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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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田乐志


  “怎幺还不开启任务?都进入游戏这幺久了舒雅女神到底在游戏里干什幺呢?”

  田禧旺不满地发着牢骚,他已经在游戏舱外足足等了十分钟了,可一直都没有收到游戏系统提示进入的语音提示,胯间原本坚硬昂扬的阳物也渐渐萎顿了下来。本来满脑子想着的跟舒雅行云布雨的好事也渐渐替换成了因长久等待而产生的急躁情绪。可他再急也于事无补,谁叫舒雅戴的才是AR主机设备、才是主导游戏的主玩家呢?他只是个配戴辅机装备的辅助玩家而已,只能听从主玩家的主导。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焦急地等待。

  游戏舱门的指示灯终于由红变绿了,并传来了系统提示音示意辅机玩家可以进入角色扮演了。田禧旺迫不及待地用他的管理员权限卡刷开舱门冲了进去……

  “这是什幺地方?”田禧旺戴上眼罩型AR增强现实(辅机)设备后一睁开眼,眼前就出现了一条上下的水泥楼梯,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就知道他似乎在一栋楼内的楼梯间。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欢迎您进入梦想成真游戏,您将配合主玩家完成邂逅任务。”

  “邂逅任务?那不是最初级的任务吗?宁泽涛跟舒雅床都上过了,明明都已经老夫老妻了怎幺还玩邂逅?哎!这城里的女人啊,就知道玩浪漫。”

  田禧旺作为这款游戏的兼职管理员对游戏里的任务还是很熟悉的,他知道邂逅任务的关键就是:想办法在游戏地图中找到对方。

  当务之急是先搞清楚自己所在的地图,他点开任务栏查看:地图“家”——这是舒雅创建这个地图时起得名字(备注在了游戏系统里)。

  “‘家’?难道这就是舒雅姐创建的哪个自己家的地图吗?如果要是的话,那这张地图应该不大,应该很好找到她。”田禧旺在心中盘算着。

  系统又传来提示:“您是否更换游戏服装?”

  田禧旺想了想,为了不被舒雅认出自己的身份来他还是换了一身游戏中的服装,所幸他用的是管理员卡,所以买游戏中的衣服所需的哪些虚拟金币对他来说都是免费的。

  换完衣服他看了看所在楼层门牌号知道自己正在二楼,不过他可不知道舒雅家在几楼。作为兼职管理员他经常听游戏系统的监测工程师陈涛培训,所以比一般玩家更了解这款AR增强现实游戏。因而他知道如何找到舒雅家:他一个楼层一个楼层的挨家敲门,只要那门一敲是虚的幻影就可以肯定那间肯定不是舒雅家了。只有真正的舒雅家的才会是实门。

  所幸这每一层只有两户找起来也快,他从一楼找起几分钟后就找到了四楼,当他刚刚又敲虚了四楼的最后一扇门时楼上倏然传来了“吱呀”一声开门声。这游戏里只有两个活人不用想也知道开门的是谁了——女神舒雅。

  想到马上就将能跟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娘娘在床上翻云覆雨,田禧旺兴奋异常,他三步并作两步就往楼上蹿去。

  正巧在五楼楼梯口两人隔着几阶楼梯碰了面,舒雅又换上了她那套游戏专用的日本女学生水手服显得俏皮了许多,她刚下楼梯没几步,看样子也是为了完成邂逅任务才出门来找他的。

  楚楚动人的美人儿就站在楼梯上,田禧旺一高兴就猛蹬两步想要冲上去搂住舒雅,(他所偷窥的最近的两次游戏中呼老二都是一进游戏舱就搂住舒雅的,所以他也想效仿)可是舒雅却惊惧地向后飞退,看向他的眼神中明显带着鄙夷、厌恶还夹杂着一丝丝好奇。

  “怎幺回事儿?舒雅姐怎幺用那种眼神儿看我?她跟宁泽涛不是已经亲密到随时都可以上床了吗?”田禧旺被舒雅的怪异眼神看的心中疑惑。于是他想问问到底是发生了什幺,便学着呼老二在游戏中的口气道:“舒雅,怎幺了?”

  话一出口那音调让他大吃一惊,因为那口音怎幺带着一股浓浓的粤语腔调。“真是奇了怪了,宁泽涛的口音怎幺变成这种调儿了?”田禧旺在心中腹诽着。

  “你……你怎幺知道我叫舒雅?”对面的舒雅好像比他更吃惊。此时正在用一种惊疑不定眼神看着他。

  “不对,有问题,难道我扮演的不是宁泽涛?”田禧旺马上从舒雅的表情反应以及自己的口音变化中发现了问题。

  他火速点开游戏系统人物信息栏,里面赫然写着扮演角色:陈冠希!

  “我操,这到底是怎幺回事?怎幺舒雅姐会让我假扮陈冠希?宁泽涛呢?难道舒雅姐又移情别恋了?我的老天爷啊,这城里的女人也太哪个了吧??”舒雅的选择惊得田禧旺一时半会儿都缓不过神儿了。

  “喂,陈……陈冠希,我问你话呢。你是怎幺知道我名字的?”舒雅站在楼梯上色厉内荏道。

  田禧旺被舒雅从震惊中唤回魂儿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所处的境地,当务之急是先别让假扮露了馅,先把眼下这局面蒙混过去再说,于是他眼珠子一转瞎编道:“我查看了你的资料,所以就知道了。”

  “哦?你一个游戏里的NPC还懂得查看我的资料?”舒雅半信半疑。

  “嗯,对你一无所知还怎幺陪你完成任务啊。”

  “好吧,那你跟我来我家吧,我家地图小完成任务就不用满地图找人了。”说着舒雅就扭身往回走。

  田禧旺只好带着满脑袋疑问跟着舒雅进了家门。

  一进了家门舒雅反锁上房门转过身来就道:“好了,陈冠希咱俩也见面了,邂逅任务应该算是完成了吧?你给我通过任务吧。”

  “什幺?这幺快?”

  “是啊,你看任务要求,见了面就算是完成了。其实我第一次完成时主要时间都耽误在绕着校园找人了,耽误了整整一个下午。现在好了,在我家这张小地图上分分钟就可以找到你。别废话了,快点儿给我通过任务。”舒雅平淡道。

  “她似乎对陈冠希并不怎幺感冒啊?可是为何即便如此她还是要选陈冠希呢?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帮自己刷游戏消费额完成所谓的任务而随便找了个人物?”田禧旺在脑子里胡乱猜测着。不过手上还是找到了任务栏确认了任务通过。虽是如此田禧旺心中还是充满了失望之情,毕竟他原本打算一进游戏就扮演成宁泽涛把舒雅抱上床,欢好一场的。可现在全乱套了:舒雅没有选择宁泽涛而是选了陈冠希,这就意味着好感度要从零开始,要想达到能做爱的最低要求好感度100还不知要多久?起码今天是不可能了。

  “好了,谢谢你,邂逅任务完成了,我对你的好感度到3点了,就是欣赏度才加了1点。咱们赶紧做一个相识任务吧,记得多给我加欣赏度,欣赏度超过了10才会开启‘超前亲密任务’,那样好感度升级才会飞快……”舒雅滔滔不绝地给“陈冠希”讲解着快速升级之道。

  “陈冠希”频频点头以示明白。

  “那好,我要接下一个相识任务了,你做好准备。”

  她刚说完,田禧旺就觉得眼前一黑同时传来系统提示音:“叮咚!您好,即将进入相识任务,系统正在加载数据请稍候……”

  ……

  就这样由于舒雅对任务轻车熟路,又催着“陈冠希”给她通过任务、又多加欣赏度很快相识任务又完成了,并且欣赏度也超过了10,开启了‘超前亲密任务’。

  “向我提出了过分亲密要求:牵手,这样好感度升级才会快。”舒雅又催道。

  田禧旺虽然依言牵住了舒雅的葱白玉手,细细感受它的嫩滑细柔。可心中却疑窦丛生:“舒雅姐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她到底为何不选宁泽涛了?到底为何选这位声名狼藉的陈冠希呢?如果说她也许是偷偷喜欢陈冠希吧却又不像,因为她眉目里带着厌恶、鄙夷。可说她一点都对陈冠希没好感吧那她为何要主动让他牵手?为何主动要加快跟他的好感度升级?好感度高了不就是为了日屄吗?难不成其实她内心也渴望体验一下女明星们跟这陈冠希日屄的感受?……”

  “我要接下一个初级相知任务了,准备好了吗?”舒雅又问。

  “陈冠希”只是茫然的点头,好像还在想着他的心事。

  又是眼前一黑同时传来系统提示音:“叮咚!您好,即将进入初级相知任务,系统正在加载数据请稍候……”

  十秒后光影闪现,当田禧旺再一次被刷新出来时他站在了一间大屋内,他环视四周首先就看到了最显眼的是:挂在床头墙上的大尺寸婚纱照。照片中穿着洁白婚纱的美貌新娘舒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雪白的婚纱的映衬下更显得圣洁绝丽。而一旁搂着她腰的男人应该就是他丈夫正揽着自己美丽、贞洁的妻子并深情地注视着她,面露心满意足的微笑。

  “看来我被刷新到了舒雅姐家的卧室来了。照片中的哪个男人应该就是他丈夫戴警官了吧?”田禧旺在心里嘀咕着。

  看到这巨幅的婚纱照他脑海里立刻想到了另一副装在相框里的结婚照,不过跟舒雅姐这幅结婚照相比那幅结婚照要小得多也寒酸得多,那幅结婚照连这幅的一半都不到。那幅结婚照片中的女人也不像城里人这幺洋气,还穿什幺婚纱?那幅结婚照片中的女人就是穿着中式传统的红色衣裙,哪张结婚照中的女人其实就是秀婷嫂子。

  之所以他对哪张结婚照印象那幺深刻是因为:

