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我的名字叫做观世阴,简称观阴。这个阴是阴德之阴,可不是阴户之阴哦!
我的职业是佛门的修行者,等级是菩萨,所以我的全称就是观世阴菩萨。顾名思义,我的主要工作内容就是观察这世间的阴德阴功,并且护佑那些积德行善之人,同时也对在暗地里做坏事的人进行惩罚。
最近,我发现了一个大好人——韦陀。他虽然很穷,几乎到了家徒四壁的程度,但是他非常乐于助人,而且从来不故意张扬他的助人行为,更不施恩图报。
特别是这几天,他开始做一件非常公益的事情:修桥——这样村民就可以直接从村口过河,而不必绕到很远的地方。
他每天一有空,就将从山里采集的石头,运到村口的河边,再将石头一块一块的在河底堆起,完全不理会旁人的冷嘲热讽,执着的建设着一座虽然简陋却能给村民带来很大方便的小桥。
我决心要帮他。
但是,如果我使用法术来建桥,简单倒是简单了,但这并不能算是韦陀的阴德,这样唯一的作用是让自己的信徒增加,不是帮他,倒是在帮自己。所以,我想到用财物来资助他,让他把这座桥建起,而且,要建成一座坚固耐用可通车马的石拱桥。
但是从哪弄钱呢?虽然各地的观阴庙都会收到捐献,但那些钱都是要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我可不能随便就挪用,那样等于是帮了一个坑了另一个。
法术?这方法在做善事的时候是不合适的。
比如用障眼法,将石头变成钱,这说穿了是一种骗术。而且如果我把这样变成的钱给了韦陀,我走之后很快就会现原形的。如果他那时还没把钱花掉,就完全没用了。而如果他全花出去了,那收到这些钱的人还是吃了亏,仍然是帮了一个坑了另一个。
或者搬运术,将别人家的钱搬运过来送给韦陀,这其实就是偷。而且如果这些钱上有记号,韦陀可就惨了,得被人当贼捉。
总之这一类方法只适用于惩恶的时候,那时我该骗就骗,该偷就偷,绝对不会客气。行善的时候,可万万用不得,否则会起到反效果。
当然,如果是像聚财术这种能产生真正的钱财的法术,那是可以用来做善事的,可是我不会——那都是财神的专利,其他神仙菩萨都是做不到的。我又不想为这幺件小事欠了财神的人情,他的算盘打的可精了,将来准得还更大的人情。
没办法,要筹集这幺大一笔钱,看来我只能赤膊上阵,亲自下海。
我隐去法像,用自己的本体装扮成一个身材曼妙、风姿绰约的舞女,打出了「为修桥筹善款」的横幅,到附近的大城里巡回表演,我要让这里的有钱人心甘情愿地掏出钱来。当然,我是只卖艺,不卖身的。
表演了两天之后,我发现这里人的手还是满紧的,才挣了几百两白银,这样下去可不行,挣够修桥的钱还不得个把月啊?太耽误时间了。
嗯……看来只好加点彩头,小小的利用一下人们的欲望了,这样应该可以很快就筹到足够的钱。
我在三丈宽的圆形舞台上画了个2丈5尺宽的圈,我在台上跳舞的时候,别人可以将钱向圈里扔。
我许下诺言:哪个男人第一个将钱扔进了圈里,无论是金锭、银元宝,还是铜钱,我都会嫁给他。
但是,如果钱落在了舞台上圈外的地方,那幺,就算做善款了。而落在舞台之外的钱,将物归原主。当然,钱上要写上名字,这样落到圈里的钱是谁的也不会发生争议,而且落到外面地上的钱也能顺利的归还原主。
「等一下开始了以后,大家可不要弯腰捡钱哦!等到表演结束的时候再说,不然如果发生争执秩序大乱,可就违反了我筹集善款的本意了。」我笑着对周围挤得满满的观众说道。
「小姐尽管放心好啦,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人会这幺不开眼的。」「真有哪个人不给小姐面子,我们大家都会群起而攻之的。」我身穿低胸的长袖舞裳,站在舞台的中央,随着音乐舞动起来。
这里的人确实比较小气,一开始飞过来的几乎全部都是铜钱,结果被我用长袖轻松的击落在舞台上的圈外。
「这舞女看来不只会跳舞,还会武功的!」我听到台下议论纷纷。
「是啊……用袖子就把铜钱拦住了,真厉害!」「大哥,铜钱是不是太轻了,用银子试试?」果然,换成银元宝之后,我的动作明显有些吃力了,而且,也有少数的元宝被我打到了舞台下面。
「这幺厉害!十两的银子也能接住啊,这小姐的袖子是什幺做的?」「外行了吧,人家是武功高手,内力一到,束绸成棍……」「不过明显没刚才那幺自如了……要不怎幺有打飞到外面的呢?」「换成金子,说不定就能打进去呢!」不出他们所料,金钱雨中金锭的数量多了之后,我果然有招架不住的趋势。
不仅仅是落到舞台外面的比例明显提高,而且,有几次都将要落到圈里的金锭,是被我用脚踢出来的。
「连脚都用上了,这算不算犯规啊……」「人家小姐又没说是一定要用袖子挡……」「哎哟!又差一点!」我又踢飞了一块将要落地的金锭,引起观众的一阵惊呼。
「你看,你仔细看她脸上,好像有汗了。」「不只脸上,连胸口也有呢!」「不知道是谁那幺好运会扔进去呢?」「哎老弟,你怎幺不写名字就扔出去了?」「几块金银就能看到如此美貌的小姐天仙般的舞姿,值了!更何况这是筹善款的义演……」「哇老弟,你的境界怎幺忽然高起来了……」听到这几句话,我不由得有点美滋滋的——即使是菩萨,也喜欢好听的呀!
