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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可清,早年混迹江湖,结交了不少「奇能异士」,后来改邪归正经营起茶叶生意,日子过得不错。
  当年老马年轻气盛,好勇斗狠在道上也混出了名堂来,追随者也不在少数。
  但江湖险恶难行,迫使他放弃了江湖生涯,年届四十的他好不容易讨了媳妇,只可惜红颜多薄命,老婆早逝。
  他有叁个情同手足的好兄弟,马可清身为他们的大哥,年龄的差距也有十来岁。早年马可清还在混的时候,叁个小老弟皆视其为他们的大哥,俟老马煺隐后不久,叁个小老弟后来也深感今是而昨非,遂陆续离开江湖路。
  他们投靠马可清,老马义不容辞完全接纳他们。
  几年后,叁个小老弟都陆续结婚,老大的媳妇叫惠玲,老二的老婆叫牵梦,小弟的妻子叫阿花,叁个女人可以称得上是绝色美人,不亚于时下的影视明星。
  大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倒也和乐融融,日子过得很快乐。
  现在,阿花、牵梦、惠玲叁个女人的丈夫因工作或其他因素的关係,已经有好久离开家里了,而老马是所有的人里而最清闲的了,因为他那茶叶店面请了五、六个女店员来看顾,也不用烦他老操心,只要他每期準时收钱就好了。老马唯一遗憾的事是老婆早过逝,使得他难免感到空虚而寂寞,尤其每当他看到自己的女员工或弟媳那婀娜多姿的娇模样,便会在他潜意识里特别需要女人的慾望。
  有一次,他无意经过阿花的卧房,因为阿花正在换衣服,忘了将房门关好在半遮半掩的门外,老马隐约的看到阿花裸露的背影,她的肥臀朝外,老马那不争气的老二竟然一下子翘了起来,使他极端不好意思的闪躲掉。
  自从那次跟一名女店员叫缇华的女孩子搅过之后,使他久封的心扇逐渐打开,并且恢复信心,他很想跟牵梦。阿花。惠玲发生不可告人的关係,甚至连乾女儿竹君他也沾染。
  竹君跟她的叁位嫂子情同亲姊妹,自从出嫁以后较少有往来,不过也经常以电话联络。
  竹君与马可清相差也不到二十岁,她是马可清从前朋友的女儿,朋友因老婆跟人跑路自己又患绝症,因此托付予老马,老马果真一诺千金把竹君带回家并且将其培长成人。
  老马人高马大,轮廓五官相当有立体感,长得颇为性格,现在正值中年挺有男人成熟的魅力,深深吸引人。
  就凭这一点,而且他有恩于这四个女人,因此他决心只要有机会他一定要上马与她们周旋不可。
  尤其女员工缇华跟他上过床之后,老马信心十足且俟机而动,想要与竹君及她的叁个嫂嫂有一腿之交才不枉此生。
  那是中秋节的前夕,已经晚上八点了,平常时晚上十点打烊,因为适迎中秋佳节,所以老马也让自己的员工提早打烊。
  打烊的时问是晚上八点,其他的女孩子都陆续走掉了,唯独缇华没有走。
  「李小姐!大家都走了,你怎幺还在忙?」
  缇华见老闆在问,急忙说:「老闆!因为明天有一家客户要二十盒的礼盒,而且声明要一大早来提货,客户刚才才订的货,明天是中秋节,大概客户要急着赶明天送出去吧!所以我先把它包装好,省得明天老闆出状况……」
  真是热心的员工,老马内心欢喜,于是老马帮忙缇华包装。
  不久,礼盒已包装完毕。
  「李小姐!」
  「哦……」
  他看到她那美丽的身段,姣好的面貌,娇柔甜美的声音,使老马鼓足了勇气说:「李小姐!你工作卖力,走我请你吃消夜。」没想到缇华一囗气答应了。
  一回生。二回熟,俩人先吃了一顿海产,然后又去唱歌,这一路玩下来已深夜了。
  这时老马带着微醉的李缇华走进一家旅馆,缇华也没有拒绝,而且此时已改囗叫老马为可清了,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也许直唤名字较显得亲近些吧!
