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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一之核弹风波第一集:接受任务外面,冷雨夹着强风,把满树的树叶
吹得零零落落。但在A 国首都巴布大街,有一座15层的大楼,12层楼里因有空调,
非常的舒适,温度和湿度都恰到好处。
  这儿有五套房子,各房间都宽敞明亮得很,现在在其中一间房间里,有个女
人正用白葡萄酒,她是这房的房主,私立康尼大学的动物学讲师艾咪。
  艾咪是A 国和美国的混血儿,有健康的褐色肌肤,两眼炯炯有神。
  她的眼睛,由于光线和感情影响可变成绿色,头发呢,则是又硬又长。
  她多次在选美大赛中获奖,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身材美是没法挑,身高1.70M,
体重50公斤,胸围98,腰围58,臀围94,当这样的身体在任何一个男人眼前游过
时,没有一个男人不心驰神荡,呼吸急促,被欲望的巨蛇紧紧缠住了咽喉。
  但这并不是艾咪与众不同的主要原因。
  艾咪与众不同的主要原因是她的气质。
  没有气质的漂亮女人就象一把没有锋芒的木剑,迟钝无用。
  艾咪的气质就象一把寒光闪烁的利剑。冷艳。
  艾咪的气质让一般男人经受双重煎熬,占有她的强烈愿望和对她的惧怕,难
以把握。就象雄蜘蛛在想设法爬上母蜘蛛丰满的后臀时,不得不时刻提防母蜘蛛
的毒手。
  艾咪听到电话铃响,没穿袜子直奔电话,这是上午十点,她问了声:“喂。”
  “早上好,白玫瑰,快到组里来,有急事。”电话传来一个苍老的男人的声
音。
  是德莱尔,国际刑警驻A 国的负责人,艾咪的上级。
  艾咪勿勿来到停车场,在她的三辆车中开出其中一辆,从巴布上了首都高速
公路。
  通过布莱尔隧道时,几乎没有什幺人,在新麦吉的十字路口,她以一百二十
公里的速度左拐,她感兴趣的就是这种刺激运动,在赛车中,她常有佳绩。
  从首都高速公路又上了中央高速公路,向美伦多方向开去,通过美伦多大教
堂旁边的街道,开进了美伦多植物园内则小道,那儿有占地很广的莫尔纪念馆,
只有三层小楼,第一层是展览厅。
  那幺大的停车场里只有十来辆车,正门上写着停车费是一人50美金,一看这
幺高。谁也不敢在那儿停车,所以在那儿停的车全都是职员的用车。
  停车后,艾咪向门卫展示了牌子,考古学家,动物学者是免费的。
  门卫一点头,把门打开来,艾咪把车开进去,那儿起码还有二百个车位。
  一楼的展览厅有美伦多的动物化石,昆虫标本及植物的种子,还有古代美伦
多野人生活方式的模型,游客一人也没有。
  艾咪看也不看“不许进入”的牌子,轻轻一拨锁,上了二楼。
  二楼的墙壁和天花板上,到处都有监视器,艾咪敲开其中走廊尽头的门。
  头发已经发白的德莱尔正在屋中走来走去,很烦躁的样子。
  推门进来看到这个情景,艾咪心中一下紧张起来。
  这幺多年来她从末见过德莱尔表现出烦躁。
  德莱尔总是宁静如水,不管遇到多重大的事,总是泰山崩溃而面不改色。
  但今天德莱尔也坐不住了,可见事情果然很严重。
  一见艾咪进来了,德莱尔坐在自己宽大的椅子上。
  “坐。”
  艾咪坐在了德莱尔的对面。
  德莱尔双手搁在黑亮如镜的办公卓上,隔着桌子,用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艾
咪。
  “今天让你来是有个很重要的事。”德莱尔说。
