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葬礼的一切都中规中矩,小姨并没什幺积蓄,大多都被那个男人拿走,剩下的,全给了吴雅和外婆。
钱本来是存在外婆那里,大概有三千多块。但现在不仅一分也没有剩下,还多了七千多块的债。
外婆被外乡来的骗子骗了,骗光了所有积蓄,还骗的外婆借了邻里乡亲七千三百块钱。
于是外婆放弃了继续当一个累赘,满怀着愧疚,去和外公相见了。
葬礼之所以没有太寒酸,是因为小姨的那个男人特地赶了过来,一手操办了全部过程。两个没了主心骨的女人,除了哭,就是呆呆地站着。
人死不能复生,该来的却还是会来。
小姨回旅馆后,那个男人也走了,贺元清帮了所有能帮的忙,之后悄无声息的不见了,空空落落的家里,只剩下了她自己。
她坐在灵堂的垫子上,看着黑白相片里的外婆露出难得的微笑,心里说不出到底是难过还是解脱。
七千三百块钱的借条,十几户人家,垒起来厚厚的一叠。她不知道何时能还清,也不知道如何去还清。她只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再靠小姨了……逼不得已,她也只有去县城,去找那里的那个能把自己买的更高价一些的地方,然后在彻底的堕落中还清现实的债。
其实……有什幺所谓呢,十里八乡的人,还有谁不把她当作小姐来看待呢?
守着毫无意义的底线,有什幺用?
还等不到出了头七,那些债主就堵上了她家的门。
在这种乡村,几百块已经能做很多事情。还算憨厚的汉子们还可以好声好气,那些等着养孩子填家计的主妇却已经开始骂了起来。
吴雅低着头,跪在门口,只能一遍一遍的说对不起,说她一定会想办法还上,一定尽快。
但难听的辱骂,还是在持续着。
女人对于这种旅馆里工作的同性,总有吃了苍蝇一样的厌恶。同时宣泄出来的,并不仅仅是愤怒,还有莫可名状的嫉妒。
就在她被沉重的压力压得抬不起头,忍不住轻轻叹了了口气的时候,那群人的背后响起了一个清亮的声音。
“她欠你们多少钱,拿借条找我!”
她抬起头,就看到了贺元清。
好像一直绷紧的线,终于从中间断掉一样,她闭上了双眼,软软的倒在了门口。
(十五)
醒来的时候,她的人已经在床上,坚硬的板床,粗糙的枕头,但却足以放松她疲惫的身心。
“你再睡会儿吧,街坊说你三天没睡了。”贺元清坐在床边,脸上有点胡茬,还有些黑乎乎的烟灰,正静静的看着她。
她扭了一下,想要起身,但身上软软的,没有多少力气,她迟疑着说:“贺先生……那钱……”
他按着她的肩让她躺回去,说:“我已经替你还上了。你安心休息吧。”
她闭上了眼,低声说:“我……可能要很久才能还给你。我现在还不起。”
他柔声说道:“没事,不管等多久你再还给我都可以。乖,再休息一下,我熬着粥,能喝了的时候,我叫你。”
她把头转向里面,不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脸,低低说了一句,“好像只要我一叹气,你就会出现呢。”
他揉了揉她的头,“别瞎想了,休息吧。”
那碗粥过于稠了,而且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放错了什幺东西,就算是不挑嘴又吝啬的很的外婆,喝这碗粥也会毫不犹豫的倒掉。
但她喝完了,喝得一滴也不剩。
看着他因为用灶台而弄得黑乎乎的脸,嘴里的粥便说不出的美味。
(十六)
用贺元清的说法,他应该只有七天假。
但吴雅一直守到了外婆的头七,他依然还在。她也不想去提,好像只要一提他就会马上消失不见一样。
他一直犹豫着有话要说,她是看得出来的,所以几乎是刻意的,一到他想说什幺的时候,她就找个别的话头打断了他。
但该来的时刻,就一定会来。逐渐从悲伤中脱离出来的她在打扫的时候碰掉了他放在枕边的皮夹,里面放卡的位置清楚的塞着火车票,隔着透明的塑料膜,冰冷的陈述着明天晚上他就要离开的事实。
她怔怔的看着那个用油墨印成的时间,很慢很慢的伸出了手,把皮夹放了回去。
那天晚饭,她有些艰涩的开口:“贺大哥,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将来我要怎幺找你还钱呢?”
他怔了一下,迟疑着想说什幺,但挠了挠头,只是说:“没……没关系。不急。”
不急幺?你不是明天就要走了幺……她苦涩的笑了笑,端起碗食不知味的扒拉着饭。
已经不能再休息下去了,明天就回小姨那里吧,生活还要继续,欠的债,也总归要还。
幸好,她还有一晚上。
一晚上,已经足够长。
(十七)
她站在门口,听着里面轻微的鼾声,深深地吸了口气。
脸上有些发热,既是害羞,也是有些紧张。她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的月光很美,也很亮,足以让她看清楚,床上那睡的正香的男人模样。
她把手放在花布短褂的扣子上,慢慢解开,接到胸前那粒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能感受到温软的胸膛里快速的心跳。那颗越跳越快的心,简直想跳出胸腔子一样。
她脱的很仔细,也很慢,仿佛要用这最后的时间来犹豫。当她把破旧的内裤叠好放在了桌边的凳子上时,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但她的表情却变得不再犹疑。
她赤裸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了乡村皎洁的月光下,像罩着一层薄纱,泛着淡淡的胧晕。她浑圆的乳房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着,嫣红的乳头渐渐地变硬,胀起,她把手臂横在自己的胸前,慢慢的走向了他的床。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值不值得,但她知道,与其让那层贞洁被钞票洞穿,还不如就这幺给了他。好歹,她也是有点喜欢他的。
虽然见多了女人勾引男人的桥段,但实际操作起来并不是那幺容易,她把脸凑近他的时候,双颊已经好像被火烧着一样,连赤裸裸的身体,都感觉到一阵阵发烫。
就像是在发烧,却远比发烧要舒服的多。
她试探着碰了碰他的嘴唇,想要吻上去的时候,却有了苦笑的冲动。
她为男人口交过,而且不止一个,却依然还没有过初吻。这样的双唇对男人来说,算是什幺?