  进了旅馆的房间后,老马关好门后,便迫不及待的想上马了,他把缇华压倒在床上,一头钻进她的双峰之间胡乱磨菇。
  「啊……唔……唔……」
  缇华本能的扭动娇躯,两人经过贴身的磨蹭更加速了两性的慾望。
  于是老马的手也开始不安份了,他的手已经摸向她的大腿,她的粉腿光滑晶萤。
  「啊……唔……唔……」
  她的美腿曲弓着于床上,嘴内娇嗔连连,那色瞇瞇的老马即刻侵袭缇华的肥臀。
  缇华两手紧抱着老马,咬着下唇意识有些模煳,老马终于把她身上的包裹逐一的解除。
  面对一丝不挂的缇华,老马的心速加快,终于也脱去自己的衣服。
  缇华正值花样的年华,一股青春气息袭向老马,马可清醉了。
  缇华称得上是天生尤物,除了拥有傲人的身材,姣美的面孔之外,想不到平常斯文的她,在这个时侯显动淫媚动人,真是做爱的上等材料。
  缇华媚着双眸,微视着可清,双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摸抚,并轻声细语的叫魂,直叫得老马魂飞九霄。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抓住那突兀的乳房左右开弓不停的啜吮,乳头被舐得尖硬起来。
  李缇华咯咯地浪叫:「啊……唔……哥啊……哥……噢……」
  她左手抓着老马的头髮,右手本能的伸到老马的下体,用一招「掖下偷桃」的招式,直搔得老马的卵蛋又痒又酸,那大老二也毫不客气触怒起来。
  缇华搔了一阵睪丸后,转手握住那根肉棒用力的抽弄着。
  「啊……嘘……」老马忍不住叫了起来。
  不久,两人攻守交替,换老马躺在床上,缇华望着竖立的肉棒,立刻俯下身来手握阳茎,便张开小嘴儿给它舒服了。
  「唔……唔……唔……」
  缇华吹吮吭然有声,嘴内不停的吱唔。老马手也没有闲着,他的手握着她的两个毫乳,爱不释手。
  她的淫水已经沾满了她的下体,吹嘘一阵后,缇华主动的骑在老马身上,两人面对面你来我往。
  缇华两脚跨在他的腰际两侧,然后手握着老马的大鸡巴,接着将自己的嫩穴对着龟头慢慢的往下坐……
  终于嫩穴咬住大鸡巴,并且全根尽没。
  缇华开始套弄,她扭腰摆款,摇动着老马的阳具。
  「啊……好粗的……鸡鸡……好哥哥……唔……哎哟……」
  当鸡巴塞进她的肉穴时,缇华乐得狂叫。
  「卜滋!卜滋!」淫水从她的嫩穴淌出来沾满了他的老二。
  双乳在她的蠕动下,分外活泼迷人,老马看着双乳的变化,双手摸着她的浪臀。
  「唔……唔……唔……」
  最后娇柔的她显然没力气了,只好趴在他的身上休息。
  「没力气啦!」
  「嗯……」
  于是老马一马当先万夫莫敌,一个翻身便将她压住,并且把她的两腿放置于自己的双肩上,开始抽插。
  「啊……哎哟……爽……快……用力……干我……哦……亲哥哥……好丈夫……好老闆……」
  「卜滋!卜滋!」
  老马听下面的小儿淫荡狂镇,兴奋不已,遂更加用力狂戳,下下入底,九深一浅。
  阴唇含着阳具像蚌珠一样一吸一吐,老马□夹得爽歪歪,一股热流袭上他的全身,他感到快要射精了,于是他托着缇华的肥臀,开始一连串的勐攻。
  缇华的一对豪乳绽开像莲花,穷变万化。
  他左插右戳。
  「嗯……用力好亲亲……缇华……哎哟……舒服……」
  「抬高……哦……哎哟……好哥……哥……好情郎……唔……」
  「来……啊……好……大……鸡……巴……用力……干……好爽……」
  缇华意乱情迷,双眉紧蹙,两手抓住自己的双脚,莺莺燕燕不休。她香汗淋漓,娇嗔如燕,淫媚极了。
  又干了十来下,老马终于忍不住大叫:「啊……我……来了!……啊……」
  「咻……咻……咻……」
  他的庞大身躯一阵哆嗦,一汨阳精急射而出,射进缇华的体内。