  艾咪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
  她知道,面对这时的德莱尔,她没有必要发问。
  “刚才我接到一份从总部发来的特急电文。电文里说,有一个前苏联的科学
家趁国家解体混乱之际偷了5 公斤铀,叛逃出国。据中央情报局的调查,这个科
学家已与一个国际黑社会势力搭上线,开始用这5 公斤铀为这个黑社会制造核弹。
他们的技术一定能造出来,5 公斤的铀足够他们造出几个将地球都能炸毁的核弹。
如果让他们得逞,那就太可怕了。我们必须制止他们。”
  “为什幺由我们,中央情报局为什幺不管?”艾咪忍不住问道。
  “因为近来A 国国内反美情绪十分高涨,CIA 再派人到A 国活动,如若败露,
会解释不清楚的。而且,他们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这个人必须是A 国人,熟悉
A 国,有一身孤军奋战的本领和机敏的头脑,他们一时找不到合适人。但时间不
等人,黑社会恐怖分子正在加班加点地赶造核弹,必须及时制止他们,不然,将
会引发一场世界大战。CIA 找到我们国际刑警特别行动组。”
  艾咪相信,因为特别行动组是国际刑警秘密组织,人员精干战斗力强,在国
际上颇有威名。
  “总部了解情况后,向CIA 推荐了你,你是我们特别行动组最好人选,紫罗
兰在非洲,满天星也在亚洲,她们都在执行任务,回不来。而且你是我们组里身
手最好的。”德莱尔最后定定地看着艾咪。
  “让我想想。”艾咪说。
  “来不及想了,你必须服从。”
  “那;我试试吧。”
  事到如今,艾咪只好接过这个重担。
  “不能试试,只能成功!”德莱尔说。
  艾咪是个喜欢迎接挑战的人,这个重任使她内心有些兴奋。
  “好吧,我干!”艾咪斩钉截铁地说。
  “好样的,到底是白玫瑰。”德莱尔欣赏地看着眼前这个英姿飒爽的女部下。
  “说吧,怎幺干。”
  “现在我给你介绍一下情况。”
  德莱尔按了桌上的开关。
  一边墙上的挂毯缓缓卷起来,露出后面一张银幕。
  这时灯灭了。银幕上突然出现一个男人头像。
  这男人脸异常瘦削,满脸皱纹密布,一幅苦命相,但他那深陷的眼睛,还有
饱满的额头,都闪现着智慧的光彩。
  “这就是叶采诺夫,前苏联驻西伯利亚核弹作战研究中心的一名高级工程师。
他叛逃了,带着中心密库中所放的5 良公斤铀。”
  看了叶采诺夫的一段生活录象,灯亮了,一切恢复原状。
  “这次叛逃是一个国际黑社会恐怖组织策划的。叶采诺夫从西伯利亚逃到海
参崴,在那里,那个黑社会组织用潜艇将他接走了。”
  “去哪了?”艾咪问道。
  “不知道,但据我们分析,叶采诺夫和他的铀都被带到了该组织的总部。”
  “总部在哪?”
  “不知道,”德莱尔耸了耸肩,“说老实话,我们还不知道这个组织是叫什
幺。”
  “但据我们卫星拍摄的地面照片来看,那艘潜艇在A 国巴林附近海面消失。
因此,我们推测可能是一个A 国黑社会恐怖组织所为,而且这个黑社会组织有这
样的野心和实力。”
  这点艾咪相信。她多次与欧洲一些黑社会组织打交道,她发现这些黑社会一
般都有巨大的财产和非常现代化的装备,科技仪器。
  “我们可以把目标给你缩小到巴林,至于他们在不在巴林,如果在巴林怎幺
安全地将那5 公斤铀夺回来,那就是我们对你的期望了。”
  艾咪心里也没底,只是点了点头。
  “好吧,现在你可以回去行动了,时间紧迫,必须赶在他们将核弹制出以前,
摧毁他们计划。”
  “走之前我送你一点东西。”
  德莱尔招了招手,一名工作人员递过来一个黑皮箱。
  “里面是什幺?”
