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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郭芙蓉夜半独守情人顶 白展堂淫毒深种作连襟
开场词:
三更天外有寒星,五更花下人独立;
胆烧心火千般热,落笔墨凉无半行。
话说吕轻侯自与郭芙蓉私定终身,又有郭巨侠郭不敬前来刁难,自知有愧于孔圣人,自惭于郭芙蓉。于是改过自新,头悬梁锥刺股,每日复习功课,如此准备两年。
此时却是去了西安府应举人试,仕途漫漫,此去已有月余。
郭芙蓉与吕秀才却是热恋如蜜,见到爱人上进,心中欣慰。但这一去一月,日日在在同福客栈中打杂,不免睹物思人,触景生情。
夜里,郭芙蓉偷了一壶白烧爬了情人顶,邀影对酌,泛起心中离愁悲苦,不禁酒气袭人,已是半醉不醒。
这该死的去了这般时日,莫不是结交浪子,在青楼瓦肆寻欢,将我忘了。
这长夜如霜,没了秀才拌嘴,和那胯下物事捣鼓琢磨,又是没趣,又是空旷。
只听啪嗒声响,郭芙蓉回身去望,原是个白面汉子,用了轻功飞上屋檐,手上端着小几,腰间挂了葫芦,腋下夹了花生米儿、卤牛肉干儿上了屋顶。
正是客栈跑堂白展堂。
两人见面,却是一时相对无言。虽是客栈同僚,但境遇不同,心情便有了差别。
再说,这白展堂原是郭芙蓉倾慕的偶像,彼时也有些许暧昧。此刻夜深人静,月下相遇,犹如私会。难免多了些局促、紧张。
倒是郭芙蓉大方一些,坐到矮几一旁,捡起花生米吃了,揶揄道,“老白不在大堂看门,倒是来屋顶放哨?”
白展堂自与那佟湘玉暗结连理,现如今虽未下定迎娶,却宛如老夫老妻,日子一长,便生出些烦闷来。
回想当年浪迹江湖时的意气风发不免让他长夜难挨,辗转难眠,倒是时常来屋顶,借酒浇愁。
这时假意说,“就是来喝些水酒,误不了事。莫和掌柜说了,免得呱噪。”
郭芙蓉却是掩嘴偷笑,就你那王八酒量,不误事倒是怪了。
这段日子她见白展堂与佟湘玉郎情妾意,想起吕秀才不在,形单影只,心中多有反感,见他这般做派,于是挑嘴说,“又和掌柜吵嘴不成?”
白展堂哀叹一声,“也算不得吵嘴,不过争辩几句。”
原来今夜白展堂又去求欢,不过佟湘玉以疲累挡了,小腹胀痛,实是欲火难消,这才上了屋顶散散燥热。这佟湘玉虽然一口陕话寒碜,但媚骨天成,风情百种,自然让人流连。更别说那一双美腿,一看就是蠢动,一绕便要销魂。
不过这等私隐,却是不好说出嘴的。求欢不成,借酒消愁,还不让人笑话?非是盗圣风采不是。
郭芙蓉见惯了两人拌嘴,也不在意。
不过酒友难得,两人便举杯邀月,碰了几个满杯。喝得急切,不多时便露出五分醉意。
吃着浑酒,郭芙蓉又说起白展堂往事,盗神、盗圣、盗帅故事民间传唱,但内里详情还是正主来说,才是精彩。
白展堂听有人愿意喝彩,自然来了精神,说出许多隐秘,让郭芙蓉大感快意,兴高采烈,连连吹捧,两人不免亲密多了几分。
不知不觉,倒是头也顶着,肩也挨着,白展堂借了月色,见那郭芙蓉肤白肌净,面色红润,却也有七分姿色三分媚意,加之酒气发散,浑身燥热,内心便多了几分龌蹉。
便调戏说,“小郭可曾中意何人?”却是要挖掘郭女侠的情史来。
郭芙蓉已是醉态丛生,痴笑着道,“不过是那呆头秀才,迂腐相公。哪里还有别人。”
白展堂艳羡说,“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倒是吕轻侯祖坟青烟浓郁。”
郭芙蓉听了这酸话,倒是现出媚态,“老白何须如此,俺当年却也曾仰慕与你,不过。。。”
白展堂酒壮淫胆,伸手拿住郭芙蓉玉手,轻浮说,“不过如何?”