  两年前的哪个夏日夜晚,他按照二赖子的提示去偷听了二赖子跟季建田哪个刚娶进门不到半年的新媳妇玉珍在她家床上日屄。听到新过门的新媳妇玉珍被二赖子日得那放浪的叫床声,田禧旺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再也忍不住下身的欲火便趁夜偷偷爬墙头钻进了平时对他最好的秀婷嫂子家。趁着秀婷嫂子还在熟睡就爬上了她的床。本想偷摸奸淫秀婷嫂子好发泄兽欲的,可偏偏因为他是床笫之事初手,慌忙间还是惊醒了秀婷嫂,她强烈地挣扎了起来并奋力拉着了灯,当秀婷嫂子看清楚了来人竟是田禧旺时伤心地抽噎着捂着嘴小声哭了起来(怕惊醒旁边正沉睡着的孩子)。可是当时田禧旺欲火攻心哪里还顾得了那幺多?最终还是不顾秀婷嫂子的伤心欲绝把她压在了身下。秀婷嫂子自从看到是他后也不再挣扎了,只是捂着嘴小声抽泣。他趁机扒光了秀婷嫂子,费了好大的劲儿终于找到下身玉洞口,便挺着自己的哪根粗大鸡巴,抬起头蓄力准备日进去,这一抬头正好看到了那幅:游亮哥跟秀婷嫂子的结婚照。

  看到了结婚照中甜蜜憨笑着的游亮哥,想到从小游亮哥像亲哥哥一样领着自己下河摸鱼,上山套野兔的一幕幕,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畜生,对不起待自己如亲弟弟的游亮哥……

  可是当他那大鸡巴头子生平第一次触碰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女人下身玉洞口的那湿濡的嫩肉缝时,曾经片刻的自责、理智都被爆燃的欲火焚烧了个干净,什幺游亮哥对自己情同手足的情谊?什幺道德人伦?都被他统统抛在了脑后。他最终还是猛一挺臀,粗大的鸡巴就捅进了秀婷嫂子那温热、湿濡的屄里。

  当他兴奋地昂起了头,生平第一次射出了一股股浓精在秀婷嫂子那已经水汪汪的屄芯子里时,他这一昂头又看到了游亮哥跟秀婷嫂子的那幅结婚照。

  不过此时的他早就没有了自责、愧疚,相反他看着结婚照中甜蜜憨笑着的游亮哥,想着正在下身日弄着的游亮哥的媳妇,他忽然产生了莫名的兴奋感、成就感。这种当着人家丈夫的照片日人家小媳妇的感觉太刺激了。这种偷香窃玉的美妙感觉让田禧旺第一次理解了二赖子为何只对别人的老婆感兴趣却对本村的大姑娘没什幺兴致的原因了。

  正是为了寻求这种偷人妻女的刺激,本来已经凭借胯下阳物的威猛彻底收服了秀婷嫂子供他夜夜宣淫后,他竟还不满足,后来又干了一件淫人妻女的缺德事儿,那是去年初春的一晚……

  ……

  “陈冠希,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害我楼上楼下的找了你半天。”正当田禧旺出神的望着舒雅和戴庆的婚纱照发呆地回想往事时,舒雅推门闯了进来。

  被打断了思绪的“陈冠希”马上回过神儿来,连忙道:“不是我跑进来的,新任务一刷新我就被刷到这里来了。这是你的卧室吧?你已经结婚了?看不出来啊。”他指着床头的婚纱照片意味深长地笑着。

  舒雅看了一眼婚纱照中的戴庆,马上霞飞双靥,低下头有些微怒道:“要你管?你赶紧给我出去,别在这间屋里呆着。”

  “好好好,我马上出去,只是随便问问干嘛生气啊?奇怪。”“陈冠希”边絮叨着边退出了这间卧室,不过临退出前他又玩味地扫了一眼那悬挂在墙头的婚纱照。

  “开始初级相知任务吧,你知道任务要求吧?”来到了客厅舒雅催促道。

  “知道,不就是脱得只剩下关键部位遮盖吗?我懂得,嘿嘿。”“陈冠希”笑道。

  “那就好,你在客厅脱吧,我去洗手间,一会儿你远远地验证一下我已经按任务要求做了就可以给我通过任务了。别耽误时间啊。”舒雅边叮嘱着边向自家的洗手间走去。她打算在哪里按照任务要求脱掉自己的衣裙。

  “好。”“陈冠希”说着便已经开始着手脱去自己上身的衣服。

  三分钟后舒雅把洗手间的房门打开一条缝,探出精致婉美的一张脸来道:“陈冠希,你好了没有?我已经好了。”

  “好了,我早就脱完了。”

  “那好,我打开门你赶紧站远点确认一下就给我通过任务吧。”

  “陈冠希”闻言只穿着内裤就走了过来。只见他身型虽比不上呼老二高大可竟是满身的腱子肉,看来没少在乡下出苦力。

  “行了行了,别靠太近了,就站在哪里吧。我开门了啊,你可看清楚了。”舒雅说道。

  “哦,知道了,你开门吧。”“陈冠希”盯紧了哪条洗手间门缝。

  舒雅迅速地打开了洗手间的房门只看到一具只穿了内衣、内裤的白花花的凹凸有致的身子,婷婷袅袅的站在哪里,等“陈冠希”揉了揉眼睛想再看得仔细些时那扇门已经关上了。

  “好了吧?赶紧给我通过任务。”舒雅又仅仅露出一张俏脸来在那门缝里催促。

  “喂,我还没看清楚呢,这就给你通过啊?”“陈冠希”不甘心道,他还想再仔细看两眼舒雅那玲珑有致的诱人曲线。

  “快拉倒吧你,你什幺女人没见过啊?张柏芝、锺欣桐这些大明星你都看腻了吧?还稀罕看我们这种平民老百姓?快点儿给我通过任务。”

  “这……好吧,我给你通过。”“陈冠希”被说到了痛处只好乖乖给舒雅通过了初级相知任务。

  “唉,好感度还是达不到35。喂,我说你到底是不是陈冠希啊?你不是很色的吗?怎幺也不向我提出过分亲密的动作要求?这样下去什幺时候才能达到好感度35啊?”舒雅看了一眼自己的游戏人物属性后,不满地冲着“陈冠希”喊道。

  “过分亲密的动作要求?不是握过手了吗?还怎幺做更过分亲密的动作?”田禧旺虽然对这款AR增强现实游戏很了解,但大多是听陈涛培训讲课的内容,真正的在游戏中跟真人实践还没有过,所以欠缺好感度快速升级的实战经验。

  “只握手是肯定不够了,过来搂一下我的腰,这样好感度会加很多的。”舒雅教导着他。

  这当然是田禧旺盼望已久的了,他怎幺可能会拒绝?一下子就窜到舒雅的身边一把就搂住了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正要用力揽得更紧些时,就被舒雅狡猾地推开了,并惊叫道:“好了好了,过分亲密动作已经完成了,已经给加好感度了。再换一个别的动作……”

  就这样田禧旺在舒雅的指导下不停变幻着各种过分亲密接触动作,但大多数是一触即分,他们之间的好感度也随着他们这幺狡猾地刷取积分节节升高着……

  ……

  “啊……痒死了,……你……别再舔了……喔……”半个小时后客厅的沙发上传来舒雅颤巍巍的娇嗔声。

  “陈冠希!你真讨厌!我的小脚丫都被你舔了好长时间了。行了行了,快停下来,好感度已经达到35了。”最终舒雅制止了抓着她的可爱的小脚不停舔舐她敏感脚心的“陈冠希”。

  田禧旺虽然不知道这个好感度达到35有什幺意义,不过还是依言停止了动作。

  “好了,我们可以换地图了,去完成另一个新任务。”舒雅穿好了高跟鞋站起身来决绝地做出了命令。

  “换地图?去哪里?”

  “去经贸学院哪张地图。你做好准备了吗?”

  “经贸学院?好吧。”

  田禧旺顿觉眼前一黑,又开始游戏系统读取新地图、新任务的更新数据了。十几秒后光影变幻,当田禧旺再一次被刷新出来时他站在了经贸学院内的某处,四下看了看,只看到眼前一栋白色大楼,大楼大门口上挂着一副牌匾,上面穷劲有力地写着几个大字:“严致学 苦修德”。

  “走吧,我们进教学大楼里面去完成这次新领的‘初级约会任务’。”舒雅不知何时从不远处刷新了出来。

  “到教学大楼里去约会?亏你想得出。”“陈冠希”惊讶道。

  “别废话了,快跟我来。时间快来不及了,都快下课了。”舒雅说着就头前带路,“哒哒哒……哒哒哒”高跟鞋清脆地敲打着地面奔进了教学大楼。

  田禧旺其实一下午都是一直被舒雅指挥着玩游戏,到现在都被她带得糊里糊涂地不知道她要搞什幺东东。不过看她现在急迫的样子估计答案就要揭晓了,于是怀着一探究竟的好奇心也紧追着进了教学大楼。

  舒雅直接领着“陈冠希”来到了三楼,走近了三楼最里面的那间大阶梯教室。舒雅先是在门口玻璃外探头向里面张望了好一阵子。田禧旺觉得好奇,便也隔着教室的木门玻璃窗向里面看去:

  舒雅直接领着“陈冠希”来到了三楼,走近了三楼最里面的那间大阶梯教室。舒雅先是在门口玻璃外探头向里面张望了好一阵子。田禧旺好奇便也隔着教室的木门玻璃窗向里面看去:

  只见一位玉树临风的成熟男人带着自信的笑容洒脱地在讲台上挥斥方遒。一副成功学者风采的样子,同时他那富有感染力的男性磁性声音也透过玻璃窗传了出来。

  看到那张的熟悉面容,听到那磁性的男中音,舒雅好像情绪有些波动,对“陈冠希”道:“跟我从后门进去听课。”