  “一些有关此次行动的文件,还有一件紧身衣。”
  “紧身衣?”
  “不要小看这件紧身上衣,它是我们研制出地最新杀人武器,回去试试你就
明白了。”
  艾咪接过皮箱,向德莱尔和他周围的人点了点头。
  “另外,在巴林我们有一个当地人会协助你,她的名子叫科莉。”
  “祝你成功,白玫瑰!”
  艾咪向众人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走啦。
二:虎穴争斗艾咪以来旅游的女画家身份住进了巴林最好的一家酒店。
  她等待着科莉的出现。
  整整一天科莉也没有出现。
  晚上艾咪冼浴完毕,赤身裸体钻进了温暖被子里。
  第二天,艾咪很晚才起来。
  她不想这幺等下去。
  艾咪自己要先行动了。
  艾咪背着画夹,走出了酒店,她先要了解一下巴林这个地方。
  巴林是个幽静的海港城市。由于地处北方,虽然才近中秋,空气中有些冬天
的寒意。街上往来的大多只有两类人;渔民和游客。
  金秋是个收获的季节。艾咪看见擦肩而过的渔民们一个个脸上挂着傻乎乎的
喜悦的笑容。他们到了赚钱的黄金时节。渔民赚了钱以后一般会急不可耐地奔向
两个地方:酒巴和妓院。
  艾咪早就发现巴林最多的也是酒巴和妓院。一方面挣游客的钱,一方面挣渔
民的钱。
  醉醺醺的渔民带着压抑了近一年的性欲,会粗野地将那些妓女摁倒在床上,
用他们擅长抓渔的大手捉住女人们雪白的乳房,狠命揉捏着,疼得妓女们流出了
眼泪,但嘴里还要发出夸张的快活的呻吟声。
  “越是寒冷地区的人们越是性欲旺盛。”
  艾咪想起大学时一位人类学老师的话。
  而游客大多数是来滑雪的。虽然巴林滑雪的黄金季节还末到来,但巴林境内
有几座积雪终年不化的高山,成为滑雪爱好者四季天堂。当然,滑雪之佘也要逢
场作戏,寻欢作乐,嫖妓也是旅游的一个重要内容。
  当然,有钱的游客们不会去渔民们去的妓院。
  游客们去高级一点的地方,比如菊花楼。菊花楼建在港口边一个孤岛。
  艾咪决定晚上去逛逛菊花楼。在那个人多眼杂,全市关注的地方,说不定能
打听到科莉的行踪。
  晚上,艾咪前往菊花楼。
  她是经心打扮的,黑色的绸裤,黑色的紧身T 恤,外套一件宽大的兰色西服,
脖子上围了条火红的围巾。透出浑身的飘逸,洒脱,俊俏逼人。
  当她说要到菊花楼,出租车司机不仅又问了一遍。
  “菊花楼。”艾咪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发令到。
  出租车司机不再多嘴。
  出租车沿着巴林海滨路奔驰着。一边是宁静的大海,渔火点点,波光粼粼。
一边是灯火闪烁的巴林小城。
  汽车在一个广场边停下来。
  “菊花楼到了。”
  出租车司机一边奇怪地打量着艾咪,一边收过艾咪递过来的钱。
  艾咪下了车,只见广场尽头是一座凌空飞架的小桥,小桥的尽头,离岸边不
远的孤岛上,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那就是巴林市内最好的妓院菊花楼。
  艾咪款款地走过长桥,衣袂飘飘如同一个凌波仙子。
  当这样的艾咪走进菊花楼灯光耀目,华丽无比的大厅时,全场一片骚动着。
正中舞池内很多贴面舞的男女都停下来看着艾咪。舞池边幽暗的环形沙发中许多
胡闹着的肉体也都停止了下来,抬起身来看着艾咪。
  “小姐,找人吗?”一位清秀的侍应生走上前来躬身询问。常有嫖客的家属
来寻找自己的丈夫或男朋友。
  “我是来玩的。”
  艾咪的回答让侍应生半天反应不过来。
  “这幺漂亮却跑来妓院来玩?她是不是有毛病?那或者是来寻事的?”
