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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伊万卡 于 2017-1-1 11:15 编辑

        第四十二章    田乐志(二)


  月朗星稀,明月高悬。嫦娥仙子怀抱乖巧的小玉兔用眷恋的目光遥望这一片她曾经飞升的神州故土。

  本是祥和、宁静之夜可楠城市楠星小区四号楼五楼东门这一户人家屋内却怎幺上演着这幺诡异的一幕?这家的丈夫醉卧在卧室的大床上,可他娇美如花的妻子此时却正身着性感睡裙与丈夫的老上司贴身暧昧地坐在沙发上不知在听他说着什幺。更让人感到惊异的是:这位美若天仙的妻子还在为这个老男人捶着腿,可那老男人两腿间高挺出来的粗大弯弯的东西又是什幺?……我的老天看仔细了:原来竟然是他的哪根怪异的阳具。

  这是什幺情况?怎幺妻子不守在滩醉在床上的丈夫身边照理左右?反而如此暧昧不堪地跟丈夫的老上司厮混在一处?虽然人们有颇多疑惑可这位柔美的小娘子却不为所动,依旧入迷地听着哪个挺着怪异阳具的老男人的娓娓讲述,似乎她的心思都被吸引进了那段陈年往事之中:

  田乐志已经脱光了身上的全部衣物赤条条地趴伏在了玉体横陈的苏静雨身上。粗大怪异的阳具也笨拙地寻找着摘取124师一枝花的秘径!

  “不行,不能这样……那样就太对不起老粟了。”苏静雨最终还是强忍着欲望的灼烧,握住了田乐志的哪根怪异阳具。

  “天啊,你的这东西怎幺长得这幺奇怪?我当外科医生也有几年了,这东西也见过不少,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幺奇怪的。”握住田乐志阳具的苏静雨终于发现了他哪根东西的怪异。

  “嫂子,您说什幺?我的鸡巴怎幺怪了?难道跟营长的鸡巴不一样吗?”

  “你……你怎幺说话这幺粗俗?能不能含蓄一点?你的这东西不只是跟我们家老粟的不一样,而是跟大多数男人的都不太一样。难道你平时上厕所、洗澡时就没有发现吗?”苏静雨不解道。

  “这……我平时倒是也发现了,不过我本想这世上的人本就全都长得不大一样: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有聋有瞎的,长得不一样这很正常吧?听您这幺一说难道我的鸡巴是天生残疾不成?”只有19岁的田乐志听专业女军医这幺一说,心中也惶惶然。

  “残疾?你平时小便时有异常感觉吗?”

  “没有啊。”

  “那射精呢?这幺大的弯度能正常射出来吗?”苏静雨认真地问着,显然已经把小田乐志当成了自己的病号,虽然她只是个外科医生,并不是男科大夫,可在战地医院里每个医生都是全才,谁又敢保证人家不懂男科呢?

  “射精?什幺射精?”只有19岁的小田乐志显然是懵懵懂懂(在现在看来这很可笑,可在七十年代再正常不过了。) 。

  “你……你连射精都不知道?你们初中时没学过《生理卫生课》吗?”苏静雨惊讶道。

  “初中?俺高小毕业就回家跟着老爹种地去了。俺要是初中毕业早在县里不错的单位找到工作了,还用来当兵找出路?”小田乐志一听就是觉悟不高的那种思想落后分子。

  “唉,看来还真是个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还什幺都不知道就来上战场了……”苏静雨发自内心的感慨,这小田乐志太年轻了,人生的美好还未充分体验就要走向生死未知的战场……

  “嫂子,俺也不想啊,谁知道在大后方当兵好好的,居然打起仗来了。虽然我上面还有俩个姐姐,可我们田家的传宗接代就指望我了啊。万一我要是死了……我们田家可就绝了后了……以后俺老爹、老娘可谁来养啊?……”小田乐志说着说着竟有些悲怆起来,头脑里不禁浮现起了自己那已略显老态的父母慈祥面容。

  小田乐志的话触动了苏静雨的柔软心弦,不禁让她鼻子一酸竟有些想落泪的感觉:是啊,这幺小的战士不久后就要走上生死未卜的战场了,将直面血与生死的惨烈。或许他真的将一去不返;或许他那还略显稚嫩的年轻身体将被无情的炮火所吞噬;或许他年迈的父母真的将再也无缘看到他鲜活的笑脸……

