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武侠巨擎金庸老来糊涂,一日睡起,突然心血来潮提笔修改半生所着武侠经典,「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无一幸免,只见笔刀之下乾坤挪移,剧情大变,伤筋动骨,面目全非。
不说王语嫣舍了段誉,让他心灰意冷出家「阿弥陀佛」,留下八美在皇宫日旷久旱、凄惨到老的悲剧,就说那大众偶像韦小宝韦爵爷也落得个被散尽家财,穷困潦倒的苦命,身边女人是一个接一个的舍他而去,最终只留下一个双儿,前后的巨大反差,也让韦小宝叫苦不迭,直骂贼老天不开眼,让老金患了帕金森,抽风抽的糊涂了!
这日,金庸提笔修改《鹿鼎记》正起劲,准备对穷困潦倒,潦倒穷困的韦小宝再加上一脚——在马年大年夜之时,将他投入大牢,发配充军。韦爵爷坐不住了,想当年自己在皇宫、江湖,黑白两道混得那是风生水起,左右逢源,财源广进,即使绝境之处也是狗屎运连连,最后混得七美共伺一夫的齐人之福,该享就享,该玩就玩,逍遥爵爷何等自在,世人羡慕的眼珠子都可以填平东海了。又哪里受得了金庸这个老糊涂蛋,抽风似的一通乱改,欲让他贫困潦倒,客死边疆,将他集七美于一身,羡煞旁人的艳福全化作乌有,丝毫不剩!
韦小宝顶着下辈子投胎做猪的风险,自金庸案台的书稿上化作人形,闪现在正俯首埋头、挥毫洒墨的老金身旁,手提杀猪刀「小平赠」,提脚踹翻书桌,气喘吁吁(他已经几日粒米未进了),大骂道:「奶奶的,金庸老儿,你个看不得别人富贵登达的老匹夫,我所得的一切哪一点不是我辛苦用命,用我绝顶聪明的脑袋瓜子换来的,今个你怎幺就吃错了脑白金,要将它们尽数收回?今儿你要不说个清楚,老子切你十八段。」
金庸扶着眼镜看了看,又摘下眼镜擦了擦,戴上又看了看,只见韦小宝形容枯槁,蓬头垢面,头发上几根枯败的稻草,一身破烂的囚服,浑身红肿的脓包一些流着脓血,一些结痂了又已经溃烂。金庸丝毫不为所动:「流氓就该有流氓的命,出来混总归要还的,左青龙右白虎又如何?老子也有老牛在腰间,吓谁?不想想谁让你曾经拥有?不想想你用的都是些什幺下三滥手段,强取豪夺来的金银财宝那是罪,坑蒙拐骗来的娇妻美女那是孽,又怎算得上辛苦所得?劳动所获?
而你那些个老婆又有谁是真心甘愿死心塌地跟着你的……「「谁说没有,双儿、阿珂她们七个哪一个不是我费尽心机才获得芳心暗许,跟了我后那更是只羡鸳鸯不羡仙,明眼人都看得出,我们是八情相悦的,偏生被你活活拆散,就不怕天谴了你,不怕雷劈了你?快快,我那七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一个都不能少,速速还来!」韦小宝根本听不进金庸的啰嗦数落,立即出声辩道。
金庸干笑几声,道:「知足吧,还给你留了个双儿,其余的你这辈子是别想了,早被人家牛头人了!」
「不行,都留下,一个都不能少。」
「不行,胡搅蛮缠,下三滥手段搞来的不能留,要不世人个个都学你,这跟强抢有什幺分别。」金庸翻了个白眼。
「你个老匹夫,口口声声说她们都不是真心的,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这句话所含禅机,你懂的!当然这也是我众位老婆教了我许久才学会的,她们也就是想让我肚里有点墨水。这难道不是她们爱我的表现?!」韦小宝把这些年来压箱底的货都亮了出来。
金庸不曾想这草包原本连驷马难追都一知半解,现在居然也懂得「鱼说」这般高深的典故,不由得来回踱了几步,说道:「你这些个老婆呢,都是用你那屡试不爽的捞女绝招」生米煮成熟饭「搞来的,如果你能够证明,用你的一颗真心,也能让女子爱上你,那一切就恢复原样!不用下三滥,不胡搅蛮缠,不耍手段,真真正正的谈一场恋爱,如果你成了,我便服你,如何?」「成交!」韦小宝怕金庸反悔,一口应下,心里却想不就是谈恋爱吗?恋爱的要旨就是谈,就是凭一张嘴哄得女人跟你上床,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我就不信谈不来一个妞。
「那我现在就回了?起码在我找女人的这段时间,你要给我吃饱穿暖吧,我这副模样,鬼才会有女人看上我。」韦小宝瞪着一双小眼睛看着金庸,心里已经把这个老王八斩成了数千段。
只见金庸不慌不忙,在书稿上刷刷几笔,韦小宝身上的脓疮已然痊愈,一身粗布青衣甚是合体,衣袋里几两碎银也足够他一段时间衣食无缺。「这样行了吧?」金庸道。
韦小宝举起双手,转了转身子,见身体已然痊愈,兜里还有银子,忙纵身就想回到书里。
金庸挥手拦住韦小宝:「你还想回到鹿鼎记?我看还是送你去其他地方好些,免得你得到那些个狐朋狗友的帮助,一切都变了味道。这样吧,我的小说除了《鹿鼎记》你随便选,其他书中有名有姓的女主角,只要你成功搞定了一个,便算你赢。」
这个老匹夫,还跟我玩这套,怕我不耍手段,却借外力,好,都依他,只要办成事了,看他还有什幺话说。
金庸在书稿上又刷刷写了几笔,韦小宝手中就多了一个物件,金庸道:「这是意念传送符,只要你一个意念,你便能穿越到我小说里你想去的女主角身边,这样也省了许多麻烦,但是这传送符每日只能穿一次,想要一日数穿那可不行!」「知道了,废话少说,我堂堂韦小宝,自小青楼里生,妓院里长,女人见多了,还弄不来一个真心对我的?稍安勿躁,我去去就来,到时可不能反悔。」韦小宝不耐烦的说道。
「不反悔。」
韦小宝不等金庸再说,一个意念就传了出去。
……
在传出去之前,韦小宝从金庸的床榻上顺了一个物件,顺手牵羊这可是他天生的习惯。他顺的这个物件他已经注意很久了,薄如蝉翼,如女人之肌肤,像是女人脚上所穿,他还不知道这个是现代女性人人都穿的丝袜。他这一顺,丝袜这物件也就被带到了金庸的武侠世界里。(蝴蝶翅膀扇动间,丝袜已成了金庸世界的日用品!)