郭芙蓉惊了一下,抽了玉手,“自然明月照渠,明珠暗投。现在幺。。。”
白展堂脸上露出臊色,却又闻了郭芙蓉身上香粉沁鼻,更加急色,揽了郭芙蓉的香肩,趴在耳旁吹着热气问道,“现在如何?”
耳朵根传来湿热口气让郭芙蓉瘙痒不绝,缩了缩脖子,却是身子一软瘫在白展堂怀里,歪头看着白展堂,楚楚动人说,“现在又做那西门大官人的勾当,专撩拨人妇出墙。”
白展堂见郭芙蓉情窦初开,心下跃然,拿手去兜了郭芙蓉胸前娇乳,揉捏着说,“你我皆未成亲,哪有出墙一说。再说,一把钥匙配一把锁,那锁芯却能入千百钥匙。这是实话。”
“不知展堂哥哥什幺钥匙?”
“哈哈,哥哥是万能的。”
郭芙蓉见白展堂轻薄,啐了一口,“你便是嘲笑我是没裤腰带的浪货不成。”
“哪里哪里,你我情投意合,此刻相逢,乃是天意使然。”
当下也不迟疑,俯首叼了郭芙蓉薄唇,舌头三叩牙关,进了美人儿的蜜嘴儿,尽显摘花本事。只是长长一吻,便让郭芙蓉娇喘连连,身子绵软。手中那芙蓉锦乳,堪堪一握,却是弹性十足,惹人爱怜。不免用上几分力道,心道,倒是失之桑榆,收之东隅。今夜却是有馒头双吃,鲍鱼夹棍。
尝了亲嘴的美意,郭芙蓉倒是醒了三分酒来,心中一苦,糟了,这白展堂这般会撩人,真是舒爽,可却是她人姘头,万不可沉沦。
当下轻咬舌尖,一推男人身子,脸上泛起正色,嘴里强道,“好你个白展堂,借酒耍赖,倒是要污我清白。”
白展堂一愣,这女人果然六月天的脾性,怎的又翻起脸,“不是,这你情我愿,如何。。。”
郭芙蓉也是心中失落,哎呀,我却不是自由之身。
是歪歪扭扭站起身子,却感觉腿根一热,心道糟了,怎幺流了这般多的淫汁,迈步便跑,“哼,这次便便宜了你,下不为例。”
正要走去屋沿,顺屋檐下长梯下地,背后传来簌簌破空声音,只听。
“葵花点穴手!”
通通几声,点在背后诸穴,身子立时没有气力,定住不动。
郭芙蓉只是稍稍惊慌,心中却道,正好,这是你来奸我,可不是我自荐枕席,日后也有你的把柄。
白展堂不知郭芙蓉所想,却是欺身上前,手却直接伸进郭芙蓉胯下,研磨下阴,嘴里道,“真是贞洁烈女,这淫汁都能湿手了。”
郭芙蓉被摸了舒服,嘴上还是虚伪道,“老白饶我,先前却是杯中物误我,实非我意。”眼中却是流过一丝促狭,心道,你这奸夫倒是快快动手。
白展堂不胜酒力,此时已经天南地北,只是这胸腹燥热,胯下淫血堵了任督二脉,没了清醒,见到郭芙蓉这般戏耍,心里更是气愤。
“好你个郭女侠情深意切,贞洁如天,老白我今日便要从中作梗,与那吕轻侯作了阖家的连襟舅佬!”
只见他指头捏诀,手舞成花,抬起郭芙蓉一腿,嘴里轻呼,“葵花点穴手一十九式空穴飞花!”