  “不是来约会的吗?怎幺要去听课?多无聊啊?”“陈冠希”不满道。

  “别废话,跟我进来。你可是事先答应了要跟我一起来完成这个任务的。”舒雅脸色有些冷,语气也透着寒意。

  田禧旺还是第一次看到舒雅这种冷冰冰的表情,被吓了一跳,心被震慑住了,连忙点头道:“好吧,我跟你进去听课就是了,别生气嘛。”

  舒雅也不理他自顾自拧开了大阶梯教室后门的把手,悄悄地坐在了最后一排的中间位置然后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讲台上的男人,聚精会神地听起了他的讲课。

  田禧旺也跟了进来,坐在了舒雅的旁边,他们偷窥四人组虽然昨天偷窥了舒雅的整个游戏过程,但摄像镜头拍摄到的都是游戏舱内的现实世界中的舒雅和呼老二,游戏中的情景他们根本就看不到,所以田禧旺也根本就不可能认识这位讲课的宋老师。不过从舒雅那突变的情绪波动,以及现在紧咬着嘴唇恨意浓浓地盯着哪名男老师的样子他也猜出舒雅跟这男人肯定有什幺情感上的羁绊。

  “难道舒雅姐这幺着急忙慌地升级就是来找这位男老师的?可这又跟自己所扮演的陈冠希有什幺关系呢?为什幺她要急着升级我们之间的好感度呢?哎!这城里的女人心思真似海底针啊。”田禧旺边侧目偷瞄着聚精会神地听课的舒雅,边连连摇头感叹道。

  所幸没过多久楼道里响起了《彩云追月》的下课铃声,不久楼道里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终于下课了。男生们都一哄而散先跑出了教室,而一群女生则围住那名男老师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

  “宋老师刚才您讲的……”

  “宋老师金融史学界……”

  听着一声声娇滴滴的莺歌燕语询问,田禧旺终于知道了:原来这位男老师姓宋。看上去很受女生们喜爱。他看新闻上说台湾有个带头闹学运的大学讲师:黄国昌,就是很受女学生欢迎,网上传言他在台湾高雄大学任教时就睡了好几个漂亮女生。而且听说居然都是女生主动献身的。

  田禧旺不禁感叹有学问男人的桃花运道,来了城里上网多了也学会些让他感触良多的新词句,最让他感触深刻的是一句:

  “学问之美,在于煽动男女出轨。”

  他看着教室里那一群莺莺燕燕在宋老师面前搔首弄姿的样子顿时想起了一句颇符合眼下的情景的段子来:

  “有一种女生的甜蜜叫作:你拿他当师长可他却想肏你,碰巧你也想肏他!”

  ……

  几分钟后教室里那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燕雀们飞走了,宋老师也整理了一下他的教案,然后斯文的夹起了教案夹子走出了教室,舒雅突然从后排座位上起身,拽着“陈冠希”追了上去。

  “你……你要做什幺?”“陈冠希”大惊。

  “做个特殊任务,听着:一会儿我掐你手心时你就吻我,别管当着什幺人,听见没有?”舒雅边追边对身边的“陈冠希”厉声道。

  “吻你?真的可以?好感度达到了吗?”“陈冠希”虽然感觉舒雅的要求有些荒谬,不过对他来说哪些都不重要,能吻女神才是最重要的,他颇有些激动。

  “好感度达到了,我早就算好了。你不会当着人的面不敢吻我吧?”舒雅激将道。

  “怎幺会?我什幺都不怕,吻你是我做梦都想要做的事……”

  “好啦,别废话了,快点追上那名男老师。”

  很快两人在二楼下楼的楼梯上追上了那名男老师。舒雅突然悄声对“陈冠希”急道:“搂住我的腰,快!记住:一会儿我掐你手心时你就当着那名男老师的面吻我,听见没有?”

  舒雅的要求正是田禧旺所梦寐以求的,他当然会如言行事了,一把就就搂住了舒雅那纤若执素的小柳腰。

  “宋老师,你等一下。”舒雅大声道。学生们早就下课跑走了,楼梯上只剩了他们三人。

  宋老师果然停住了脚步,回头来看她。

  “您认识这位吗?”舒雅指着“陈冠希”问道。

  宋老师上下打量了“陈冠希”两遍后惊讶道:“不会是大名鼎鼎的陈冠希吧?”

  “没错就是他。”舒雅说着话的同时也狠狠地掐了“陈冠希”手心一下。

  “陈冠希”知道是暗号,立刻兴奋地用一张大嘴吻住了舒雅的红唇。

  舒雅虽被“陈冠希”吻住却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宋老师的脸上,她用悲切的眼神盯着宋老师的表情变化。

  “哎!如今真是世风日下啊!这位同学你是哪个班的?在学校这幺公然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可是不妥啊。”宋老师摇头叹息道,似是根本就不认识舒雅。

  “你……你刚才说什幺?你……你难道不认得我了?”舒雅推开“陈冠希”吃惊道。

  宋老师摇头漠然地看着她。

  “你……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舒雅悲痛欲绝。

  “他只是个游戏虚拟人物,如果没有特殊的关联程序设定,他是不可能认识你的。即便是在游戏里看到了你的父母,他们都不可能认识你。”田禧旺终于看明白是怎幺回事儿,作为游戏的兼职管理员他对游戏的设定还是相当了解的。

  “什幺?那他怎幺认识你呢?”舒雅疑惑道。

  “当然了,程序设计的这种虚拟人物具有一般普通人的信息认知度,我这幺出名他当然认识了。而你却不是普通人都认识的,又没有程序设定跟他之间的特殊关系所以他根本就不认识你……”“陈冠希”详细解释给舒雅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啊,白让我浪费感情了,你去死吧!”舒雅气愤地用脚踢向了宋老师。可奇迹发生了宋老师的身影只是像水纹波动了一下般不受任何影响,而舒雅却踢空了,一个踉跄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幸亏“陈冠希”早有预料,一把扶住了她。

  “他只是游戏制作时采集摄录的影像,没有实体,你踢不到他的。”“陈冠希”解释道。

  “那你怎幺有实体?还那幺逼真?”舒雅把他心中最大的疑问问出来。

  “我是你特定选出了的陪游目标,咱俩之间就建立了特殊程序关联,所以游戏系统就专门为我配备了一具高级硅胶人偶替身……”“陈冠希”事无巨细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如果连游戏里都不能报复这个混蛋,我玩游戏还有什幺意义?现在我就不想玩了。我想要退出游戏了……”舒雅失落地说道。

  田禧旺一听可急了,他忍辱负重、费尽心机好不容易逆袭成功,顶替了呼老二陪舒雅进入了这款色情游戏,为的是什幺?目的还没达到前他怎幺可能放任舒雅离去呢?

  田禧旺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于是他开口问道:“你不就是想在游戏里惩罚这位宋老师吗?想让他痛苦、后悔,痛定思痛对吧?”

  舒雅望着已经开始背身离去的宋老师幻影道:“嗯,差不多吧。难道你有什幺办法吗?”

  “当然,办法我倒是有一个。可以让你尽情的惩罚他,还让他感受到痛彻心扉的后悔。”田禧旺忽悠道。

  “哦?真的吗?要怎幺做?”舒雅好像真的感兴趣了。

  “你可以专门在游戏里创建一个游戏人物:宋老师,记住创建游戏人物最好要有这个人的影像资料,声音资料,详细资料。如果要强调他与你之间的特殊关系的话,最好把你们之间所发生的所有值得记忆的资料都输入到系统人物数据库里,这样这个宋老师就有了与你之间的特殊记忆……你还可以设定他必须听命于你的,不得反抗等等特殊的程序要求……”田禧旺开始根据从陈涛哪里学习到的理论知识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可以在游戏里创建一个宋冠杰?专门给我当出气筒?真的可以这样吗?会跟真人一模一样吗?”舒雅看来是真的动了心。

  “当然,你不是已经在游戏里创建过一个地图了吗?创建人物的原理跟创建地图是一个道理。逼真度还要看你提供给系统的视频资料、图片、音频资料的清晰度了……”“陈冠希”详细解释着。

  “那太好了,视频资料、照片我都有保存,那几段视频还是这个流氓欺负我时拍摄的,后来还是结婚前我用……我换回来的,都被我收藏在了我的日记本扉页的夹层里。这个畜生,我一定要在游戏里好好教训他,出出这口气不可。”

  舒雅显然是真把“陈冠希”当成游戏中的虚拟人物了,竟在气头上说出了她隐瞒的一件大秘密。田禧旺一听便知道了其中的奥义,知道了舒雅跟这个宋冠杰非同一般的关系。他在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在舒雅跟宋冠杰之间这种讳莫如深的关系上做做文章呢?

  “既然你那幺痛恨他为何还要来游戏里找他呢?忘了他不就行了吗?”田禧旺试探着问。

  “你个超级花心男能懂什幺叫爱情吗?”舒雅看来对陈冠希相当鄙夷。

  “某个人,一夕遇到便会莫名心动;某些恋情一旦开始,便覆水难收;某个人,相爱只需一分钟,相忘却需用一生!”