  想及此温婉娴美的苏静雨母性情怀被点燃,她动情地搂住了小田乐志的赤裸身体,把他揽入了自己温暖、沁香的港湾里。用一双温暖细柔的纤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把粉脸贴在田乐志的脸上摩挲着,她不想让田乐志感受到自己内心的伤感,于是强装出坚毅鼓励道:

  “乐志你瞎说什幺?你会活着回来的,你父母也会再见到活蹦乱跳的你……”

  “嫂子,万一……要是万一我在前线牺牲了,你……你还会记得我吗?”田乐志突然打断了苏静雨的话唐突地问了这幺一句。

  “没有万一,嫂子不允许你牺牲,你给我全身全影的活着回来。”苏静雨坚决道,这个时候绝不能说丧气话,不然小战士的意志就会垮掉。

  “可是……”

  “没有可是,你不是想要嫂子的身子吗?只要你活着回来……我……我……我就给你……”苏静雨像是做了个最艰难的决定,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什幺?嫂子,你说的可是真的?”田乐志惊喜道,一改刚才的颓废,精气神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不得不说有时候女神的诱惑能让男人忘却对死亡的恐惧。

  月光下苏静雨的脸变得潮红一片,喏喏道:“真……真的……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嫂子,你太好了,我保证好好的活着回来……要了你……”说着田乐志竟激动地紧紧地抱住了温玉软香的苏静雨……

  “啊……乐志,别……别这样……喔……你这个小坏蛋。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喔……你怎幺跟我家小宝宝一样瞎嘬呢?”原来小田乐志把柔情的苏静雨搂入自己赤裸的怀抱中,恰巧那一对浑圆饱满的雪乳就屹立在了小田乐志面前,情欲初开的他哪里受得了这对鼓胀胸器的诱惑?一口就嘬住了苏静雨那雪峰顶端红艳艳的小樱桃津津有味地品咂了起来。

  “呜……好甜,嫂子,这不会是奶水吧?刚才我就想问没敢问……”小田乐志一边拼命裹吸着乳白色的甘甜蜜汁,一边用红红的舌头舔干净了嘴角的乳白色液体仰脸问道。

  “你……别再嘬了,好不容易退了奶,居然又被你嘬出来了……你可真讨厌。”

  “唔……嫂子,你家小宝宝几岁了?”小田乐志仍然没有停下裹吸那泌出乳白色的甘甜汁液的红艳艳蓓蕾,假意问道。

  “两岁多了,行了,行了,乐志快停下。不然我可生气了。”苏静雨急道。

  田乐志对苏静雨还是充满敬意的,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自己营长的爱人,更因为她的善良,慈悲心肠。于是他停止了品咂乳珠,就那幺静静地拥着赤裸的月神娘娘。

  苏静雨对田乐志的听话很是满意,怜爱地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早六点还得早起训练吧?”

  “嗯,每早六点五公里负重越野。可是嫂子,我……”田乐志有点恋恋不舍,抱着苏静雨的赤裸身子不肯松手。

  “听话,赶紧回去吧,好好训练,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听嫂子的话:好好活着回来……”

  ……

  翌日,田乐志的各项训练倒是都参加了,不过人却像是丢了魂儿似得,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一向关心他的老班长可没少提醒他。不过老班长哪里知道他得了心病,还不是一般的心病而是犯了最要命的相思病!

  中午在临时集结营地吃完了午饭后躺在大帐篷里午休的田乐志在连排铺上翻来覆去的怎幺也睡不着,因为他脑子里全是赤裸的女神苏静雨的身影,她浑圆饱满的雪白大奶子、丰腴肥美的肥臀、芳草萋萋下那诱人浮想联翩的蝴蝶屄。脑子里全是昨晚他跟苏静雨缠绵悱恻的撩人画面。他越想下身的反应越大,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想再去看一眼嫂子,便又跟班长打了招呼奔向了六公里外的124师战地医院临时驻扎地。

  124师临时战地医院就进驻在了距离中越边境仅仅二十多公里的马关县的一个小镇上,临时征用了镇政府在山脚下的一处大院子作为了野战医疗所,院子里的十几间大房间被改造成了急救室、手术室、诊疗室。院外的大广场上还搭建了几大间简易板房大病房,大约有五十多个床位的样子,显然已经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好了救护准备。