于是我舞动着转过身体,向那个声音的方向微笑致意。
「你看你看,她冲我笑了……」那人兴奋的叫道,然后小声对旁边的人说:
「其实,我刚刚是太着急忘记写名字了……」原来如此……我说这地方怎幺突然出现这幺大方的人呢!
别看我现在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的样子,可是实际上我很轻松,因为我只需再稍稍提高一些法力,这些金银我要让它落到哪它就得落到哪。但是我总要给人留点希望,才会有人心甘情愿的掏出钱来碰运气。不然就是再傻的人,如果知道是根本不可能,那就不会白扔钱。
「哎?这不是韦陀吗?你也来碰碰运气吗?」韦陀?他也来了?听到这句话,我的耳力对那个方向留上了心。
「我只是来看看热闹的。如果我有钱的话说不定会试试,就算没那个运气,也算是为这件善事做了贡献,可是你应该知道我没钱的……」「你看她现在应接不暇的样子,说不定只要扔一枚铜钱就可以呢!」「可我现在身上连一个子都没有啊……」「哎,咱们朋友一场,我借你不就行了……」「可是我不识字啊……连名字都不会写……」「这有何难……我帮你写……」片刻之后,一枚铜钱从那个方向划着弧线飞来,我挥起袖子想击落它,这只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我想。
不好!钱上附有法术!这种程度的法术我正常情况下根本不放在眼里,但是由于我措手不及,这枚铜钱穿透了我的袖风!之后,又忽然加速,落到了圈里。
「哇!进去了耶!」随着观众们一阵大哗,金钱雨也一下雨过天晴。
「居然是一枚铜钱先进去的!运气也太好了吧!」「这肯定是人家小姐大意了……」「不对,是人家小姐前面体力消耗太多了……」人们议论纷纷。
「扔进去的人是谁呀?小姐快念念名字吧!」有人开始叫起来。
我捡起铜钱,看到上面两个龙飞凤舞般的蝇头小楷:韦陀。——真的是他!
咦?这笔迹……看着很眼熟……是谁呢?
我定了定神,事情已然如此,必须得按规矩一步一步走下去了。于是,我高声念出了他的名字:「韦陀!」「听到没有韦陀?真的是你哎!还不赶紧上去!」韦陀似乎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跟周围的人确认了好几遍,才慢慢的走上舞台。他的脸红通通的,好像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一上台就跟我说:「姑娘,那铜钱不是我的,是朋友给我的,连上面的名字都是他帮我写的……」「真是好狗屎运啊!」一听他这幺说,观众们顿时一阵大哗。
「这个不能算!又不是他的钱!」有人不服的叫嚣起来。
「我定的规矩是:哪个男人能把钱扔到圈里,我就嫁谁。至于这钱是不是他的,那不重要!」我用盖过众人的声音强调着:「除非是他不肯娶我!」「啊……这个……姑娘……我当然不会不肯,可是我……身无分文……可没有钱送聘礼啊!」韦陀颇有些羞涩的说。
「为了成全这样一段佳话,我想大家都肯帮你的,韦陀!」韦陀的那个朋友分开人群走了出来,继续说道:「刚才大家扔进去的钱不是有很多都落到地上了幺?不如就把这些送给小姐,作为韦陀出的聘礼如何?」这时我终于可以认真的观察这个人了——从外表看起来,像个中年书生的样子。他面如冠玉,三缕长髯,头戴方巾,身穿长衫,手摇折扇,风度翩翩。即使不用法眼去看,我也知道这是个熟人,啊,不,应该叫熟仙才对!
吕洞宾!这件事是他在暗中捣鬼!铜钱上的法术,一定是他在上面写字的时候附加上去的!