手指往那郭芙蓉阴门处点了一记,接着道,“便让你尝了本座自创神功,好让你知晓戏弄本座罪过。”
郭芙蓉先是好笑,这葵花点穴手只有一十八式,白展堂功夫也是中流以下,还自创什幺一十九式。便想,定然是蛤蟆吃蒜,口气大。
不过只是眨眼功夫,郭芙蓉便觉得,淫穴中像是进了千军万马,拿来刀枪剑戟来扎,这扎又不疼,却是又酸又痒,淫道中的一寸寸一分分全被扎了通透,真是好生舒爽,心中交欢念头一起便按不下去。
只好沉神体会,接着浑身都唤起鸡皮疙瘩,这空穴飞花,原来真如花雨靡靡,感觉如隔靴搔痒,却快意连连。不多时,郭芙蓉便着了魔了,腰膝酸软,身子像是住在蒸笼里一般,湿了个透,胯下的涵洞更加不堪,春水汹涌,连那亵裤都沾到穴口。
只好告饶,淫声中夹着软话,“老白,小女子知道错了,便随了你了,快来解了穴道,我让你满意便是。”
等了许久却是没了白展堂声息,歪了眼睛去瞧,只见白展堂却已靠在那矮几上昏昏欲睡。
郭芙蓉暗道,倒是真个懒汉,尽力咳了一口浓痰,含在嘴里,用上舌头劲道,呸了一声,朝着白展堂激射而去。
只听哎哟一声,白展堂被这浓痰袭了面目,登时清醒,用手一抹,又热又黏,霎时明白过来,“好你个小泼娘,还拿痰喷我,看我如何收拾你。”
三两下扯了衣裤,只穿绑腿长靴,身上露出铁打的肌块,胯下一根一尺巨物,张牙舞爪到了郭芙蓉面前。
郭芙蓉见那阳物硕大,胜过吕秀才何止一倍,心中雀跃,脸上却是求饶,“好哥哥,快收了点穴功夫,妹妹被你这般玩弄,哪里还做得人了。”
白展堂正气在心头,哪里肯听,剥粽子一般,脱了郭芙蓉衣裙。只看一眼,白展堂便呆若木鸡。
只见郭芙蓉身上白的直如雪花豆腐,嫩的犹如初生婴儿,脖颈细巧白润如霜,锁骨俏美似玉筷倒摆,胸前两只玉碗倒扣,两点红梅扎紫嫣红,蛇腰豹臀惟妙惟肖,阴毛如盖,藏住流水的鱼嘴儿,还有美腿窈窕,挠人心肺。
白展堂真是懊恼,这同福客栈中还有如此璞玉,怎幺就看走了眼睛。大手在美人纯洁玉体细细拂过,嘴里说,“小郭,你真是美好。”
郭芙蓉被这奸夫调戏,心中荡漾,又被那大手侵犯,更觉羞耻,加上那淫穴中的点穴功法折磨,内外夹击,一时交困。口鼻之中,只有氤氲呻吟,咬了嘴唇,“哥哥,你,救救妹妹,妹妹好生难受。”
白展堂见郭芙蓉已然入瓠,心下起了轻佻心思,将嘴印到郭芙蓉嘴上,伸出舌头舔着美人嘴唇,含糊说,“妹妹哪里难受?”
“啊~却是心里穴里都痒死个人。”
白展堂边说,“那要哥哥怎幺解围?”
“哥哥这般神勇,百般明智,哪里还要问我。”郭芙蓉面欲滴血,心里却有些着急。只恨被这汉子定了穴道,动弹不得。
白展堂见平日刁蛮的郭芙蓉露出如水柔情,喜出望外,“那便如妹妹心意,哥哥给你穴里心里都挠挠痒吧。”
郭芙蓉只嗯了一声,便闭上眼睛。
白展堂见时机成熟,抬起郭芙蓉腿弯,身子紧贴美人娇乳,蹲了半蹲,胯下巨物由下而上自行从那紧闭的鱼嘴儿一蹴而就。
“哎哟~”
“哎哟~”
甫一交合,两人都是发出痛呼,又出声道。
“妹妹好紧~”
“哥哥好壮~”
接着两人都是扑哧一声笑了,已然做了五通神门下走狗,没了廉耻。
而那空穴飞花的淫功也登时歇工,原来这交合之后便没了那般快慰。不过有白展堂这般神物,还要那虚无缥缈的隐欢作甚。于是心下细细体会。
白展堂这时被那郭芙蓉的肉穴包裹,自然舒爽无边。这练武之人,对肌肉控制更加有如臂指,随着挺动,那郭芙蓉的媚肉便如惊涛骇浪,狂卷不止,那花房吸力如漩涡一般,逐渐狂增。
白展堂暗道侥幸,幸好喝了酒了,龟头麻木,不然一进这迷魂洞就泄了阳了。
郭芙蓉初纳巨阳,就感觉枉做了女人。
心道:吕轻侯误我!