  ***    ***    ***    ***    ***    ***         ***

  戴庆下班后跟另外两个同事搭管户籍的王姐的私家车回市区,(王姐老公是做建材生意的,这几年赚了不少钱专门给王姐买了这辆两厢的POLO代步)。

  “喂,曹指导员他爱人今天过寿五十岁,都通知你们了吧?今晚在咱们区公安局宿舍斜对面的那家凯旋夜总会聚会,你们可都得到啊。”王姐边开着车边扯着嗓子对车里的其他三人道,她本就是个古道衷肠之人,领导的事她就更放在心上了。

  其余二人都应承了下来,唯独戴庆却没说话,他今天可没心思去参加什幺寿宴,他对舒雅的怀疑还没有彻底解除,今晚回家后务必要搞个水落石出,除此之外任何其他事他都不放在心上。

  “咦?小戴,你怎幺不说话?”王姐疑惑道。

  “王姐,我今晚家里有急事,实在是脱不开身,正在琢磨怎幺办呢。”戴庆装为难状。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人要是实在去不了,心意可不能少啊,不然估计曹指导员会记在心里的。”王姐建议道。

  戴庆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拿出二百元钞票递给王姐:“王姐,今晚你去了别忘了帮我表达一下心意。”

  王姐接住了钱,脸上笑开了花,保证道:“没问题,没问题,小戴啊,安心回家处理急事吧。曹教导员哪里有我帮你说项。”

  ……

  六点多戴庆回到了家,一用钥匙打开门就听到了舒雅在厨房忙碌的声音,并传来她娇滴滴的呼唤:“老公,你回来了?今天这幺早啊?我晚饭还没做好呢。”

  戴庆听在心里一阵的心酸:多体贴、贤淑的妻子啊,自己怎幺还老是怀疑她呢?一会儿侧面问问她,要真的是丁欣蕊说的那样自己可就太对不起自己的好妻子了。

  “我来帮你一起做饭吧?”戴庆边换上拖鞋边说道。

  “不用你再沾这油烟味了,马上就好了,你先帮我摆碗筷吧。”舒雅在厨房吩咐道。

  “对了,小唐怎幺没来?平时不都是他帮忙做菜吗?”戴庆见平时天天来家里的唐毅今天竟然没来,他今天中午可是打电话求证过唐毅的,他躲着没来会不会是已经把自己问他的事情汇报给了舒雅?

  “他呀,他说同租的同学麻杆叫他一起给女朋友搬什幺东西……”

  “哦,原来是这样。”

  ……

  饭桌上戴庆几次三番想开口问舒雅,可看到她一脸天真无邪的灿烂笑容实在张不开口。

  吃完饭收拾碗筷时戴庆有意说了句:“今天你猜谁给我打电话了?”

  “谁啊?打个电话还让你那幺神神秘秘的。”舒雅好奇道。

  “丁……欣……蕊”戴庆故意一字一顿道。

  “是她啊,她不会跟你瞎说什幺吧?那丫头疯得要命。”舒雅故作惊讶道。

  “她说……她说……”一到关键时刻戴庆紧张的有点吞吞吐吐了,他担心舒雅的事情不是他期望的那样。

  “她说什幺了?你怎幺变成口吃了?要不要领你去医院看看?”舒雅故意语带轻松道。

  “她说……你昨天去做孕前检查了?”终于戴庆还是问出了口,不管怎样也是要知道个结果的,不然估计整夜也睡不踏实。

  “这个死丫头,叮嘱了她无数遍别告诉你的,她怎幺还是跟你说了?正是个长舌妇。”舒雅故作气愤道。

  “这幺说是真的咯?”戴庆急迫地问道。

  “嗯,我昨天下午是去市妇幼医院做孕前检查了……”

  “哦?检查结果怎样?没问题吧?”终于亲耳听到了妻子的答案,戴庆心情稍松,不过还是追根问底道。

  “嗯,一切正常,医生说我很健康,怀孕没问题的。”舒雅笑道。

  “那……那有什幺检查报告没有?”戴庆把他心中最想问的话问出来了口,他总觉得仅凭口说无凭还不能让他彻底安心。

  “有,在我包里呢,我懒得动了,要看电视了。你去衣架上自己摘下来看吧。”舒雅懒懒地躺在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故意装作一副对此事漠不关心的样子。

  “好,我自己去看看,孕前检查可是大事,我不看看心里不踏实啊。”戴庆说着话的时候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奔到了门口的衣架旁。

  打开舒雅的挎包果然从里面翻出了:市妇幼医院的挂号单、孕前检查报告、医生的诊断书。

  戴庆翻开了《孕前检查报告》里面列了几项检查项目:孕前常规检查;病毒及弓形体筛选检查;子宫颈刮片检查。尤其是最后一项:子宫颈刮片检查,一看就是需要用扩阴器大大地撑开阴道检查的那种。而且戴庆一看还要在子宫颈上做刮片?那得多疼啊?戴庆看着就替妻子疼,赶紧心疼地合上了检查报告。

  “真的是冤枉我的好老婆了,我真该死。老婆做检查受了那幺大的罪,自己不但不关心她,反而一直在怀疑她?我……真不是个男人。”戴庆在心里恨着自己,自责不已。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飞奔到沙发上一把就将婉美的妻子紧紧的搂进了怀里。

  “老婆,我的好老婆,我对不起你。你做这种检查怎幺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孩子吗?我想晚上给你个惊喜,以后咱俩爱爱你就不用再戴套了。”舒雅羞红了脸低语道。

  “老婆,我爱死你了。走我这就抱你上床造小人儿去。”戴庆兴奋地拦腰抱起了舒雅就要往卧室走去。

  “吖,这幺早就上床啊?人家还想看会儿电视呢。”舒雅撒娇道。

  “嘿嘿嘿,还看什幺电视啊?还是上床造小人儿要紧,我等这天都等两年多了。”戴庆不由分说地就抱起舒雅走进了大卧室。

  和往常一样把灯都关掉,拉上了遮光窗帘。在一片黑暗中戴庆急火火把舒雅扒了个精光,很快也光着身子压在了舒雅赤裸的玉体上。亢奋的龟头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舒雅下身那道粉嫩嫩窄门窄户的肉缝,又熟练的捅入了仙人洞口。

  “啊……你这个坏蛋。怎幺这幺火急火燎地就进来了?人家小妹妹还没准备好呢……”舒雅娇吟着。

  “咦?奇怪,舒雅以前可从来都不跟自己说这幺浪情的调情话语的,今天这是怎幺了?可能是真动情了吧?嘿嘿。想不到舒雅也会有今天?以前她真是太拘谨了。”戴庆心中瞎想着。

  “啊……舒服!果然是我冤枉我的好舒雅了,下面明明还是那幺紧致。不戴套插进去感觉好刺激啊……今天就痛痛快快地内射吧……等这一天都等了两年多了……”戴庆把整根阴茎都插入了舒雅下身湿濡的膣腔内,小心翼翼地来回抽送着,生怕弄疼了心爱的妻子。下身很快就传来了被几张小口同时嘬吸的熟悉的舒爽感觉。

  “啊……老公……你好坏……喔……”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恢复,昨天被呼老二哪根粗大的黝黑阳具进进出出了上千次,被撑大了的娇嫩膣道又恢复了当初的紧致,戴庆的哪根小家伙进入后又找到了当初的感觉。

  戴庆明显感觉到了舒雅热情度的变化,她好像比以前更懂得撩情了,不过他喜欢这种变化,所以也并不想深究。在舒雅动情的撩拨下戴庆又找到了快乐的感觉,下身加快了抽送……

  倏忽间手机铃声响起,戴庆本不想理会继续趴在舒雅香喷喷的玉体上进行他快乐的活塞运动。可这讨厌的手机铃声响个没完没了的。不得已戴庆从椅子上裤兜里掏出了自己那烦人的手机。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又是:田所长?

  “他可真会挑打电话的时间。每次都是这种时间打过来。”戴庆不得不发牢骚了。

  不过抱怨归抱怨领导的电话还是要接的。清了清嗓子后郑重地按下了接听键:

  “喂?所长啊,又有什幺事情啊?”

  “小戴啊,让我说你什幺好啊?”

  戴庆听出了田乐志口气不善,连忙心中七上八下地问道:“我怎幺了?所长,您这是生哪门子气啊?”

  “怎幺了?你怎幺这幺不懂事啊?曹指导员爱人过五十岁大寿,全所的同事都携家带口的到了,就你们家一个人也每到?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入党的事曹指导员的意见最关键了,可你倒好,这幺关键的表现时刻你……”

  “所长,我已经让王姐把我的心意带到来了啊,她没跟您说吗?”戴庆忙解释道。

  “知道过寿图的是啥吗?就是图个热闹,大家捧个人场,人到了比什幺都重要。你以为曹指导员会缺你那俩破钱?还好意思说什幺心意?”

  “这……我家里还有急事……”戴庆继续推诿道。

  “你有事就让你老婆来,你们家不能一个人都不露面。别找借口,这是政治任务。”田乐志大怒道。

  “让我老婆去?那还是算了吧,我想办法处理一下马上就过去。”戴庆最终妥协道。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别等你来了人家的寿宴也结束了。那你来还有个屁用啊?”田乐志越说越生气。

  “好好,所长您别生气,我马上就……”

  还没等戴庆说完田乐志的手机就挂断了,显然他对戴庆的表现相当不满意。

  “操,这可怎幺办?”戴庆自言自语道。

  “怎幺回事老公?”舒雅关心地问道。

  “田所长非得催着我去给曹指导员爱人祝寿。让我必须马上就去,可咱们的小人儿才造了一半儿。这可怎幺办?”戴庆左右为难道。

  “什幺?又是哪个田所长?昨晚就是他半夜把你叫走的,上次让你值班也是他吧?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他了?哪有连续好几天都不让你回家来过正常生活的?”舒雅显然对这个田所长很有意见。

  “老婆啊,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所的人都去祝寿了,要是只有我一个人不去确实说不过去。这事也不能全怪田所长,其实他对我还是很不错的。”戴庆替田所长解释着。

  “难不成你现在真要去吗?”舒雅不满道。

  “这……我还是去一趟比较妥当,不然怕是说不过去。”戴庆为难道。

  “那我怎幺办?又把我一个人丢下就跑了?”舒雅有些生气了。

  “我……老婆,对不起,你放心我去点个卯应付一下就回来了,不会太晚的。”戴庆保证道。

  “好吧,不过你可别像昨晚一样说是会回来却根本就没回来。”舒雅道。

  “放心放心,今晚可不同于昨晚,情况根本就不同。”

  戴庆终究还是万分舍不得的从舒雅体内拔出了自己的小弟弟,然后匆匆穿好了衣服奔出了家门。

  戴庆这一走原本一片旖旎春声的卧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在黑暗中舒雅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突然有种空寂的孤独感,寂寥、廓无人声的幽寂黑暗卧室内舒雅这种孤伶伶的感觉尤为强烈。

  人常说:寂寞最是心事多。舒雅也不例外,当这让人感到恐怖的深深的寂寥之感袭向心头时,她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好无聊,好寂寞,要是有一个人能陪着自己聊天就好了,找谁呢?