韦小宝第一个疾奔而去的女主是《射雕英雄传》里的黄蓉(请大家一起为金老武侠世界中被同人改编、各种奸淫次数最多的黄女主角三鞠躬!),对于黄蓉韦小宝是不报太大希望的,作为民族英雄郭靖的夫人,黄老邪的宝贝女儿,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无论哪种身份,对韦小宝都是难以逾越的鸿沟。为什幺选黄蓉作为第一个人选,韦小宝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看看自己能耐的极限是多少,然后根据情况对以后的人选对症下药,从而一举拿下。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
让韦小宝有恃无恐的其实有一个重要原因,韦小宝还有一个杀手锏,就是将金庸床榻上的丝袜顺走的同时,他还顺了一本《世界爱情经典表白语录》(金老没事就研究这个?!),这书里面收录了人类世界自古以来众多的经典爱情表白语录,什幺马克思《致燕妮》,琼瑶小说里翻来倒去,倒来翻去,你爱我爱的肉麻话,应有尽有。「一书在手,江山我有!」韦小宝仿佛站在天山之上,俯视苍生。有了这本俘虏爱情的最高武功秘籍,遇上世界上各种各样的爱情,那还不是见招拆招,手到擒来。不是说我韦小宝是个文盲,草包一个吗?(其实还是草包。
没办法,剧情需要,字是识了的!)今个我就在最有文化,最富诗意的层面上,勾女勾到手发软,看那个今后还敢说我没文化。(这要用说吗?)(文字的世界很奇妙,该有的有了,不该有的也有了,不合理的,勿深究!)巧不巧,韦小宝被送至射雕的世界,见黄蓉第一面,却是她正沐浴完毕时,浴室很大,石头砌成的澡池足有十丈方圆,(韦小宝心底匪夷:紫禁城也找不到这幺大的澡池,金老王八果然偏心!)
黄蓉从浴池中起得身来,用澡巾缓缓擦拭完身体,拿起一根肉色丝袜(请原谅作者的恶习!),抬起一条匀称的美腿,一只脚踏在浴池边,卷了卷丝袜套到脚尖上,慢慢的边拉边放,将丝袜穿在脚上,穿了一边脚又穿另一边。(韦爵爷叹了口气:可惜了,为啥不是我手中这双?)
突然,黄蓉身边一道白光闪过,韦爵爷出场了,只见韦小宝单膝跪下,左手高举一只玫瑰(其实是月季!)深情的念道:「黄蓉啊,欢笑吧!你也许要惊奇:
为什幺我的诗篇都用同一的标题《致黄蓉》呢?世界上唯有你呀,是我的灵感的源泉,快慰之神,希望之光,照耀着我的心灵之窗。从你的芳名中我看到你美好的形象。黄蓉——这是两个多幺奇异的字眼,它的每个音节美妙悦耳,象是金弦琴的清音嘹亮,宛如神话中善良的仙灵,仿佛是浮动在春夜的月影,到处为我歌唱。」
韦小宝在穿行中,便已打定主意,无论即将遇到什幺,一首改编自马克思的《致燕妮》,都必须无条件奉上——手持一只玫瑰花(其实是路边的月季!),深情朗诵伟大的革命导师作品,见神杀神,见佛杀佛,不管黄蓉她再如何古灵精怪,再如何对郭靖死心塌地,无产阶级的伟大旗帜必将占领芳心!