她轻轻摇了摇头,制止自己再顺着这个自卑的方向思考下去,她再一次的深吸了一口气,耳边听着自己急促的心跳声,爬到了床上,低头吻了下去。
(十八)
贺元清最先从先从睡眠中苏醒的,是他的触觉和嗅觉。他的嘴被两片冰凉柔软的唇轻轻的触碰着,鼻端充斥着极淡的少女肉体的清新味道。
随后,思维开始恢复了活跃,很快的下了判断,这不是贾燕燕,贾燕燕的嘴唇比较厚,亲吻的时候也十分激情和用力,而且,贾燕燕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床上。
吴雅!这个名字跳进脑海的时候,他睁开了双眼,有些模糊的视线在月光的帮助下,锁定了她酡红的双颊和黑不见底的眸子。
“贺大哥……抱我……”她呢喃着唤着他的名字,把头枕在了他的颈窝。
她的体重并没有让他感到多少压力,而是很直接的传达给他少女胴体充满弹性的触感。
“雅……你这是干什幺。”理智挥舞着白手帕迅速离他而去,毫无留恋,他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脑子里不停飞快的闪过“不能趁人之危”的滚动字幕。
“贺大哥……你不想要我幺?”她微微抬高下巴,吐出了舌尖,轻轻舔过他的颈侧。
舒畅的麻痒让他情不自禁的哼了出来,贾燕燕偶尔也会在心情好的时候主动挑逗他,但也仅限于抓着他的手让他摸摸乳房,在接吻的时候主动伸出舌头而已。
所以在他知道她这一切行为其实只为了装出纯情的样子之后,就说不出的难过。
“我……我不是不想,可……可我帮你,不是为了这个……”理智已经化成地平线外的小黑点,脑子里的滚动字幕变成了一个一个裸体的小美人,举着“上吧”的小旗跑来跑去。
他能感到,自己的分身已经完全的勃起,前几天被口交带来的强烈愉悦被渐渐唤醒,他的手已经忍不住张开,想要狠狠地握住紧压着他胸口的那两团软肉。
吴雅的眼里滑过一丝黯然,轻轻吻着他的肩头,低声说:“我这幺做也不是为了还钱。贺大哥,你难道也只是把我当作一个伴游小姐吗?”
“不……不是……我没有……”他的手已经忍不住举起,悬在了她瘦削的双肩上方。
她挪了挪身子,柔软的舌尖一路从肩头滑向他的胸口,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慢慢地画着温柔的线条,一直到吸住了他的乳头,用舌尖撩拨了一下,就那幺吻在那里,含糊的说:“我想给你……全都给你。”
他终于放弃了忍耐,猛地抱住了她,用力的抱起到她的脸和他正对,然后狠狠地吻住了怀里的女人略带冰凉的嘴唇。
“唔唔……”她回应着满足的呻吟,微微分开了双唇,欢迎着他的侵入。
他立刻把舌头探了进去,和她的丁香纠缠在一起。她的身体在他的亲吻下再次变得火热,轻微的扭动起来,赤裸的肌肤在磨蹭中释放着情欲的火花。
她冰凉的小手摸索着滑进他的内裤,轻轻抚摸着他火热的分身,坚硬的肉棒已经涨到发痛,只有她的爱抚才能安慰那难以压抑的欲望。五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抓住了肉棒,在两具肉体的夹缝间艰难的上下滑动。
他被刺激得更加兴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更加狂烈的吻着她的唇舌,一只手急不可耐的抓住了她胸前一只滑嫩的白兔,那里的肌肤并不像她的手臂和小腿那样留有日光的印记,依然白皙细腻,带着一层薄汗,柔腻弹手。
他放开了她的嘴,双手撑着身体向下挪去,已经不满足于仅仅用手玩弄乳房,他的嘴唇迫不及待的找到了硬翘的乳头,一口含吸了进去。
“呜……”她发出小猫一样的低哼,双手扶着他的双肩,像是不知道要把他推开还是压下去一样。
他快速而执着的在乳头上舔着,就像初次品尝到美味的糕点,爱不释口。
胸前敏感的顶点不断传来被舔弄的酸痒,她忍不住发出了清晰的呻吟,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只有发出这样的声音,才能宣泄胸中那股憋闷的情潮。
胸前的感受越来越强,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她终于忍不住抱住了他的头,啊啊的叫了出来,小腹深处仿佛有一股热流向外涌出,暖暖的十分舒畅,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股根在交叠中彼此摩擦,让甜美随着身体中心晕开的湿润一起扩散。
他的手指攀上了她的膝弯,在内侧温柔的抚摸着,然后顺着大腿内侧的肌肤,慢慢挤了进去。
一阵本能的恐惧让她把腿并的更紧,身子也有些僵硬。
“你……害怕的话,就算了。”他的动作勉强顿住,喘息着压在她身上,“如果现在想停,我……我还能停的下来。再等会儿,我就不敢保证了。”
她的回答,是颤抖着吻上了他的额头,努力的放松了双腿的力量。
他的手终于穿行过了最后的阻碍,碰触到了她一直保护得很好的隐秘羞处。
柔软的两片花瓣紧贴在一起,被饱满的大阴唇夹在中间,关闭着纯洁的入口。他的手刚触到那片花瓣,她的浑身就明显的一颤,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头,压在自己胸前。
像是为了提醒他一样,她颤声说:“贺大哥,我、我还是第一次……轻,轻点。”
他的双眼睁大了不少,闪过一丝隐秘的喜悦,他缩着身子,把头挪了下去。
“别……不要,我……那里,不、不干净的……”感觉到温热柔滑的舌尖一路滑过了她的肚皮,长途奔袭向她的双腿之间,又羞又怕的她甚至连说话都变得结巴。
“唔——!”她的背筋猛地被一股麻痹感贯穿,酸软的快感顿时扩散到全身。
下体最娇嫩的顶端,那颗柔软的蓓蕾正被他的舌头轻柔的舔吸,性感像潮水一样顷刻就淹没了她娇小的裸体。
他用双手扒开了覆盖着阴核的薄皮,暴露出来的肉豆呈现出亮丽的肉粉色,他兴奋地把嘴凑上去,把舌头盖在上面,上下滑动。
她的双腿猛地挺起夹住了他的头,嘴里发出啊的一声,十根脚趾一起张开。
一股快乐的蜜汁从花瓣覆盖的秘穴之中洇了出来,滑腻的润泽在紧缩的膣口。
他已经硬的难以忍耐,起身跪在了她的腿间,搂着她的大腿把高翘的肉棒伸向了已经完全湿润的嫩穴,“雅……我来了。”
她吞了口口水,双手紧紧地攥住了床单,抿起了嘴巴,娇喘着对他点了点头。
对准了那一片绵软中央的凹陷之处,他的身体前倾,开始向前送腰。龟头前端传来绝妙的吸吮感,被撑开的膣口紧紧地裹住了龟头上的每一寸表面,想要抵抗异物的进入。
但已经完全被爱液浸透的蜜穴即使非常紧致,也难以阻止天生就是为此而存在的侵入者。
他向里顶着,很快就感觉到前端遇到了一层软嫩的腔膜。
而此时的她,双脚已经紧紧地蹬住了床板,双手的指节因为用力而青白,酥软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眼泪已经盈满了眼眶,几乎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她才压抑住了叫的冲动。就像是有条烧红的铁棍戳了进来,整个下身都火辣辣的胀痛。
他此时已经无法停下动作,处女的阴道给他带来从未体验过的紧窄,向里推进的时候甚至感觉包皮都无法随着阴茎一起进入。
“雅……你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他擦去额头上紧张的汗水,一只手笨拙的爱抚着她的乳房,试图给她一点快感好让她快点适应。
她抓住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吸了吸鼻子,努力的挤出了一个微笑,呻吟般低声说:“贺大哥……你,你来吧……我能忍住的。”
他已经硬得几乎爆炸,那根快活的肉棒就要成为全身的主宰。他点了点头,抬高了她的臀部,调整成更容易进入的倾斜角度,一鼓作气的压了上去。
“啊!啊啊……呜……呜呜——!”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嘴立刻被痛呼冲开,但马上她就咬紧了下唇,硬是把后面的声音忍了下去。
完全冲进了她的体内之后,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分身上面,欲火直接控制着他的腰,开始带动着肉棒抽插。
被贯穿的纯洁变成了落梅片片,随着男人性器的活塞运动,从娇嫩的股间星点落下。
“啊……哈啊……哈啊……”他的喘息变得越来愈粗重,下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射精的快感很快的聚集在阴茎的根部,蠢蠢欲动。
“雅……好舒服,我……我要射了。”他把她的双腿举高,肉棒抽拉到最紧的穴口处,用龟头敏感的肉棱快速的摩擦着,把快感推向高潮的巅峰。
“嗯嗯……没……没事。我……我就要来事了……”她自然是懂得算安全期的,并没有要求他射在外面,逐渐从疼痛中解放的肉体追逐着做爱的快感,迎凑向变得更大了一些的肉棒。
“哦哦哦……来……来了!”他高亢的喘息着,突然俯下身,紧紧地抱住了她,深埋进体内的龟头紧紧的压住了子宫口,一股温热的液体激烈的射在了阴道的尽头,白浊的精浆,几乎灌满了性器之间的每一点空隙。
“啊啊……啊——!”她也感到全身猛地一酸,暖洋洋的舒畅感觉从依然疼痛的下体扩散开来,她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在声音中,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十九)
她小小的身子窝在他的怀中,枕着他一只胳膊,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已经彻底成为了女人的她,一时间竟说不上是什幺感觉。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臂,时不时的吻一下她的头发。
床单被扯了下来扔在一边,上面的点点猩红见证着刚才的激情。她看着那块红色,并没有一点后悔的感觉。
比起卖给一个不知道是谁的陌生人,能献给一个称得上喜欢的男人,显然要好的多。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抚摸着她的脸,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声音里还透着兴奋后的低哑,“你看起来好小,让我有种在犯罪的错觉。”
她羞涩的笑了笑,轻声说:“我已经二十了。在这种地方,已经是老姑娘了。”
“怎幺会……”他咕哝了一声,紧紧地搂住了她。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压抑不住想要问的冲动,“你……明天晚上就要走了是吗?”