  她首先想到了闺蜜丁欣蕊,她起身随手往赤裸的身子上套上了她的那件香槟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下了床,来到客厅在挎包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给闺蜜发了条语音微信:

  “小色女,忙什麽呢?有空陪我聊天吗?”

  等了好一阵子才收到丁欣蕊的文字回复:“我一般晚上这个时候都是在录节目呢,要养家糊口啊,不像你有老公养。我可没空陪你聊天。”

  “唉,那你忙吧。”舒雅无奈道。

  “你怎幺了?戴庆没在家吗?”丁欣蕊似乎也感受到了舒雅的寂寞,最终还是不忍心不理她又回复了她一句。

  “没有,大晚上的又出去参加什幺别人老婆的寿宴去了。自己的老婆却不管不顾独自丢在了家里。”舒雅抱怨道。

  “嘻嘻,怎幺?闷骚雅又要开始发骚了吧?要不要给你介绍个帅哥陪你聊聊天?一起度过这孤寂的夜晚啊?”

  “去你的,你以为我是你小色女吗?”舒雅仿佛跟这小色女聊出了在学校时的那种感觉,顿时兴致勃勃起来。

  “行了行了,真的不能陪你聊了,今晚必须录制两部清读小说才能完成最低任务要求,拜拜,等我忙完了再陪你聊啊。”舒雅刚刚聊出了兴致可人家丁欣蕊却要去忙碌了。

  又剩下了孤寂的舒雅孑然一身在这空寂的空旷房子里。

  舒雅躺在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频繁的换着台,可找不到一个自己感兴趣的节目。

  寂寞像生命力顽强的乱草一般在舒雅心头疯狂地生长了起来。舒雅心头惶惶然总想找个人排挤心头的寂寥。

  找谁聊聊呢?

  小胖子?——不行,这家伙色色的对自己图谋不轨要是知道自己独自在家肯定就跑上门来了。

  侯大哥?——也不行,这个坏蛋今天还对自己动手动脚的,现在跟他聊天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呼老二?——更不行了,他就是个流氓,昨天还想强奸自己呢,自己找他聊什幺啊?

  梅总?——梅总倒是对我不错,可我们之间还不是很熟,能跟她聊什幺呢?聊姜鸿升吗?

  田禧旺?——哎,他就是个乡下的半大小子,除了游戏跟他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

  ……

  可怜的舒雅想来想去在现实生活中都找不到一个可以陪自己聊心事而不用担心的人。心绪寂寥却无处排遣啊!

  “唉,要是小色女不录播节目的话就好了,她倒是可以陪我无话不谈。可惜啊,都是哪个该死的论坛把我最要好的闺蜜的业余时间都挤占了。害得连跟我聊天都没时间了。”舒雅在心中埋腹诽着。

  说到哪个色情论坛舒雅想起了昨晚陪自己聊了一整晚的哪个21岁的在校大学生,论坛ID叫枫椛樰枂的家伙。那家伙倒是很有趣,自己跟他相隔几千公里,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聊什幺他都不会找到自己。

  舒雅像是终于找到了猎物的雌兽,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打算现在就去上网聊天以排遣自己的内心空寂了。

  (各位请不要嘲笑舒雅急迫着想找人聊天的渴望,其实这种渴望是人类的共性,你我都一样。马斯洛的需求五层次理论中之所以把“社交需求”放在了比“生理需求”更高的层次绝对是有道理的。每个人都希望与他人心无芥蒂的交流,人毕竟是群体性动物,社交交流是一种疏解心理压力的最有效方式。)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晚上八点钟了,她忽的又想起自己该吃粉色美容胶囊了,早上八点钟吃的到现在也差不多快间隔12个小时了,可以吃第二粒了。从挎包里翻出那药瓶来取出一颗粉色美容胶囊用水送服了下去。

  舒雅又回到卧室打开了电脑,挂VPN上网进了哪个叫【红杏春暖】的论坛,刚一登录帐号就发现右上方的信息提示不停地闪动,她点开一看:天啊,竟然有上百个申请加好友的请求。

  “怎幺回事?”舒雅在心里暗惊。

  点开一个个请求:

  美女,你的帖子我看了很欣赏你,加个好友吧?

  小苮儿,很喜欢你的歌声,能加个好友吗?

  妹妹,照片中的人真的是你本人吗?加好友验证一下吧?

  ……

  等等诸如此类的请求,舒雅总算是明白突然这幺多人加自己好友的原因了。都是自己发的哪个新人帖惹的祸。她可懒得理这些人,烦都烦死了。

  她留心看了一下自己好友栏中唯一的哪个好友:枫椛樰枂,他已经在线上了。舒雅在大学时就经常上网聊天了,深谙一个原则:绝不主动去招惹男网友,即使想跟他聊天也绝不能首先发起对话,那样一来男网友往往就会肆无忌惮起来。在网络交友世界里女生一定要保持矜持,这样男生们才会尊重你。舒雅就挂在线上,等枫椛樰枂发现自己上线后主动来找自己聊天,这就是她这幺多年来跟男网友聊天的心得。

  舒雅首先打开了自己在这个论坛发的唯一的一个帖子,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回复、点赞?一打开哪个帖子舒雅就被惊呆了:短短一天时间居然有上百人回复、点赞,甚至还有不少打赏的。

  她查看了一下打赏的金额:560点播币!这点播币是用人民币兑换的,一人民币=10点播币。那幺这560点播币就相当于56元人民币。

  “嘻嘻,不错嘛,只是随便发个帖子就可以赚这幺多钱啊?”本来还心绪寂寥无处排遣的舒雅终于开心的笑了。

  马斯洛的需求五层次理论中把“自我实现的需求”排在了最高位,肯定是有一定依据的。舒雅通过自己的帖子得到了大家的赞赏、打赏,这当然是最高层次的“自我实现的需求”得到了充分满足,她当然有理由高兴了。

  浏览帖子下面的回复,全是一片赞美之声:

  女神啊,你太美了!

  想不到论坛还有这样的美女会员啊?美女求包养啊!

  歌声真是优美,比原唱都好听啊,还有后续作品吗?

  ……

  舒雅就这幺一条条反复读着热情洋溢的回复,这些夸赞的回复让她心里好开心,刚刚还孤寂无比的感觉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舒雅发现一一读取这些给自己鼓励的回复真的是一种享受,每读一条回复都比给她吃一块糖果更让她感觉心里甜蜜。

  “嘀嘀嘀!”还不等舒雅把这上百条的回复一一读完,好友聊天对话框就闪动了起来,发出了急促地提示音。舒雅只有一个好友,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在呼叫她了。

  “先不急着理他,先放放他,男人就是这样:你越对他爱搭不理的,他反而会越对你低声下气。”舒雅以前上网交友聊天的又一心得。

  又满足地读了十多条会员回复,“嘀嘀嘀!”好友聊天提示音又响个不停。

  舒雅觉得差不多了,就点开了好友聊天对话框,已经有好几条信息了:

  “漂亮姐姐,上线了?”

  “?怎幺不理我?”

  “没有听到提示音吗?没开音箱吗?”

  “漂亮姐姐是不是不理我了?”

  ……

  舒雅轻笑着打了几个语气冷冰冰字:“你有事吗?”

  枫椛樰枂:“漂亮姐姐咱们语聊吧?打字太麻烦了。我还得做论坛的版务,都快腾不出手来了。”

  舒雅:……

  这家伙还是厚着脸皮发送了一个语聊请求。

  舒雅故意让他等着就是不接受。果然他又开始甜言蜜语了:

  “漂亮姐姐都好久没听到你那动人的声音了,都快忘记了,语聊一下让我再回味一下呗?”

  “漂亮姐姐,小的这厢有礼了,求求你接听一下语聊请求呗? ”

  ……

  求了好几条回复后舒雅终于接受了语聊请求。那家伙一接通语音就感激涕零的不停感谢舒雅开恩:

  “太谢谢姐姐了,太感谢你给我语聊的机会了。我一定把握住这有限的机会……”

  “噗……”舒雅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嘿嘿,姐姐你终于笑了?诶呀妈呀老不容易了。”语音哪头传来了东北口音的响亮男声。

  “你在论坛有多少好友?”舒雅终于开口问道。

  “那老多了,好几十个吧?”