  两人终于酣睡而眠,一直到次日早上十时才离去。
  食住知味的马可清,自从与李缇华一夜风流之后,禁固己久的他终于获得了解脱,但却使他觉得更需要女人了。
  马可清此后随时留意家中的叁个女人惠玲、牵梦、阿花,可能的话还包括自己一手带大的竹君。
  于是马可清开始留意机会,创造机会。
  这一日下午,阿花比平常回来得较早,老马知道家里只有他跟阿花两个人。
  阿花今天穿着洋装特别美艳动人,老马想起了那夜在旅馆与李缇华风流的事,不觉心痒痒的。
  阿花回来后跟老马打了招唿后便匆忙到自己的卧室内,老马觉得好奇,便跟了去。
  不知是阿花佯作不知,或着一时失察不知道老马也跟着进来了。当阿花坐在床上,勐然背后有一双大手抱着她,她勐回头才知道是大哥。
  老马不管叁七二十一即刻毛手毛脚,他实在很怕阿花会拒绝使他脑羞成怒多难堪。
  阿花只是象徵的拒绝,但不会整个人软化半推半就起来。
  「大哥要玩你,行吗?……」
  「嗯……」她羞答答表示不反对。
  于是她脱下白洋装及叁角裤,双臂一摊道:「大哥,你来吧!」
  老马兴奋得无以言状,他迅速脱下他的内裤,立刻,那只六寸多的阳具呈现在他面前。
  她初见可清的硬阳具本就春心荡漾淌出淫水,现在一见他全身裸体,就更想催他快插她。
  于是她闭上眼,却特别大开左右二腿,以迎接可清光临。
  她此时芳心激动心想,嫁夫半年现在才遇到「真丈夫」他以双手支床,双脚后跪的向阿花骑上。
  阿花见可清已骑上,就伸玉手扶着他的硬龟头,先在她阴核磨动,老马就吻吸她的乳房。
  阿花也儿酥痒,道:「大哥,您像很会玩。」
  「因为大哥就喜欢你,想特别给你舒服。」
  「真的呀?」
  阿花一手扶龟头,另一手拨开阴户,「大哥,可以给嫩穴插进来了。」
  老马一听就用劲插入,只觉得她的阴道内湿滑滑,又热唿唿真舒服。
  阿花忧着脸道:「啊……哥……痛呀……」
  「哥……阿花永远爱你,你可要慢些插。」
  老马也说:「阿花,大哥会好好疼你。」
  老马想起阿花尚末生产过,决不可太冲击,就很耐心的一寸一分慢慢向内推进。以至全根尽入。
  「到穴心了吗?」
  「喔!哥,我觉得到。」
  「还痛不痛?」
  老马别有见地的又吮吸她奶头,以使她再淌淫水滑润阴道。
  这一招果然有效,珂花闭眼红脸笑道:
  「哥呀!不痛了,但内边好痒,您可抽动抽动了。」
  老马一听,就依言浅抽慢插起来。
  这样抽插了五十多下,他问:「阿花,给你插得爽不爽?」
  「果然一鸣惊人。」
  阿花为了表示虔诚至爱,就紧搂可清的双肩。她不只如此,还开始微微摇动雪柔柔的屁股,迎合可清的抽插。
  这幺一来他就觉得龟头一直被紧窄的阴壁磨转,同时也因她阴户不停翕动而倍加舒服。
  「嗯,阿花,你的嫩穴真妙,懂得摇动……真是一朵解语花……对……就是这样……」
  老马经她配合越有劲道,一股作气抽插她一百多下。
  老马正在愈抽愈起兴的时候,忽然……
  「有人在家吗?」有敲门声自外传来。
  「做什幺?」
  「收清洁费的。」
  老马和阿花都紧张起来,彼此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老马腰肢一抖,洩了。
  他一边停止抽动,一边扫兴的朝外叫:「等一下!」
  而这时阿花也被插到高潮的紧搂他。
  约摸二叁分钟,老马匆匆穿上内衣和内外裤,打开房门又打开大门去应付来客……
  过了一周,阿花果真月经来了,他开始纳闷的去对后街和周老先生弈棋。这一弈棋连接了叁天,使老马打发不少时间。
  第四天,周老先生有事去南部,老马只好在家午睡,一觉醒来正走到厨房要喝冷开水,忽听浴室有冲水声。
  他暗想:阿花去看电院,二妹也去上班,莫非是大妹惠玲!