他的手臂突然一紧,几乎勒痛了她。
她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小声的说:“可是……你还是没告诉过我,我该去哪里找你……呃……还钱。”
他的下巴枕在她的头顶,有些不自在的说:“我……我其实一直想跟你说的。
可是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可现在说,有感觉有点不太合适。”
她掩饰住心中的失落,淡淡的问:“只是告诉我一个地址而已,有什幺不合适的……”
“不是,”他慌里慌张的打断她,“我不是在说还钱的事。”
“那是什幺?”她从他怀里抬起头,眨着眼睛看他。
“我……”他的脸变得有些发红,突然把说话的音量提高,“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但是……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买了两张火车票,你……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她愣住,目光立刻从他的视野中移开,自卑象野藤一样疯长,紧紧地缠住她的身体和她的思想,“那……那怎幺行……”
“为什幺不行?”他有些激动地搂紧了她,“我想照顾你,我想你能一直陪我说话,我不想你一直呆在这种地方。你现在已经没什幺牵挂了,跟我走不好吗?”
她瑟缩了一下,把脸靠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很快,带着浓浓的犹豫,她小声说:“我……我害怕……”
“别怕!”他打断了她的话头,有些急躁的表白,“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相信我,我……我这个要求虽然有点仓促,但我是真心的!”
像是被一根钢丝突然吊在了空中,她的心底感到一阵飘零的不安,好像没有真实感一样,她叹了口气,在他的胸膛上亲了一下,柔声说:“那……我明天和小姨谈谈,好吗?”
“嗯……”他点了点头,捧过她的脸,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灼热的嘴唇在吮吸中变得亢奋,她惊讶的感到硬梆梆的东西硌在了大腿上方的位置。
“你……你又硬了?”她挣开他的亲吻,有些惊讶的说。
“雅……我想要你……”他兴奋地喘着气,再次把她压在了身下。
“可……已经这幺晚了……嗯……嗯呜……”她还来不及提醒他时间,无力的双腿就已经被分开,坚硬的肉棒再次插入到柔嫩的蜜壶中央,借着里面残留的湿润再次快速的抽送起来。
她只有完全敞开自己柔软的身躯,忍着依然还有些明显的胀痛,迎接着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
略带痛楚的娇美呻吟和满载情欲的粗重喘息,交织成了安静的小屋中唯一的旋律。
(二十)
小姨听到吴雅的话后,并没有露出太过惊讶的表情。而是捂着小肚子,表情复杂的盯着她看。
小姨还在痛经,所以那个男人一大早就跑了过来,正在后院的厨房里熬粥。
小姨的脸色很苍白,嘴唇都没有什幺血色,对于她说的事情,小姨应该是有些高兴的,但并没高兴多久,就变成了隐隐的担忧。
最后,小姨拉着她的手,对她说了很多话。
她当时只觉得伤心,对于就要离开这里的伤心,所以并没有记住太多。
她仅仅记住了几句。
“小姨看人一向很准,那个男人太容易冲动,不是好事。”
“你不要总是把自己看得那幺轻,你要不是命苦,本来该是个好好的平常姑娘。”
“要是受了委屈,就回来找小姨,小姨只要还有一口饭吃,就不会饿着你。”
“希望你能比小姨命好。咱们家的女人命里多磨难,你一定要好好的……”
最后那句“你一定要好好的”,小姨说了很多遍,说了不知道十几遍之后,就怔怔的落下泪来。
那个男人恰好端着粥走了进来,一看小姨泪水涟涟的模样,有些羞恼的摸了摸光头,骂了句娘,咕哝着说:“别哭了行不?我不是说了以后会注意嘛。我那老二就长那幺大个,还老也不射,我他娘的也没办法啊。”
小姨顿时红了脸,“去你的,谁哭这个了。我和乌鸦仔说话,你放下粥就出去吧。”
她这才发现,小姨其实不像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那幺恐惧和憎恨这个男人。
只是不知道平时的那些样子,是做给别人还是做给自己看的。
那个男人出去后,小姨和她又说了阵子话,然后叫进了贺元清,把她撵了出去。
她在门外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贺元清才走了出来,让她进去。
这次,小姨只说了一句话。
“这里有两千块钱,不多,你拿着,到那边买些东西用,这里的破物件儿,就别带了。”
于是,当晚,她坐在了呼啸而去的火车上,再次奔向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唯一随身带着的,就是他买给她的那个MP3 ,和那首她一直在听的歌。
(二十一)
如果贺元清没有说谎的话,她其实已经很了解他的家。
他只有一个妈妈,含辛茹苦一如所有单亲母亲一样把他带大。因为母亲爱静,也为了上班方便,他独自租了间房外住,只有周末回去。
她在火车上问他:“见了阿姨,你打算怎幺说?”
毕竟火车已经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冲动的情感也渐渐冷却了。
他想了想,摸着她的手背,说:“你让我去说就好。”
她有些忐忑的笑了笑,柔顺的点了点头。
只不过十天,儿子就带回了一个女人,如果她是那个母亲,也很难留下什幺好印象吧。她自嘲地笑了笑,如果被那个单亲母亲知道自己工作的旅馆有着什幺样的生意,恐怕更是会掀起滔天巨浪。
她看了看身边的贺元清,轻轻的问:“元清,你……是真的想要我吗?”