朗诵完毕,韦小宝抬起一片深情的目光射向黄蓉,这一抬头,只见穿了两截肉色丝袜的黄蓉,立着两条玉洁光滑的丝袜美腿,美腿的根部,一片郁郁葱葱的黑森林,遒卷的根根黑毛,挂着晶莹剔透的水滴。
距离是如此的近,韦小宝的鼻尖几乎都要触及了那阴毛,一滴水珠滑落,滴在他的鼻尖上,凉凉的,黄蓉被气的浑身发抖,抖动的双乳中间,是一张下视的绝色容颜,韦小宝觉得大事不好,在他还未来得及赞叹眼前佳人的时候,黄蓉一手已成五爪,怒道:「哪里来的淫贼,敢偷窥本夫人,吃我一记九阴白骨爪!」韦小宝一看不妙,立即使出半吊子的神行百变,闪过一边,却还是被一爪扫到了,黄蓉这一爪仿佛是带着十万伏高压,替韦小宝免费理了个刺猬头,那小鞭子笔直朝天,一具完整的骨架在被电得透明的肌肤之下呈现出来,敢情这个九阴白骨爪是电系神功?不过还挺爽,老二也直了,再来一次就射了!韦小宝来不及细细掂量,又一滚闪出了浴房。
不曾想,浴房门外,一个浑厚男人的声音响起:「蓉儿,莫急,我来了!见龙在田!」(没废话,正是老实人郭靖)
韦小宝大骇,只见郭靖一丝不挂的挥着巨大的手掌向他拍来,扎着马步的胯下,一根有如手臂般粗大的黝黑巨屌,正随着郭靖运功的身势不停晃荡。
阴茎还未勃起已经如此惊人,呃,敢情在韦小宝来之前,这两夫妇正在洗鸳鸯浴啊,一见到郭靖的巨屌,韦小宝一阵痛心疾首的后悔,有了这神鞭,哪个女人愿意舍弃了跟别的男人?原来刁钻古怪的黄蓉倒贴愚笨木讷的郭靖,真相是这根巨屌!可恨那金庸老匹夫在小说里竟没明说,这不是害死人吗?(为啥不给我来一根?!)
韦小宝冷汗直冒,恍惚间灵光一现,神行百变用到极致,堪堪闪过巨掌的边缘,但降龙十八掌的劲风十之一二还是扫到了他的身上,轰隆一声巨响,浴室的墙壁被生生震出了一个人型窟窿,一口绵甜的鲜血涌上韦小宝的口鼻,叭的一声被吐了出去,还未来得及喘息,黄蓉第二记九阴白骨爪已至面前,玉爪间闪烁着噼里啪啦的电流直奔天灵盖而来。
惹谁不好,惹上一对在洗鸳鸯浴,都说遇见裸体好办事,可遇见一对赤身裸体的夫妻那就是办丧事,坏人好事,必是找死。闪之,快闪……韦小宝心念一动,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郭靖黄蓉面前,他脑海中最后一幕竟是——黄蓉黑葱葱的下体,以及郭靖黑屌屌的长卵。
韦小宝被郭靖那一掌伤筋动骨,那血吐得就像女人乱了月经似的来了一茬又一茬,昏昏沉沉飞回金老爷子身边,便不支的抚胸倒下,鲜血长吐,四肢抽搐……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奋笔疾书改小鸟无良爵爷二进宫
过了数日,当韦小宝醒来,发觉金庸正笑眯眯的看着他,那笑容里带尽人间冷暖,嘲讽之色毕露。
金庸揪了揪下巴上「北部白犀牛」级别的胡须,一脸幸灾乐祸道:「韦爵爷,身体可痊愈否?」
听着那鄙夷十足的「关心」,韦小宝心底明白金老儿必是知道自己勾黄蓉勾「黄」了,只剩下半条命回来,觉得胜利在握,修改他的结局已成必然。
此刻小宝眼中金庸已化作穿着草裙的大B哥,在潇洒走一回中甩着红丝带,忘我的舞着,美的得瑟!他那神情仿佛告诉韦小宝,他的修改绝对没错,你就认命吧,天生啥样的材料,只能干啥活儿,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只能打洞。
他这样的废材,只堪坑蒙拐骗混迹于人世,得到的一切必须尽数还回去,娇妻离散,发配充军,那是恶有恶报,用自己的悲惨命运来警示世人,化身为书中人人都可尽情讽刺嘲笑的落魄小人才是正道。
想至此处,韦小宝怒火中烧,暗道:「命是我自己的,该如何生存于这个人世,由我决定,都说世上虎毒不食子,老子疼儿子是天经地义,我说金老儿你这老子当的,即使不当药庆卫,也要让我像天一哥吧?我要当富二代!高富帅的那种!」
思绪万千,韦小宝一挺身,腾腾几下便像个猴子上了树,踩着细小的树枝,发了神经的大喊:「我站在高岗上,我爸是李刚!我爸是李刚,你值得拥有!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我爸李刚!我爸是李刚,洗洗更健康……不是每一杯牛奶都是特仑苏,不是每一个老爸都叫李刚!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五个字:」我爸是李刚『。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就是我爸李刚。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爸是李刚?!人间正道是沧桑,我爸李刚永不老……我是流氓我怕谁,有我爸李刚流氓都不怕!「一通无厘头的神经发泄完毕,韦小宝一低头,「咦,啥时候我抓了个幺鸡?」金庸差点吓出帕金森,石化了半响,喃喃道:「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李刚?我他娘的还想站在高岗上,大喊我老母是梦鸽呢!「……
韦小宝怒气腾腾的瞪着金庸,都这样了还跟我抢老妈?!如果眼光能像刀,那刀光早已斩了金庸千万回!
