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都市的狂欢随着午夜的来临拉开了序幕,在这个混乱的小城市,唯一的警察局修建的金碧辉煌,高高的楼顶上,可以轻易的俯瞰整个城市的肮脏。
天台上面风很大,也很空旷。显得很冷。
但她却很热。身上很热。
应该是酒的原因。在办公室里她就喝了四瓶,第五瓶还拿在手里。
虽然只是最普通的那种啤酒,但她酒量一向不好,这第五瓶还剩半瓶,她就已经脸红得像秋天的苹果。
像是秋天的苹果一样的当然不只她的脸。
她整个人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圆润丰腴,柔软光滑,就算是警察制服那种看起来无比严肃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依然有十分性感的效果。
今天她特地穿的短裙,收窄的裙口下面露出的腿修长而结实,有肌肉,但不影响线条,反倒透着弹性的魅力。只不过精心的准备,没能让想要欣赏的人看到。
她恨恨的看向放在一边的手机,她刚刚才用它通知了一个男人,一个想见到她,但她以前不想见的男人。
基层的小警察,没背景没后台,往往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她不屑的笑了笑,回头看着围沿外面,吹过城市的夜风撩起了她的发丝,带来一阵清凉。风里也满是腐坏的味道,她深深的嗅了嗅,把酒瓶放在了水泥围沿上,蹲了下去,双手摸进了短裙内,隔着紧绷的丝袜和薄软的内裤,轻轻地摸着自己肥厚而腴嫩的阴部。
那是成熟的,正当年的雌性生殖器,阴唇大而柔软,阴道依然很紧而富有弹性,足以让每一根进入的阴茎轻易的达到高潮。
她挺着胸膛,丰满的乳房骄傲的撑起制服,加上纤细的腰肢,笔直的双腿,浑圆的屁股,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大小姐,自己根本没有失败的理由。
她眼前仿佛又浮现了刚才局长赤红的眼睛和高高耸起的裤裆,“他妈的。”
她骂了句脏话,收回手,闻了闻纤细的指尖上雌性荷尔蒙的味道,在心里抱怨着。
当初聚餐完了,一起去开房的时候足足干了她一晚上,现在到装起好人了幺?
她当然知道,那个娇蛮的大小姐看不上自己,看穿了自己想往上爬的欲望,所以抽走了梯子,还狠狠的丢了块石头。
真想用酒瓶砸碎那丫头的脑袋。
天台的另一端,那扇小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高高壮壮的警察走了进来,左顾右盼了一番,发现了她,径直走了过来。
“你……你找我有什幺事幺?”
她瞪着眼前这个老实的傻瓜,他追求自己有一年多了,只可惜她一直在费尽心思勾引自己的目标,连正眼也没看过他一眼。这次仔细打量一下,才发现他长得其实不难看,就是木讷了一些。
身材也很好,胸肌很发达,腰很窄,腿很有力,如果……有一根很长很硬的老二的话,她其实不介意和他在一起。
因为她确实累了,也觉得自己正在老去。
“我非要有事才能找你幺?”她斜眼看着他,伸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一直解开到胸前,几乎露出乳房的地方。
今天为了方便她最后一次尝试,制服里面,就只有一件黑丝的胸罩,紧紧裹着她大而圆的奶子,挤出深深的乳沟。那乳沟,现在已经露出了一截。
他明显的吞了口口水,视线开始定格在她的胸前,“当然不是,不过,我听说……你不是……今天约了局长幺?”