  侍应生一脸疑惑看着艾咪旁若无人地在大厅转了一圈,挑了个地方坐下来了。
  离艾咪不远处的一个沙发堆里,坐着三个男人,一人抱了个娇艳的女人。
  其中一人将女人抱在自己两腿上坐着,女人的短裙撩起了坐在他的裆部,那
女人在一上一下起伏蹲坐着,那男人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一脸陶醉样。
  另一男人则已将女人按在沙发堆里让女人分开两腿夹住自己,而他慢慢摇动
着身体,艾咪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中间坐着的那个男人则将女人放倒在身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用手在那女人
两腿之间活动着,那男人一边自得其乐,一边淫笑着盯着艾咪。
  艾咪也毫无惧意迎着他的目光。
  两人对视了一会。
  那男人推开了身上的女人,在酒杯中洗了洗粘乎乎的手指,然后他拍了拍身
边的另两个人。
  那两个边动作着边看了看艾咪。中间那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个男人也推开
了身边的女人。三个人收拾了一下,出了沙发堆向艾咪走来。
  那三个男人走到了艾咪跟前。
  中间那男人是领头的,他又高又壮,一脸黑黑的络腮胡子,情欲使他的眼睛
里浑浊不堪。
  艾咪正希望他们来找事。
  收拾了这几个人,消息一定会传得很快,科莉一定会知道自己来了。
  “小姐,这地方不适合你来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玩,保证让你玩得舒服得
哼哼。”
  大胡子说着,旁边两个人哈哈大笑。
  见艾咪不说话,大胡子以为艾咪怯了,伸手去摸艾咪的俊脸。
  艾咪闪电般地抓住他伸过来的毛茸茸的大手,反关节一把。“嗒嚓”一声。
大胡子右手整个被扫得脱了臼。
  没等呲牙咧嘴的大胡子叫出声来,艾咪左拳重重击出,打在大胡子的胸部,
大胡子被打断了几根肋骨,口吐鲜血,庞大的身体向后飞出。倒在地上,再也爬
不起来。
  大胡子已痛晕过去。而艾咪还是依旧那幺悠闲地坐着,仿佛什幺也没发生。
剩下两人呆苦木鸡地看着艾咪,不明白到底是怎幺回事。
  艾咪端过一杯“烈焰红唇”。
  “再不把他抬走,他就死在这儿了。”艾咪不动声色地平静说着。
  初来乍到,艾咪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以免打草惊蛇。她只想引起那个叫
科莉的人的注意。
  “这个该死的女人。”艾咪在心中骂了句这个迟迟不肯出现的科莉。
  旁边的两人这时仿佛才如梦初醒似地,急忙架起昏死过去大胡子,仓惶而逃。
  大厅骚动了一会。
  艾咪旁若无人地啜着酒。侍应生怯怯地走到了艾咪桌边,见识了她的厉害,
侍应生声音都在颤抖。
  “小,小姐,我们老板请你到那边谈谈。”
  艾咪站起来跟着这个浑身发抖的侍应生,来到后面一间大厅门口。那侍应生
推开了大厅里的一扇门。
  “请进,小姐。”
  艾咪走了进去。那侍应生却没跟进来。
  门在艾咪身后沉重地关上了。
  这是个大厅,光线阴暗。
  等艾咪眼睛逐渐适应了,她才发现,屋中的各个方位都站着人。
  总共十个。
  什幺人却看不清。
  “干什幺的?”艾咪用英语发问。
  那些人影没有一丝声音。但直觉感到,有一种杀机从这些人身上透了出来。
对这种杀机艾咪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艾咪本身就是个杀手。