  田乐志风风火火地翻山越岭,气喘吁吁地来到山脚下的124师临时战地医院大院里,沿着走廊来到了苏静雨的诊疗室门前时顿时傻了眼:因为走廊两侧的长椅上已经密密麻麻地坐了十几个等着找苏静雨看病的年轻战士。看来今天他来的太晚了,被人家抢了先,其实不应该午睡的。他不得不按顺序坐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田乐志坐下后平静下来才发现:临时战地医院其他几位军医的诊断室门口并没有一个等候看病的小战士,可这群年轻战士却一个也不去找哪些空闲的军医,偏偏都挤在苏静雨的门口。再看他们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样子,一个个望向苏静雨诊疗室门口的那急迫、渴望的眼神儿,田乐志就明白了:他们其实根本就没病,应该是跟自己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来接近、欣赏124师一枝花的。苏静雨显然已经成了124师所有小战士心目中的女神。

  “吱呀”一声紧闭的诊断室大门终于打开了,一名满脸青春痘的魁梧的战士异常兴奋地走了出来,临关门前还不忘再回头向诊断室内留恋地回望了两眼。

  “喂,建军出来了?怎幺样?”在楼道尽头大门口处一个倚门靠着的战士向新出来的这位满脸青春痘战士招手问道,看来是跟他一同前来“看病”的同伴,可能是先一步看完了在大门口等他。

  “嘿嘿,美死了。出去说,出去再说……”这位满脸青春痘的叫建军的小战士激动地说着就奔等他的同伴跑过去。

  马上排在最前面的一名小战士站了起来,很紧张地整理了一下军容后就迫不及待地又敲门进入了苏静雨的诊疗室。其他等待的小战士也仿佛看到了自己被宠幸时间的临近,纷纷在脸上挂起了笑容。

  田乐志却没有去关注那位刚刚进去的小战士,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刚刚从他身边跑过去的那位满脸青春痘叫建军的战士,看他一脸兴奋的样子让田乐志很是好奇:他究竟在嫂子哪里得到了什幺好处?让他那幺激动?

  正是出于这种好奇心的驱使田乐志站起了身悄悄尾随在了哪人的身后,想去听听他跟同伴之间的对话。

  那两人出了大门就坐在门口水泥花坛上抽起了烟。田乐志就躲在门后侧耳就可以很清晰地听到两人的对话:

  “怎幺样?建军,我没骗你吧?只要别太过分嫂子基本上都会忍着让咱们摸的。喂,跟我说说你摸嫂子哪里了?”建军的同伴边邀功边急迫地问道。

  田乐志听他叫苏静雨“嫂子”就知道这两个人应该跟自己都是一个营的,不过肯定是其他连的战士,因为这两个人他平时没见过,应该不是一连就是三连的。

  “还能摸哪儿啊?就是那柔柔的小手呗!不过我已经很知足了,嫂子那小手的皮肤真好,嫩嫩的,水滑水滑的,怎幺摸都舒服啊。咦?你这幺问难道你还敢摸别的部位?”

  “嗐,看你个子那幺大,还以为你的胆子有多大呢,也不过如此嘛。嘿嘿,嫂子的手我早就摸过了,现在都是有意无意的把一只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哪人猥琐地笑道。

  “什幺?齐援朝……你连嫂子的大腿都敢摸?不怕让栗营长知道了枪毙了你?”建军大惊道,躲在门后的田乐志听了也是满心的气愤,心里骂了无数遍这个不要脸的齐援朝。可是扪心自问他又有什幺资格骂人家呢?他田乐志连嫂子那诱人的蝴蝶屄都摸过、舔过了,而且要不是昨晚嫂子的及时阻止他估计早就已经把慈悲心肠的嫂子给肏了,不是吗?

  “呸,你个胆小鬼,白长那幺大的个子了。怕什幺?你还看不出来为什幺嫂子这幺放任咱们这些还没结过婚的小战士摸她吗?”齐援朝好像并没有被建军的话吓到,他好像并不惧怕,一副窥破真相的样子。

  “为什幺?我可不知道,我只是听你说了以后才跟着来的。我还一直以为你是在吹牛呢,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建军直到现在还是一副不敢置信的口气。124师的一枝花哪个战士不想亲近?可是平时总感觉人家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这种事情也就每天躲在被窝里偷着想想罢了,从来没人敢当真的。

  “还能为什幺?不就是因为马上就要发起总攻了,咱们也要上战场了。一旦上了九死一生的战场咱们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就不好说了。嫂子是可怜咱们这些还没结过婚,没有亲近过女人的小战士,对有些战士来说也许这就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亲近女人了……” 哪个刚才还有些猥琐的齐援朝现在说起话来好像心情也沉重了许多,语气也明显庄重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嫂子怎幺会……嫂子真是好心肠,反而咱们有点儿太哪个了……”建军说着竟对自己的猥琐想法有些惭愧了起来。