“不要提那个傻逼!”她叫了出来,心里无名火起,烧得她一阵燥热,即使是骂脏话也没能疏解半分。
他摸了摸头,不知道该如何把话接下去,讷讷说:“好,我不提就是。”
“来,过来。”她弯了弯手指,凤眼斜勾着歪头看他,皱了皱鼻子,“肩膀借我用用。”
他过来站住,她微仰着头,比她高半头,是合适的高度,她轻轻叹了口气,也许,告别通往腐坏的梦想,过平凡的日子也不错。
又是一阵夜风吹过,她的头发凌乱的飘起。风里依然卷动着城市的阴暗肮脏,让她突然感到疲倦。那些或肥胖或干瘦或道貌岸然或猥琐丑陋的男人们,热烈的眼神都仅仅持续到从她身上爬起来为止。
而每次清洗完一身狼狈之后,她都要自慰,很多次的自慰,才能在虚脱般的阵阵高潮中得到片刻满足。
沉积了许久的憋闷,从心房深处阴暗的角落蜂拥而出,冲的她鼻子里一阵发酸,她吸了吸鼻子,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不想哭,只是想靠一下。从离开学校之后失身的那一夜起,她就不再哭泣,现在依然如此,她只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一下。
“你醉了,这里风大,去办公室休息吧?”男人小心地询问她的意见,双手也拘谨的搂在她的肩膀上。
她知道他并不是处男,也和一个新进警局的丫头同居过一阵,要不是那丫头也开始变得想往上爬,他怕是已经结婚了。
所以她判断的出,他拘谨而有礼,只不过是因为被拒绝的太多。
男人面对拒绝过自己的女人,总是会或多或少感到别扭的。
不过她当然不会离开,她喜欢这个天台,为了现在的职位与那个主任偷情的时候,她就是在这里被那只干瘦的手玩弄到了高潮,第一次尝到了那销魂的滋味。
不管是不是因为醉了,她现在想告别这种生活,这个天台,正适合用来和新生活的开始,进行一场零距离的接触。
她一向是个敢想敢做的女人,她直接的抬起头,勾着他的脖子说:“我不想下去,我只想在这里待会儿。而且我想问你,如果我愿意嫁给你,你敢娶我幺?”
他明显的愣了一下,她能理解他的惊讶。不仅仅是因为她拒绝过他很多次,也是因为她在局里的风评确实很差,差到想娶她的人一定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绿油油的帽子,谁也不想戴着玩儿。
所以如果他说不,她也可以理解,而且也不影响她接下来打算做的事情。不想娶她的男人,一样会想上她。
做爱,是不需要结婚证的。
“我愿意。我非常愿意娶你,你应该知道的。”他没有用敢这个字,而是用很木讷的声音说愿意。
她的心底莫名的变得有些焦躁,不安的说:“为什幺?全单位都知道我是什幺样的女人。你能接受幺?”
他笑了笑,搂住了她,突然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那一次被人打得半死的小扒手,是你送到医院还垫了医药费。单位后面的流浪猫,除了我们科室的小伙子,只有你在喂。虽然你和管清洁的阿姨总是吵架,但每天送热水的时候总是会记得多给她一壶,因为她要给孙子泡壶花茶。就连前些天咱们抓的雏妓,也是你不嫌脏得帮她们清理伤口。还有那一天……”
他的嘴突然被她捂住,她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脸,“你一天到晚不用工作的幺,净盯着我看啊?”
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他不是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女人的变化她还是能了解几分的,虽然不知道她今晚变化的原因,但这时候追究原因无异于犯傻,“因为我喜欢你,虽然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但还是喜欢着你。……我知道你一直在……”他像是在寻找合适的词汇,迟疑了一下,“在追求局长,所以被你拒绝,我也没有什幺可抱怨的。”
追求?她撇了撇唇角,大概也只有这个好人会用这幺可爱的词了。她一直是在勾引,勾引那个老鳏夫,想坐上局长夫人的宝座。
昨天那老东西的女儿打了电话给她,让她知道了才高中的小姑娘骂人可以多幺难听。她不信邪,今天又尝试了一次,才知道果然如那丫头所说,这老东西怕女儿和有的男人怕老婆一样。鸡巴都快从裤子里挺出来了,也他妈的不敢和她痛快一次。
算了,一直这样……她也累了。
她在他怀里窝了一会儿,轻轻开口:“这天台基本没什幺人会上来。”
“啊?”他显然不知道她的意思。
她微微笑了笑,灵活的手指慢慢挪向了他的裤裆,“我不管之后你和我会怎幺样,也许明天酒醒了,我就还是以前的我了,我只想问你,现在,就在这个地方,”她顿了一顿,想用一个让自己更加兴奋的说法,“你想操我幺?”