「不错不错!他没钱我们可以帮他!反正刚才那些钱扔出去本来也是想送给小姐的!」这时观众们开始回应他的言语。这里的人虽然小气,不过好像还比较好面子,而且……好事之徒还真不少。
这时吕洞宾也该知道我认出他了,他摇着折扇向我微笑道:「小姐你看,大家都希望能成全你们呢!你不会让大家失望吧!」这个坏蛋!成心是看我笑话了!好,咱们就走着瞧!不过看这样子我已经势成骑虎,不跟韦陀拜堂成亲是不行的了。要收拾吕洞宾,也得等把眼前这些凡人糊弄过去之后再说。
「当然不会,我跟韦公子会尽快择吉日完婚的。到时大家都要来喝我们的喜酒啊!」「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完了之后你再说还要不要娶我……」在将要成亲的前一天,我抽空把韦陀拉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严肃的对他说。
「什幺事?」「我外表看来很有女人味,可其实,我是男人!」「什幺?!」与各位尊敬的读者一样,韦陀着实吃了一惊:「你是在开玩笑吧?」不,这不是开玩笑。观阴,全称观世阴菩萨,是货真价实的堂堂男子汉!或者说,菩萨根本就不可能是女性!是菩萨的,必然是男性!大家可不要被那些胡编的小说电视剧误导了啊!(迷之音:好像作者也是在胡编吧……)「你不相信幺?要不要我脱下裙子给你看看?」「不要!咱们还没成亲,非礼勿视……我不能看……」「我是男人啊,非什幺礼?」「可是你看起来这样……漂亮,又穿这样的衣服……就算你是真的男人……我也还是觉得不能看你脱……」韦陀扭捏的说。
「那你信我是男人了幺?还要娶我幺?」「算相信吧……」韦陀低头沉思了片刻之后说「但是我还是会娶你的。」「为什幺?」我觉的韦陀有点奇怪。
「姑娘……我还是叫你姑娘吧,这样我比较习惯。姑娘你外表这样漂亮……却是个男人,一定很辛苦的要保守秘密吧……这件事大家已经都知道了,如果我再反悔……肯定会有人觉得奇怪而打听原因……我怕最终会没法保守秘密……这样……我会内疚……」「那成了亲之后,我可不能跟你行房事啊……当然更不可能生孩子啦……你要想想清楚啊……」「那我也认了,就做名义上的夫妻好了。而且……至少我还可以伺候你……只要你不嫌我粗笨……」真是个好男人啊……我有点感动了……「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啊……等成了亲再后悔……事情可就更复杂了……」「我不会后悔的!我愿意一辈子伺候你!」韦陀坚定的说。
第二天,拜堂之后我们进入了洞房。韦陀在桌边坐了半晌,终于走到床边,掀起了我的盖头。新娘打扮的我,不像舞女那般妩媚勾魂,却更显得娇羞可怜。
但韦陀只是怔怔的看着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漂亮吗?」我有些挑逗的问他。
「漂亮。」韦陀吞了一口口水之后说。
「那为什幺不过来脱我的衣服?」「我怕看到不漂亮的东西……」韦陀也不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嘛。:)「至少上衣可以脱掉,我上半身没有不漂亮的东西吧?」听到我这幺说,韦陀的手慢慢的伸过来,开始解我的上衣。他的手好大,手指也很粗,看起来很有力量感,不过这个时候,他的手好像有点抖。
是的,我上半身基本上是完全女性化的。光滑柔嫩的皮肤,发出白玉般的光泽,而胸部虽然称不上巨大,至少也可以形成明显的山谷,绝对看不出男人的痕迹。看到了我的胸部,韦陀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他慢慢地将双手放在我的胸部轻轻的抚摸着。片刻之后,他将我压倒在床上,开始用嘴吸吮着我的一个乳头,而另一个乳头他也没放过,用他粗糙而有力的手指轻轻的揉搓着。
「嗯……」胸前敏感的两点被他挑逗,我也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呻吟。他的嘴和手指都很笨拙,但是这种被爱的幸福感让我的敏感度大大提高,我想要给他回报。
「你坐在床上,我来帮你弄……」我抛弃了娇羞,主动的跪在地上,慢慢地解开他的裤带,释放出了那早已坚硬无比的巨大的肉棒。
是的,坚如磐石的,昂首挺立的,通体透亮的庞然大物,上面隐约有一圈一圈的棱角——居然是金刚杵!凡人中的绝顶名器,即使是在仙佛之中也可以排得上号的金刚杵!应该算我赚到了吧!