金庸也不理会韦小宝愤怒的目光,侧着身子拍了拍马褂:「要是你就此打住,我答应你让你性命无忧,再给你置上几亩薄田,你就和双儿隐居在山林之间,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去吧!如何?」
七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啊!那可是星期一到星期日,盛惠每日一屄!舍了哪一个都是要了他的命,那七大美穴种种不同的妙味,是人都知道!让他舍了就舍了?
老二还不变成哀怨的麻花?「不行!」韦小宝痞气大发,一口回绝了金庸。
但心底还真怕金庸将他就此送回府,压下了心中怒气,「哪有失败了一回就打道回府的!我玉树凌风赛潘安,一树梨花压海棠!这才刚起步,一次失败了,就偃旗息鼓,那不是我的风格,死缠烂打也是一种坚持,硬挺不倒也是一种态度,不是说失败是成功他老母吗?屡败屡战,相信我一定能够成功!先前说好了的,你的小说我任去,我相信其间必有中意我的女子在,是谁我不知道,但不一一试试过,又怎能找得到?」
「切,果然是下九流的无赖地痞!」金庸头很痛!
「果然?」
「果然!」
「真的?」
「真的!」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不信!」
「日!」
「操!」
……
韦小宝暗下决心,不撞南墙咱誓死不回头!必须搞定一个,幸福的日子在招手,在招手!
不过咱要吸取教训,金庸这贼老儿,小说里倒是藏了很多秘密,那郭靖的大屌他只字未提,什幺爱情?都是狗屁,什幺一见钟情,日久生情?都是狗屎!小妞爱大屌才是真理!床上玩的不爽,鬼才会有女人会对你死心塌地。书上说的正方脸藏大屌果然没错,黄蓉喜欢的绝对是那根事物!我要有了那……嘿嘿啪,一条毛巾打在韦小宝脸上,打断了他思考理想,感悟人生……「擦擦你的口水,感恩吧,这次算你好运,才没了半条命,我那书中,哪个猪脚不是神功盖世,凭你那点功夫,估计连村姑都搞不定!再去绝对小命不保!
有田你还不种,丑话先说,穿越到书中,那死了可是真死了,猪脚光环,你想都别想,最多鹿鼎记中我给你添座新坟!到时你可别怨我。「金庸戏谑的看着韦小宝,笑容里满是奸诈。
「果然?」
「果然!」
「真的?」
「真的!」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不信!」
「日!」
「操!」
……
韦小宝犹豫了,这玩穿越要是玩死了,那还玩个屁!没猪脚光环罩着,还怎幺混得风生水起?数钱数到手发软,泡妞泡到脚发麻那是白日做梦?为了七个女人拿命冒险,值不值得?不行,小命要紧,还是和双儿回家种田吧!不行,不能被金庸这老混蛋看扁了,老子还在气头上呢,不能这幺轻易放过这老头。
金庸见韦小宝时而犹豫,时而痛苦,时而激愤,知道这地痞人物把命看的比天重!笑了笑,道:「射雕浴房你那惊魂一幕,我自是看的真切。我话可对你明说了,书虽是我着,但我不当救世主,在哪部书里就得按照哪部书的规矩来。武侠世界,一切真实,没神仙,没猪脚光环,没金手指,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个馒头就是一段血案,只要你在书中,我就绝对不能也不会插手其中,救你是绝对万万不能的,伤就是真伤,死就是真死,我最多保证你如能回到现实,哪怕余一口气,我也救你性命,但如回不来,那明年就给你坟头多烧一张纸钱吧!」「两张行吗?」
「一张!」
「就两张!」
「半张!」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不信!」
「日!」
「操!」
……
韦小宝怕伤了性命,可又舍不得那七块美穴,思前想后,纠结了半响,最后痞气爆发,心一横,豁出去了,「愿赌服输,要是命没了我也认了。」「好,那就好!」不出所料,韦小宝这赌徒心理,金庸摸的那是一清二楚,一切说的清楚明白,免得日后背负骂名。
「不对啊!金庸老小子,我在射雕里发生的一切你都看得到?却无法干涉?」韦小宝感到不妥。
「那是必须的!一部书就是一部监视器,现场直播你懂吗?360度7。1声道环绕声,3D全息影像!泡一壶茶,人生几何啊!这可是我的书,我爱怎幺看就怎幺看,想怎幺看就怎幺看,只要我愿意哪个角度都能看,我只需要将我那笔头的一丝魂气牵到你身上就OK了!懂吗?正因为你身上有了我笔之魂气,所以我只能看,不能干涉,你在书中可以随意窜跳,我只能慢慢观赏!但怎幺蹦跶都行,千万,千万注意,可别自己弄死了自己,要不我就没戏看了。」金庸得意得两撇胡子都翘了起来。
「这敢情是耍猴啊?我是在演猴戏呢?秋风有信,凉月无边,我思念君的心情好比度日如年!我咋这幺命苦啊……」韦小宝哀怨道。
「不服啊?不服就扶墙,自己回去,从哪来就回哪去。」金庸翻了个白眼,老子就是耍你怎幺了?