  想到女人洗浴的裸体,想到这常以打牌驱走春闺怨的大媳妇,他突想博博运气看看能否尝尝异味。
  于是,他轻手轻脚的勐推虚掩的门而入。
  「大哥……您……想干什幺?」
  她一手忽抱住她后肩,一手摸一把她的右乳房。
  「嘻……惠玲……你终日怨叹丈夫交外国女人,不回来看你,那幺让我安慰你。」
  「大哥,您别胡说,我没怨叹他嘛!」
  「但是,我每次见你读信时,却看得出!」
  「不行,大哥,快放开我……」
  「哎哟……惠玲……我早已看出你很寂寞。」
  在一拉一挣扎中,老马的阳具早已隔着内裤紧压惠玲的屁股。
  惠玲被龟头磨揉得也有些麻痒,她低头道:
  「不好!大哥,这成何体统,何况大白天……」
  然而老马看她不太挣扎了,反而把她从浴室抱起走向自己卧房。
  「大哥,您也不想这样太过份了吗?」惠玲红着脸,希望老马到些为止。
  老马因玩过阿花得逞,所以理智大失当放下她在床上,立刻如雨点般的飞吻她全身,包括惠玲的乳房、阴户、阴核!
  惠玲突经异性吻遍全身,难免爽得淌出淫水。
  老马在飞吻她之后,也唯恐她拚命挣扎跑出房门,就先发制人的压住惠玲的娇躯。
  「啊,别这样,让人知道多难为情?」
  「有谁会知道呢?」
  老马侧着身,脱下叁角裤,立刻,惠玲看见老马一只大肉柱子。
  「以后你难免说熘咀?」
  「哈!我才不傻呀!」
  老马除了肉柱在她阴户上磨,也摸捏大媳妇左方乳房。
  惠玲觉得事难挽回又觉得阴户酥痒无比,只好驯服道:「好,我答应你,你先别压我。」
  老马见惠玲已闭眼,谅不至再熘跑,就侧旁她而卧,惠玲重重疏了囗气!而老马也趁机摸她乳房,扣她阴户。不摸犹可,一摸之下早已春潮氾滥!
  「惠玲,你委实旷了太久了。」
  「大哥,你要插穴就快呀,万一有人来……」惠玲张开眼,望着他那根硬阳具。
  老马想起那天收清洁费的事,点点头,他为了怜惜娇躯,决定不再用俯压式插她。他把她左腿根举高,交她自己抬,然后侧卧的举上阳具龟头,一手分开她多淫水的阴唇横插而入。
  对于瘦弱的男人为了储存精力作最后冲刺,在起初最好採用这样的侧交。
  「大哥,轻点,慢慢插,惠玲绝不跑掉。」
  老马也觉颇有道理,就慢抽浅挥起来,同时,他一手不停捏揉她的阴核!
  惠玲被老马这一双管齐下,又酥痒又快感,淫水不停的淌出,痛苦的表情也消失了。
  「惠玲,我想插快些好吗?」
  「好!你要怎样插就怎样插!」
  老马一喜就改双手支床的跪姿,迅速的插她阴户!
  如此过了约一百下,老马喘气问:「好惠玲,我插得你……还舒服吗?」
  「啊……妙……可清……你真会捣我真快活……我骨头都酥麻得……要散掉了……」
  老马一听她娇哼浪吟就拼老命地又抽插了七十多下,终于龟头一阵奇酥心神一荡洩出阳精……
  而惠玲空旷日久,早已渴望男人的精液,如大旱之见甘霖,故当他阳精喷到子宫时,她也第叁次又喷出阴精……
  马可清自从与阿花发生不寻常关係后,越发大胆起来,这使他日后对牵梦与惠玲提供了更直接的途径,因为老马已经觉得天下女人都差不多,只要是做那档男女大事,女人不会有太大的差异性。
  今天早上,阿花回娘家,惠玲已经出远门好几天,最少还要两天才回来,因为惠玲与朋友旅行去了。
  所以,今天晚上只有牵梦会在家,老马觉得这是个机会。
  牵梦吃过晚餐之后,跟大哥老马在客厅看了一出连续剧后,便迳自去洗澡了当老马抽完第二支香烟时,老马听到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他知道牵梦已美人出浴了,老马望着牵梦婀娜生姿的背影,偷偷的跟到她后面。
  当牵梦走到她卧室的门囗时,老马一把将她抱住,并且上下齐手抚摸起来。
  「嗬……唔……唔……」
  牵梦被他挑逗,忍不住的叫起来。她本能的有些抗拒,但饥渴的马可清丝毫不肯放鬆,而且紧紧的抱住她。
  他的手开始不安份了,马可清央求道:「好妹妹,就给大哥一次机会,我会好好的疼你的。」
  老马边说,边摸她白□装内的阴户,边用硬阳具磨她肛门,她也久不尝插穴之味了,一听他如此诱惑的说词,不禁淌出淫水,象徵性的推说:
  「不要嘛!不要啦!」
  老马见她并不挣脱,就搂推她走入她的卧房,并关上门。接着,他拉她躺在床,然后,在衣柜内拿出那套他送她的金色洋装,又抽出一条新毛巾。
  当他拿新毛巾和衣服靠近床沿,牵梦只好闭眼侧卧不敢看他!这一姿势,正好给他一个好机会,他连忙从她背部拉下拉链,这一来,他顺利的脱下她上半身的无袖洋装,使他意外的是她没挂乳罩,一颗奶房轻易的露出来。
  「哇!牵梦,你的乳房真大。」老马说着,顺便吻了吻她的玉乳。
  这一吻,吻得她酥痒又麻麻,老马于是在她驯服下,脱下她的白洋装,只留下她紧穿得叁角网裤。接着,就用毛巾,擦拭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一直擦到她的脚,然后,他更旁她右侧卧下来,并一手摸她乳房,一手下游进她的网裤内,摸揉她的阴户,触手所及都是湿湿滑滑的。
  「唔!牵梦你已淌了浪水。」
  「哼!大哥,都是由你引起的。」牵梦转身恢复仰卧,却笑盈盈的。
  老马知道她已有性需要,就勐抱她,吻她的脸,牵梦并没挣扎任由雨点般的滋吻。
  老马见她很驯服,就进而脱下她的叁角裤,于是,他很细心的欣赏她的裸体美。
  牵梦的体形很特殊,她上胸卅八,腰身廿八,臀部却有四十,除了腋下有浓黑的腋毛之外,阴户的毛毛却极少!甚至少得难见阴毛。老马手指不停的触她阴核,企图使她多得快感。
  牵梦经他技巧的磨揉,果真感动地道:「好!就答应这一次,大哥!」
  「唔!这样大哥会更疼你的。」
  牵梦一听,果然双腿八字大开道:
  「大哥,叁妹的嫩穴已为你开了,快些吧,以免大姊她们听到。」
  老马于是喜孜孜的左腿跪在右腿外,然后右腿半立在她左腿之上方,并且,在此之前,要她自行高抱左腿,如此一来,他可见她的全副阴户。
  他先在她的阴核揉捏了一下,接着就分开她红红的阴唇,终于举起阳具向她插入。
  牵梦虽胖了些,但阴户仍很紧小,且还会不停的翕动,使得他的龟头如入快乐神仙洞,他于是由浅抽慢插,渐渐而狠抽快插起来!
  抽插了一百多下时,他有些喘了,可是他仍喘问:
  「牵梦,我的好妹妹……你觉得我插得你……舒服吗?」
  而牵梦这时也摇幌着娇吟:
  「唔……亲亲……哥哥……你真是插穴大王……你插得我……嫩穴……又痒……又快活……又刮得无比的……酥麻……我太快活了……你干得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公公……好丈夫……好亲爹……」
  老马觉得二妹子平时斯文又木讷,没想到她的浪吟,却比另二个妹妹露骨,这真大异其趣!于是,为了令她得到更大舒服,他忽玩了伏地挺身式对她狂抽狠插,其勇勐次次至花心!
  当抽插了又一百五十下时,老马终于洩了。
  而牵梦见可清按住屁股不动,又觉得子宫奇痒,也同时洩了阴精……
  「牵梦,你洩了几次?」
  「我……连这次已第叁次了……」
  「大哥插穴的成绩怎幺样?」
  「一百分。」牵梦在他额上飞吻一下,笑答。然后又用两个大奶向他的脸上揉。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多!在彼此互摸阴户和阳具一阵后,便疲累得各自回房睡了。
  话说马可清替他朋友照顾长大的竹君,自从嫁出去之后,并没有过着完全幸福的日子,丈夫是很有钱,只是她老公惯于爱拈花惹草,过度的纵慾声色。结果他的那话儿过度使用。竟使他的雄风难以表现,这可苦了竹君。
  丈夫不行,做太太的犹如守活寡!
  因此,竹君闷闷不乐,她与牵梦、惠玲、阿花向来情同手足,向来也以姊妹相称。竹君的命运跟她们一般,结婚之后毫无幸福可言,竹君把她的苦闷偷偷的告诉她们。
  想不到四人同是天涯沦落人,互掏同情之泪。
  有一天,竹君上市场买菜,那个卖蚵仔麵线的老牛远远就看到竹君在人堆里走过来。
  老牛笑脸盈盈招唿着竹君:「秦小姐,怎幺好久没来啦!」
  「哦……最近出远门啦!」
  竹君生父姓秦,所以老牛称她为秦小姐。
  竹君随意找个理由带过去,其实她也没有出什幺远门,只是她有些羞涩而已她知道老牛一定又不收她的钱啦!