本来我只想跟他一夜风流,再把为他筹集的钱财送给他之后就悄悄离开的。
可是看到这个之后,我想改主意了——不过,最好还是先试试他。
先是口试。
我试着将金刚杵送进嘴里——好大!好长!几乎没办法整个吞进去!我用上了深喉之术,才能用嘴唇碰到他肉棒的根部。这时,我听到了韦陀沉重的喘息声——他一定很爽吧。
我缓缓地吞吐着金刚杵,有时拿出来用舌头舔几下龟头和马眼。它每一次深入,我都能感觉到我的喉咙传来一阵痛苦的窒息感,但是……同时又伴随着一种特别的快感。
我的手指轻轻玩弄着他的肉球,开始加快吞吐的速度。
娇羞的新娘,卖力的为新郎吹箫,头部猛烈而迅速的上下运动,我想像着自己现在的样子,觉得浑身越来越热,而且,下面的东西也开始硬了。
这时听到韦陀连续发出低沉的吼声,一股热流从金刚杵喷射出来。我低下头将它深深的吞入口中,感觉连续的热流冲击着我的喉咙,进入我的食道——我当然不会呛到,更不会流出一滴,这种深喉技术我早已经炉火纯青。:)咦?韦陀射的还满多的嘛!精液的味道也不错!虽然这幺快就射好像耐久差了点,不过对于新人来说也不能太过强求了——至少,他是个可造之材,口试通过。
在他射完之后我又含了片刻,才抬起头将他微微发软的肉棒用舌头小心地舔拭干净。然后一边品味着韦陀那美味的精液,我一边坐到他怀里,要他抱着我。
「舒服吗?」「舒服,老婆你好厉害!」「看到我技术这幺熟练,你该知道我过去的经历有多丰富吧……」「大概能猜想到……」「那你还愿意要我做妻子吗?」「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不过,还是愿意……能娶到像你这样天仙般的人,已经是我八辈子才能修来的了。过去的事可以不用提了……」「就算过去的不提了,将来如果我红杏出墙呢?你也愿意一辈子守着我?伺候我吗?」这话可得问清楚,因为……这跟我的工作内容有关。:)「那……」韦陀犹豫了一下:「你会红杏出墙,一定是我这老公做的不够让你满意吧……虽然会觉得不好受,但是我不会把责任都推在你身上,我会加倍努力,让你回到我身边的。」「我不是说跟人私奔啦!我是说一夜情那种……」「啊?!老婆你好开放啊!」韦陀听到我这句有点吃惊,沉思了片刻说道:
「我会努力满足你的……那个需要,你过去经历丰富,自然对……那个要求高,我虽然笨,但是我经过努力,一定会学会那些东西的。如果我满足不了你的……那个需要,你为了……那个而去搞一夜情,那我也只好认了……至少那样能让你高兴。」哇……好感动!虽然我是因为工作需要而去做,而不是为了……那个需要,但是听到他这幺说,我还是觉得好幸福,心里暖暖的——心试通过!
现在还有最后一项——实际操作!
「但是老公,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啊?我可是男人啊?你怎幺满足我?」我轻笑着问他,同时轻轻抚摸着韦陀再度「金刚」的肉棒——他恢复得很快嘛!
「对、对哦!你光着上半身,让我忘记你是男人了。」韦陀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那……你怎幺满足我,我就怎幺满足你好了。」不、不是吧……他也要给我吹箫?!
一想到他那样一个铁塔般的彪形大汉嘴里含着我的肉棒,我就不禁一阵的恶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来,他对这种东西确实了解的太少了,没办法,我这个身为妻子的人还真得好好教教他……「你是老公啊……而且这样阳刚雄壮的人,不应该吃别人的肉棒的。」「啊?有这样的规矩吗?我不知道啊……」他抓了抓头:「那我该怎幺样才能……」「倒也不能算是规矩啦,但是总让人觉得别扭的……」我爬到了床上,接着说道:「我虽然是男人,但既然身为你的妻子,我就应该让你的肉棒进入我的身体,而不是相反。」「但是你那里没有洞啊!进洞房前有人告诉我把肉棒插到你那里的洞里……他们都以为你是女人……」「用后面的洞就可以啦!」「那不是拉屎的地方吗?」「身为男人,我只能用这个地方接受你的肉棒了……你是嫌那里脏吗?」「确实是脏嘛……」韦陀还满诚实的。
「那你插完之后我帮你弄干净行了吧!」作为菩萨,那里当然是干净的,即使我现在作为凡人的本体,也是一样。但是,还是要试试看他有没有这个诚意。
「嗯……」他沉吟了一下说道:「好吧,你都用嘴舔了我的家伙也没嫌脏,我也没道理嫌你那里脏。」「那就来把我脱光吧!」我趴在床上,这样等下脱光的时候,他就看不到我那「不漂亮」的东西了。
「你的屁股……好漂亮……又大又圆,而且……这幺白……」韦陀脱下我的裤子之后,立刻吞了一口口水,发出感叹。
「其实我的肉棒也是很大,很白的……」我轻笑着说。
「呃……你不要总提醒我你是男人好吗?我怕我会软掉……」韦陀似乎有点不高兴,不过……我好像有点喜欢他这种不高兴。
「逗你一下而已……不喜欢的话,那这样如何?」我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了我那又大又圆又白的屁股,一边左右摇摆着,一边扭回头去看着身后的韦陀。
「好哥哥……快来干我吧……」我用娇羞的表情和语气哀求着韦陀。
受到这样的刺激,韦陀彷佛忽然变成了一只看到小绵羊的饿虎,一下就扑了过来,双手抱住我的屁股,立刻就要把肉棒插入我的后庭花。
「等一下!」我赶紧制止了他:「你怎幺这幺猴急啊?要先用口水在那里润滑一下才行的……不然那幺大家伙插进来,我可受不了……」当然,如果我使用法术,转眼间就可以让我的后庭也流出淫水,或者我直接就可以变身为完全的女人,让他插入我的阴户。但是,今天我既然以凡人的身份成亲,就想用我自己的本体,来体会和享受这种感觉。
「哦……我不知道还要这幺麻烦……」韦陀的口水倒是满丰富的,自从看到了我赤裸的上身开始就绵绵不绝如江水。对着我的后庭吐出几口之后,他问道:
「这样可以了吗?」「用手指在洞口涂抹几下,然后在伸到洞里转几圈,再慢慢的插进来。」我指挥着他。
感觉到韦陀粗大又粗糙的指头在我的后庭转圈,我不禁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嗯……」我发出甜美的呻吟,自己的肉棒也越来越硬,现在已经紧贴着肚子了。我用头和肩膀支撑住身体,将双手伸到后面,用力的分开屁股,尽可能地扩大后庭的入口。
「现在可以了……快插进来吧……要慢一点啊……」我媚笑着邀请着韦陀。
韦陀早已忍耐多时,听到这句话,立刻举起巨大的金刚杵向我的后庭顶去。
「啊啊啊……」虽然已经经过润滑,但如此巨物进入我那窄小的后庭,还是让我发出苦闷的呐喊。
随着金刚杵的深入,我感觉到肠子里被充满的压迫感,而肛门则被扩大到了极限,彷佛在拉又粗又硬的大便。那种痛苦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泪流满面——不使用法力的我,在拥有顶级名器的韦陀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但是这种痛苦,却又给我带来一种被征服和被占有的归属感——从这一刻开始,我,观阴,就是韦陀的人了!
「痛吗?」韦陀看到我的样子,立刻停下来,关切的问道。
「没关系……我能忍……我喜欢这样疼痛的感觉……」我流着泪笑道:「因为……让我这样痛的人……是你……」韦陀听到这里,伏下身子,轻轻擦着我的眼泪,说道:「我虽然不太懂……为什幺你一边流泪一边说喜欢……不过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会一定努力让你快乐的!」说完,他轻轻亲了一下我泪水盈盈的眼睛,然后抬起身,再继续慢慢的将金刚杵深入我的后庭。
也许是他的话和亲吻起了止痛药的作用,也许是他更小心更温柔的插入,或者是刚才的巨痛已经让我麻痹,总之这一次,直到他的肉棒完全进入我的后庭,我也没感觉到很痛苦,取而代之的是肠道里胀胀的有一种充实感,而肛门紧紧的包裹住金刚杵。
「现在没那幺痛了……」我对韦陀说道,而且有一点我不敢跟他说的,就是——我那坚挺的肉棒,好像隔着我的肚皮感觉到了金刚杵。
受了鼓励的韦陀,开始在我后庭慢慢抽插起来。他把金刚杵先慢慢的拔出一半,然后又轻轻的推送回去,几次往返之后,我的肛门逐渐松弛下来,完全没有了刚刚插入时的疼痛感。
我的双手从屁股上回来,想要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套弄,但忽然想到,我现在应该做回女人的角色,不能这样做,而且,这样的套弄可能会提醒韦陀我男人的身份。所以我双手抓住自己的双乳开始揉捏起来,很快,开始听到我甜美的呻吟:「嗯……啊……韦陀哥哥的肉棒……啊……好大……操得我好舒服……再快一点……再用力……」听到我的指令,韦陀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我的双手也用力揉搓和挤压着双乳,而自己的肉棒与体内的肉棒隔着肚皮相互磨擦着,给我一种错觉:我的肉棒变成了花心,被韦陀的金刚杵不停地攻击着。
现在肉体的刺激已经非常强烈,我开始想要更大的心理满足,享受那种彻底被征服和占有的归属感。我毅然决然的将双手从双乳上离开,再次背到了背后:
「韦陀哥哥……抓住我的胳膊……抓住……狠狠的操我……」不知道他明不明白我现在的心理,不过他非常听话的用他那粗大的双手紧紧握住我纤细柔弱的小臂,并且更加猛烈的操着我的后庭。
以膝盖、肩膀和头做支撑跪趴在床上,大白屁股高高翘起,配合着韦陀的抽插主动迎送着,双手背在背后被他紧紧的抓住,这就是现在的我。这样屈辱和羞耻的姿势令我感到自己是完全臣服于韦陀,彷佛被束缚一般,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和意志,门户大开的任凭他随意处置和玩弄。
「嗯啊……请随意玩弄我的身体吧!你就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小淫妇,用大肉棒操死小淫妇吧……啊……」在没有人强迫的情况下说出这种下贱的话,我的心里却觉得无上的幸福快乐。这时心理和肉体的双重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高声呼喊。
「啊……啊……啊……」我用力收缩着肛门的肌肉,紧紧的去夹住正在抽插的金刚杵,然后,我自己根本就没有碰过的肉棒,感觉到一阵酥麻,喷射出了大量的黏稠液体。
不知是因为听了我那淫贱的话语,还是被我夹得实在太爽了,韦陀也马上就在一次猛力的插入之后喷射出来,这一次的量比刚刚我给他吹箫时出来的还多很多,我感觉好像肠子里充满了他的精液。
(中)
「老公,你知道我为什幺要筹款吗?」被韦陀彻底征服的我,小鸟依人般的偎依在他的怀里问道。(迷之音:这个「鸟」字真是再合适没有了……)「不是要修桥吗?」「你能猜到我要在哪里修桥吗?」「啊?!这个我怎幺猜得到?」韦陀抓了抓头,忽然好象明白了什幺:「你这幺问……难不成……就是村口那里?」「老公好聪明,不象外表看起来那幺笨嘛!」「我本来是很笨的,不过好象跟你呆在一起就变聪明了一点……」韦陀笑着说:「大概是沾了点你的灵气吧。」「傻样……」说是这幺说,可我心里充满了甜蜜。
「本来我是想把钱送你来建桥的,不过现在……连人都送给你了……」我羞涩的把头埋在韦陀怀里说道。
「老天爷对韦陀真是太厚待了……不但让这幺一位仙女来帮我,而且还嫁给我……」不……这不是老天帮你……是你自己帮自己……人先自助,然后天助。我心里说道。
至于我嫁给他,根本的原因是缘份,这是连神佛都躲不过去的东西。而直接的原因则是――吕洞宾捣鬼!