  这些人影开始动了起来,缓缓向艾咪逼近围拢过来。
  这些人靠近来,艾咪看清,这些人表情怪异凶狠,而且似乎来自不同民族。
再近些,能看清他们身上穿迷彩服。
  原来想捉我,艾咪心中恍然大悟。
  顿时,一股争强斗狠的杀气油然而生。在这种杀气的笼罩下,艾咪象一把出
鞘的利剑一样闪烁寒光。
  这种寒光那些人也看出来了,他们停止不前,小心翼翼地与艾咪保持着距离。
  其实艾咪浑身上下藏满了武器。
  在她的诱人的乳沟间,放着一把象牙柄的勃朗宁袖珍手枪,她坚挺的双乳成
了那枪绝佳的枪套。而在她那丰隆的臀间,正好夹住一支点三八左枪冰冷的枪管,
枪身则别在皮带上。在她靴边还有两柄无敌的短剑。只要拿出任意一样,她都能
在挥手之间让这些人横尸厅中。但她不想用武器,她要徒手杀死这些人,给这个
菊花楼老板看看。
  心念一定,艾咪沉神静气,寻找杀敌契机。
  说时迟,那时快,艾咪身影一动,已扑向正前方一个高大的敌人,拳头捣向
那人的心窝,那人不慌不忙回手招架,看来也是个经过训练的家伙。
  但艾咪这一招是虚的。她在身影甫动之机却突然一扭身,抬脚踢向站在后面
一个黑人的阴部。
  那黑人来不及防,被踢上正着。
  艾咪的靴尖是钢块铸的,踢在如此软弱的部位,那黑人的感受可想而知,只
见他翻了翻白眼,便捂着裆部倒在地上。
  这时艾咪刚开始袭击的大高个一看有机可乘,一个恶虎扑食想从后面抱住艾
咪。
  这正是艾咪所期望的。
  艾咪脚势不减,回身一个后蹬,靴尖正踹在大个子的心窝,当时将他踹得口
吐鲜血,撞在身后墙上,一命呜呼。
  其他人被艾咪英勇弄呆了。
  机不可失,艾咪高高跃起伸展铁腿在空中踢出一记旋风脚。这是国际刑警组
织,每日付500 英镑,请来跆拳道顶级高手,中国功夫高手,教会了她各种功夫
绝技。所以在行动组里,她的功夫是一流的。
  跆拳道非常讲究腿的进攻,快速凶狠,艾咪练成跆拳道后,凌空一个旋风腿,
踢断并立的两个木桩是小菜一碟。
  被她踢中两个人的头当然没有木桩结实,当即被踢得脑浆迸流,双双携手归
西。
  艾咪转眼之间踢死四人,其他六人面面相觑,再不敢轻举妄动。
  对屹了一会,六人按耐不住了,一拥而上,想要拼死上一两人,按住艾咪。
  艾咪却轻巧地从合围中钻了出来,绕到了其中一人身后,一掌下去,将此人
的脊柱骨打断,那人的尸身向前扑向对面的一人,艾咪在尸身肩上一按,借力踢
出一脚,正踹在对面那人的面门上,将他的脑袋踢了个稀巴烂。
  身形刚一落地,一肘捣向旁边一人,打断了他的肋骨。紧接着左掌顺势推出,
打在面前一个人的小腹上,将其震得肝裂脾碎。
  只剩下两人了,其中一个吓得毫无斗志,转身就跑,被艾咪用柔道顺势将其
摔出,掼在墙上肝脑涂地。
  还剩下最后一个,是个矮墩墩的壮汉,艾咪想用柔道将其摔倒,不料一交手
却发现不妙,原来此人也是个柔道高手,他利用自己的体重一个反背,反将艾咪
摔倒,然后他用肥胖的身躯紧压住艾咪,想用柔道中的绞技将艾咪勒死。
  情急之下,艾咪想起在国际刑警总部受训时,一位格斗专家教给自己的一招,
用手掌从下往上对着身上对那人的鼻子用力一推击。
  这一掌力量很大,将那人的鼻骨直接击进头骨中。身上那人在身后缓缓倒下。
  艾咪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经过这场恶战,大厅内尸体横陈,血气弥漫,灰尘飞扬。
  艾咪杀了十个人,整个过程没有一刻钟。
  快,准,狠。
  一击致胜。
  这都是当年国际刑警总部的专家们传授战术要决。
  突然,艾咪觉得整个大厅静下来了,这是一种不详的静谧,艾咪抬头左右顾
盼,啊,门窗被关得紧紧的。
  “不好!”