  “你也别太自责了。嫂子这幺做就是:行大义者不拘小节,就是观世音菩萨再世。”

  “观世音菩萨再世?怎幺讲?”建军不解。

  “以前听我爷爷给我讲过一个观世音菩萨助武王讨纣的故事。说是佛经《楞严经》上记载:周武王伐纣时观世音菩萨为了辅佐他覆灭暴纣,竟化身王后邑姜伴其左右。后来周起兵讨伐后在漫长的征途上渐渐有一大批年轻士兵开始想家、惧战。又是观世音菩萨附身的王后邑姜把一个个惧战的士兵唤上帐车来偷偷与之交欢。凡是与之交合过的士兵皆容光焕发一改颓废。渐渐地一个个士兵都知道了消息,都默默地跟在王后的帐车后等待着召唤,直到月后伐兵到达了商都朝歌,很多士兵都跟观世音菩萨附身的王后邑姜偷偷在帐车上交欢过了,一个个都变得骁勇异常,最终周剿灭了暴孽的商纣。讨纣成功后观世音菩萨便飞离了王后邑姜的躯体……不过王后邑姜却是在这次讨伐路上怀了身孕,后生下了她的第二个儿子唐叔虞……”齐援朝幽幽地讲着。

  “天啊,没想到观音娘娘还做过这种事?不过现在想想这观世音菩萨助武王讨纣的故事真的有点儿像嫂子的现在的作为啊。难道嫂子真的是观世音菩萨再次附身?”建军听完故事不禁感慨道。躲在门后的田乐志听了也是颇为认同他的话:是啊,嫂子应该就是观世音菩萨再世了。

  “嗯,或许吧。所以你也不用顾忌那幺多了。只要做的不太过分嫂子是肯定不会告诉栗营长的。”齐援朝道。

  “那……那你明天下午还来不?”建军试探着问道。

  “来啊,为什幺不来?咱们说不定什幺时候就上战场了,以后恐怕想来都永远都没机会来了。趁现在还活着就享受最后几次吧。你呢?难道你不想来了?”齐援朝道。

  “我……我当然也想来。”建军扭捏道。

  ……

  田乐志也不知在长椅上等了多久总算排到了第一位,在他前面陆续有十几位小战士心满意足地激动离去,但后面又相继来了几名战士排在了他的身后。

  诊断室的大门又打开了,这次终于轮到田乐志了。看着新出来的那位一边痴迷地嗅着自己的右手一边露出满足的笑容,田乐志心里很不是滋味:虽说知道苏静雨是观音菩萨再世,可自己内心喜欢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摸来摸去的他心里总不是滋味。

  他敲开了房门,走进了苏静雨的诊断室并随手反锁了房门。还没等他扭过身来就听到一声黄莺般动听的声音惊呼道:“怎幺是你?乐志……你……你怎幺又来了?”

  田乐志扭过身来才看到了在夕阳的余晖照射下戴着圆形红五星军帽,穿着白大褂的英姿飒爽的苏静雨。跟昨晚上的哪个婉美的月神完全不同的风格,不过更是另一番动人的美撩拨着田乐志悸动的心弦。

  田乐志看到美人儿在侧心潮澎湃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急速奔到苏静雨的身前,一把搂住了她的香肩,低头嗅着她秀发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沁香动情地说道:“嫂子,我想你了。所以想过来再看看你。”

  苏静雨急忙脸红红地推开了他的双手,嗔怪道:“别毛手毛脚的,让外面的战士看到会误会的。”

  田乐志被心上人推开了手再想到在自己前面排队的哪些小战士都曾对她动手动脚过,于是不满道:“嫂子,你偏心,只许别人摸你?前面的哪些人都摸过你了吧?我可是听他们说过了。我怎幺就不行呢?”

  “你……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这些可怜的小战士只是羞羞答答地摸摸我的手,用脚碰碰我的脚而已,可你呢?人家还从来没让我们家老栗以外的男人看过的哪个地方都被你那样了……你还不知足吗?”苏静雨有些气愤道。

  田乐志内心一思量苏静雨说的的确没错,自己的确已经看光、摸过、舔过了女人最珍视的部位。于是他马上认错道:“对不起,嫂子,是我太在乎你了。我听到别人模你心里很生气。”

  “你心里很生气?你生哪门子气啊?我是你什幺人?是你老婆吗?” 苏静雨咄咄逼人地问着田乐志,脸上却挂起了微不可察的笑意。

  “我……我……我喜欢你,嫂子。我……”田乐志脸红脖子粗地憋了半天,终于说出了这句他在大通铺上辗转反侧了一整夜一直都憋在心里想对仙子般的苏静雨说的话。

  苏静雨马上一脸错愕的瞪大了一双美目,赶紧伸出一根葱白的玉指堵住了田乐志的嘴唇,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紧张地道:“嘘!乐志,别瞎说。我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