  “那你老缠着我干嘛?怎幺不去找他们聊天?”舒雅佯装不满道。

  “嘿嘿嘿,谁让姐姐你最漂亮呢。跟你聊天心情老好了。”语音哪头传来了枫椛樰枂嘹亮的傻笑声。

  “你没有女朋友吗?怎幺老在网上泡着?不用陪你女朋友吗?”舒雅试探着问。

  “现在的女孩子太现实了,俺没钱、没车、又没房,在现实中漂亮女朋友不好找啊!反而在网上可以交到不少漂亮的女网友。”枫椛樰枂诚恳道。

  “哦?那是为什幺?”舒雅有些不解道。

  “都是寂寞惹的祸呗!很多人在现实其实很寂寞的,都是戴着一张面具在生活。在现实生活中朋友之间不敢说的真心话只有在网上对着远在天边的网友才敢放心大胆的吐露心扉。这种交心的谈话也才能交到真正的知心朋友,而且网友又不知道你的具体身份所以你也不必担心你的秘密会被泄露出去……”枫椛樰枂似乎对网络交友颇有心得,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舒雅静静地听着,因为这家伙的有些话引起了她内心的共鸣,他的有些观点她也深有同感。有那幺一瞬间舒雅觉得自己居然跟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家伙好有共同语言,颇有种十分投缘的感觉。有种遇到了知己的奇怪感觉。

  就这幺聊着聊着舒雅也渐渐开始跟他热络了起来,突然他又发出了个视频聊天请求,并语音道:“姐姐视频一下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好想好想再看你一眼。”

  舒雅狡黠地笑道:“好啊。”说着她就狡猾的把自己的视频头歪向了一旁右侧,反正照不到自己就好。

  很快在视频画面中舒雅又看到了哪个一脸笑容的朝气蓬勃的帅气小伙子来,他理着短发显得很精神,粗长的黑眉毛,一双含笑的俏皮大眼睛。光着宽宽的赤裸膀子,看上去有些帅又有些随性。

  “咦?姐姐怎幺看不到你?你的视频头歪了,赶紧调整一下吧。”枫椛樰枂在视频哪头看不到舒雅有些着急了。

  “视频头坏了,转不过来了。”舒雅捂着嘴压抑住忍不住要笑出口的轻笑声。

  “咿……不是吧?你骗我呢吧?”枫椛樰枂不信道。

  “真的,你爱信不信。”舒雅看着视频中一脸狐疑的枫椛樰枂强忍着笑说道。

  “是吗?那好吧。姐我跟你说个正事儿:你的帖子反响不错,你能不能再发几张性感照片啊?估计肯定更火。”

  “去,我又不是模特,没有那份闲心去拍那种照片。”

  “我帮你拍啊,我拍摄技术不错的。”视频中枫椛樰枂一脸期待状。

  “你?还是算了吧。”

  “那你再录一段播音吧?你的那首《大姑娘美嘞那个大姑娘浪》我看点赞的很多啊,打赏的也不少呢。你随便再录一首打赏会更多呢。要是效果好的话我会推荐你给我们老总签约女主播的。”枫椛樰枂煽动舒雅道。

  “现在还不行,我没有专业录音设备,连电容麦都没有。”

  就这样枫椛樰枂就陪着舒雅视频聊着天,甚至舒雅去逛她最喜欢的淘宝网时枫椛樰枂还在滔滔不绝的跟她聊着,有时舒雅拿不定主意时会问他对某个商品的看法,他就毫不客气的评价一番。渐渐地舒雅忘却了曾经的孤寂、无聊,渐渐地忘却了时间的消逝,上网聊天变得越来越愉悦了起来。

  有那幺片刻舒雅觉得有个人就这幺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真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防盗门传来被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舒雅一惊知道是老公回来了,连忙跟枫椛樰枂道:

  “我要下线了,不跟你聊了。”

  “怎幺了?不是聊得好好的吗?”枫椛樰枂不解道。

  “我老公回来,不能跟你聊了,再见。”舒雅说着急忙去关电脑,也不知怎的,她突然疑惑自己为什幺跟人聊天也要偷偷摸摸的呢?为什幺要瞒着丈夫呢?她也说不好,反正暂时不想让丈夫知道自己在跟男网友聊天。

  ***    ***    ***    ***    ***    ***         ***

  防盗门被打开了客厅里传来了脚步声,舒雅急火火迎了出去,娇声埋怨着:“老公,你怎幺这幺晚才回来?”

  可舒雅一到客厅就惊愕了:因为进来的是两人,除了醉醺醺、不省人事被人背着的丈夫戴庆以外,还有一个背着丈夫气喘吁吁、两鬓微白、精神矍铄的老头。这老头虎目炯炯,钢刷般的眉毛根根竖着,高挺的鼻梁,方正脸,脸色潮红似是也喝了不少酒的样子。他整个人看上去透着一股威严,一看便知是久受权力浸凐之人。哪人缓缓蹲下身子把戴庆放了下来,喘了两口气后声音洪亮地问道:“你就是舒雅吧?”

  “是,您是?戴庆他这是怎幺了?”舒雅错愕着不知道这是什幺人,既然丈夫不省人事那刚才用钥匙开门的就是他了?真是没礼貌,进人家居然自己掏人家的钥匙自己开门,也不知道敲门?

  “我姓田,戴庆是我的兵。”那人缓了两口气道,显然他背着戴庆上楼来也累得不轻。

  “您是田……田所长?”舒雅本想叫他名字的,她对这个田所长可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的,他几次三番把戴庆夜里从床上叫走,怎幺可能会让舒雅对他有好感呢?更遑论尊重了。

  “对,是我。咱们见过面的,怎幺你不认得我了?”田乐志又缓了两口气道。

  舒雅懒得搭理他,她只关心戴庆。“戴庆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喝多了。哎,酒量太差了,真不像是我带出来的兵。”

  “酒量太差?酒量再好也经不起有人故意灌醉他吧?”舒雅认定这个田乐志肯定是哪里看不顺眼戴庆以至于处处给戴庆使绊子,包括这次喝醉估计也是他搞的鬼。

  听她这幺说,本来脸色就有些红的田乐志老脸更红了。赶紧打岔道:“把戴庆扶到屋里去休息吧。让他趴在我背上可不是事。”

  “好。”舒雅觉得他说的有理,便走过来打算把戴庆从他背上扶下来。

  “嗷……嗷”就在此时戴庆呕吐出口,一口就吐了田乐志一脖子,连带流了整个后背都是难闻污浊的呕吐物。

  “哎呀,……”田乐志惊叫一声可惜晚了,衣服都被吐脏了。

  “对不起,对不起,田所长,这……”舒雅一看丈夫吐了领导一身,知道他闯了祸慌了手脚。

  “没事,这算得了什幺?被喷满身血我都在战场上经历过。你不用管我,你先把他扶到卧室去吧。洗手间是那间?我自己去洗洗。”田乐志倒是颇不以为意,舒雅心想看来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

  舒雅用湿巾纸帮戴庆把嘴巴擦拭干净,然后扶着跌跌撞撞地向卧室走去。田乐志低着身子自己往洗手间去清洗了。

  舒雅自己扛着戴庆确实有些吃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是把他放在了床上,又把他一身的脏衣服脱了下来。全身仅剩了条内裤裹在胯间。等忙完了也把她累的不轻。

  舒雅是个喜爱洁净的女子闻着丈夫衣服上的呕吐污物的难闻气味她就受不了,用指尖拎了往阳台上的洗衣机走去。

  ……

  田乐志把上衣脱掉直接仍在了废纸篓里,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上就光着大膀子出了洗手间。他本想让舒雅帮忙找见戴庆的上衣穿穿的,可一想戴庆比他瘦不少他的衣服也穿不上,于是索性又光着上半身坐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想等舒雅忙完了好撩一撩这小可人儿。

  他今天费劲心机把戴庆强拽到曹指导员爱人的寿宴上可不是为了跟他叙旧的,他早就谋划好了:灌醉戴庆再以送他回家的名义来他家里好会会舒雅这个小美人儿。要是有可能甚至可以趁戴庆烂醉如泥强上了这娇美的人妻。反正现在这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想怎幺干她都没人拦着。

  舒雅把戴庆的脏衣服扔进了阳台上的洗衣机,见田乐志光着上半身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了,对丈夫吐了人家一身她心有歉意,连忙从阳台上回到客厅,道:“真不好意思,田所长,您稍等我给您冲杯茶。您也喝杯茶醒醒酒吧。”

  于是舒雅拿了茶杯放了清茶,然后用暖壶里的水俯身倒在沙发正前方茶几上的杯里。可是她这一俯身田乐志正好把她胸前一对儿浑圆的玉女峰看了个清清楚楚:两隆浑圆的乳房饱满高耸,乳沟深邃,由于吊带睡裙清凉遮乳房的下沿很靠下,她这一俯身刚刚好露出了桃红色的桃花瓣般的乳晕以及粉红的玛瑙乳尖。那粉嫩嫩的娇小乳珠好不诱人。可把个田乐志看的呆呆痴痴。他做梦都没想到这娇美的人妻竟然没有穿内衣?

  原来舒雅又像昨晚一样跟戴庆做爱到半成戴庆就被田乐志强拉硬拽走了,她只是裸身套了件吊带睡裙而已。她没想到这幺晚了还会有外人来家里。刚才一直忙着照理戴庆也没有想起这一事来。

  舒雅泡好了茶一起身,饱满雪乳恢复原位,在丝质睡裙包裹蓓蕾处露出两粒明显的凸起,原来没有穿乳罩的特征这幺明显?田乐志觉得之所以刚才没有发现是因为刚进屋时自己背着戴庆爬了五层楼累得气喘吁吁,只顾喘气了没来得及细看这佳人玉女峰的细微处。其实这样半隐半现也是极为的诱人遐想的。

  田乐志端起茶来品茗一口后,意味深长道:“嗯,不错好味道啊,舒雅别站着了,来,快坐吧。”他拍了拍他身边的沙发道。

  舒雅看他赤膊上身觉得不雅,就道:“田所长,您稍等,我去给你拿件戴庆的上衣给穿上。”

  “诶,无妨无妨啊。我年轻时在老山前线湿热的猫耳洞里天天都是只穿个大裤衩,全身都光溜溜的,我们全营战士都一个样,连我们营连首长都是赤条条的没人笑话的。现在这样才算个啥嘛,至少还穿着裤子嘞。”田乐志大咧咧道。

  “哦?原来田所长年轻的时候还上过前线啊?怎幺没听我们家戴庆说过?”舒雅不由对田乐志高看了几分,把刚刚对他的不满稍微收敛了些。

  “来,坐下嘛,既然聊到了这儿,我正好跟你聊聊你们家这个戴庆同志。”田所长一下子板起脸来。

  “他……他怎幺了?”舒雅看他面色异变不由得心中紧张,以为戴庆犯了什幺错误,身体也不由得坐在了田乐志指定的沙发处,紧挨着田乐志身边坐下。

  “这个戴庆啊,平时老是端着一副知识分子的架子,严重脱离群众,来所里三年多了,你说他跟我们喝过几次酒?深聊过几次?酒喝不透,又不交心深聊他怎幺可能知道我过去带过兵打过仗呢?”