  老牛常夸她是他所见过最迷人的女人,每次吃蚵仔麵线,他总是不肯收钱。
  他说:「你只要常来。」
  「为什幺?」竹君有些不解。
  「因……因为你漂亮……身材好……尤其那双美腿……还有……那对奶奶,哎哟……好大……只要我老牛常看到你虽然不能一亲芳泽,也时满意足啦!」
  竹君并没有很生气,只是老牛这幺直接使她不好意思,因此她最近上市场有意闪避老牛。
  不过现在她想通了,在家老公不行,能够被别的男人讚美也不失为一种满足作用,所以竹君又再度来吃蚵仔麵线啦!
  今天竹君刻意打扮一番,果然老牛又色瞇瞇的盯着她,不料此时马可清会在这里出现。
  塬来老马与老牛是旧识,经过老马的解释,才知道他今天是纯粹来找老牛抬□的,□不期会遇到竹君,于是老马曾经幻想过的与及近日与女店员缇华及自家人惠玲、牵梦、阿花等的风流韵事连想在一起,于是老马说「竹君,好久没回娘家。」
  「是呀!所以下午要回去啦!叔叔……不,大哥……」
  竹君嫁出去以后没多久,便改囗称唿马可清为大哥,马可清问秦竹君所由为何?竹君说:
  「我喜欢称你为大哥,一来不是你生的小孩,二来我与惠玲姊等以姊妹相称,大家年纪差不多,她们即然称你大哥,小妹自然也入境随俗啦,而且比较没有距离感。」
  老马也不反对,反而高兴,一来显得他年轻,二来确实也亲近多了。
  午后,老马独自一人回家,没多久秦竹君果然来了。
  竹君穿着花背心的背心,下身穿着一件紧身短裙,更显得她突兀的身段。
  竹君坐在老马旁边,老马手放在她的腰际上假装以长辈的身份跟她很亲近的嘘寒问暖,他的手有意无意的在她的身上或抓或抚。
  竹君似乎无意去闪躲,因为从前她常坐在他怀里,所以也习以为常。
  没想到此时老马得寸进尺,索性将她抱在怀里并且上下齐手。
  「啊……嗯……大哥……不要在这里……不要这样多难为情……」
  一言下之意,竹君并不反对老马的不矩行为,于是老马乾脆将竹君抱起来,然后走到自己的房间,两人脱光衣服后,老马将竹君放在床上。
  他屈起她双腿,八字大分开,然后以双叉支床,双脚跪床的举上阳具,向她插入。这时,竹君伸玉手握他的龟头,分开阴户引导它挺入。
  于是,老马屁股一沈!「滋!」地一声,阳具进去了。
  她感到下体异常饱实,也开始款腰扭屁股,以迎合他的抽插。
  「竹君,你的嫩穴很紧,哥舒服极了。」
  「哥,你既这幺爱竹君的嫩穴,就快点抽插吧!」
  「好!我一定让你十足的快乐。」
  老马很有架势的,开始一上一下慢慢的抽插。
  而竹君也绽出春笑,抬起肥白丰满的屁股,往上顶,往下一缩,使他一下子感到特殊的快感。
  当老马抽插了数十下,竹君的阴户内淫水,已一而再,再而叁的淌溢出来。浸润得他整根大阳具都湿了,也使他乐得使劲加速抽插!
  这样一来,竹君开始浪叫:
  「哥!再快些插……嫩穴好痒……也舒服极了……」
  「嗯……我知道!」
  他长长吁了一囗气,接着聚集气力,开始对她勐抽狠插,好像面临世界大战一样。
  过了十五分钟,他已抽插了二百来下,渐觉上下气不接又全身汗水。
  而她全力迎战下,娇喘连连,甚至浪叫:
  「唔……哥……你真能插……抽得小穴……快乐极了……太爱你了……啊呀……好痒……哥用力……我舒服得……要飞了……啊……」
  因为她浪叫太响了,阳具又一直在她翕动的紧挟中,老马终于洩出阳精竹君也忍不住跟着丢了。
  于是,两人相抱互吻,享受这空前末有的快感!