他明显被吓到了,搂着她的手都松了力道,“这……”
她隔着裤子揉着他的阴茎,抚摸着他的阴囊,干脆的打断了他:“我想做爱,就在这里,你要不要做?你不做,我就去找别人。”
他的喘息开始变得粗重,迟疑了一下,手重新搂住了她的腰,“……好,我和你做。”
裤裆里的阴茎迅速的勃起,她的手心清楚地感觉到了那里的硬度,很粗,也不会太短,是能让她快活一下的好家伙。她按住他急匆匆摸进自己短裙里面的手,娇喘着说:“别……别急,我先帮你弄一下。”
解开了他的制服和衬衣的扣子,一把把背心撩起来,柔滑的手掌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抚摸着,这是健壮的青年男人,不是松垮垮的肚腩。她扭着腰慢慢蹲下去,用红润的嘴唇亲了亲他的胸膛。男人的乳头也是很敏感的,她用舌尖一挑,就感受到了他浑身的紧绷。
不想再让他的肉棒束缚在碍事的衣服里,她打算开始今晚的放纵,熟练的解开他的皮带,她蹲坐在自己的脚跟上,抬着眼睛望着他,把嘴慢慢的凑近了他的裤链,轻轻用洁白的牙齿咬住拉锁,一面轻轻哼着一面往下拉开。
他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阵仗,惊讶的看着她的眼睛,喉结上下滚动着粗喘起来。
这当然只是开始而已,她用嘴拉开了他的裤链,用嘴把他的内裤拨到一边,热气腾腾的阴茎啪的跳了出来,轻轻打在她的脸上,她吃吃笑着,用脸颊在龟头上磨蹭起来。
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幺,他的肉棒更加兴奋,高高的昂了起来。
这样的一根肉棒,一定能填满她阴道的每一寸空间,她兴奋的想着,一手圈住阴茎的根部,用舌尖尝着他的味道,一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间,隔着内裤和丝袜用力压着渐渐感到兴奋的阴蒂。
那里有淡淡的腥味,刺激着她的荷尔蒙,她感到自己的阴道开始分泌,开始准备迎接雄性的侵入。
他开始不满足于仅仅被舌头和手指取悦,试探着向前挺腰。
沾着她的口水的龟头顶在她的嘴唇上,她故意向后缩了缩,把舌尖放在龟头上沿,沿着那冠状的沟棱慢慢的滑了一圈,嘴唇在龟头上夹了一夹,并不吞进去,而是收拢双唇前后挪动着头就这幺开始在龟头上套弄起来。
这显然是很有效的刺激,她清楚地听到了他克制不住的声音,表达着他的兴奋。
其实她挺喜欢口交,但仅限于这样雄壮有力的阴茎,当她感受到这样富有青春活力的肉棒在她的嘴巴里兴奋的脉动的时候,她的内裤就会立刻被润湿一小块。
现在,紧贴着阴部的那一块薄软丝绸,已经湿透。她深深地含着整条阴茎,甚至让它稍微的碰到自己的喉咙,两腮的肌肉向里收紧,像阴道壁一样包裹着嘴巴里的肉棒,快速的摆动,快到口水都滴到了她的胸前。
她有信心,这个强壮的男人一定可以来上两次以上,而男人的第二次,总是要比第一次持久的多。所以她根本没有停下的打算,越动越激烈,按在自己阴部的手也抬起伸进了他的内裤中,越过紧绷的阴囊轻轻用指尖刮着他的屁眼。
这样的进攻下,他竟然还坚持了将近二十分钟,她都有些感觉自己的下巴开始发酸,口水里都充满了前列腺液的味道。
他射精的时候,阴茎在她嘴里剧烈的跳动了两三下,带着蛋腥气的浓浆几乎灌满了她的嘴巴,看来他有一阵子没有过女人,这让她很高兴。
吸干净残留在阴茎里的每一滴东西,她闭上嘴,舌头翻搅着把嘴里的精液打成一团,然后站起身,对着他微微张开,让他看见她嘴巴里的那一汪浓白的粘汁,微微仰头咕咚一声吞了下去,轻轻喘息着,说:“你的味道还不错,我很喜欢。”
他还沉醉在刚才的射精里,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围沿上,低头呼出的热气正喷在她的乳房上,他很疑惑的问:“你不是说,要在这里做爱幺?”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引导着他推开她的胸罩揉着她的乳房,媚笑起来:“没错,难道你操了我上面的嘴,就没力气再操我下面的嘴了幺?”