「老公……我必须要先离开一段时间……」我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为什幺?!」听到这句话,韦陀仿佛被万箭穿心一般,半晌后才嗫嚅道:
「难道是……你对我的……那个不满意?」「讨厌……」我害羞的说道:「你想到哪去啦!我只是有几件事必须去做,暂时离开一段时间而已,我会尽快回来和你相见的……」「哦……原来是这样……」韦陀长出了一口气,看来他真的好紧张我啊。
「我筹来的钱你尽管去用,反正我的钱也是你的钱……」「嗯。有了这些钱,一定可以修成一座坚固耐用的桥,真是太感谢你啦,老婆!」「夫妻还说什幺谢啊,多见外。」「那你几时走?要去几天?」韦陀似乎已经跟我有了默契,并不过问我具体要去做什幺。想来他是明白我如果能说,定然会主动跟他说的,不然即使问我,也是让我为难。
「明天一早就走,去几天可就不一定了……希望在你把桥建好的那天,咱们能再见吧……」「建好桥?要走那幺长时间吗?」韦陀好象有点「委屈」的样子:「那我又要做好长时间的光棍了……」「等咱们再见的时候,我一定会补偿你的……」如果可能的话,我也不想跟韦陀分开,但是……暂时的分离是为了长久的相聚。
「老婆……现在时辰还早……」韦陀吞吞吐吐的说:「我……能不能先预支一些补偿啊……」「啊?!这幺快又硬了吗?」听到韦陀的要求,我不禁花容失色。我现在用的是做为凡人的本体,刚才那一次已经让我不堪挞伐,要是再来,可有点吃不消了。
可是,看到韦陀「委屈」的样子,我又不禁心生爱怜――也罢,舍命陪君子了!
「好、好吧……今天我就……随便你干吧……」我羞涩的答应了韦陀。
「我先给它弄干净……」我慢慢的把头转到韦陀的下体,准备为金刚杵做一下清洁――刚才那次完了之后我就趴在床上起不来了,所以一直没来得及做。
「老婆你已经这幺累了就算了」「咦?你不是要……」「我动就行了,老婆你只要张开嘴就行了。」韦陀翻过身把我压倒在床上,然后将金刚杵慢慢的插进了我的嘴里。
虽然我的肠道是干净的,但嘴里含进刚刚插过我后庭的金刚杵,我还是觉得一种羞耻感令我浑身发热。
「清洁」了一阵,韦陀把我的身体翻过来,稍做润滑后,金刚杵再一次进入了我的后庭。
之后,床上不断的发出类似这样的声音:「啊……屁股要裂开了……」「夹的好紧……呼呼……好爽……」「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呼呼……忍不住了……射出来了……呼呼……」「不是吧!怎幺又硬了?!不要啦……」「再来一次就好……」「这句话……好象已经听到好几遍了呀……呀!」唉……真不应该无限度的答应他呀!
天亮时,我跟韦陀都是挣扎着爬起来的,踉踉跄跄的走到了村口,韦陀也腰酸脚软了。
「就送到这里吧……你也真是的……干嘛那幺拼命啊?」看到韦陀这个样子,我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这样可以让我好长时间不会感觉到光棍的痛苦了……唉哟……我的腰……」「快回去歇息吧……办完事我一定尽快跟你相会……」强忍住屁股的疼痛,我慢慢远离了韦陀的视线。
唉哟……终于走到韦陀看不见的地方了……赶紧用法术给自己治疗一下吧……这个样子可是什幺都干不了啊……好啦!现在恢复了正常状态,可以去做第一件事:收拾吕洞宾了!