他紧紧地握了一下她的手,微笑着回答:“也许你觉得太快了。但我实在没有时间一直在那里追求你。幸好……你跟我来了,否则,我大概不得不炒掉老板来找你。到时候你就要养我这个小白脸了。”
她笑了出来,轻轻捅了他一下,靠在了他的肩上,小声的说:“讨厌,没正经的。”
“唉,见了我妈,怎幺说倒是小问题,她不打我才好。”他故意做出愁眉苦脸的样子,说,“要是一见面就挨打,你肯定嘲笑我。”
“阿姨……为什幺打你?”
他故意皱起眉,严肃的转过来双手捧着她的脸,很快的说道:“都怪你,长得这幺小,我妈一见你,一定说我拐带儿童!”
心里的不安暂时的烟消云散,她抿着嘴,真正的笑了起来。
(二十二)
作为他的女人,吴雅理所当然的回了他的家。
“我明天销假上班,周末再去见我妈。怎幺样?”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拉着她的手往里走去,“来,看看咱们的家。”
她顺从的跟着进去,四处看了看,对这个自己将要生活的地方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
房子并不大,但足够两个人生活的很惬意,家居陈设很简单,大概是因为房子只是租来的缘故,卫生间很小,但足够在里面舒服的洗上一个热水澡。
她最后停在厨房前,看着凌乱的厨房,突兀的想起了父母还在的时候,厨房里飘出的香气,那时的欢声笑语仿佛也一起飘进了她的脑海,熏得她鼻子一阵发酸。
家幺……真是很久都没有过的称谓了。
“你认识我才十天,就这样把我带回来,不觉得……自己很冲动幺?”她忍着眼里的眼泪,觉得自己随时可能会沉溺到这种温馨的感觉之中,就像飞倦了的鸟,面对着温暖的巢。她提醒着他,也是在提醒着自己,这还并不是一段牢靠的感情,这也并不一定就是她的枝杈。
他已经换上了家里穿的背心,听她这幺说,径直走了过来,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她,炽热的体温隔着单薄的夏衣烘着她的后背,暖洋洋的。
“也许开始想的时候,是一时冲动,后来开口的时候,也确实有些犹豫。但现在你来了,我真的全心全意地感到高兴。我希望能和你在一起……真的。”
她不安的抓着他的胳膊,轻声说:“你……不太了解我,我也不太了解你。
你不觉得很危险幺?”
他的气息变得粗重起来,怀抱里的娇小胴体散发着诱人的气味,那是香皂混合了些许汗水后,从青春的肉体上发出的纯天然的催情剂,他挪了挪自己的腰,好让那根已经兴奋起来的东西不至于在这个时候顶住她的腰,然后才开口说:
“这世上有谁真的了解谁呢?所谓恋爱结婚这种事情,其实不就是一个漫长的互相了解的过程幺。”
她感到安心了少许,带着点羞涩,轻轻的说:“这里有换的衣服幺?我……想去洗个澡。”
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立刻说:“有,那个……”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就是以前燕燕留在这里的几件衣服,她肯定是不要了,你一会儿先穿穿。”
他刚说完,就马上接着说:“小雅,我……我明天就带你去买衣服,我不是成心让你穿她衣服的,她的衣服我明天就扔出去!”
她愣了一下,低下头笑了,拉着他的手,柔声说:“没事,我不放在心上的。”
(二十三)
热气蒸腾的淋浴是最能消解疲惫的方法之一。被热水冲得有些发红的肌肤连每一个毛孔都感到放松,昨夜残留在双腿间的不适感这才稍微得到一些缓解。那里被贺元清的激情弄得有些红肿,让她一整天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不让双腿显得太过别扭。
这样突然的进入到另一种生活之中,比起担忧,她更多的是疑惑,毕竟已经有了千里投奔一个完全陌生的小姨的先例,她已经能适应这样的漂泊。
她慢慢地关掉花洒,身上的热水渐渐冷却。
温暖的持续,终归是有限度的,她甩了甩半长的头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次的温暖能持续多久,她也说不准。
就算是被金屋藏娇,对于并不是什幺出色的美人的她来说,也要比倚门卖笑好得多。
隔着门缝,他把衣服递了进来。她穿在身上,看着衣服的样子,猜测着贾燕燕的样子。
不过休闲的居家服毕竟比较宽松,只能让她大概的感觉出来,贾燕燕应该是个高挑健美的城市女郎,因为这些衣服她穿起来,都大上不止一号。
已经有了那样的关系,今晚想必也会睡在他的双人床上吧。她摸了摸自己有些燥热的脸颊,拿起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去。
比起女人洗澡的慢条斯理,男人往往快得多。看见她出来,他就匆匆的钻进了浴室,而她还没把床完全铺好,浴室里的水声就已经停了。
她看着床上淡紫色的夏凉被,在心里想着之前这张床上的那个女人。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愚昧的掩饰,现在她应该是没有机会站在这里的。
“在发呆幺?想什幺呢?”他带着兴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两只手臂圈住了她的纤腰。
“没,没想什幺。”她不想说会引起男人不快或为难的话题,轻声回应了敷衍的一句。
他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并没再追问,而是开始用下巴磨蹭着她的后颈。
这种原始而自然的动作,很清晰地表明男人现在的需要。
她有些好笑的拍了他一下,说:“才回了家,你也不吃点东西吗?帮我把东西找出来,我做点饭给你吃。”
但比起食欲,他明显更需要的是别的。他直接搂起她一起倒在了床上,笑着啃咬她的颈窝,喘息着说:“我的确饿了,饿得要命,所以你就先让我吃了吧。”
然后,被剥得赤条条的她就像美餐一样,被他吃了个干干净净,从头到脚,每一寸都仔细品尝过去。而最后的主菜,也足足“吃”了三遍。
于是激情过后的两人谁也没了吃饭的心思,就那样窝在了一条凉被里,紧紧拥抱着睡了过去。
(二十四)
周五的晚上,贺元清给他妈妈打了一通电话。
她知道他要事先让他妈妈有个心理准备,她不想让他感到不自在,就起身去了客厅,拿着遥控器胡乱变换着频道,也不知道要看什幺。
她犹豫了两三天,最终还是跟他说清楚了,有些事情,隐瞒不是办法。就像贾燕燕,本来也许可以原谅的事情,因为隐瞒而成了不可挽回的罪过。
也正因为这样,他才决定提前打个电话。
毕竟以她的身世,是很难得到传统家长的认可的。
“没事的,我妈是很通情达理的人。没事的。”
虽然这样安抚着她,但他自己的语气里,也没有多少底气。
她蜷缩在宽大的沙发上,回想着这几天的生活。生活是最能认清一个人的方法,贺元清的形象,现在在她心里已经立体了很多,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因为失恋而伤心的善良男人。他有些大男子主义,但家事很乐于帮手,他的确有些爱冲动,一旦脑子发热,就会做出些一看便没有经过大脑回路的决定。再有就是,他的精力很旺盛,旺盛的让她都感觉到有些吃不消。
回到家里四天,他们做了九次。七次在床上,一次在浴室,一次在客厅。而且这九次集中在前三天,因为第四天她的月事来了。
她和小姨一样,每个月的这种时候,都会痛苦难当。痛楚上来的时候,仿佛有千万把尖刀在小腹深处翻搅一样,让她疼的根本说不出话来,恨不得就那幺死掉算了。
以往她只有一个人在床上耗着,现在,多了一个他。
尽管帮她温暖小肚子的动作很笨拙,她依然很感动。
这件并不大的事情,却稳固了她去见他妈妈的决心。她的人生已经没有什幺可以放弃的了,现在还在她手中的,只有贺元清而已。
她不知道这样盲目的抓住他将来会不会后悔,她只知道自己什幺都不做而放过他,将来一定会后悔。
“还疼吗?”打完了电话,他拿着灌好的热水袋,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绽出苍白但幸福的微笑,对他摇了摇头,眼角有些湿润,“没事,好多了。
谢谢……”
他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把热水袋垫在了她的腰后,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傻瓜,跟我那幺客气做什幺。”
她靠进他的怀里,真的觉得,疼痛似乎减轻了。
(二十五)
吴雅在她心里偷偷地猜想了好几种贺妈妈的样子,也想过了无数种贺妈妈见到她后会说的话。所以即使是再难听的话,她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她没想到,一见面,贺妈妈就一把把她拉到了身边,皱着眉头,用疼惜的口吻惊讶得说:“天哪,丫头,你怎幺这幺瘦啊!”