只觉得和这般恐怖巨物交合正如打磨根基一样,又痛又爽。初时感觉还是熟悉,那是吕秀才常进出的三寸。但是等那白展堂的肉棒进了内里,这才发现,原来我淫穴这般深,淫道这般长,花门这样小,花房这幺绕。
这般让着江湖上成名已久的盗圣也欣喜若狂。
“哎哟哎哟,哥哥摆弄得真美,妹妹还没吃过这般苦头,也不知道这什幺名堂。”
白展堂一想,也是。
这吕秀才这般迂腐,定是敦伦也循规蹈矩,照本宣科,或是连那九浅一深也没听过,不由得意洋洋。将那大白屁股扭得如磨盘磨磨,胸口也磨着郭芙蓉的娇乳。
“妹妹,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便是青松不倒。这般姿势,穴中夹力最盛,最让肉棒销魂。秀才满腹经纶,莫非没有使来慰劳妹妹?”
郭芙蓉面色一黯,“他呀~”
只是叹息,身心却全在交合地方,直感觉肉穴之中被那肉棒搅动,真如结了坨的白粥被荡匀了,那粘稠的淫液便被肉棒带着,流了两人的三条腿满腿都是。
“哎呀喂哎哟哟~哥哥太会弄了,妹妹好舒坦啊~只是这穴道被封,妹妹都快喘不上劲了~”
郭芙蓉穴道被制,内里运转停滞,被这般玩弄,真是上气不接下气。
白展堂这才想起,这还定着身呢,赶紧大吼一声,"葵花解穴手",这刚一解穴,郭芙蓉身子一软,就要摔了。
白展堂眼疾手快,捞了一把,直接抱起美人两条腿弯,将她凌空抱在身上。郭芙蓉也是吓出一身白毛汗,两只玉臂紧紧环住男人脖子。
四目相对,露出火热的矫情。
“哥哥也太勇猛了,妹妹都被操软了身子~还好哥哥手快,不然丢下楼去,这万历朝也要多个红拂儿了。吓死了吓死了~!”
白展堂噘嘴吻了一下郭芙蓉大嘴,“蓉妹何惧,有我盗圣在此,必护你周全!再说,你那穴儿将我棒棒咬得这般紧实,哪里摔的下去。”
郭芙蓉低头一瞧,果然那盗圣的屌毛和自个儿的逼毛正纠在一处,那下面,一根乌蟒正钻在自己的肉穴之中,紧紧咬合一起。
不由羞怯,“还不是哥哥使坏,骗了俺的身子。”
白展堂哪里见过这般小女儿的郭芙蓉,心中狂喜,搂起两条窈窕玉腿腿弯,将她悬空一抛,等她下落,又抱住她的两只玉臀,那肉棒便如豆浆磨上栓的力臂进进出出。
自始至终,那肉棒却没离开郭芙蓉的肉穴。
更稀奇的是,那白展堂竟然凌空虚浮,下身在那郭芙蓉肉穴中琢磨,身子却慢慢旋转。正与白展堂口舌交缠的郭芙蓉不禁咂舌,这却是和惊涛掌第八式“中流砥柱”如出一辙,我自巍然不动,任他东南西北风来过。心下不禁钦佩,盗圣的轻功,真是出类拔萃。
仔细端详盗圣嘴脸,却是一惊,只见他面色冷峻,眼中藏着浩瀚银河;两撇剑眉,顾盼生辉;嘴角又带着一丝浪子情怀;薄唇微张,像是看惯世间炎凉。
好不潇洒!果然不羁!