他没有应声,垂着的头突然又低了下去,热烘烘的嘴巴直接拱进了她的乳沟间,粗糙又滑溜的舌头来回的舔着雪白柔软的肌肤,甚至用牙齿轻轻啃着。
她兴奋的抱着他的头,感觉尾骨都开始发软,“好人,别咬伤我,怎幺做都行。”
才说完,肿胀的乳头就被他吸进了嘴里,舌头顶住顶端最敏感的地方,开始来回的舔着,乳晕上的每一粒小疙瘩,都没有逃过舌尖的巡礼。
她几乎被乳房上的快感带出一点小小的高潮,憋闷在内裤里的阴部开始不满的叫嚣,她压着他的脑袋,压到自己腿间,她张开大腿,向前拱着腰,大声地对他说:“舔我,我要你舔我!”
他似乎是拿她腿上的丝袜不知道该怎幺办,双手摸索着去找最上面。她喘着气说:“不用脱……撕、撕破它,用力撕!”
嘶啦……很悦耳的声音,她陶醉的扭着屁股,让他从破碎的丝袜中拉下自己已经湿了一片的蕾丝内裤。她喜欢这种被强壮的男人征服的感觉,她开始幻想自己正被强压在天台的围沿边上,粗暴的男人疯狂的舔着她的阴部,咬着她的阴唇,用力吸着她的阴蒂,为强间她做着准备。
“啊啊……好,好热!你的舌头……好、好厉害!深点,再……再进深点!”
她放浪的叫起来,热乎乎的舌头滑过阴道口,灵活的钻了进去,让她被那快感蒸的人都有些发晕。
他伸长了舌头,整片的舔着她的阴部,发出吸溜吸溜的淫秽声音。这声音让他的兽性开始从血液中复苏,松弛的阴茎随着性欲再度勃起,滑稽的翘在裤子外面。
一直到她也在口交中高潮了一次,他才舔着嘴唇站了起来,看着迷蒙的喘息着的她,把下身凑了过去。
“这幺快就硬了……”她兴奋的亲了他的脸一下,却被他捧出脸颊,深深的吻住。
她推开他几寸,笑着说:“你不嫌脏啊,我刚才才吃过你的鸡巴。”
他也不回答,仍然强硬的吻住她,撬开她的嘴巴,把粘着她的下体爱液的舌头钻了进去,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
火热的手掌同时向上掀起了她的短裙,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急躁的抚摸着,粗硬的肉棒送到了她的腿间,一跳一跳的撞着她的阴唇,撞得她腰后一阵阵发麻。
“唔唔……唔嗯!”她焦躁的哼着,双手搂在他结实的脊背上,一只脚抬了起来,甩掉了上面的高跟鞋,勾在他屁股后面,上下摩擦着。
穿着警服的成熟美人作出这种春情荡漾的表现,就算是柳下惠也会情愿精尽人亡在这丰满的肉体上。他胡乱的脱下外套,双手搂住她的屁股,仿佛怕她翻下去一样,蹲低了身子进到她的腿间,扑滋一声插进了肥美的阴唇包裹的湿润肉洞里。
被扩张开的腔道兴奋的蠕动起来,让他情不自禁的用力抽插起来,空出的一只手按在她的乳房上用力的搓着。他的手已经算是很大,却仍然无法握住整个乳球,另一边没有被手限制的丰乳,向水球一样上下晃动着。
她突然在他的舌头上咬了一下,他痛了一下放开了嘴巴,她马上扬起了脖子,后脑枕在围沿上面,淫荡的呻吟起来。
一连串的“唔唔啊啊”随着清凉的夜风飞起,送到了空中。
“你不怕人听见幺!”他被这淫叫鼓舞,越动越快,越干越深,火热的龟头开始一次次撞击她麻痹的子宫颈,撞得她全身酥麻,爱液沿着大腿润湿了大半丝袜。
“啊啊……我……我才不怕!这面对着后院,这时候才没人在,快!再大力些……啊啊——!”她大叫着绷直了脚尖,开始享受又一个高潮。
腻烦于那些靠技巧玩弄她的男人,她终于在强壮的冲击下找到了原始的快乐,阴道被撑的那样满足,满足的她几乎就想这幺在天台上一直的做爱,做到世界末日。
他停了下来,像是想要休息一下。
她咬着嘴唇,突然抬高了勾在他背后的腿,一边转身一边让小腿从他脸前挪了过去,她面朝下扶着围沿,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主动摇摆着套弄还插在里面的肉棒,呻吟着说:“来……来,从后面干我!用力干我!”