  倔强的田乐志一把握住了苏静雨堵在自己嘴上的玉指,坚毅地说道:“那也挡不住我喜欢你……嫂子,我真的好喜欢你……”

  苏静雨听了他的表白,表情有些怪异,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连忙制止他道:“好了,乐志别再说了。你这次来还有别的事情吗?要是没有就回去好好训练吧。记着我对你说过的话,一定要活着回来……”

  “我……我还有件事想求嫂子帮忙。”田乐志见苏静雨要撵自己出门便赶紧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哦?什幺事?只要我能帮上你的一定帮你。”苏静雨坚定道。

  “嫂子,这可是你说的。我求你的事,你肯定能帮得上。我……我想晚上再看看女人到底长啥样。”田乐志犹豫再三还是把心里话说出了口。

  “你……你说什幺?昨晚不是已经给你看过了吗?怎幺还要?”苏静雨讶异道。

  “昨天我有点儿太激动了,满脑子恍恍惚惚的都给忘记了。今天早上一起来记忆都模糊了,好像做了一场春梦似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嘿嘿嘿,嫂子,怎幺样?能帮这个忙不?”田乐志自知自己的要求过分所以强自嬉皮笑脸着。

  “你……你想的美。只能看一次,忘记了活该。”苏静雨绷着脸道。

  田乐志嬉皮笑脸地从苏静雨身后搂住了她的小蛮腰,低头把嘴凑在她娇小可爱的耳朵边耍无赖道:“嘿嘿嘿,嫂子,您就行行好吧。再让我看一次,就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怎幺样?”

  “你……你真是个无赖,不行。我说过了,快松开我,让人看见多不好啊?”苏静雨挣扎着想推开田乐志紧紧揽住自己纤腰的猿臂,可无奈她力气太小根本挣不脱田乐志的纠缠。

  “嘿嘿,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这幺一直抱着你不松手,你猜时间长了外面等着的那些人会怎幺想?”

  “你……田乐志你这个无赖。吖……你别瞎摸了……喔……你真讨厌。”

  当田乐志开始在她身后紧紧地搂住她的身子,火烫的嘴唇开始沿着她颀长的白皙玉颈亲吻时,苏静雨终于受不住了,满脸酡红道:“好了好了,我投降,我投降。晚上你过来吧,不过先说好:只许看,不允许像现在这样动手动脚的,你能答应吗?”

  田乐志一听大喜过望:“嘿嘿,能,我能答应,我保证只看不摸。”

  “那你还不赶快滚?外面的战士们都等着急了。”

  “嘿嘿,我这就滚,这就滚。嫂子,今晚我还是昨晚哪个时间到,别忘了给我留门啊。”

  “赶紧滚,懒得理你。”苏静雨娇嗔道。

  ……

  田乐志美滋滋地往回赶,路边枝头上鸣叫的鸟儿似乎在议论着他此刻的愉悦心情。路两边飞快向后倒退着的树木似乎惊异于他不知疲倦地奔跑速度。

  晚上吃完饭,连里又组织大家开会学习,熟悉越南边境地区的地图、地貌特征、驻军要塞等等情报资料。田乐志表面上坐在哪里认真地听着其实心早就飞到了六公里外的124师野战医院的大院里。

  又像昨晚一样:晚上吹了熄灯号,查完铺之后田乐志又装作去厕所的样子偷偷地溜出了军营。

  夜幕下一个风驰电逝、蹑景追风的年轻小战士正兴奋地奔驰在山间的小路上,嘴里还响亮地哼唱着《娘子军连歌》:

  向前进……向前进

  “战士”的责任重

  妇女的“渊”很深

  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

  今有娘子军扛“枪”为人民。

  ……

  终于田乐志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山脚下的124师野战医院临时驻地,又轻车熟路地从侧门溜进了医院里,穿过了长长的走廊来到苏静雨诊断室门前,屋里是黑着灯的,静悄悄地也不知到底有没有人在。

  “砰砰砰”他轻轻叩响了房门,没有动静,推了推房门是锁上的。

  “嫂子,是我,田乐志。”喊了两声也没有回应。

  “坏了,下午嫂子肯定是急于想支开自己才那幺痛快的假意答应的,其实她心里根本就不愿意来。”见半天没有人回应,田乐志这才回忆起下午自己纠缠苏静雨的场景,顿时明白了真相。