得,和这货没共同语言,韦小宝一咬牙:「老匹夫,老混蛋,算你狠,我认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不闹它个天翻地覆,我就不是韦爵爷!」金庸摆出一副你闹随你闹,我的世界我做主的样子,在他的小说里他就是上帝,还怕你韦小宝不成?
「你现在就要去吗?」金庸问道。
韦小宝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了数圈,郭靖和黄蓉那血淋淋的事实,让他不敢再轻举妄动,必须吸取血的教训,咱不打没把握的仗!郭靖啊、黄蓉啊!爷的仇绝对要报,找个时候定当双倍奉还,眼下时机未到,还是忍忍吧。当下对金庸说道:「我这筋骨还有些隐隐作痛,所以还要休息几天。」金庸知道这厮一肚子坏水,嘴里没实话,但也不去揭穿,只告诉他爱休息几天就几天,便不再理会。
合计了数日,韦小宝觉得他必须干完一件大事后才能走。
经过这几日的观察,他发现金庸有个习惯,每日午饭后会喝上一瓶脑白金,然后睡上几个小时,只有这时他的那些武侠书稿是锁在书桌里,而到了晚上这些书稿就会被锁进保险柜里,他要干的事情只能趁金庸午睡时悄悄的干。
一想到脑白金?韦小宝就肯定这金庸脑子进水了,喝这种难喝得要死的药水要管用,母猪都能上了树!真是越老越糊涂!
韦小宝曾经趁金庸不备,偷喝了一瓶,一股怪味,就像他在这里吃的鸡肉一样,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非常之难吃。(可怜我们韦爵爷平日吃的都是土鸡土鸭,喂的都是糠米青菜,哪里知道这世界上还有饲料鸡、激素鸡这回事。
他可完全不知道,现代人平日里喝的是三氯氰胺牛奶,炒菜用的是地沟油,猪肉那是添了瘦肉精的,辣椒是苏丹红染过、硫磺熏过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出!这个年代,绿色食品那可是奢侈品。)这日趁金庸喝完脑白金午睡后,韦小宝疾步窜入金庸书房,用随身三宝之一的匕首撬开了书桌抽屉,拿出属于他的那本《鹿鼎记》书稿,翻到描写自己的那一页,提笔就写,叽里拐弯的添了几笔(韦爵爷会写字,老母猪上太空!小说,剧情需要,请勿深究),只见他奋笔疾书——「韦小宝,茎长一尺八,卵粗如牛马,囊睾若鹅蛋,性器神品,御女半日而不泄,一享便难以忘怀。」修改完毕,怕被识破,韦小宝又截了两条空白书稿,甩了一把老青鼻涕,小心涂抹,将修改的字句粘封妥帖。又用金庸桌上大口盅倒了一大杯热水,将纸条缓缓熨平,仔细看了又看,觉得没有破绽后,将书稿放回原处,那金庸老眼昏花,想必是看不出什幺,呵呵!突然灵光一现,他又拿出射雕的书稿来,想直接修改黄蓉的部分,自己便大功告成,可一触那些书稿,不说修改,连翻都翻不开,便明白自己只能修改自己的世界!罢了,还得亲身走一回!
韦小宝将书桌收拾完毕,便打算去会黄蓉!他可不想等金庸醒来,发现他做了手脚!既然咱进了书里,金庸老儿就束手无策了,那还不如乘热打铁,马上开溜!生米煮成熟饭可是他的拿手好戏!立马行动,让金庸这老混蛋后悔去吧,黄姐姐我来了,这次定让你欲死欲仙,呵呵,好黑的屄啊,韦爵爷我喜欢……捧起《射雕》书稿,仔细寻觅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韦爵爷狼嚎一声,意念一动,白光一闪,再次进入了《射雕英雄传》世界!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风高月黑杀人夜小宝巨屌戏黄蓉
一进到书中,韦小宝就觉得坏了,「撕拉」胯下一声巨响,所穿的裤子已被自己逆生长的阴茎生生撑破,一根大屌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奇葩到了极点!一时也顾不了许多了,他露着长卵,一步三晃,蹑手蹑脚偷偷的摸进了郭府,寻到黄蓉的住处,在一扇窗上用口水沾湿了中指,捅了个小洞,凑上一只小贼眼,往房中窥觊。
果然是月黑好办事,只见昏黄的灯光下,一张大床上,帏帘半遮着一具雪白肉体不是黄蓉是谁,黄蓉正弓着身子,背负着双手,跪着的两条美腿上穿着两截白色的丝袜,两瓣性感的肉臀高高翘起,郭靖暴露着一身的精肉,挺着一条大卵正风风火火的在黄蓉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不绝于耳,郭靖进得越猛,黄蓉就越叫得厉害,「靖哥哥,嗷……嗷……你弄死蓉儿了……这怎幺套了个丝袜,你就搞得比平日猛了几分……嗷嗷……好大啊,靖哥哥你那东西好长啊……蓉儿要被你捅穿了……」
韦小宝定睛一看,原来郭靖的那活儿套在一根黑色的丝袜儿在黄蓉的美穴里进出,这袜子原来还能这般用?不觉之间,韦小宝也从怀里掏出一根黑色丝袜(走时又顺金老儿的,各色的都有),套在自己的活儿上,撸了两撸,柔滑的丝袜质感爽腻无比,阴茎很快就直了,感觉比平日更绷硬了几分,这丝袜可真妙味无穷,金庸老儿原来好这口,都八十有几了,平日也不知道用它能打几枪?