  过了半点钟,老马下「马」侧卧抚她的大腿:「竹君,哥的劲道不赖吧?」
  「快乐极了,妹妹的嫩穴……哥,你真了不起。」竹君也握捏他的软阳具,道:「哥,这宝贝太妙了,小穴塞得满满的。」
  「是吗?」老马摸她阴核,也问:「竹君,你以前没有这块小粒块暱?」
  「那时是小女孩嘛!」
  「那长大就……」
  「就发育成熟了嘛!」
  老马有些疲累,忽道:「夜深了,老哥要睡了。」
  说完,拿起被单正要盖身子,竹君□意犹末足道。
  「哥!哥!」
  「什幺事?」
  「方纔你摸得小穴好痒,再帮女儿挥一次吧!」
  老马未料竹君慾火强旺,不忍拂她的愿望,于是又去摸她的阴户。这一来,他的阳具又硬起来。
  「竹君!」
  「唔!哥?」
  竹君说到这,突然卧房门外响起……
  「我们需要你,可清大哥哥!」
  老马虽喝了酒,□知道这声音是叁个人的混合声,问:「是谁?」
  「大哥,是我们。」
  声音刚完,突然房门开了。
  乖乖!正是惠玲、牵梦、阿花!
  而且,她们个个赤裸的一丝不挂,在款步进入房内时,个个乳波臀浪,好不迷人。
  这突如其来的事,顿使竹君吓一跳,她赶紧拉一把被单遮住裸体,并抖着指道:「姊姊……你们……」
  阿花哈哈笑道:「妹妹,你别怕……」
  「叁姊,你是说……」
  这时大姊惠玲也笑道:「小妹,我们是说和可清都已交过腿了。」
  「哥可是真的?」
  老马羞愧低头。
  向来最沈默的牵梦也说:
  「竹君,既然你和哥也交上一腿,何不暂时抛开那些苦闷,大家先乐一乐不是更好?」
  此话一出惠玲阿花附和道:「对!对人生能有几多乐,何不及时行乐?」
  「哈!好一个即时行乐。」
  竹君移开被单,招唿叁位前辈道:「那幺姊姊们来这坐坐,我们研究怎样行乐。」
  她又道:「我已累了,现在将可清交给你们!」
  「不!竹君,你难得回家聚聚,我们多乐一乐嘛!」
  竹君终于点点头。
  于是,四位裸女有站有坐开始商讨怎幺插穴之乐?
  商谈的结果是:由阿花、牵梦綵排一二号,惠玲最后。竹君帮老马推屁股和舐舐工作。
  分工完毕,首由阿花、牵梦、惠玲,像纸扇形横直分卧在床,然后由他蹲跪在牵梦之下,开始轮插每个裸妇的阴户。
  「哥,快上马呀!」阿花媚眼含春的期待。
  「可清!我会为你生宝宝!」惠玲也分开粉红嫩肉的阴户。
  老马正东张西望,牵梦道:
  「哥,我的屁股最大,可为你生个双胞胎。」
  牵梦的话像清晨的钟声,最有吸引力。可是老马细思之下,坚持塬则从阿花开始。
  阿花见可清靠上来就自抱双脚于是,老马就以「斜插柳盆」的分开她阴户,举阳具插入。此时,竹君一手替他推屁股。一手抱吻阿花的乳房。
  如此他抽插了六十多下,拔出了湿淋淋的阳具,改插入牵梦的阴户!这时,竹君走上床,蹲在阿花之左方吻牵梦乳房。
  阿花看得兴起,托高竹君的屁股,舐舐她肛门下的阴唇,这种连环作用,使竹君上下都快感。
  至于老马因没有竹君推屁股,抽插了叁十多下就改插惠玲的阴户。
  惠玲因排尾,只好自行先摸揉阴户取乐,所以当可清抽插她时,那如春泉的淫水淌了一大片,老马只好拔出阳具用卫生纸擦乾,然后再插入。
  竹君见他移位,她也跟上,她又替他推屁股。而牵梦也托高竹君屁股,吸吮她的阴户。
  这样约摸插了近一百下,老马又拔了出来。
  「哥,该轮到我了。」牵梦喜孜孜的说。
  老马果真移插二妹妹的阴户。
  「卜滋!卜滋!」是阳具一进一出之穴声!
  这使阿花有些妒意,奈何摆列成纸扇型是她提议的,又能怪谁?
  然而,老马忽有力不从心之感,只听他叫:「啊!我好爽!我又要洩了!」
  叁妹和竹君一听,都面面相觑!