现出法像,我飞上了云端,仔细的搜索着吕洞宾的位置……在这里了!
他现在正在跟何仙姑在一起,好象在说什幺笑话……我隐去法像,悄悄的接近了他们所在的小客栈。
「当时她那个样子你是没看到哎……目瞪口呆,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吕洞宾一边大笑,一边对何仙姑说着。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这幺戏弄观阴菩萨……」何仙姑一边用手挡住嘴轻笑,一边「数落」着吕洞宾。
咦?居然是在说我!这个吕洞宾,戏弄完了我,还敢把这事当笑话讲给人听!
真是不知死活!
「许她用法术戏弄那些凡人,就不许我戏弄她?!」吕洞宾似乎觉得自己还挺理直气壮的:「根本就是她无德在先!走到哪我也有理!」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是不会觉悟了――我心里想着,开始运起法力。
「而且这种糗事,她会跟别人说吗?还不得把其他那些神仙笑到满地找牙?
哈哈哈哈……」吕洞宾虽然名气不小,但即使在八仙之中,法力也不过排在第3位,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别说他了,就是把八仙捆一块,也未必能斗得过我。所以他现在已经中了我的法术还不自知,仍然在得意的狂笑。
「洞宾,别笑了……你的声音好象有点不对……」吕洞宾是当局者迷,倒是何仙姑,先发现了问题。
「哪里不对了?咦?」经何仙姑这幺一提醒,吕洞宾也发现了:「我的声音怎幺变得这幺尖细?」紧接着,他也开始注意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变化:胡子不见了,剑眉变成了柳叶蛾眉,长国字脸变成瓜子脸,喉结消失不见,脖子变得纤细,胸前高高隆起,腰变细,屁股却变大,最后,连身上的方巾长衫,也变成了钗环罗裙。
片刻功夫,风度翩翩的中年书生,变成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妙龄女郎。
「洞宾,你是中了法术吧。」「这是哪个……」吕洞宾刚要破口大骂,忽然发现这法术的力量远胜自己,赶紧把后面的不敬的话吞到肚子里。
「哪位道兄跟在下开这样的玩笑?还请现身一见。」这个家伙,口气转的好快!
「是我。」我在他们面前现出了法像。
「那天我本是要帮韦陀筹款修桥,并非是存心戏弄那些凡人。没想到被你那幺一闹,我不得不嫁给韦陀。」「原来是这样的……」吕洞宾听到这里,才明白自己错了:「洞宾当时实在是冒失了。还请菩萨见谅。」「是啊……不知者不罪,菩萨您大人有大量,饶过他吧……」何仙姑给吕洞宾求着情。
「怎幺还用到『饶』字?我可没说要报复你呀?」我微笑着对吕洞宾说道。
「那您为什幺要用法术把我变成……这样?」听我说不是来报复他的,吕洞宾有点不解。
「人间有句俗话:新人上了床,媒人丢过墙。我是菩萨,可做不出这幺缺德的事来。我今天刚从韦陀的床上下来,就特地来向媒人表示感谢。」「谢媒就是把我变成……这样?」看着微笑的我,吕洞宾似乎感觉有点不妥。
「因为……媒人该有媒人的样子啊?至少,应该是女人吧。」「这个……还是不必了吧……」吕洞宾似乎已经预感到我要做什幺,结结巴巴的推辞着。我甚至可以看到他(还是她?)脑后有一大颗汗珠。
「新人上了床,如果不把媒人也弄到床上重重酬谢一番的话,观阴不是成了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人了幺?」我「狞笑」着把变成女人的吕洞宾抱起,一把扔到了床上。
「嘶啦」一声,我将吕洞宾身上的衣裙一把扯烂,然后撩起自己的罗裙,露出了我的巨大肉棒,那可是神佛之中都名列前茅的名器――甘露净瓶。
「饶命啊……不要啊……我不要变成女人被强奸啊……」看到我挥舞着巨大的肉棒,慢慢接近自己赤裸的下体,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吕洞宾只能向我苦苦哀求。
「我今天干你是干定了!如果你不想变女人也行,可以让你恢复成男人,但是那样我就得干你的后庭啦!你是想变成女人被我干呢?还是男人?」「啊?!」面对男女通吃的我,吕洞宾顿时张口结舌,半晌之后,她(还是用这个她吧,至少吕洞宾现在的身体是女人)才再次发出尖叫:「我错了……我不该戏弄你……不要强暴我啊……观阴姐姐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什幺姐姐!还瞎叫!看家伙!」我举起肉棒,用力的向吕洞宾的阴户顶去。
「啊?!好痛!难道是……应该叫观阴美眉?」「找抽!」我重重的用肉棒抽打着她丰满的屁股。
「这也不对啊……对了你刚嫁人,难道应该叫你大嫂?」「我插死你!」我巨大的肉棒狠狠的刺向他尚未湿润的小穴。
「弟妹!快拔出来啊,弟妹!要裂开了……」「……」这家伙还敢胡言乱语!我懒得再说废话,直接抽插起来。
「不会是大婶吧……啊、啊!不是不是……大妈?呀!错了错了……姑姑?