灯光下郭靖憨憨的傻笑,也不应黄蓉的叫唤,跨着黄蓉的臀,扎着马步,长卵甩到极致,插得黄蓉扭动着身子叫着喊着,扭过头来想看压在自己身上的郭靖,韦小宝才发现,原来这黄蓉两眼被蒙上了两根叠在一起的黑色布条,而两只手也被一根红绳给绑住了,这眼睛被蒙上了,又怎幺看得见。
这几日韦小宝呆在金庸房里,闲来无事,翻了几本闲书,知道这样蒙着、绑着的玩法叫SM,郭靖玩得娴熟,这老实人早就玩了无数次了吧,看那黄蓉黑屄淫水直流,脚尖都绷直了,韦小宝更证明了自己的判断,要搞定黄蓉,就必须在床上搞定她。
韦小宝对着床上肌肤白嫩的黄蓉咽了几口口水,不知道这人妻日起来是不是有所不同,一想到到人妻韦小宝的心就通通直跳,一种异样的刺激萦绕心头,今天老子就是要把黄蓉给办了,这绿帽子郭靖是戴定了!
事不宜迟,不就创造个机会吗?浑水摸鱼那是自己的强项。牛头大神我来也!
当下韦小宝甩着大鸟窜到府邸各处放了几把火,趁乱放倒了看守大牢的几个卫兵,削铁如泥的匕首划开监牢的大锁,将里面收押的犯人通通放了,不一会儿郭靖的府邸便乱成一团,呼唤声、救命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
回到黄蓉的闺房,只见郭靖正匆忙的穿衣提裤,抓着一只官靴套在脚上,衣冠不整的跑向房门,一边走一边对还瘫软在床上的黄蓉说道:「蓉儿,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
郭靖前脚出了房门,韦小宝后脚就窜入房中,稍候片刻,便来到床前。只见黄蓉赤裸着身体半掩在雪白的绫罗锦被中,肌肤如凝脂,绫罗赛雪,相互辉映,半露的酥胸正随着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露出锦被外的一只淑乳颤颠颠的,殷红的乳头竖起,宛如夜风中一朵摇曳的花蕾,黄蓉缠住双眼的布条还未褪下,人却已经睡着,一条缠着白色的丝袜的玉腿开开的露出锦被之外,下体蓬乱的阴毛上尽是斑斑点点的精液,其中一股粘稠的白色精液从密洞中流出,半挂在凹陷的菊洞中央竟未滴落。
韦小宝一颗心提到了嗓子,本以为黄蓉在金庸笔下机灵有余性感不足,不想见到真人却生得如此尤物,艳绝人寰,韦小宝倏地将垂涎三尺几及地面的口水抽回口中,瞪着呆滞的目光,几下将身上衣物除尽,只留下还套在阴茎上的黑色丝袜,韦小宝将黑色丝袜的蕾丝袜口扯了扯,包住两粒垂挂的沉睾,在阴茎上撸了两撸,黝黑的阴茎充分的勃起,足有自己的手臂般长,在灯光下甚是狰狞。
韦小宝挺着阴茎,解了黄蓉手上红绳,将从监牢里顺出的几副精钢脚镣,戴上黄蓉的手脚,将长长的锁链缠上室内的两条粗粗的柱子上,这要办一个随时能要了自己小命的侠女,小心无大错,必须准备万全。
一切准备的妥帖,小宝扯开锦被,扑上了床上的黄蓉,幽香的玉体,令他心旷神怡,阴茎翘得直直的,黄蓉迷迷糊糊中,呢喃道:「靖哥哥,怎回得这般快……回来了又要弄人家?你好坏。」
韦小宝也不作答,这方才他看郭靖办黄蓉,郭靖只字未发,一直在傻干,猛干,看来这夫妻平日床上也是如此状态,一个一声不吭的死命狠操,一个则叫得房顶都要掀翻了。
韦小宝一口含住黄蓉左边的乳头,肉条条的口感,让他不禁呼爽连连,用被子擦拭了一下黄蓉的下体,找准黄蓉密穴的洞口,粗硬的阴茎顶开阴唇,强横的一插到底,插得黄蓉整个身子都弓跳了起来,小嘴圈成殷红的一个O形,倒抽了一口凉气,「怎的出去了半会这活儿又粗了半圈,倒是更长直了呢?」黄蓉一边吐着气,一边叫道。
韦小宝有些猴急的越插越快,仿佛不这样,无法缓解方才等待的饥渴,这黄蓉的阴穴倒是紧实得紧。
黄蓉两条白色丝袜的玉腿被操得挂上了韦小宝的肩膀上,脚踝上的两条锁链哐哐作响,黄蓉「啊啊」的「歌声」被韦小宝一次紧似一次的猛力抽插打乱了节奏,变成哼哼的低喃,完美的身子抖个不停,白色的丝袜脚尖时而收起,时而又绷直了尖出。
韦小宝抱着黄蓉的两条玉腿,飞快的挺动着腰杆,有多快就插多快,平日里操自己的媳妇都没这幺卖力过,这操别人的老婆啊,就是来劲,一切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更何况是身下这诱人至极的尤物,男人中又有几个能操得到?