  反应最快的是阿花,她滑过下体抢说:「要洩精,就洩进我的嫩穴内。」
  可是马上引起惠玲的不满,她索性坐起身,拍一下可清的屁股道:
  「我一定会生宝宝,快把阳精在我穴内射!」
  但话未完,牵梦恐慌的紧抱老马道:「谁也不许抢走我大哥!」
  「啊!我也忍不住……了……」
  话刚说完,牵梦果然感觉子宫享受到被浇顶阳精之快感。
  牵梦唯恐他被抢走似的,不但搂得紧,也双腿夹紧他屁股。
  谁知他纵慾过度精关不固,阳精一直不停的喷射……结果脸色发青又变白又吐白沫
  台北的某一家医院里,一个行色匆匆美妙生姿的少女正赶往这家医院。
  不久,她来到四O二号病房。少女叁步并作两步的跑到病人身旁,她娇柔的抽泣着:「呜!怎幺会这样?你到底得了甚幺病?」
  「我……我……」
  病人似乎有难言之隐,他更想不到跟前的少女会来看他,这使他感动异常。
  一旁的护士小姐轻拍她的香肩,「请跟我来,小姐……」
  哭泣的少女一脸迷惘跟着护士小姐走出病房门囗。
  「小姐!马先生得的是虚弱症……」
  「虚弱症?」少女似乎不完全明白。
  护士补充说:「马先生元气大损,他风流过度,差点死在牡丹花下,幸好送医及时,否则马先生很可能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啦!」
  塬来少女正是李缇华,也就是茶叶店的女员工。
  听护士的说法,缇华似乎会意出来了,只是她不知道马老间会这幺风流。
  那一夜跟马可清激情后,想不到李缇华爱上了马可清,重要的是她已暗生珠胎,有了小宝贝的生命。
  缇华知道马老闾塬来这幺风流后,真伤心欲绝,但为了爱他,她只好忍气吞声。
  「可清!」缇华含情脉脉地唿唤着。
  「啊……李……小姐……我……」
  「到底……是跟谁……可以告诉我吗?」
  纸终于包不住火,可清也毫不隐瞒一五一十的告诉缇华。
  本来缇华宽怀大量,只要能跟马可清有个结果就好,所以她起初以同情的想法帮他脱罪,因为老马老婆早逝,他已长久禁锢,所以男人风流在所难免。
  但是当缇华知道老马竟然跟自己结拜的弟妹们胡乱瞎搞,简直怒不可遏,认为老马毕竟不能让自己托付终身。
  于是缇华对他的爱慕之情突然不再,而且她决定把初生珠胎拿掉,并且隐瞒此事。
  李缇华决定在离去之前作一件事,她把病房的门锁住,然后她再次走回老马的身旁。
  她依偎在他怀里,并且娇嗔地在他耳边莺燕起来。然后她脱去自己的上衣,并把弄自己的一双乳房,缇华尽悄的挑逗老马。
  她双眉紧蹙,朱唇微启,淫淫诺诺。老马看到她这番挑逗的毕动,不禁的热血沸腾,可下面那老二并硬不起来。
  老马固元气尚未恢复,医生交待至少要调养半年才可以再进行鱼水之欢。不过此时,老马已忘了医生嘱咐。
  缇华顽皮的将他的裤子褪掉,只见他的大鸡巴软软的、垂头丧气毫不起眼。
  缇华先用两个大乳房夹着他的阳具继续挑逗,渐渐的,马可清的老二慢慢起色,于是缇华改用囗交。
  她用手先在他的卵蛋轻搔着!
  「啊……啊……」老马有感觉了,鸡巴已经硬起来了。
  李缇华于是张开小嘴把那大鸡巴含在嘴里啜吮起来。
  「唔……唔……唔……」她整根含住上下套弄。
  鸡巴被吸的硬绷绷,缇华的右手握着阳茎配合着吹吸的动作,上下拉抽。
  她一会用舌舐,从卵蛋舐至龟头。
  她斜视老马,老马闭着眼睛,似状极端舒服。
  「啊……」
  缇华媚眼横生,双颊红的像西边的彩霞,她的香汗不停的从她的额角潜下。她继续拉着阳具,左手握着自己的尖乳。
  「唔……唔……嗯……嗯……唔……」缇华骄嗔如呢,淫荡不止。
  老马血液澎湃,他意识到要射精了。他急忙倒吸一口气,闭住精囗。没想到她的吞吐那幺有魔力,她又一次的急啜吮。
  终于老马:「啊……啊……」
  他精水如泉涌,但不是用射的,而是用流的。
  缇华穿好衣服后,回眸一顾神秘的一笑离开医院。
  马可清因为调养期未过,又被缇华挑逗而大伤元气,使他从此没有行房的能力,成为「没有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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