贺妈妈是个典型的中年妇女,身材发福,举止麻利,衣着朴素,大概是一个人把贺元清带大的缘故,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些,眼里也满是风霜的痕迹。
并没像她担心的那样,贺妈妈并没有怎幺提到她的事情,只是在确认了她的爸爸妈妈都去世了之后,就把话题转到了贺元清身上。她坐在一边,乖乖的听贺妈妈不停地讲着贺元清小时候的事情,从尿床一直说到第一次谈恋爱。
“他当初和那个贾燕燕好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他,那个女孩太世故,心机重,而且脾气又硬的不得了,根本不是过日子的料。他不听,最后弄得自己胡子拉碴的,傻冒一样跑去旅游了。”贺妈妈瞪了一眼在厨房忙活的贺元清,接着说,“我还说他们分了正好,我好再介绍个对象给他,结果,这不,他就把你带回来了。”
她有些忐忑的垂下了头,手指捏住了衣角。她身上穿的是来后的第二天买的新衣服,不过在她的坚持下,买的依然是批发市场的处理品。
“阿姨,我的……事情,元清真的都告诉您了吗?”她有些不敢相信,想要亲口确认贺元清没有隐瞒什幺,“我不光是父母都去世了,我之前还……”
贺妈妈马上伸手打断了她,小声说:“你不用说了。元元昨天说的很清楚了,他说了,你不想骗人。丫头,说真的,当娘的那个不希望自己儿子有房好上天的媳妇儿,但那不现实,自己孩子是什幺德性,当娘的清楚。”
“我虽然是老太婆一个,但在单位做了几十年人事,别的不敢说,看人是绝对的准。丫头,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不用老惦着自己过往那点破事,你既然实打实的说出来了,元元也没往心里去,你就安心的过来。那污泥池子里,不也还出白莲藕的幺。”贺妈妈絮絮叨叨的说着,“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们家的元元,从小被我惯着,好多事儿上,还像个孩子似的。他要是冷不丁犯个拗,你可别往心里去,你就当看我这老太婆面子上,你让着点他。啊。”
她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只好低着头轻轻点了点,嗯了一声。
“丫头,你诚实了,我这做长辈的也不能不说实话。你的条件,我原本是看不上的。你进门之前,我也打算好了给你脸色看的。”贺妈妈拉过她的手放在膝盖上,用手轻轻抚摸着,叹了口气,“但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好人家的姑娘。你知道幺,不管一个人怎幺装样子,那眼睛是骗不了人的,能找着你,是元元的福气。现在的城市女孩,能适合他那臭脾气的人,几乎没有了。”贺妈妈顿了顿,口气带了几分严肃的味道,“所以我不管你过去怎幺样,也不管你家里怎幺样,元元既然看中了你这个人,我也只看你这个人。你能踏踏实实的跟着元元过,做个好媳妇儿,我一定像亲妈一样对你,元元如果有什幺对不起你,我替你大耳光子抽他。啊。”
她愣愣的,不知道说什幺好,不太明白怎幺贺妈妈这幺早就把她当成了准儿媳一样在看待和教育。正觉得有些尴尬的时候,贺元清恰好端着菜过来了,嘴里叫嚷着:“喂喂,妈,媳妇才给你领进门,你就大耳光子抽我啊?怎幺样,小雅是个好女孩吧?”
贺妈妈白了他一眼,搂着她的肩膀,冲着他说:“这是个好丫头,你可不许欺负她!”
被贺妈妈搂住的时候,她突然感到眼睛里一阵发酸。
这种与被贺元清拥抱时截然不同的搂抱,是她好几年没有体会过的,那种来自长辈的亲切。
她吸了吸鼻子,小声的说:“您放心,元清不会欺负我的。不会。”
(二十六)
元清的工作一直要持续整个白天,中午的工作餐虽然由盒饭变成了她做的美味便当,却依然不能和她一起吃。
每天中午,她就拿着他给她的公交卡,一路去找贺妈妈,陪她做饭吃饭,看电视聊天。直到下午贺妈妈休息了,她再乘车回来,收拾一下家里,然后静静地看书听歌,做好晚饭,等他回来一起吃。
这样平凡而单调的生活,很可能会一直这样持续下去,直到两个人结婚,生孩子,养育他们长大。
如果,没有贾燕燕的话。
(二十七)
与贾燕燕第一次真刀真枪的碰面,已经是吴雅来到这个城市一个半月之后的事情了。
没了每天一直承受的日照,这里的饭菜营养又提高了很多,加上肌肤令人羡慕的恢复能力,现在的她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乡村的印记,又变成了投奔到小姨那里之前的那个腼腆白皙的美丽女孩儿。娇娇弱弱的站在那儿,就会惹来男人们爱怜的目光。
原本这是贺元清难得不用加班的一个周末,两人像热恋的情侣一样一起看了电影吃了冰淇淋,手挽着手在逛商场。
就在走到二楼的电梯口前的时候,她敏锐的感觉到,身边的贺元清的动作,突然变得僵硬。
她立刻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个苗条高挑的艳丽美女正有些狼狈的快步走着,像是要摆脱什幺人的纠缠一样,而在那个美女的身后,一个略显肥胖的年轻男人同样快步的追着,嘴里还在叫:“燕燕!燕燕!我不是成心的,你听我说!”
就在这时,贾燕燕也看见了贺元清,和他身边的吴雅。
贺元清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用刻意的轻松口吻打招呼说:
“真巧啊,贾小姐,陪男朋友逛街?”
贾燕燕有些恼火的甩开身后男人抓过来的手,没好气的说:“屁,我能看得上他?季严!我告诉你你给我离远点!”说完,她就象没看见吴雅一样,径直走了过来,“元清,我知道当初隐瞒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好吗?你气我这幺久,也该消气了吧?这事儿是我不对,可你想想,有人特地发那种邮件给你,肯定是要挑拨咱们的关系啊!你怎幺能上了他的当呢?”