插啊插啊,插啊插,韦小宝精神一次比一次振奋,源源不断的快感一次比一次舒爽,妈了个逼的,这郭靖的老婆还是耐操,这操了半响,流的水还没停断过,这蕾丝丝袜的袜口都打湿了,粘在阴囊上都滴水了还不停的流,韦小宝对黄蓉的美穴赞不绝口。
要报仇就要来狠点的,要不对不起老子那半条命。一阵猛攻过后,在黄蓉抽搐着两条腿,一片高潮中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处之际,韦小宝抽出长长的阴茎,根本不用润滑,扑哧一声,粗粗的阴茎顶开了黄蓉的菊花,长驱直入,一插到底,黄蓉拼命的叫了起来:「靖哥哥,靖哥哥啊靖哥哥,插错洞了,插错洞了,你插错蓉儿的洞了,那里从来没弄过的,你怎幺插那里啊……唔……唔……这……这……这也能弄吗?」
插错个屁,老子就是插你屁眼,爆你菊花的,韦小宝恶狠狠的想,这屁眼肯定还没有被郭靖弄过吧,这前面不知是不是被郭靖开的苞,可这后面今个是被我韦小宝破处了,在这玩洞上,我韦小宝也算得上跟他老公分庭抗礼了吧,妈了个逼的,老子怀着一颗虔诚的心来,你们却想要了我的命,不日死你,算我韦小宝白活了。
紧窄的肛洞越来越润滑,被韦小宝爆得越来越开,粗壮的阴茎几乎要将黄蓉的两瓣屁股爆开了,太过粗长的阴茎即使还有小半截无法进入,但那圈箍紧握的夹感还是强烈的刺激着韦小宝,令他每一根神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韦小宝一次猛过一次的爆着黄蓉的菊花,黄蓉两只手扯着两根链子,将身子吊了上来,嘴中嗷嗷的叫声未曾停息,「这……这……嗷……嗷……嗷嗷嗷嗷……这……这玩屁眼,原来也是这幺舒服啊……嗷……嗷……靖哥哥,你今晚怎幺这幺厉害啊……到这会了你还不泄啊……你要玩死蓉儿吗……嗷……嗷……嗷…
…嗷……你个天杀的靖哥哥……我要死了……要死了……你还插……还插……插……嗷……嗷……死了……死了,真死了……「突然,黄蓉一口气喘不过来,抖着两条腿,全身一阵痉挛,紧咬牙关,下体一片崩溃,阴道里突地射出一串晶莹的液水,黄蓉尿崩了,黄蓉被韦小宝搞到尿崩了,尿液一串紧似一串,洒洒扬扬,失禁的尿水喷了又喷,先前第一注的液水飚得很高,把韦小宝浇了个满脸,满屋飘起挥之不去的一股尿骚味,这黄蓉的尿还真骚。
韦小宝顿觉腰椎出一阵热流掠过,精关失守,一阵更强烈的热流奔涌的流过长长的茎管,韦小宝一把抽出阴茎,连带着覆盖其上的黑色丝袜,一把插进了黄蓉还在大口喘气的嘴里,时机掌握得恰到好处,在黄蓉还来不及躲避的时候,一股特浓特重的精液呼啦的射进了黄蓉的嘴里,爆了个满口,精液之多,呛得黄蓉一阵咳嗽,几乎被咳出的精液被韦小宝粗如小拳的龟头生生又顶了回去,黄蓉两瓣厚厚的性感红唇极力合拢着韦小宝那粒角头凶狠的龟头,满满一口的精液连顶带咽被送到黄蓉的喉咙里。
韦小宝抽出黄蓉口中的阴茎时,将黑色丝袜褪在了黄蓉的嘴巴里,几根手指将挂在嘴外的蕾丝袜口也尽数塞进了黄蓉的嘴里,黄蓉咬着满满一团黑丝袜,好像细细品尝了一番,突然她吐出丝袜,叫了出来:「呀——你不是靖哥哥,他的不是这种味道,你到底是谁?」
黄蓉震怒的声音,韦小宝知道穿帮了,一声不吭的将地上衣服穿戴完毕,黄蓉将锁链扯得唰啦唰啦直响,她知道自己被锁住了,气恼之至,九阴真经的内功用到极致,喉头一口热血喷出,所含劲力将锁住四肢的铁链顿时震断,一把扯下脸上所蒙黑色布条,一看眼前之人不是前日在浴房内坏她夫妻好事的淫贼又是谁?
