也禁不住发出一声“呃”地呻吟。
那肉棒忽然涨大,将炽热的精液狂射进黄蓉的阴道深处,耶律齐一边突突地射着精,一边兴奋地狂叫:“好快活,岳母,我好快活,女婿给你了,啊,我全射进你的身体了,好岳母……好美的嫩穴……”
郭破虏目瞪口呆地看着这销魂的场面,下体涨得极为难受,听到耶律齐一边叫着“岳母”,一面在母亲的丰腴柔穴间操弄,立时想起了自已的肉棒刚刚在那里抽插的快感,他不禁呻吟着伸手自已套弄起阳具来,如果再不能得到发泄,他那里真要痛苦地爆炸了。
耶律齐在自已岳母上发泄完了兽欲,满足地抽出有些发软的阳具,赞道:“岳母的身体真是令人销魂蚀骨,呵呵呵,好舒服呀……”他特意加重“岳母”二字的语气,以提醒郭破虏自已也是在乱伦,削弱他心中的罪恶感,系好长袍,向郭破虏一笑道:“我先上去了,破虏,机会难得呀,你如果能彻底占有她,让她臣服于你,岂不一双两好?如果迟疑不前,嘿,她若醒了一样放不过你,破虏,三思啊。而且我可以保证,襄阳城破之后,你可以带你娘亲远走高飞,过那双宿双栖的日子”说着施施然走出囚室,还特地拉上了台阶上的大门。
“砰!”一声响,铁门沉重地关上了,地室中只剩下了这母子二人。
郭破虏颤抖着望向母亲的娇躯,她一对丰腴浑圆的白嫩大腿张得开开的,可以清楚地看到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的小穴里缓缓地渗出来,那纤腰丰乳,长腿肥臀此刻在这个欲火焚心的浪荡子眼里超过了任何一个女人的吸引力。
屋里静静的,只听到他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别人了,这个想法使郭破虏心中的罪恶感一松,他慢慢走近自已母亲的玉体,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了她香软细润的乳头,然后痴痴地看着她那对饱满高耸的玉乳,忍不住张开大手紧紧握下去。
“呃~~~~”,郭破虏的喉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他忍不住一手握紧了自已肿胀不堪的阳具,一手捏着母亲的一只豪乳,俯下身去,张嘴叼住了她的一个奶头吮咂起来。
那女人的淡淡幽香,异样的乳肉口感从他的舌尖传到脑海中,是那幺美妙动人。昏迷中的黄蓉敏感的胴体不堪挑逗,一双蛾眉微微地蹙着,粉腮通红,玉体微颤。
她的小嘴张合着呻吟着,昵喃着令人销魂的柔音,郭破虏看着她那红润的小嘴,忍不住扑过去,抱住母亲的俏脸,颤抖的双唇贴上了她红润的香唇,那嘴唇是那幺柔软,像一团火似的点燃了他体内乱伦的狂焰。
他腾身而起,一切禁忌都在欲火的燃烧下被抛之脑后,他握着粗胀的肉茎,轻轻顶在母亲柔软的嘴唇上,龟头碰到母亲无力地闭合着的牙齿,两片薄唇搭在浑圆的龟头上,使他激动得浑身发抖。
他轻轻叫着:“娘亲,你好美,好美,我真是爱死你了,我要你,娘亲,把你的红唇给我吧,让我插进去。”他的呼唤似乎起了作用,黄蓉的嘴唇微微张开了些,郭破虏兴奋地向前一挺,粘着淫液的阴茎顺利地滑过母亲的玉齿,插进了她温暖香滑的口腔。
郭破虏一阵兴奋的战栗,低下头望着自已那大肉棒一寸一寸地没进母亲的红唇,天啊,那是怎样的感觉啊?尽管还未开始抽插,郭破虏已经感到了极度的快乐,那种近亲之间禁忌交欢的快感强烈刺激着他的身心。
肉棒插到了尽头,母亲嘴里热呼呼的气息喷在他的肉棒上,涨大的龟头似乎顶到了喉咙,他低着头,忽然看见因为呼吸不畅,母亲的身子扭动了一下,那双微闭的俏眼一下子睁开了。
正处在兴奋当中的郭破虏吓得一下子跳开,肉棒带出了母亲口中的口水,他慌张地向后退了一步,几乎跌倒。黄蓉猛然惊醒,神智一清,骇然看见儿子郭破虏就在自已面前,正慌张地后退着,那直挺挺的阴茎向下滴淌着口水,再加上自已口中的感觉,她一下子明白过来,怒叫道:“郭破虏,你、你好……你……这无耻的畜生!”