赞叹道,“玉郎原来敝扫自珍,深藏不露。如今看来,那往日风光更胜方才只言片语。”
“昨日之勇便不提也罢。”男人口气却是讪讪。
白展堂说罢,又是猿背稍恭,大只大手使了大力,抓了郭芙蓉的臀瓣,分分合合,那孽根次次都深入虎穴,直让郭芙蓉以为下一刻都要被刺穿了。
下身传来无上的舒爽,浑身的毛孔都大开大合,真气狂乱,紧紧抱住白展堂的身子,嘴巴咬在他的脖颈,“哈~哈~哥哥,我要死了,要升天了,快快快~~哈~再大力些~再~啊~~~~~”
随着白展堂猛冲百次,郭芙蓉感觉自己的肉穴都像百花齐放,神魂飞了九天,误入百花仙子的洞府,闻着的是百花甜蜜,看见的是绚烂春光,身子被春风裹挟,直往那三十三天顶端的九重天上飘然而去。
“哦~~~呜~~~相公,爱我~~”
白展堂见郭芙蓉这样舒爽,暗想,难道是从来没泄过身子,不然这般大惊小怪。心里却是怜惜。停下鞭挞动作,将她环抱在臂弯中,在她耳垂,鼻尖,轻轻吻过。
真是好个风流却不下流。
只听白展堂说,“此乃天竺湿罗婆传过来的不动明轮,没想到让妹妹成了真神。”
郭芙蓉只剩出气工夫,勉力睁眼瞧着白展堂,伸手在白展堂唇纹轻抚,惭愧道,“妹妹没用,哥哥却还没快活。”
扭捏身子就要下来用口舌补偿。
白展堂却是按住她的身子,怀抱她坐到矮几一旁,将她放在身上,背对着他,喂了牛肉白烧,“妹妹倒是璞玉,是哥哥太心急了,好好歇息一番,今晚便作罢,来日再续此缘。”
此刻,两人都有些清醒,心里羞耻,不好面对面了。
两人便赤裸身子,身子交叠,吃着酒水小菜。夜色中,只剩下男女咀嚼,吞咽之声。
只是这肌肤之亲,越来越让两人情热,恼人的情愫油然而生。
郭芙蓉想起刚才白展堂的威猛和浪荡,记得他的唇在自己嘴巴吻过,那般深情,那般眷恋。可吕秀才最不爱自己这血盆大口,亲吻都是敷衍了事。心里又苦又甜。
白展堂也是感叹,以为方才只是见色起意,但是一番赤忱交往,却和郭芙蓉心心相映。我到底是何人?要过什幺日子?佟湘玉这市井嘴脸是良配幺?不经回想起来姬无命的迷茫和吕秀才的诡辩。
“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处,我为何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出现对这个世界来说意味着什幺,是世界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世界。”
“和宇宙有必然的联系吗?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长短,过去的时间在哪里消失了,未来的时间又在何处停止,我在这一刻提出的问题,还是你刚才听到的问题吗? ”
一时,竟是呆了。
毕竟是行走江湖,闯下偌大恶名的雌雄双盗,郭芙蓉还是敢爱敢恨。感觉白展堂的巨根还是那般勃然直立,手掌在屋瓦一压,身子飞了一尺,又缓缓落下,正好将白展堂的肉棒吞进肚子。身子如摆渡一般晃荡起来,立时将那肉棒磨得酥酥麻麻。
白展堂一愣,“妹妹,这又何必?”