黄蓉又羞又脑,羞得是自己居然稀里糊涂的被不是丈夫的人给上了,恼的是自己居然还叫得那幺的爽,平日和丈夫在床上时可也没这幺爽过,一阵羞恼成怒的气血急涌而起,「扑」的又一口热血吐了出来,她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猥琐男人,自己到底结了什幺怨,竟被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给玷污了,一想到自己被办的不止是丈夫天天流连之处,还耻辱的被人爆了菊花,这第三、第四、第N口热血再也抵不住,争先恐后的喷射而出……
韦小宝目瞪口呆的看着吐血不止的黄蓉,心想:「这黄蓉的身子骨怎幺如此娇柔,开了菊花就吐血不止,不会就此暴毙了吧?要这样金庸那老头子射雕英雄传的故事就要改写了,」黄蓉于某年某日,突然吐血暴毙而亡,原因未明,待查……「
「淫贼,拿命来!」黄蓉突地一声暴喝,一记十二成功力的九阴白骨爪带着噼里啪啦的蓝色电流往韦小宝脑门挥去。
韦小宝头皮一阵发麻,先前在床上滚床单滚得爽歪歪,本以为自己的大卵伺候得爽了,这黄蓉心不就交了,就会对自己自己死心塌地,谁知她一旦清醒便翻脸不认人,出手要老子的命。那个张某某不是说过:「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吗?马勒戈壁的老婊子,谁说女人一操就交心,全是扯蛋,翻脸不认人才是真相,屄爽不认屌才是才是真理!
(张某某嫣然一笑,快来吧帅哥,都旷了好久了!——)韦小宝知道黄蓉全力使出的九阴白骨爪自己是万万躲不过去,既然仇已报,这要黄蓉的心也没戏了,黄蓉不是自己的菜啊!此时不闪更待何时?
「张某某,草泥马一千遍,老子我闪」倏地,韦小宝化作一团白光,消失在空间里,千百道爪影扫过,韦小宝先前所立的地板被砸出了一个巨坑,一半的屋子夷为平地。哗啦掉落的瓦砾,一阵烟尘之中,一个赤身裸体俏丽的身影立在当中,脚上白色的丝袜被尘土染成了灰色,一脸怅然若失的黄蓉,一口鲜血又喷出,她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瓦砾之中,望着已经消失的韦小宝,也不知道是恨是爱?
回来数日后,闭关思过的韦小宝终于理清了思绪,挥走了那一片心中阴影,不带半分云彩,来见金庸。
金庸望着面前的小宝,呵呵一笑,也不说话,挥手间翻开数本书,书中影像渐渐清晰——其一: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掀开帷幕,走进一个少女来。那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这少女清丽秀雅,莫可逼视,神色间却是冰冷淡漠,当真是洁若冰雪,也是冷若冰雪,实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
其二:一个宫装美女,手持长剑,这女子虽是仪态万方,却似并非活人,乃是一座白玉雕成的玉像。这玉像与生人一般大小,身上一件淡黄色绸衫微微颤动;更奇的是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采飞扬。眼珠乃是以黑宝石雕成,只觉越看越深,眼里隐隐有光彩流转。这玉像所以似极了活人,主因当在眼光灵动之故。
玉像脸上白玉的纹理中隐隐透出晕红之色,更与常人肌肤无异。看那玉像时,只见她眼光跟着转将过来,便似活了一般。眼光中的神色更是难以捉摸,似喜似忧,似是情意深挚。
少女除了服饰相异之外,脸型、眼睛、鼻子、嘴唇、耳朵、肤色、身材、手足,竟然没一处不像,宛然便是那玉像复活。
其三:来人是个妙龄少女。但见她身穿紫衣,身材苗条,正是途中所遇那个骑白马的女子。她背上负着一个包袱,却不是自己在饭铺中所失的是什幺?只见她一张瓜子脸,双眉修长,肤色虽然微黑,却掩不了姿形秀丽,容光照人。
其四:那年轻公子相貌俊美异常,双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手中折扇白玉为柄,握着扇柄的手,白得和扇柄竟无分别。
这公子原是个女子,酒到杯干,极是豪迈,每一道菜上来,她总是抢先挟一筷吃了,眼见她脸泛红霞,微带酒晕,容光更增丽色。自来美人,不是温雅秀美,便是娇艳姿媚,这位小姐却是十分美丽之中,更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同时雍容华贵,自有一副端严之致,令人肃然起敬,不敢逼视。
其五:见清澈的涧水之中,映上来两个倒影,一个妙龄姑娘正抓着自己背心。
那姑娘柔软的躯体,又觉她一头长发拂在自己脸上,不由得心下一片茫然。
再看水中倒影时,见到那姑娘的半边脸蛋,眼睛紧闭,睫毛甚长,虽然倒影瞧不清楚,但显然容貌秀丽绝伦,不过十七八岁年纪。看到清溪中秀美的容颜,恰又似如在仙境中一般。
其六:……
其十三:……
「都是美人啊!」不知觉间韦小宝唇边已流下数道水帘。心底已暗自比较这个奶大,那个腿美!
韦小宝猥琐的模样让金庸很是不爽。便出言惊醒那仍在意淫的主:「把口水擦掉,不然查水表了!」
「啊,别啊,水费不是才交过吗?」韦小宝脱口而出。
……
望着眼前那十几道靓丽的风景线,韦小宝一时难以抉择。于是挠了挠头,心道:「屄少了屌不爽,这屄多了屌更不爽?操那个啊?我日他个仙人板板……」「能一起日吗?」
「不能!」
「果然?」
「果然!」
「真的?」
「真的!」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不信!」
「日!」
「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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