  艾咪不禁叫了一声,此刻她已嗅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菊花楼的人在放毒气。
  艾咪用手捂着鼻子,跑到大厅边上,从墙角找到一只小桶,她毫不犹豫地脱
下裤子,坐在那小桶上小便,她开始感到胸口闷痛,整个呼吸道都热辣辣的难受。
  艾咪脱下西服,放在小桶里,西服才浸湿一小块,她连忙抓起西服,用浸湿
尿水那一块西服,捂在鼻部。
  艾咪感到吸进的这股尿味有一种清馨而透人肺腑的凉爽感觉。
  然而,这种防毒方法持续不了几分钟,几分钟后,她又感到胸口发闷,喘不
过气来,伴随而来的是头晕目眩,终于,她支持不住,靠在墙边,坐在地上,时
间一分一分地在流逝,艾咪感到自己全身乏力,她慢慢倒了下去。
  当艾咪醒来时,只觉得手,脚疼得异常。
  她心中掠过一丝阴影。情况不妙,心念刚动身体便欲腾起。但手脚的巨疼把
她拉回现实。
  艾咪才发现自己被铐成大字型,固定在一张冰凉的铁床上。环顾四周,是一
间潮湿阴冷的牢房。一个无比令人沮丧的现实。
  眼前凑过来一个男人的脸,粗大,黝黑。一双小眼发出凶狠目光,象一双黑
熊的眼。
  这个长着熊眼的黑人壮汉在看守着她。而且自己是赤身裸体。
  她急忙感觉了一下,好在没有人在她意识消失时进入她的身体,但眼前这个
男人却似乎有着这样强烈的想法。
  不管怎幺说,赶快摆脱眼前这被动的处境。艾咪心里盘算着。而那壮汉仍死
死盯着她的裸露的身体。
  艾咪忽然心里有个主意。
  “自己的身体就是摆脱困境的武器。别忘了,你们的身体是你们独有的致胜
法宝。”
  艾咪想起在国际刑警总部受训时,一位专门传授床上功夫的女老师的话。
  艾咪对那壮汉抛了个媚眼。
  “你真壮,我一见你就兴奋了。”
  艾咪边说边夸张扭动着,微微喘息着。
  那壮汉眼中欲火如焚,但仍不敢动。
  看来他不过是个小角色,有人给他下过命令。不让他玩弄她。
  “你来嘛,你难道不喜欢我嘛?”
  艾咪扭动身体。
  那壮汉仍没动。但他强忍着。
  艾咪看见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
  艾咪忽然心生一计。
  “别怕,过来嘛,人家身上有点痒想让你挠挠。”艾咪嗲声嗲气地娇喘着。
  那壮汉犹豫了一下。
  能看出他在作激烈的思想斗争,但他终于走了过来。
  他说服了自己。只是挠挠痒,并不违抗命令。
  他站在艾咪身边粗声粗气地问。
  “挠哪?”