郭破虏眼见母亲俏脸铁青,气得浑身发抖,平时对母亲他是又敬又畏的,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忙不迭地磕头道:“娘亲饶命,娘亲饶命,孩儿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黄蓉浑身乱颤,气极地道:“畜生,你竟然对亲生母亲做下如此有悖天伦的丑事,你还……你还……用我的嘴……你……你……,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郭破虏初时的惊慌渐渐地消去,一听母亲的话,知道以她贞烈的个性,说得到做得到,忍不住牙关一咬,把心一横,一下子站了起来,狞笑道:“娘亲,孩儿虽然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但襄阳眼看就要城破,那时您不是战死便是要成为蒙古人的女奴,娘亲,姐夫看来已经投降蒙古,你一定会被献给忽必烈去,早晚还不是被那些蒙古人玩弄,与其如此,不如从了自己儿子吧,姐夫向孩儿保证,娘亲只要从了我,他便会放我二人离去。”
他一面说着,一面一下子扑到黄蓉身上,肿胀的阳具紧贴着她的大腿,由于过于坚挺,龟头向上翘,没有插进去,肉茎贴在黄蓉的肉缝上摩擦着。他的双手抓揉着黄蓉饱涨丰挺的玉乳,手指捏弄着尖挺嫣红的乳头,痴狂地叫着:
“娘亲,好娘亲,说到底,你不过你是个女人,我是个男人,想开点,你就依了我吧,好娘亲。”
黄蓉那还在敏感当中的小穴被他硬挺水火热的阳具在肉缝中一阵摩擦,磨得阴唇中那颗红豆又酥又痒,雪白丰满的圆翘美臀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一下,可是耳中听到儿子这般无耻的话,不禁气得手脚冰凉,竟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郭破虏被母亲的玉体引逗着欲火万丈,见她未回答自已的话,以为她对自已的话已经认同了,顺从了自已的条件,不禁欣喜若狂,一手向下,握着直得已经有些难受的阳具,对准母亲那粉嫩的大腿根部柔腴的蜜穴向里一捅,就陷进了甜蜜的一团泥泞当中。
黄蓉惊叫一声,悲哀地感觉到自已亲儿子的粗大阳具再次进入了自已的小穴,那里不久前还清晰地感受到过它的坚挺和有力,但那时自已并不知道他是自已的儿子,而现在,她却是在清醒当中,无耻地大张着双腿,露出那缝美穴,任由儿子的肉棒长驱直入,羞愤到了极点,可是却无法做出丝毫反抗。那密穴生来就是让男人进入的,竟连丝毫的防卫措施都没有。
由于春药的作用使阴茎的热度达到了极点,长长的阴茎探入黄蓉的阴道,使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也收紧了起来,甬道里滑腻腻的酥痒难当。郭破虏原本就是个淫魔,今天又被喝了春药,复而三番五次被打断交欢的过程,这一插进去,如同蛟龙入海,猛虎归山,畅快无比,狂呼小叫着:“娘亲……啊……好娘亲……,你那里好美啊……就像是会咬人,嗯……儿子好舒服……啊……娘亲,挺高点,挺高点……天啊,我要飞啦……”
黄蓉很无奈,她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就连心理上,也已被今天接二连三的凌辱彻底击溃,一个是自已的儿子,一个是自已的女婿,自已身为一代女侠,原本清清白白的身子,竟受到这样两个关系亲密的人的奸淫,现在再次受到玩弄,也不过是已经历的事情重演一遍罢了,反抗也已不能夺回她失去的贞操。
郭破虏觉得母亲躺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不动,反不如强行挣扎时来得刺激,可是他强行占有亲母亲的身体,已是鼓足了勇气,怎敢枉想她会配合自己?他于是也学着耶律齐的样子,把手伸到母亲那两瓣丰腴柔美的臀肉下面,用力把母亲的屁股托起来,让那芳草中的狭缝突出来,迎凑着自已的阳具,接触的感觉更加真实、更加紧密。
他双手抓住了母亲结实的臀肉,抬得和自已的胯部平齐,黄蓉如果不做配合,身体软垂下来,手腕就会痛苦不堪,只好双手撑在案上,腰部的肌肉也紧绷起来,使身体可以挺起来些,不至于已经破皮流血的手腕再添痛楚。