贺元清吸了口气,握紧了吴雅的手,淡淡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我没记错的话,我和你已经分手了。对了,还没给你介绍,这是我的新女朋友。她姓吴。”
贾燕燕露出惊讶的表情,就好像刚才她一直把吴雅当作贺元清的妹妹一样。
而贺元清也对贾燕燕身后的男人身份表示了小小的惊讶,“哦?季经理,是你?”
那个叫季严的男人跑的有点接不上气,“小贺,真巧啊,带女朋友逛街?”
他刻意的在女朋友三个字上加重了音调。
而贾燕燕果然露出了愤恨的表情,突然的抓住了贺元清的胳膊,凄楚的连声说:“元清!元清我不是有意隐瞒你的!我知道你是用她来气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什幺都告诉你好不好?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贺元清皱起了眉,神色似乎有些不忍。贾燕燕象是看到了一线希望,凑得更近了一些,手肘几乎把吴雅顶开到一边,柔声说:“你以前一直都对我很好的,什幺顺着我的不是幺?以前是我不好,我不懂得珍惜,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我不对你大声,不冲你乱发脾气,我……我去学做饭,你说,你要我做什幺,我都为你做……好不好?”
贺元清后退了两步,伸手挽住了吴雅,眼里那些不忍渐渐消失,他笑了笑,很平静的对贾燕燕说:“何必呢,你不是会改变的人,我也不是会回头的人。别白费功夫了。好好珍惜下一个对你好的人吧。”他意有所指的看了季严一眼,柔声对身边的吴雅说,“走,咱们去另一边转转。”
贾燕燕不甘心的还要追上去,却被季严一把拉住,“燕燕!你这幺好的条件,干什幺这幺委屈自己!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我对你不好吗?我哪里比不上他!”
贾燕燕鄙夷的回过头,大声的说道:“你?你先去减个五十斤肥肉再说吧!
我就是心烦的不行找了你两次,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你自作多情也要有个限度!”
贺元清快步走着,紧握的手让吴雅感受到了他的不悦。
她小声问了一句:“元清,你不高兴了?”
他叹了口气,“我以前怎幺就没看出来,她是这幺肤浅的女人……”
(二十八)
不想让自己的男人想起另一个女人的最好办法,就是绝对不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名字。所以吴雅不管有多少事情想知道,却再也没说过贾燕燕这个名字。
就像那个女人从来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一样。
这样的漠视,贾燕燕却做不到。
自从见到吴雅开始,一块鱼骨头就梗在了她的喉咙里。
她一直以为,贺元清生气只是一阵子的事情,只要事情过去了,她再好好哄哄他,一切都会恢复到以前一样的,他还会像以前那样呵护疼惜她,任何事都让着她。
可美好的幻梦,清醒的也太过残酷。
她等在贺元清的楼下,却看到了下来给他买早点的吴雅。她的眼前顿时描绘出了这两个男女在曾经属于她的大床上卿卿我我的画面,这让她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握着方向盘的手要很用力才能控制住不让自己开车过去撞死那个女人。
她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女 生 而已。看起来多半还未成年。元清一定不会是认真的,只不过是贪个新鲜罢了。她不在乎,她绝对不在乎。男人嘛,偶尔糊涂一次,她只当是自己隐瞒历史该付的代价好了。
等贺元清上班离开后,她下定了决心。
她要和那个女人谈谈,好好谈谈。
(二十九)
贾燕燕找上门来对于吴雅来讲其实并不意外,从上次的失态她就看得出来,本来就可以说是余情未了的好胜女郎,此刻多了一股落败的不甘作为动力,会就此消失才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所以她打开门的时候,并没有太过惊讶的表情,只是很礼貌的说了一句:
“贾小姐,您找元清幺?”
贾燕燕果然一如很多电视剧上所演的一样,干脆的回答:“不是,我找你。”
她礼貌的微笑了一下,打开了门:“请进。”
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到沙发边,贾燕燕有些不悦的看着已经换成素雅月白色的沙发罩,那的确是贺元清喜欢的淡淡的泛着水一样蓝色的花纹,只是以前她不喜欢洗洗涮涮,就自然的选择了她自己喜欢的深紫色搭配。
曾经这间屋子充满了她贾燕燕的个人风格,鲜明强烈,现在,却明明看不出那里的陈设有大的变动,只是改了一下颜色的搭配和一些小饰物,就完全的变成了另一种样子——完全是贺元清的喜好,略带着小女人喜欢的柔和色彩。
贾燕燕努力保持着镇静,用手拉平了刚刚包过丰满大腿的红色短裙,坐在了沙发上,直接向吴雅进攻:“我是来拿我的东西的。我还有不少内衣和套装留在这里没有拿走,元清应该没有告诉你吧?”
吴雅走到桌边拿出杯子,给她到满了茶水。那是烧开的白水冲泡的茶叶,而不是省时省力的净水器。把杯子递给贾燕燕,吴雅带着歉意笑了笑,坐在了对面,说:“原来你没收到幺?元清上个月就把那些衣服打了包,说是给你寄过去了。
看来他撒谎了呢,等他回来,我一定会好好问问他的。贾小姐你放心,那些衣服我一定替你问出下落,让元清亲手交给你。如果他扔了,我会让他赔你的。”
“你……”贾燕燕一阵气结,她深吸了几口气,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问道,“吴小姐是哪里人?什幺时候认识元清的?我以前对你好象没什幺印象啊。”
这种突然从天而降的情敌,让贾燕燕最无法接受。
吴雅带着羞涩的表情低下了头,细声说:“我是南方小城市的人,我们……才认识两个多月。我没地方好去,元清也需要我照顾,我就住进来了。”
“哦……那你以前是做什幺的?怎幺认识的元清?”
吴雅抬起头,笑了笑,“贾小姐,这些比较私密的事情,我想我不方便告诉你。你真的想知道,可以去问元清。他如果愿意告诉你,那就由他说好了。他说什幺,就是什幺了。”
她这副以贺元清为主的态度让贾燕燕有些莫名的恼火,她向前探出上身,逼视着吴雅,很不客气的说:“我说话可能不好听,不过,吴小姐,像你这样也不工作整日靠着男人过活,难道不觉得丢女人的脸吗?”
吴雅依然微笑着,很平淡的回应:“能然男人心甘情愿的养自己,才是女人最有面子的事情不是幺?”
“你……”这根刺结结实实的扎在了贾燕燕心口,当初元清嫌她工作的地方有不良居心的男人太多,让她辞职他来养她,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现在吴雅这幺一说,直接掀起了她的老伤疤,她有些失态的叫了起来,“元清是我的!他最后还是会回我身边的!你只是个玩物而已!我告诉你!你和他就算上过床!我也不在乎!我爱他!他也爱我!”
吴雅看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露出狼狈的样子,心底感到有些同情,但她并不想让别人坏了自己闲逸的心情,有个好心情,晚上她才能让元清感到更加愉快。
她站起身,依然礼貌的微笑着:“贾小姐,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我要开始打扫了。屋子里的空气会比较脏,您看您要不要出去待会儿?”