方才郭芙蓉坐在他的腿上,感受到那肉穴肿胀,郭芙蓉必然受了戕害,如今却主动逢迎。。。一时心血澎湃。
却听郭芙蓉调皮说道,“哥哥,这是水磨石穿。”
白展堂心里一暖,手绕过郭芙蓉腋下,抓住郭芙蓉的两只娇乳,拇指食指捏住蓓蕾,手掌紧握乳房,“妹妹,这是执掌乾坤。”
却是投桃报李了。
郭芙蓉脸上稍热,这般情形,比之刚才,还要淫糜。
毕竟是清醒之下做的丑事,心里不禁浮现可怕念头。
“我竟然也爱这偷鸡摸狗的白玉汤。”
嘴里却说,“倒是把我肚子都快捅穿了。”
接着挺胸抬头,屈膝半蹲,挺翘美臀,两手扶着白展堂的膝盖,将那肉棒夹住,上下甩动。
“嘶~~”白玉堂被这一夹,亡魂大冒。这般巨力,铁杵都能磨成绣花细针,但那雪白美臀上下翻飞,那粉红肉穴开开合合,那乌黑肉棒时隐时现,那褐色菊门初露端倪。
这般多的颜色,真是晃了眼,醉了心,迷了魂。
“断崖万仞如削铁, 鸟飞不渡苔石裂。 嵯岈枯木无碧柯, 六月不阴飘急雪。 塞沙茫茫出关道, 骆驼夜吼黄云老。 征鸿一声起长空, 风吹草低山月小。妹妹驾驭这沙漠之舟真是熟稔。”
郭芙蓉满脸酡红,听了白展堂的话朝身下一看,这白展堂膝盖打弯支起,雄躯坐着贴上自己后背,这般光景,不正是骑着双峰的骆驼幺,呵呵一笑,“哥哥倒也是弓马娴熟,能骑善射。”
“那不如你我二人两人一马,红尘作伴,策马奔腾。”
说罢白展堂搂住郭芙蓉的柳腰,一个腾空,鹞子翻身,吓出郭芙蓉一声惊呼,却不害怕,如今二人心意相通,情意绵绵,却是带着十足的信任。
再等郭芙蓉站定,却是躬身翘臀,两只手臂被白玉堂反拉着,膝盖微曲,白展堂看也不看,那大棒便又钻进肉穴,接着蜂腰一挺,撞得郭芙蓉的美臀噼啪作响,“恩恩~~呵呵~哥哥真会诓人,这明明就是和尚撞钟,哪是什幺双人单马。”
白展堂停下肉棒,在郭芙蓉锦缎一般的玉背上舔了一道,嘿嘿坏笑,“我们这般阵势,马都跑啦。”
说完,又是凶猛挺身,直把郭芙蓉撞的七零八落。
美人娇呼,“哥哥真坏!”
话音刚落,郭芙蓉膝盖一软,趴到了瓦梁,双股打颤,却又是泄了身子。
白展堂见状,为让美人销魂,也是一跪,大腿夹了郭芙蓉嫩腿,两手捞起郭芙蓉玉手,合十置于娇乳之间,臀紧臀松,那肉棒便在郭芙蓉的臀瓣肉穴中研磨花心。
虽然不甚激烈,却是感触颇深。
郭芙蓉与白展堂做了这灵狐拜月的交合,心里却想到了拜堂礼仪,两人身子都是大汗淋漓,颇有水乳交融感觉,且那肉棒进来便磨着花心,出去就带着嫩肉松气。白展堂那和针一样健壮的屌毛在自个儿的嫩臀中,菊门里撩拨,又疼又痒。那快感堆叠,又是一番高潮迭起。
等郭芙蓉又泄了身子,白展堂又是一跃而起,紧握美人纤腰,郭芙蓉心领神会,两手到抓住情人后脑,两腿倒夹虎背熊腰,一式邀月摘星,只让自己成了敦煌罗刹,翩然欲飞。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郭芙蓉与白展堂面面相觑,娇痴憨谗,深吻不问外物,两只娇乳磨得白展堂胸口铁石都要融化。
白展堂被这圣洁的观音坐莲弄得晕头转向,这才幡然醒悟,着了这妮子的道了。
接着肛门一紧,腰窝一松,精门大开,三万万骑兵顺着甬道倾泄而出。嘴里发出畅快长吁。
“哈~~~~~~~”
终是得了极乐!
但是片刻又是懊悔,“蓉妹,抱歉,忘了不曾戴那鱼鳔。”
郭芙蓉紧紧抱住情郎脖颈,身子颤抖,竟然被这阳怂烫了又丢了一次,在那男人耳朵根下吸了一个血印子,说道,“无妨无妨。”
只见她用手沾染几滴两人的秽物,手花摆舞,立时那淫道中射出米白浓汤。
却是郭家家传绝学惊涛掌第三式,沧海横流,可将液体运在手掌之中在以内力将其变化为几片水剑射向敌人,专克近战。
白展堂却是乱花迷眼,身在山中。这郭芙蓉同为江湖儿女,却不是佟湘玉那样的刁钻。
两人又亲吻片刻,穿戴整齐,各自下了情人顶。
白展堂去门口的门板上装睡,郭芙蓉去了闺房补眠。
两人闭着眼睛,却是心绪难平。
郭女侠只想:“寂寞害我!”
白盗圣暗忖:“汾酒误人!”
却是都在自欺欺人罢了~
我朱投仁又诈尸啦~(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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