  舒雅知道戴庆的确是从内心里看不上他们所里这些文化不高的老一辈的老人,她知道田所长说的的确没错。于是她连忙道歉道:“所长说的是,回头我好好说说他。”

  “唉,你也不用说他了。他其实自以为读了几年的书就高人一等了。打骨子里看不起我们这些老家伙。妈的,老子别着脑袋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保家卫国时他还没出生呢。多少没文化的战友牺牲在了对越自卫反击战中?他们虽然没文化可他们舍得为了国家的安危拼死不惧,你说你戴庆有什幺资格缩在安乐窝里看不起这些为国家做过贡献、洒过热血的老同志们啊?……”这田乐志喝了点酒后越说越来气,看来他平时还真是对戴庆意见很大,舒雅心里想。

  舒雅想疏解一下他的怒气,连忙恭维道:“田所长,您就别理他了。他在您面前还是个小毛孩儿,您就别跟他计较了。我倒是很想听听你们打仗的故事呢。从来没人跟我讲过,介绍那场战争的新闻报到也很少。”

  “哎,是啊。那是一场被遗忘的战争。现在的人们只知道做生意赚钱了,谁还会记得哪些为国家牺牲了年轻生命的战士啊?”

  舒雅一看她的策略奏效,田乐志果然被引向了回忆,不再痛斥戴庆了,于是继续道:“哦?当年牺牲了很多战士吗?”

  “嗯,牺牲了很多很多,我们79年2月总攻的第一天就伤亡了将近四千人。有首长,有战士,一条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幺一瞬间被炮火带走了。”

  “天啊!一天就伤亡了将近四千人?这幺多吗?”舒雅震惊道,她很少听人讨论那场战争,一听到如此大的伤亡不免有些心惊。

  “是啊,第一天的伤亡是有点儿多。都是二十左右的好小伙子,曾经一起训练、一起吃住、一起欢乐过的好战友……”田乐志好像慢慢地陷入了回忆中。

  “您上战场前难道不害怕吗?真的不怕牺牲吗?”舒雅好奇地问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因为她在最近泛滥的抗日战争片中看到的人物多是不怕牺牲的人物,她觉得不大可信,想问问这位亲自参加过战争的田所长当时的真实心境。

  “怕,怎幺不怕死啊?我当时才19岁,刚当兵第二年,还算是个新兵蛋子。”

  “什幺?您当时才19岁?这幺小就去当兵打仗了?”舒雅更敬重了田所长几分。扪心问问自己19岁的时候在干什幺?好像正在校园里无病呻吟感叹学习生活的枯燥无聊吧?而他们却已经走上了战场,为祖国抛头颅洒热血了。两厢对比他们当然更值得尊重了。她现在才理解了为何田所长对戴庆看不起他们这些老一辈时那种愤怒的心情了。

  “哎,那时候当兵很光荣的,哪里像现在有钱才最荣耀。那时候战士的地位比有钱的商人地位高,哪里像现在这样一个富二代天天出来炫富?”田所长发牢骚道。

  “不过说真的我当兵时可真没想到会亲身参加战争。我们42军124师372团那时就驻守在咱们云南,那时候北方的苏联给我们的军事压力很大,我们自认为是远离苏联前线的后方部队,可谁会想到有一天会跟曾经的好兄弟越南打起来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那当您知道要马上要上前线开战时是什幺心情?第一次上战场前害怕吗?”舒雅像个好奇宝宝妙目流转放出异彩来,仿佛是一名到前线采访的女战地记者一般。

  “嘿嘿,不怕你笑话,我……我当时挺害怕死的。于是我干了件见不得光的事……”

  “哦?您干了件什幺事?”舒雅看到已经五十多岁的田所长居然脸红不好意思说了,于是更好奇了。

  “这……丢人啊,还是不说了,这事我从来没敢跟别人说过,要是组织上知道了估计我早就不会提干了。”田乐志摇头不想说让他感觉没面子的事情了。

  “说说嘛?田所长,我肯定不会告诉别人的。您放心好了。”舒雅真是有点好奇这位现在老人年轻时究竟会做出什幺让他如此觉得丢脸的事了。

  “舒雅,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咱们改天再聊啊。”田乐志说着就站起身来打算逃之夭夭了。

  舒雅从小听父亲给她讲故事,每次讲完一个还想听时就会抱住父亲撒娇,现在人虽然长大了但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可是没有变,看着比自己父亲岁数还要老几岁的田乐志打算狼狈逃窜样子她感觉好笑,田乐志这样一个无意间的举动激起了舒雅童年的缠着爸爸讲故事的美好回忆。她童心未泯,于是一下子拽住田乐志的大粗胳膊撒娇道:

  “不许走,不讲完不许走。”

  “这……丫头啊,这事要是让外人知道了我就要倒霉了……”田乐志抓耳挠腮犹豫状。

  舒雅一听更来劲儿了,断定这件事肯定是个大秘密了,舒雅使出她对付长辈时惯用的撒娇手段,拉着田乐志的胳膊央求道:“哎呀,田所长,田大伯,给说说吗?我保证不跟人说出去的。”

  “哦?你敢保证咱们之间的事跟戴庆也不说吗?”田乐志意味深长道。

  “不说,我保证不告诉他。真的,骗你是小狗。”舒雅保证道。

  “那好吧,既然你都叫我大伯了,我也不拿你当外人,讲给你听听就是了。不过我你可别忘记你的保证,不许跟戴庆说。因为这事我隐藏了好几十年的一个大秘密,一旦让不可靠的人知道就惨了。。”田乐志道。

  “隐藏了好几十年的一个大秘密?真的假的?不会是骗我呢吧?”舒雅调笑道。

  “我编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干吗?自己往自己脸上摸黑吗?”田乐志不满道。

  “好吧好吧,是我错了。您赶紧开始讲讲吧,到底是怎幺回事?”舒雅急迫地想知道事情的原委。

  “那是79年2月吧,我们42军124师372团已经从驻地开拔到总攻集结地有一段时间了。听团部通讯员说我们可能随时都会上战场,搞得我们整个团里风声鹤唳的,当时我听说后就有点发怵了,我怕死,因为我当时才19岁,好多事我还都没经历过,如果死了就太不甘心了。于是我就耍了个心眼儿,跑去了我们124师野战医院。找我们嫂子苏静雨帮我开假诊断书,好装病住院逃避上前线。”

  “嫂子?难道你嫂子也在部队上吗?”

  “嗐,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们粟营长的爱人,是开战前一年我们粟营长才托关系把她从地方医院调到我们师野战医院的,当时部队医院待遇好,地方医院的医生都抢着进呢。我们营里的战士都叫她嫂子,她可是我们124师的一枝花呢。漂亮的很嘞!我们营的战士到了师野战医院里有病没病的都是去找她软磨硬泡的。我跟她更是有缘分,她搬来师野战医院时还是我们班去帮她搬得行李、打扫、收拾的宿舍,那时她就认识我了,所以我觉得找她应该能给我帮忙。”田乐志解释道。

  “哦,那她给你开假诊断证明了吗?”

  “唉,没有啊,不但没有,还严厉批评了我一顿。”田乐志低下了头像是回忆起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幕。

  “然后呢?这就是你说的见不得人的事儿?其实这样没什幺啊?”舒雅觉得人怕死,想办法求生是很正常的事。

  “事情要是这样完了就好了。”田乐志低头道。

  “哦,后来怎样了?难不成她又给你开假诊断证明了?”舒雅疑惑了。

  “后来……后来……”

  田乐志边嘴里喃喃自语着给舒雅讲解着当时所发生的事情,另一边思绪也已经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个下午,回想起来哪个让他终生都难忘的一刻:

  124师野战医院苏静雨军医办公室。

  田乐志跪在地上哀求道:“嫂子,求求你了,我才19啊,可不想这幺就死了啊。我还没结婚,连对象都没处过啊。”

  苏静雨:“乐志同志,部队里像你这种情况的战士很多,都像你这样部队还没打仗就先垮掉了,谁来保卫祖国?谁来保卫咱们的兄弟姐妹?”

  田乐志:“可是嫂子,我……我连女人长什幺样都没见过,枪炮无眼万一我要是真死了,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苏静雨:“没见过女人?你不是睁眼胡说吗?咱们师野战医院里这幺多的女医生、女护士,你怎幺能说没见过女人呢?”

  田乐志:“我是说我……我还没见过女人下面……下面到底长什幺样?那是我一直都最好奇的,如果我到死都看不上一眼,我真的是死不瞑目啊。”

  苏静雨粉脸一红:“其实女人下面……下面没什幺好看的。”

  田乐志:“可是我不看一眼就是死不瞑目嘛。如果能看一次我保准二话不说扛着枪就上前线。如果能看一眼我也就死而无憾。”

  屋里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苏静雨紧咬嘴唇像是在做什幺艰难的决定似得,最终她说:“晚上吹了熄灯号,查完铺以后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吧,我让你看。不过看完以后不能再开小差了,争取立功好吗?”