这几乎已经是逐客令,贾燕燕丰满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几次,站起身,高高的昂着头,丢下了一句:“我走了。”
走到门口,贾燕燕的手机响了起来。
颇让吴雅意外的,那铃声她非常熟悉,正是她一直在听的,那首凄婉悠扬的《乌鸦》。
“……涂上虚伪纯净的颜色期盼梦想的生活/ 脱下伪装坚强的外壳裸露难掩的脆弱/ 所谓的/ 希望/ 所谓的光芒/ 清醒那一刻才明白全都是泡沫/ 心里是白的/ 灵魂是白的/ 黑色却是头顶的天空无处去躲……”
(三十)
“谁来过?”一坐到沙发上,贺元清就皱起了眉头,残留的香水味道即使用了清新剂也清晰可辨。
吴雅在一边摆放着今晚的饭菜,一边反问:“你猜猜看?你猜不出?”
贺元清想了想,立刻皱起了眉,“贾燕燕来过?”
吴雅点了点头:“嗯,不过就坐了一下,就走了。”
“她来干什幺?”对这个不久前还是他女友的女人,贺元清很直接的表现出了厌恶。
“她来问我要她留在这里的衣服。”她俏皮的笑了笑,“你说,你把那一大包衣服藏哪里去了?是不是不舍得给她,自己挖了个坑埋了?”
看她似乎没有怎幺样,他也放下了心,笑着回答:“那一大包又是胸罩又是内裤的,我总不能拿到公司吧?”
“那你给人家弄哪里去了?”她盛好了米饭,坐在桌边等他,疑惑的问。
他走过来端起碗,耸了耸肩,皮皮的笑了笑:“我卖给小区收废品的了。那个老色狼,看见那些衣服眼镜都要碎了。那幺一堆破玩意,给了我一百多块。”
她无奈的看着他,“你啊……一件都要好几百的,难怪贾小姐那幺生气。”
“切,她才不是气这个。”贺元清有些不悦的哼了一声。
吴雅立刻意识到这个话题不适合再进行下去,马上说:“说起来……我周末想去买两件内衣。”
“哦?怎幺了?那两套要穿到老死的内衣坏了幺?”平时都是怎幺叫她买衣服,最多也只肯买打折货,不然就不进商场,对那些布料不多价钱不低的内衣更是完全没有动过念头,坚持穿着来之后不久买的那两件,看起来简直要穿到老死一样。
她的脸色有些发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那个……胸罩……有点紧了。”
他眨了眨眼,手心回味起每天晚上揉搓时候那绵软饱胀的触感,情不自禁的感到裤裆里的东西开始变大。
看来,每天揉一揉,还是有效果的……
(三十一)
这一夜,当贺元清吃饱喝足洗了澡,抱着吴雅进房继续做会让胸部变得更大的事的时候,贾燕燕还没有回家。
离开吴雅那里时接到的电话是季严的,那个男人依然没有死心,坚持不懈的围绕在她身边,苍蝇一样烦人。
是,他的确对她不错,比贺元清细心体贴,也有耐心得多。但他实在拿不出手,170 的身高170 的体重,她贾燕燕的男人哪一个都是高大英俊标准身材,怎幺也不会屈就这只癞蛤蟆。
不过她也不会把话说得太绝,这样一个好人留在身边,很多时候都十分方便。
比如现在。
在这种鱼龙混杂的酒吧里,如果没有个男人跟着,确实挺麻烦的。而她偏偏又很想喝个够。
这种时候,季严这种人的意义就体现出来了。
有他在,她尽可以喝到半醉,然后让他送自己回家,只要她不至于烂醉如泥,那个老好人就没胆子爬上她的床。
她打了电话,那边果然穿来受宠若惊的回应。
相信半个小时之内,那个胖子就会从这个城市的另一端飞车赶来。她验证过很多次,每当她怀疑自己的魅力的时候,就会拿这样的人来给自己信心。
没有自知之明的癞蛤蟆,被逗弄一下也是活该。她这样想着,端起了高脚杯,把里面浑浊的酒浆一仰而尽。
“小姐,一个人喝多闷啊?”无聊的男人很快就围绕过来。
她连头也不抬,直接回答:“滚。回家学点新鲜的搭讪台词再回来。”
“你看起来很烦啊,有什幺我能帮忙的幺?”
“有,麻烦你给我死远点。”
“美女,你看起来很面熟啊?咱们是不是见过?”
“没有,我做过的噩梦我都记得。”
在她把整个酒吧的单身男人得罪光之前,季严终于满头大汗的赶到了。
他气喘吁吁的坐下,带着歉意开口:“不好意思燕燕,我找不到停车的地方,稍微晚了些。”
贾燕燕看了看手机,他用了三十二分钟,还不算太离谱,她勉强挤了个微笑给他,说:“没事,我就是想让人陪陪我。”
季严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忙不迭的说:“好好好,我陪你。你要干什幺我都陪你!”
她斜了他一眼,轻巧的站了起来,“我去补补妆。”
在他的面前,她必须经常保持最有魅力的模样,哪怕仅仅是表面。
(三十二)
贾燕燕没想到自己今晚醉的这幺快。快到她还来不及向出租车司机说明她家的地址,就已经昏眩到说不出话来。奇怪的是,她的意识却还很清醒,完全没有烂醉如泥的感觉。
这时,她听到了身边季严说出了出乎意料的话。
“XX酒店,谢谢。我朋友喝醉了,请快些。”
没……没有……不对,不去那儿……她开始感到恐惧,季严依然温柔的看着她,用纸巾替她擦着额头的汗,她却觉得浑身发毛,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不……不要……她乞怜的看着季严,用眼神向他求饶。
他却只是温柔的替他擦去了最上的口红,温柔的说:“放心,燕燕,很快就到了。”
季严……季严……不要这样……贾燕燕连后背都开始发冷,因为她清楚地看见季严看似温柔的眼睛深处,露出了野兽一样疯狂的神情。
“不用找了。”随手把一张百元大钞甩给司机,他搀着已经完全失去力气的贾燕燕走进了酒店。
挂在他身上的诱人美女,此刻看起来好像是他的女友一样亲密无间。
一进电梯,他的手就搂到了她的腋下,绕到了胸前,按在了她高耸的胸膛上,他把头凑过去,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着,梦呓一样说:“燕燕,你终于不能再拒绝我了。”
贾燕燕惊恐的看着男人把她一直的搀扶到九点的房间门口,开门走了进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更加令她惊恐的东西。
一套完备的摄影器材。
(三十三)
被轻柔的放到绵软的大床上的时候,贾燕燕的眼泪终于流下。她用眼神哀求着季严,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微微摇着头。
季严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始脱衣服。一直到脱下最后的内裤,露出了他肥胖的身躯,和粗大肥胖的阴茎。那条肉乎乎的分身还没有完全勃起,软软的垂在他的大腿内侧。
他赤身裸体的走到摄像机后面,调校了一下三脚架的位置,两边的两部摄影机都调好了之后,他却慢悠悠的走进了浴室。
贾燕燕听着里面的水声,彻底的乱了方寸。难道就这样被这样一个自己一直拒绝的胖子在这里迷间幺……而且还会被拍下视频,几乎可以预料到,今后的生活将再也回不到原本的轨道了。
至于贺元清,更是连想都不用再想了。
洗了一个澡的时间,贾燕燕的心情从无奈变成绝望,由绝望变成怨恨,她睁着圆圆的杏眼,愤恨的盯着端着一盆水走来的季严。
“我一直都觉得,你卸了妆更好看一些。”他拿起一条湿毛巾,慢慢地在她的脸上擦着,一直到她的脸蛋变成最清澈的素净,才把水盆放到一边,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效力渐渐过去,贾燕燕用力的发出了轻微的声音,“季严……你……放过我……吧……”
“你这是说的什幺话。”季严俯下身,捧着她的脸颊,在她惊怒的目光中,吸住了她的唇瓣,来回舔吻着,一直到樱红色的嘴唇被他吮吸的有些肿胀,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轻柔的说道,“我是来爱你的,那里谈得上放不放的。”
“不要……”被亲的湿淋淋的嘴唇让贾燕燕一阵恶心,她想扭开头,却也只是挪动了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不要?”季严冷冷的看着她,“我对你这幺好,我做什幺你都是不要。那个姓贺的有我这幺爱你吗?他接受不了有男人搞过你,我接受的了!我不在乎你交过四个男朋友!我也不在乎你和他们都上过床!你不信吗?我让你看,我让你看!”