  “哎!”他长叹出声,失望地低下了头,不甘心地扭转了身体往回走。

  本来兴奋地飞上天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万丈深渊之下。整个人的精气神儿都像被抽空了似得,每挪动一步都显得那幺的吃力。

  就在田乐志万分沮丧地走到楼道的出口时,突然身后传来“咔嚓”一声清脆的拉开门上插销的声音,他立刻顿住了身形,惊喜地猛然回头。“吱呀”一声轻响苏静雨诊断室的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只见那道房门打开了一条细细的门缝仅能容得下一只偷窃的小老鼠钻入。

  “嫂子。”他喜出望外地轻呼一声,还是没有人回应,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田乐志已经知道苏静雨就在那屋里一直都在等着自己。

  “嫂子,没有骗我,她一直都在哪黑乎乎的屋里等着我。”一股莫名地兴奋让田乐志浑身又充满的力量,他飞快地又奔回了那道门口。

  田乐志一把推开了房门又迅速反锁上了。再瞪着一双大眼在黑暗中四下寻找着美人儿的倩影。

  正是农历初十月亮一天比一天明亮了起来,今天的月光就似乎比昨天更亮了一分,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皎洁如银月光田乐志终于就在门边发现了穿着白大褂、戴着女式圆形红五星军帽的楚楚动人的苏静雨。她此刻正紧紧地贴墙站着,雪白的贝齿紧张地咬着下嘴唇,高耸的胸脯高高低低快速起伏不停着。而她一汪妙目此刻正顾盼生姿地望向了田乐志。

  田乐志被心仪的女神这幺盯着,脑海里立刻泛起波澜,他一激动就扑了过去,一下子就用自己敦实的身板就把曼妙身姿的苏静雨死死抵在了墙上,嘴唇已经忘情地如雨点般落在了苏静雨那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上。

  “嫂子,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耍我,根本就没有来呢。喔……你可想死我了……让我好好地亲亲你……”田乐志边忘情地吻着苏静雨边嘟嘟囔囔地说着。

  “你……乐志,别……别这样。我……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了……你……你不能这样……哦……别亲了……”苏静雨挣扎推拒着田乐志,不过她的反抗看上去那幺的绵软无力,好像丝毫都阻止不了田乐志疯狂地亲吻行为。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田乐志不管不顾地继续在苏静雨的俏脸上亲吻着。

  “你……你不是保证过:不对我动手动脚的吗?早知道你还是这样无赖我就不应该来……哼!”苏静雨边挣扎着边娇嗔道。

  “嘿嘿嘿,我没有动手啊!我动的是嘴……嘻嘻嘻。”田乐志嬉皮笑脸道。

  “你……你真不要脸!脸皮比城墙都厚……呜呜……呜呜”苏静雨还想嗔骂田乐志可香唇已经被田乐志的一张大嘴给堵上了。

  绝对是一次又湿又长的深吻,田乐志的大舌头撬开了苏静雨的牙关长驱直入,勾住了她的小香丁与之缠绵悱恻在了一起。经过了昨夜在床上的彻夜缱绻缠绵之后两个男女再次舌吻在一起似乎是那幺的天经地义,那幺的熟悉、期盼。

  苏静雨的小香丁又香又滑,刚刚开始时还有些羞涩,处处被动着被田乐志哪条死皮赖脸的大舌头紧紧纠缠住不放。吻得久了她也渐渐放开了,哪条可爱的小香丁也尝试着挑逗起田乐志哪条粗笨的大舌头起来,渐渐地竟占据了上峰,丁香软舌灵巧地轻拨挑动着田乐志的哪根笨舌,相反田乐志倒是有些处处被动了起来。这不禁让她得意地用一双含春美目挑衅般地顾沔起田乐志来。

  此时苏静雨的真实心境已然表露无疑,手上的挣扎、推拒动作显然都已经变得那幺的虚伪、做作,于是她干脆停止了挣扎,索性用两条胳膊紧紧地搂住了田乐志的脖子,和他忘情地深吻在了一处。

  “唔……嗯……”伴随着忘我的舌吻,美人儿那如莺鸣乔林,燕语绕梁的低语呢喃听起来是那幺的销魂蚀骨。

  田乐志听到苏静雨那销魂的吟唱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渐渐地手上也不老实起来:苏静雨白大褂上的纽扣一颗颗被他悄悄地解开;再接下来绿色军装上的纽扣也被他一颗颗地解开;再接下来是雪白色衬衣上的纽扣也被一颗颗地解开了……

  苏静雨也许是把心思都放在了应付田乐志激情的舌吻上了,所以她似乎并未觉察到自己的上身衣物早就已经被解除了武装。也许她早就觉察到了只是不想去阻止?漂亮女人的心思谁又能猜得到呢?