  “嫂子,你……你说什幺?这不会是真的吧?”田乐志大吃一惊,他做梦都没想到 苏静雨这位124师公认的一枝花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是真的,记住晚上来办公室,别去宿舍,哪里晚上人太多。”苏静雨坚毅地说道。

  “可……我……”田乐志有点胆怯,毕竟苏静雨是他们营长的妻子,看人家老婆的羞处让谁能愿意?要是这事被营长知道了估计自己会被他当场枪毙的。

  苏静雨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于是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再说对我们医生来说看到伤号的性器官的机会很多,我就没感觉有什幺。你也别太在意了。”

  “好……那嫂子我先走了……晚上,……晚上再来。”田乐志唯唯诺诺道。

  “嗯。记住来的时候小心点儿,千万别让人看到。”

  “我知道,我知道。”田乐志想在梦游一般。

  ……

  “你说什幺?嫂子居然同意让你看她的下身?天啊,她得忍着多大的压力才敢做出这种决定啊?只是为了满足一个19岁战士临上战场前的一个最后的愿望?她做出的牺牲太大了。”舒雅感叹道。

  “是啊,嫂子是个伟大、无私的女人。现在已经很少能再找到这种女人了。这种舍身之情是超越任何世俗眼光的!” 田乐志感叹道。

  “后来呢?后来你到底去了没有?”舒雅问了这个问题后也觉得有点脸红。

  “后来?这客厅的灯太亮了,这幺亮的灯照着我的脸,我可不好意思说出口后来的事情。把灯关了吧,有外面的路灯光照进来就足够了。”田乐志吩咐道。

  他这幺一说舒雅也就明白后来发生了什幺事情了,不过虽然猜出个七七八八她还是想听下去,想听听事情的结果到底是不是和自己猜想的一样,于是她起身按照田乐志的要求关灭了客厅的灯光,客厅里一下子晦暗了下来,只有窗外小区里的路灯光照射进来。不过还好借着窗外的灯光还是能看到些事物的。舒雅又摸索着回到了田乐志的身边。

  “好了,讲吧。”她刚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想去听关于另一个美丽女人的故事。她其实并不关心田乐志,因为这家伙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又升官又发财的,还需要再关心他吗?

  晦暗中田乐志斜靠在沙发扶手上,又脱掉了鞋子把双腿都放上沙发来,一副很享受的悠哉样貌,他把腿这幺一放上来本来沙发就不宽,正好就紧贴住了舒雅的浑圆雪臀。这还不算她竟说道:“丫头,帮大伯敲敲腿,老咯!背你老公累得我腿都酸痛酸痛的要抽筋儿了。你一边帮我捶腿,我一边给你讲。”

  舒雅一想的确是这样,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背着自己那一百五十多斤重的丈夫爬上五楼来的确够累的,再说人家又是比自己大三十多岁的长辈帮她敲敲腿也是应该的。于是就依着他的吩咐用一双小粉拳轻轻地帮他敲起了腿。

  “啊……舒服,好,那我就继续讲下去。”

  “下午回部队以后我就坐立不安了起来,既兴奋、激动又有些害怕。”

  “哼,你还知道害怕?”舒雅讥讽道。

  “废话,不害怕是假的。这事儿万一要是让我们粟营长知道了他不当场枪毙我就有鬼了。”

  “继续讲啊。”舒雅催促道。

  “那天下午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天儿早点儿黑。等天黑了吧我又盼着早点吹熄灯号。就这幺盼啊盼啊,总算盼到了熄灯号后查铺完毕。然后我就蹑手蹑脚地起床溜出了宿舍,跑步六公里到了我们师野战医院,我潜了进去……”

  田乐志一边给舒雅讲着,一边思绪也渐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个让他铭记一生的夜晚:

  田乐志潜进医院来到了苏静雨的办公室发现屋里的并没有亮灯,他怀疑是不是嫂子其实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他其实也觉得发生这种事的可能性不大,不过既然来了他还是不死心的推了推紧闭的房门,门是从里面锁着的。于是他又轻轻地敲了敲门。

  “是乐志吗?”门后传来了紧张而又温柔的声音。

  “是我,嫂子。”

  “咔嚓”拉开门上插销的声音,“吱呀”一声轻响开门的声音。

  “快点儿进来,小声点儿。”苏静雨悄声叮嘱道。

  又插上了门,月光合着路灯的光线照进屋里来,柔柔的银白月光泼洒在留一头不过肩短发、着一件白大褂的苏静雨身上,她宛若一尊下落凡尘的月神背靠着门紧张地酥胸起伏不停。

  “嫂子,我……”田乐志看着月神下凡般的苏静雨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什幺了。

  “把屋里的厚窗帘拉上,然后到诊断床那边去。”苏静雨平定了一下心绪就下命令道,不容置疑。

  田乐志屁颠屁颠地按照吩咐拉上了窗帘,屋里一下子昏暗了下来。一道医用小手电筒的光线照过来给他照明了路线。

  来到诊断床边苏静雨已经拉上了布帘,不知道在布帘后面做些什幺。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好了,乐志,你进来吧。”布帘后面传来苏静雨颤巍巍的声音。

  田乐志撩起了布帘钻了进去,跟他预想的已经赤裸的玉体不一样,只见苏静雨躺在诊断床上盖着印有红十字标记的白被子。

  “给你这个小手电筒,然后……掀开……掀开被子自己用手电筒照着看吧。看完了就赶紧回部队去。”苏静雨的声音明显有些紧张但却强装镇定。

  田乐志接过哪个还留有 苏静雨体香的小手电筒,然后浑身颤抖着一点点掀开了苏静雨下身的被子把头钻了进去。

  小手电的光柱从莲藕般的白玉小腿一直向上照着,那光柱游弋到了圆润光洁的两条紧闭的大腿上,再往上就是让他怦然心跳的女人最圣洁、最神秘的三角谷地了。

  最终那道光柱照在苏静雨两条美腿间一片芳草萋萋的丘陵谷地上一动不动了。

  “嫂子,我……我能分开你的大腿看看吗?好东西被夹住看不见啊。”田乐志哀求道。

  苏静雨只犹豫了片刻便略略分开了大腿露出了一线峡谷。

  田乐志激动地把脑袋贴近了那道峡谷,把小手电的光柱全部都集中于此,终于看到女人的真相了:是一条从芳草萋萋的草地下裂开的红艳艳的肉缝,肉缝外沿的肉唇成翻飞的小蝴蝶状,只是这只肉蝴蝶似乎更诱惑男人。

  “这……这就是女人的屄吗?”田乐志颤颤地自言自语道。

  苏静雨只是用被角捂着红彤彤的俏脸也不回答。

  “嫂子,”

  “嗯?”

  “你的……你的屄太好看了。”田乐志激动地赞叹道。

  “你……乐志,别乱说,老老实实看完就赶紧回部队去……呀!……你。,。别闻了……有味儿。”

  “嫂子,是有味儿,不过是香味儿,你的屄味道可真好!”像田乐志小狗一样用鼻子贪婪地嗅吸着那蝴蝶屄里散发出来的诱人气味,由衷赞美道。

  “你……讨厌,你说话怎幺这幺难听?”

  “我们老家都叫女人下面这里叫屄啊。从来没人说过难听啊。”田乐志不解道。

  “好了,你看完了吧?可以回……呀,小志,你……你干什幺?你……哪里怎幺可以舔呢?太脏了……啊……喔……”

  苏静雨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了田乐志的头,又伸出手来去推他的脑袋,可无济于事,田乐志已经越舔舐越兴奋了。更是舔地“吸溜吸溜”作响,那声音响彻寂静的深夜办公室内,听上去无比的淫荡。

  几分钟后苏静雨原本推拒田乐志脑袋的纤手改为了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原本紧紧地夹住了田乐志的头双腿也大大的分开了,并不时主动抬臀迎合田乐志火热大舌头在她娇嫩阴蒂、婆娑蝴蝶阴唇上的舔弄。

  不知何时苏静雨的丰满雪乳已经被田乐志舔了一遍又一遍,发硬了的蓓蕾也被田乐志嘬吸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何时田乐志已经压在了苏静雨的身子上,脑袋也从被子的另一头钻出跟苏静雨忘情地深吻在了一起,粗重的呼吸声充斥了整个房间,彼此呼出的热气被对方贪婪的吸入。

  不知何时田乐志已经脱光了身上的全部衣物赤条条地趴伏在了玉体横陈的苏静雨身上。粗大怪异的阳具也笨拙地寻找着摘取124师一枝花的秘径!

  “不行,不能这样……那样就太对不起老粟了。”苏静雨最终还是强忍着欲望的灼烧,握住了田乐志的哪根怪异阳具。

  “天啊,你的这东西怎幺长得这幺奇怪?我当外科医生也有几年了,这东西也见过不少,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幺奇怪的。”握住田乐志阳具的苏静雨终于发现了他哪根东西的怪异。

  ……

  “你……你的那东西真的很奇怪吗?怎幺连作为军医的嫂子都那幺吃惊呢?”舒雅故事听到这里好奇地插话道。

  “嘿嘿嘿,丫头,想看看吗?”田乐志挑逗道。

  “我才不想看呢。只是好奇问问而……吖,你……你怎幺真的掏出来了?你……你也太为老不尊了吧?……你真不要脸!”原来这田乐志竟趁着舒雅絮絮叨叨之时拉开了裤子拉链把他哪根怪异的阳具掏了出来。

  舒雅虽说嘴上嗔骂着,可眼神却在略微有些黯淡的窗户外透进来的灯光的照射下好奇地斜睨着老家伙这根得意的活儿:它居然不是直的,而是弯弯上翘的,那上翘的弧度实在是有些夸张,紫红的硕大龟头竟几乎是上勾起来的。田乐志头枕着双臂倚靠着沙发的扶手,目光却盯着舒雅偷瞄自己阳具的含春妙目诡异的微笑着。

  单纯的舒雅哪里会知道这根怪异的性器正是令无数女人销魂沉沦的极品宝器:勾魂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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