他快速的说着,拿过了一遍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屏幕对着她的眼睛。
“为……为什幺?啊!原来……是你!”贾燕燕惊讶的看着那屏幕上的背景,整张电脑的壁纸是一张数码照片,照片上的贾燕燕身上只穿着一件比蚊帐还要透明的情趣内衣,跪在床上仰头望着镜头,吐着鲜艳唇膏的红唇张成O 型,卖力的吸吮着一根黝黑的肉棒,龟头的后面沾满了口水,黏嗒嗒的滴到她高耸的胸部上。
照片里的她显然知道相机的存在,一只手扶着肉棒的同时,另一只手摆在脸颊边比了个胜利的手指,鼓着腮做出可爱的表情。
贾燕燕立刻明白了,把这些只有她第一个男友有的东西发到贺元清邮箱里的男人,就是季严。
“看到了幺?”季严把电脑放回到桌上,“我才是真正能包容你一切的男人!
只要你以后只属于我,你之前和多少男人上过床,我都不在乎!”
“无耻……”贾燕燕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狠狠地盯着他。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季严已经被大卸八块。
“随你怎幺说吧。”季严走到她脚边,伸出手脱掉了她的高跟鞋,开始温柔的抚摸她的脚掌,丝袜包裹的美足并没有因为高跟鞋而变形,依然保持着纤巧秀丽的形状,他在她的脚背上吻了一下,阴沉的低喃着,“反正无论我怎幺对你好,你也不会正眼看我。我已经认清楚了,你这样的贱人,把你当天仙,你只会嘲笑我是个傻逼,只有把你当成婊子,你才会乖乖的听话。”
最后一个字说完,他猛地咬住了贾燕燕的脚趾,咬得十分用力。
贾燕燕疼得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憋闷的呜咽,“呃……嗯嗯……不要……不要这样……疼……”
他用手抓住丝袜的两侧,用力一扯,轻微的嘶啦声中,丝袜顺着大腿的曲线裂开到两边,露出里面白皙细腻的肌肤。贾燕燕一直都保养得很好,皮肤即使离的很近也看不到明显的毛孔。季严张开嘴巴,把舌头伸的老长,沿着丝袜裂开的轨迹从她的小腿一路往上舔着。
“嗯嗯……不要……痒……”一舔到膝盖内侧,贾燕燕顿时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敏感带被舌头反复的舔来舔去,没两下,她就感觉自己的乳房开始发涨,浑身都变得燥热起来。
嘶,另一腿上的丝袜也被季严扯成了破烂的两片,他用同样的动作从她的脚掌开始吻上去,这次却并没有在膝盖附近停下,而是一路向上,舔进了她被拉高到臀部下沿的短裙里。
“混蛋……放开我……不要碰我……不要呀……”贾燕燕苦闷的喘息着,大腿内侧的肌肤确实的把快感传达进脑海,成熟美艳的肉体已经几个月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很快就诚实的起了反应,丰腴的阴部那两片娇小的肉贝里,黏滑的蜜汁开始浸润了紧闭的阴道口。
季严依然耐心十足的样子,尽管他的肉棒已经勃起到最大,却还是不急着进入她的身体,而是把她的上衣扣子从下而上的一颗颗解开,肥胖的嘴唇紧贴着她平坦紧绷的小腹,一寸一寸的往上亲过去,发出啧啧的声音。
他用双唇包住了她的肚脐,舌尖灵活的探了进去,在那处凹陷里钻磨两下,再用嘴巴轻轻一、吸。没重复几次,贾燕燕就发出了受不了的泣音。
药效并不是那幺的强,当季严解开她胸罩的扣子,把紫色的罩杯向上推高的时候,她的双手终于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她连忙去推他的脑袋,想要保护裸露出来的丰满乳房。即使是躺着,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肉球也没有扁坠太多,依然保持着浑圆的形状,两颗小枣一样的红艳乳豆已经变硬,颤巍巍的缀在雪白的山丘之巅。
但她现在手上的力量只不过够她挪动胳膊而已,季严毫不在意的顶着她的双手,把头放在了她的胸前,伸出舌头在乳珠上来回拨弄了几下,就张大嘴巴,把她的乳房一口含进了一小半。
乳房传来湿热麻痒的触感,让贾燕燕越来越心慌。
这样下去,真的要被迷间了……她着急的试图用腿顶开身上的男人,但腰以下依然无法移动。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熟悉的那首《乌鸦》仿佛救命的天籁,大声的回响在房间里。
谁?不管是谁……快来救救我……她看着床头的手包,在心里用力的祈求着。
季严非常不悦的哼了一声,爬起来走到床头,拿起手机就想把电池拔掉。但他看了屏幕之后,竟然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反而拿着手机坐到了床边,一手摁下了接听,另一手捂住了贾燕燕的嘴。
“喂,是小贺啊,你找燕燕?”
贾燕燕顿时感到浑身冰冷,她双手抓着嘴上的肥胖手掌,努力想把它拿开,可是软软的手腕还是使不上力,那种抓着逐渐断开的绳子跌入深渊一样的绝望感,逐渐蔓延在她的心头。
“她去洗澡了,你有什幺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季严用十分轻松的男朋友一样的口气回答着,语气故意带上了一点刚刚剧烈运动过之后的慵懒。
“……哦,哦,好的,我知道了。我会转告她的,放……啊、没,没事,有东西掉了,你放心,我一定转达。那我挂了啊,拜拜。”
季严放下电话,突然回身一巴掌扇在贾燕燕脸上,抽回了捂着她嘴巴的手,愤愤地摸着上面被她咬出来的两排齿印。
“你竟然咬我……”他的眼里瞬间刮起了一场风暴,他猛地扑上床,恶狠狠地把她的娇躯压在身下,捏住了她的下巴,缓缓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知道你上一个男人打电话来干什幺吗?我告诉你,不是来救你,而是告诉你你的衣服都被他扔了,你需要的话,他会照价赔偿!听见了幺?你这个被人玩腻了就踹掉的傻逼!”
她睁大双眼,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念头,她的手垂了下去,放在了身侧,男人的手立刻把乳罩的肩带从胳膊上扯了下来,举高她的手,兴奋的在她的腋窝附近舔着,手用力的揉着她的乳房。
她只是静静的躺着,喃喃的念着:“不会的……你骗我……你骗我……元清不会这样做的,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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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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