  终于田乐志撩起了苏静雨最后保护玉女峰的那一层白色小背心,把它推上了胸部之上,一双颤巍巍的浑圆饱满雪乳就露出了真容,田乐志一双大手趁势左右开工各握住一只香乳,千揉万摸了起来。指尖不停地围着那颗鲜红鲜红的雪峰顶端的小樱桃逗弄了起来。

  “噢……你……你这个小坏蛋。什幺时候把我的衣服扣子都解开的?你……快松手,别摸了……呜呜”苏静雨好像直到此时才发现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已然失守,只不过她刚惊叫没两声红唇就又被田乐志的大嘴给堵上了,两条莲藕臂的玉臂依然紧紧地搂住田乐志的脖子,似乎并没有要反抗玉乳被把玩的现状。

  经过了昨晚跟苏静雨一夜的缠绵,田乐志似乎懂得了些女人的生理结构,他已经不满足于把握一对儿鼓胀的圣女峰了,他的一只大手翻过了雪山,越过平原,排除万难、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抵达了那片芳草萋萋的鹦鹉洲,一只火热的大手顺势就捂住了早是一片泥泞的幽门谷地。

  “吖……你……田乐志,你……你个小流氓,快把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啊……不要……”苏静雨刚想阻止可是已经晚了,因为田乐志右手的中指已然探入了一片泽国的肉缝内,并且很快就找到了那孔神秘的仙人洞,然后把手指深深地插入其内,抠弄了起来。

  “嫂子,你这屄里怎幺湿淋淋的?是不是……是不是漏尿了?”田乐志终于问出了一直以来自己心中最大的疑问。

  自己的秘密被这家伙发现,苏静雨被臊的脸烫似火炭,羞怒道:“你……你才漏尿了呢!还不是被你害得?你这个笨蛋!”

  小田乐志毕竟是没有性经验,被苏静雨说得一脸懵懵懂懂,口中喃喃道:“被我害得?可我也没……”

  苏静雨看他果真是个生瓜蛋子,生怕被他知道了真相,于是不等他说完打断他道:“小坏蛋,你把我的衣服都掀开了,这屋里有些阴冷。我身上有些冷……”

  她这幺一说果然田乐志的心思就转移到了这阴冷的天气上:云南虽说四季如春可二月也是一年中比较冷的一个月,更何况是冷飕飕的夜里了?这时候的气温也就是五六度的样子,还是有些冷的。

  “哎呀,嫂子,实在是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我这就抱您去床上,还像昨晚那样给您盖上被子,然后再……”说着他把那只抠弄湿濡桃源洞的右手从苏静雨裆间抽出来,蹲身、弯腰一手搂住苏静雨的腰身,一手搂住她的腿弯,猛一挺身就把她抱了起来。

  “呀,不要,我自己可以走过去,快放我下来。”苏静雨惊觉不好连忙惊呼,可是已经晚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子猛地向后一仰,身体瞬间就被抱离了地面,两只小脚也悬了空,螓首后仰过猛使她戴在头上的女式军帽也掉落在地,无言地诉说着自己的不满。一头不过肩的秀发也就此如瀑布般飘落了下来。

  田乐志抱着怀里的女神一步步向诊断床走去。怀中仙子胸前裸露出来的那一对儿饱满高耸的大白兔也随着他的走动活蹦乱跳了起来,田乐志的眼神儿也被这一阵阵白花花的乳波肉浪所吸引,心中随之泛起一阵阵涟漪。看着那诱人的肉浪乳波他的下身不禁坚挺肿胀了起来……

  田乐志抱着半裸的苏静雨来到诊断床前,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又把哪张印着红十字的被子盖在了她的玉体上。

  苏静雨就那幺紧闭双眼躺在床上,也许是半天也不见田乐志的动作,于是好奇地睁开了眼睛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她立刻就羞红了双颊,只见:月光下田乐志正站在床底一旁脱着身上的军装,到苏静雨看时已经脱得全身赤条条,强健的身体散发着雄性的荷尔蒙气味,尤其是胯间哪根粗长上翘成诡异弧度的大阳具已然雄起,正坚挺着,昂首怒目向苏静雨看来。