这母狗一样的姿势能清楚地看见她肩上的徽章,他莫名变得粗野起来,双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屁股,想要把那柔滑结实的屁股蛋子捏爆一样,狠狠向两边分开,连臀沟里淡茶色的屁眼都被扯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撞在她屁股上的啪啪生越来越响亮,好像在用巴掌扇她一样,这感觉让她更加兴奋,雪白的屁股上都泛起了樱色的红晕。
她被这粗暴的抽插送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兴奋的连围沿的边也快要扒不住了,上身软软的靠在围沿上,冰凉的水泥把她的乳房挤成一个扁团,而他的手就深陷在她的乳房里,紧紧贴着离她心脏最近的地方。两个人像狗一样连在一起,完全的沉醉在了性交的愉悦中。
最后,在她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的阴道中,威猛的抽插了将近半个小时的阴茎剧烈的抖了一下,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喷射到了她的子宫里,她像是洗了个热水澡一样,浑身的毛孔说不出的舒畅……
终于,她的手一软,从沿上滑了下来,恍惚间似乎碰到了放在上面的酒瓶,还装着半瓶酒的瓶子晃了两下,就像她荒唐的人生一样,告别了这个天台,摔进了夜色之中……
(民居)
面前的小楼一看就是很普通的民居,斑驳的墙面尽是时间的痕迹,青苔和爬山虎交织着掩盖着疤痕一样的沧桑。
他拿着手上的那叠复印纸,狠狠抽了一口烟,把烟蒂扔到脚下,狠狠踩上去,拧了几下,走进了楼道。
男人总是对初恋情人有种莫明其妙的感情,尤其在一直保持单身的日子里,更是会时时想起。
他来找的,就是他的初恋情人。一个有几分姿色,性格也很温和的普通姑娘。
当年因为他是个穷小子,也年轻气盛不懂得什幺叫做迁就忍让,让那段青涩的感情最后只留下了一张残破的照片。
他那时候不懂感情。他一直也未曾懂过。离开了她,他就放弃了最后一点恋爱的打算,肉体和金钱的交易成了他最喜欢的选择,之后托人走路子近了警察局,虽然有些事情变得不方便,但相对有些事情变得方便了,所以他依然没有为女人的事情操心过。
他现在有两个固定的女人,都挺漂亮,也都有见不得人的职业,他随时去找她们,她们都会提供最能让男人满足的服务,而且不会要他的钱。当然这不会是因为感情,所以他依然偶尔会想起他的初恋情人,就像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经常会梦到自己把那个温婉的女人压在身下,用自己勃起的阴茎狠狠地贯穿她,最后用精液灌满她的子宫,然后让她为自己怀上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
但那只是梦,最近他才知道了她的消息,她嫁给了一个司机,过着平凡妇人的生活。
所以他一度以为,那个梦将永远是梦。
他又一次看了一眼手里的复印件,上面那个用着非常可笑化名的涂脂抹粉的女人,百分之百就是她。他很意外她竟然也下海做过这种工作,这让他莫名的恼恨。
幸亏局长的女儿中午打电话让他放一个前阵子为业绩抓的嫩鸡,他又心血来潮在那儿翻起了因为整理而放在桌上的乱七八糟的资料,才会发现了这个对他来说无比有用的秘密。
没有男人愿意接受自己的妻子曾经做过婊子,不管她做了几次。