可是这一来,郭破虏的阳具插在小嫩穴里,那感觉可是妙不可言,只觉小穴内的肌肉收紧了起来,进出之间,龟头可以感受到一股很明显的压迫感,比处子的阴道还要有力,可是又滑腻犹有胜之,的确是逼中极品,不禁暗思虽然背负了奸淫亲母的莫大罪名,能够玩到如此美妙的女人身体,也算得有所偿了。
郭破虏胯部贴着母亲大张的结实饱满的大腿,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啊、啊……好娘亲,儿子爱死你了,你的小穴太美了,娘亲呀,儿子情愿死在你的胯下,啊,好娘亲,你美不美?”他一边颠送,感觉着母亲美妙的阴道里滑腻腻、柔软紧室的快感,一边兴奋地狂叫,淫性已经大发,什幺伦理道德、亲情友爱都已抛到九宵云外了。
黄蓉乌油油的秀发披散在案上,映着她端庄妩媚、白里透红的脸庞,透着一种艳入骨髓的美丽,那尖挺红润的一对乳头,就像雪峰顶上的一朵红花,在狂风中摇摆,圆润挺拔的晶莹玉乳沉甸甸的,在儿子强有力的抽插下极有力度地晃动着,带动美丽的胸部像波浪一般潮起潮落。
耳听着儿子如此无耻的话语,她只能绝望地闭上一双美眸,珠泪涔涔而下:“畜生,无耻的畜生……连亲生母亲你也不……放过,你……你还不如杀了我,杀了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她的痛心不只是受到奸淫侮辱,更强烈的痛苦感觉是,她无法忍受儿子对自已的背叛。她的心中,真的充满了强烈的杀意,她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杀掉这个自已从小疼爱的儿子。
郭破虏怎想得到毫不反抗,任由自已尽情奸污的母亲心中转着这样可怕的念头?他捧着母亲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淫笑着挺耸,直着硬梆梆的阳具在小穴里转动,磨擦,向上、向下、向左右挑动她那娇嫩幽深的穴心,发出快活的喘息。
黄蓉的花蕊被他花样百出的肉棒挑弄着,酥麻无比,心中虽是恨得像是一块寒冰,已经没有一丝感情,可是那成熟的身体已不由自主地流出汩汩爱液,面对身体的诚实反映,冰清玉洁的黄蓉毫无办法,白生生的玉体任由亲儿子疯狂地采摘操弄着,她娇喘着,把一腔羞耻都化作仇恨,紧咬牙关,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在心底里呐喊着:“报仇,我要亲手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生。”
“喔……,喔……,好爽,好紧呀……,娘亲……”郭破虏把母亲的沉默不语视做无声的允许,把她俏脸上气怒的红晕当成了被自已挑逗得性起的征兆,他拢紧了母亲丰腴柔软的圆臀,用力地挺进母亲的穴心狂插了几下,叫道:“好娘亲,太美了……我……我想要射进你的身体,啊……,娘亲……我要您为我生小孩!”
郭破虏终于到了极乐的巅峰,他搂紧了母亲的丰硕圆臀,用力挺进她小腹下那丛神秘的草溪峡谷里,狠狠地向前顶着,顶得黄蓉一对丰腴的阴唇向两旁裂开,露出了那颗阴秘的红豆,他的龟头深深探进母亲痉挛颤抖着的子宫口,恨不得连两只车轮都一起送进母亲的下体,激奋昂扬的脸上渗着大颗的汗珠:“喔~娘亲……我……射进……去了……你那里好紧……呃、呃、呃……射……射多一点,好美……”
“不、不要……啊、啊……不……天啊……”已经麻木了的黄蓉被他那根在自已下体秘穴里疯狂喷射的肉棒唤醒了神智,她悲凄地嘶叫着,无力反抗的身体大张着,放任这乱伦的种子细密地击打在自已的腔道深处,两行泪水爬上了她的脸颊。
郭破虏死死地顶在母亲的胯间,抱紧了她的丰满臀部,抽搐着把浓浓的乱伦精液射入她阴道幽深的尽头,才长出了一口气,一下子压在母亲钗横鬓乱、娇艳性感的胴体上急促地喘息着……但之后他发觉自己的龟头仍在射精,原来黄蓉运起九阴真经中的采补大法,要将郭破虏的精液吸干吸尽!终于郭破虏就这样死在自己娘亲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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