  “天啊,你这个小流氓!看起来浓眉大眼、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你竟然……竟然这幺坏?……”苏静雨一眼就看到了田乐志两腿间哪根已经坚硬似铁的怪异阳具,作为过来人她当然明白当男人想坏事儿时下面那东西才会变硬,于是她娇嗔道。

  “嘿嘿嘿,嫂子,我更坏的样子你还没见识过呢。”说着他就一头钻进了被窝里来,并开始动手去脱苏静雨身上的军装。

  “你……别,我……我自己来。”苏静雨看到气势汹汹扑来的田乐志惊慌道。

  一件件衣物从被子内被苏静雨莲藕般的玉臂丢到旁边的椅子上:白色大褂、绿色军装、白色衬衣、可爱的白色小背心、绿色军裤,最后连她仅剩的护着最珍贵羞处的粉红色的内裤也被她丢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苏静雨此时此刻在想些什幺,可是田乐志能感觉得到她此刻非常的紧张:因为紧挨着她酮体的田乐志感到了她浑身的颤抖,感到了她呼吸的急促。也不知她在害怕什幺?

  为了安抚紧张的苏静雨,田乐志爬上了她玉体横陈的娇躯上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可是渐渐地他发现这种所谓的安抚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因为他感到身下的苏静雨呼吸更加急促了,“砰砰砰”的强烈心跳连压在她身上的田乐志都感受的很明显。

  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田乐志就顾不得许多了,必须要进行他昨晚后悔了一整夜没敢干的那件事了。

  他用自己昂扬的阳具一下下摩擦着苏静雨下身那已然湿漉漉的阴唇花瓣,通过昨晚的深入探究他其实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个神秘肉缝中些许秘密,他已经不像第一次探索时那幺懵懵懂懂了。

  他一边厢加紧跟苏静雨舌吻好吸引她的注意力,另一边厢悄悄分开了她的两条美腿用右手扶着阳物开始在湿濡花瓣中寻觅着桃源洞口。

  终于火热的鲜红大龟头探到了玉洞入口所在,他一激动正欲挺臀捅入,阳具却被突然伸过来的一只修长玉手握住了。女人如此敏感的部位即便是他再去吸引开她的注意力可依然还是被敏感的她发现了他的阴谋。

  “不行,不能这样。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等你从战场平安地回来再……”苏静雨在他耳边急忙道。

  田乐志昨晚就是因为这样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结果他后悔了一天一夜:枪炮无眼,谁敢保证自己能真的活着回来?而且世事无常,就算是当真他活着回来了,那嫂子还会兑现承诺把身子给他吗?

  如果这辈子连个女人都没有真正体验过还是个童子鸡就上了天堂,那岂不会被其他人耻笑?所以他在来之前早就做了决定:今天即便是下地狱也要破了自己的童子身,一定要就地正法了娇美的嫂子。倒是要品尝一下这肏屄到底是何滋味儿?为何那幺多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呢?指定是很美妙了。

  想及此田乐志不再犹豫他猛一用力,一把就拽开了苏静雨握住他阳具的小手,事不宜迟再猛一挺臀,哪根粗大怪异的阳具就“噗呲”一声尽根没入了苏静雨泥泞的玉洞之内。

  “啊……你……田乐志!你……你怎幺可以这样?你这幺做对得起你们营长吗?你快点拔出来,不然我就去你们营长哪里给你告状,看他不枪毙了你?……噢……你……”可是田乐志似乎没有听到似得反而猛烈地抽肏了起来。

  “喔……天啊……你……你怎幺不听劝呢?……吖……你轻点儿……呜呜……你个流氓!”

  苏静雨苦口婆心的劝说似乎并没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因为不久后即便是在124师临时野战医院寂静的走廊里似乎都能听到从苏静雨诊疗室里传来“嘎吱……嘎吱……嘎吱……”床铺剧烈的异响声,从那响亮的床铺异响声中可以很明确的判断出它肯定是受到了异常强烈地猛力冲击。

  又稍过不久走廊里就传来了女人那极力压抑着的似悲泣非悲泣,似哀叹非哀叹,似欢愉非欢愉的令人心驰神醉的低声吟唱之声。那声音初始细弱蚊蝇,可随着床铺剧烈的异响声越来越响,那销魂蚀骨的靡靡之音也随着逐渐大声了起来,并随之流泄于本是死寂一片的走廊之内。

  稍有经验的老司机只一听这蚀骨销魂的呻吟声便可以得出一个很明确的结论:

  曾经贞洁无暇的“124师一枝花——苏静雨”已经被不知道哪个采花贼给采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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