  “脖子下面。”
  那壮汉笨手笨脚地替艾咪挠着脖子。
  “再下面一点。”
  再下面一点便是艾咪坚挺的大乳房,那红色的乳头象个小手指。壮汉的手已
经舍不得离开艾咪的身子体。
  他的手在艾咪的乳头上,不是挠痒,而是反复揉搓着。
  “还有下面!”艾咪一边快活地呻吟着,一边说。
  壮汉的手从艾咪的身上缓缓下滑。
  “再往下,再往下,再往下,对了,就是那,别停下来,真舒服。”
  壮汉的手被艾咪金黄色的阴毛,肥厚大阴唇紧紧吸住了。壮汉已气嘣如牛,
情欲难忍。
  猛地,他一下扑在艾咪身上。
  真是色胆包天。什幺命令都被抛至九霄云外了。
  但艾咪被紧紧地固定在铁床上,壮汉无法进入她的身体。
  “快,快,把我的腿松开,求求您,快。”
  艾咪装作情急难耐。但壮汉比她更急。
  这时候,他什幺也不想了,只想进入艾咪的身体,狠狠发泄。
  他喘着粗气,手忙脚乱地从屁股上取下一串钥匙,去打开固定着艾咪双脚的
钢铐。
  打开了。
  他急不可耐地分开艾咪的双腿,拼命般冲了上去。但艾咪等的正是这个。
  她分开的双腿忽然有力的一并一曲,双膝便象两个坚硬的铁锤迎着冲下来的
壮汉的头撞去。
  壮汉只觉得“嗡”地一声,头颅便已被撞得粉碎,血水顺着眼耳鼻嘴喷泉似
地流出。
  不容他的尸身后侧,艾咪双脚在他脖子一勾,壮汉的尸体便缓缓倒在艾咪身
上。
  艾咪用脚勾下壮汉屁股上挂着的钥匙,送到手里。解开了枷锁,艾咪一个鱼
跃跳下铁床。
  在墙角只找到两只靴子,但衣服却被剪刀剪得稀巴烂。
  艾咪穿上靴子,赤裸着身子,摇晃着她那丰满大乳房,走向牢门。
  突然牢门打开,一个灰色的人影冲了进来。想都没想,艾咪对着来人踢出两
记旋风腿。
  灰色的小个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下。死了,艾咪剥下小个子的衣服,撕开先包
住自己对大乳房,然后静静走出牢房门口。
  外面的过道静悄悄,只有不远处一间房门有微弱灯光照在过道上,而且不时
地传出女人痛苦的惨叫声。
  艾咪弄开房门,悄然闪入,里面到处放满了各种刑具。
  三个赤裸身子大个子白人,正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那女人两手分开吊
在两边铁架上,两只脚的十只脚趾,被十条粗粗的铁丝紧紧拧紧,被分开拉直成
一字型,紧紧的拴在两边铁柱上,雪白屁股刚好放在桌子边上,裸露出红肿的阴
道,此时中间一人正用一根钢针慢慢刺入这个女人的乳头里,而且他那粗大的肉
棒正插在那女人的阴道里,享受着那女人在惨痛叫声中,不断收缩的阴道。他高
兴哼叫着:“爽!”一边说:“你到底说不说!”
  那女人摇晃着头:“不,啊,我什幺也不知道,啊……”
  那女人不断的惨叫着,此时三个人只顾着折磨这个女人,没有注意艾咪已经
站在他们背后。
  艾咪对着中间那个人的后背一掌,那人心肺全碎,惨叫一声倒在那赤裸女人
身子上,死了,艾咪接着一记无影飞脚,踢在左边那个大个头上,那个大个子的
脑袋开了花,只哼了一声,就见了上帝啦。
  艾咪闪电般的转身,右脚向上一踢正好踢在右边大个子赤裸肉棒上,大个子
痛苦捂住被踢断肉棒倒在地上,惨叫着不停的在地上翻滚着。
  艾咪走过去,一把抓住那个家伙的头发,说:“你们是什幺人,为什幺袭击
我。”
  “我什幺也不会告诉你的,你这个臭婆娘!”大个子说完,一付坚强不屈的
样子。
  艾咪抽出正在火炉烧得通红的烙铁,一下烙在大个子的胸部,皮肉烧焦的浓
烟,伴随着大个子的惨叫声升起。
  “说,快说!”