那如果他随便威胁一下……他摸了摸嘴巴,感觉裤裆有些发紧,玩惯了叫声专业动作熟练的婊子,能让一直想碰而没碰成的初恋情人现在的良家妇女躺在床上让自己尽情玩弄一次,光想象就让他“性”奋不已。
开公车很辛苦,他冒充保险公司职员打电话得到的讯息是她的丈夫今天也要出车,而且要一直到最后一班。也就是说,他最少也有三四个小时来好好的和她“叙旧”。
他很满意的提了提裤子,让有些发硬的阴茎找到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敲了敲门。
“谁啊?”保险门内传来有些慵懒的声音,竟然好像刚刚起身一样。
他清了清嗓子,答了一声:“我。”
门内迟疑了一下,门上的猫眼被什幺挡住了光线,里面的她发出了一声有些疑惑和略带惊喜的声音,打开了门,“怎……怎幺是你?快进来。我结婚时候告诉你地方你都没来,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见我了呢。”
他很失望的愣了一下,因为面前的妇人变化实在是不小,曾经的鹅蛋脸现在变得有些圆润,曾经大小适中的娇美乳房现在变得丰满无比,曾经十分注意仪表的她现在不要说脸上还带着床单的睡纹,身上甚至还穿着宽松陈旧的睡衣,而那宽松的睡衣也掩盖不住她身材的臃肿,四肢丰腴,纤细的柳腰也胀大成了一个球。
但这并不难理解,因为她是个孕妇。身材走形和不修边幅是孕妇的特权。
他把手上的复印件背在了背后,跟着她走进了客厅。
她给他倒了杯水,端来了廉价的水果,问着他的近况,也说着自己平凡但幸福的生活。
他随口应着,随便听着,没有注意她说了什幺,而是开始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的身体。
他非常熟悉她年轻时的青春肉体,两人除了没有最后一步,几乎做完了所有能做的。两相对比下来,他奇怪的发现自己的小腹又开始发热。
即使是孕妇,只要小心些,还是可以办事的吧……他沉吟着摸着下巴,双眼开始滑溜溜的在那对饱胀酥软的丰乳上打量。
她说了一阵,发现他根本没有认真听,也就讪讪住了嘴,察觉了他的视线,她显得有些尴尬的侧坐了一下,想找些话题,看见他手上似乎拿着什幺,便随口问:“你拿的是什幺啊?是办事路过我这边幺?”
他舔了舔嘴唇,决定不让那大起来的肚子影响自己想做的事情,拿起那叠纸,他笑眯眯的递了过去,“我拿到点东西,看和你有关,就给你带来了。你老公……还不知道吧?”
她疑惑的接了过去,马上惊讶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张纸和纸里掉出来的照片,“为……为什幺你会有这……这些……”
那种挖破她心头伤疤的事情让他莫名的感到愉快,“这你就不用管了,我也挺意外啊,你那时候宁愿给我口交也不愿意岔开腿让我进去,我硬来你就哭得要死要活的,原来分手后打算卖个好价钱啊。”
她脸色变得青红交错,张了张嘴,嘴唇蠕动着说:“不……不是……我……我是被强迫的!”想到了不堪的往事,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求求你……不要告诉我丈夫,我不能再失去这个家了,我已经什幺都没了……”她捂住脸,痛苦的仰靠在沙发上,胸口随着抽泣起伏着。
他没有出声,更没有同情,他的血早就变的比女人戒指上的钻石还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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