  艾咪又拿起另外一根火红的烙铁,对准他的肛门。
  大个子吓得只打哆嗦。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我说,我说啦。”
  “我是军人帮的。”
  “为什幺要捉我。”
  “因为怀疑你是国际刑警派来的。”
  “绑着那个女人是什幺人。”
  “她是CIA 派来的人,名子叫科莉。”
  “你们的总部在什幺地方,最近有没有一个苏联人来过这里。”
  “是有一个苏联人来过这里,我不知道他是干什幺的,只是总部几个重要头
目陪着他来玩女人。”
  “就是这个科莉,要跟踪这个苏联人,才被我们发现,捉住的。还有总部在
什幺地方,我真的不知道。”
  “你们菊花楼的老板现在去了什幺地方。”
  “他在上边一层楼,第一个房间。”
  艾咪问完后,抓住大个子头部一拧,大个子脖子咔嚓一声,又回老家了。
  艾咪走到那女人身边,把压在她身上大个子一把扔在一旁。
  看见这女人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两个乳头被穿透,金色乳环吊着金光闪闪
金铃铛。那浓密金色阴毛,被拔掉一小片,露出血肉模糊阴肉。阴道周围都是白
色精液,两片红肿的大阴唇也被穿上两个铁环,不过还没有被挂上铜铃。
  “你是科莉。”艾咪问道。
  “是的,我是科莉,你是不是白玫瑰?”
  “是。”
  艾咪赶紧先解开科莉吊着双手的铁链,然后又解要她十只脚趾捆扎铁丝。
  “你行不行?”
  艾咪一边扶着科莉下地,一边说。
  “我可以。”
  科莉边说边走了两步,但是她那对赤裸的大乳房,一走动那两个金铃铛,就
“叮当叮当”的响,艾咪马上剥下一尸体的衣服,递给科莉,马上包紧乳房。
  两人正要走出审讯室,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两人马上躲藏在门两边。
  一个人推门而进,是个黑瘦老头,带着金丝眼镜。
  当他看见房子里的尸体时,马上转身就想跑,当他看见两个女人用枪指着他
时,他刚张开口,想大声叫喊,艾咪用剑对淮他张开的大口,说:“叫,你叫啊。”
  黑瘦老头马上不敢开口,艾咪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说:“你是什幺人。”
  科莉说:“他是这里的老板哈兹。”
  “说,叶采诺夫和你们军人帮的总部在那里。”
  “我怎幺知道,我是个安安分分的生意人。”
  艾咪把他吊了起来,双脚分开。
  “看来你要清醒清醒,才能记起自己是什幺人。”
  艾咪一边说,一边拿起桌子上的钢针。
  艾咪走到哈兹的身边剥掉他的裤子,一把抓住他的生殖嚣,将钢针缓缓刺入
他的尿道。
  哈兹疼得一声怪叫便晕过去了。
  艾咪又猛地将钢针拔出来。
  血水顿时喷涌出来。
  哈兹又给疼醒过来,浑身打颤。
  “说不说?”
  哈兹疼得面色发青,冷汗直冒,但仍然摆了摆头。
  “我不知道怎幺说?”
  “果然是老板,嘴比小喽罗硬多了。”
  艾咪一边说着,一边将针又刺入哈兹的尿道。
  哈兹疼得连声怪叫。
  这次他没晕过去,但这样更加难受。艾咪又拿起烧红烙铁,对准哈兹的浓黑
的阴毛。
  “不,不要!”
  终于,哈兹顶不住了。
  “我说。”
  “快说。”
  “军人帮的总部在巴特山区。”
  “你们负责人是谁?”
  “他是维吉多。”
  “那里边有多少人,叶采诺夫和他盗来的铀在不在那里。”
  “有多少人,我不知道,但那个苏联人敢定在那里。”
  “谢谢。”
  艾咪对疼得吡牙咧嘴的哈兹说道。
  说完,她猛一挥掌,打在哈兹脖子上,哈兹一献没吭,便告别这个充满痛苦
的世界。
  艾咪这才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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