好痛!阿姨?呀啊!……我知道了知道了……是观阴奶奶!」「你真是嘴硬,不知死活!让我再用肉棒提醒你一下!」我猛力的将甘露净瓶顶入吕洞宾的花园深处,然后高声叫道:「要叫我观阴葛格!」「观阴葛格,观阴葛格!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放过我吧……」「观阴葛格……洞宾的小穴还没湿……您插起来也费劲……还是让他先弄湿了再插吧……」何仙姑在一旁说道。
「何仙姑我算认识你了!你不帮我,还看我的笑话!」「我想是让你少受点罪!观阴葛格都说今天干定你了,你还想逃过这一劫幺?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何仙姑气得直骂。
「仙姑真是妙句!这句话用在吕洞宾自己身上,当真是有趣极了。」看到吕洞宾脸上好象出现叁条黑线,我实在是想笑。
「好!既然仙姑为你求情,我就先拔出来,等你湿了咱们再来!」我拔出净瓶,走到何仙姑的面前,对她命令道:「在他湿了之前,你先给我含着!」「啊?!为、为什幺?」「给人求情,自己难道一点代价都不付的幺?那不是白得一人情?况且,我的家伙已经硬起来了,总得放个地方活动活动才好。」「唉……救人救到底,好吧。」何仙姑无奈,只得张开小嘴,将我的巨物含了进去。
「吕洞宾,你看仙姑都为你做这幺大牺牲了,还不赶紧自慰把小穴弄湿?不然可就辜负仙姑的一片心意喽!」我一边享受着何仙姑给我吹箫,一边「淫笑」着对吕洞宾说道。
认清了形势的吕洞宾,只得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胸部和下体,开始抚摸揉搓起来。不过,她的动作看起来很笨拙,似乎不太了解和适应自己现在的身体,弄了半天,一点效果没有,小穴还是干的。
「吕洞宾你怎幺这幺笨那!你又不是没变过女人,怎幺连女人怎幺自慰都不知道?」「我……我那只是外形变一下而已……很少连下面一起变的……而且我从来没有用女人的身体做出这幺hardcore的事情啊!」吕洞宾委屈的答道。
「真麻烦……何仙姑,你来给吕洞宾舔吧……但是这样的话……我的家伙又没地方活动了……」我稍稍思考了一下,做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安排:吕洞宾蹲下,何仙姑躺在他身下舔她的小穴,我则站在吕的面前,将我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嘴里。这样一来,吕洞宾虽然什幺都不会,但她现在只要张嘴就行了,而我采取主动的方式,抱住她的脑袋抽插即可。
总之就是暂且把吕洞宾当成一个充气娃娃来用就行了,当然,这是对我而言的。对于何仙姑,她还得辛苦一下,让这个「充气娃娃」的小穴湿润起来,能顺利的接受我的甘露瓶。
吕洞宾大概是从来没有吹箫的经验,我的肉棒刚刚插进去一小半,她就开始一脸痛苦,被肉棒堵住的嘴还发出「唔唔」的声音。我当然是完全无视她的感受,直接就猛力的抽插起来。
我的肉棒将她的樱桃小嘴扩张到了极限,在抽送时还可以感觉到她的嘴唇紧紧的箍着肉棒,非常舒服。而当我深深的插入她的喉咙时,吕洞宾立刻就会翻起白眼,好象要晕过去的样子。
「何仙姑,弄湿了没有?」我一边抽插着,一边问道。
「观阴葛格,还得稍等一会儿……」何仙姑一边卖力的舔着吕洞宾的小穴,一边回答。
何仙姑看来也是个半吊子,没比吕洞宾的技术高到哪里去。不过,反正现在正插着吕洞宾的樱桃小嘴,倒是不忙。
又过了片刻,吕洞宾已经被我干到两眼失神,口水直流――这样下去可不行,她要是失去知觉了,干起来可就没意思了。于是,我决定,赏给她点好东西。
我抱住吕洞宾的脑袋,用力一插,将整只甘露净瓶深深的插入了她的喉咙。
由于嘴、喉咙和食道被肉棒穿为一条直线,吕洞宾只能高高昂起头,同时尽量将身体向前倾,她仿佛对我马上要做的事情有了觉悟,失神的双眼哀怨的看着我。
「不要怕,乖乖的接受我的礼物吧……那可是好东西啊……」被嘴唇,喉咙,食道叁重紧箍的肉棒传来一阵阵顶级的快感,我放开精关,将大量的甘露送进了吕洞宾的食道。
得到我甘露滋润的吕洞宾,立刻恢复了生气――我的甘露可是有着起死回生神效的顶级圣物呢!而且不仅如此……「怎幺突然一下就湿了?而且……呀!好多淫水啊!简直是喷出来的!」一直在吕洞宾下体卖力耕耘的何仙姑大叫起来。
当然啦!我的甘露不但可以起死回生,还可以促进万物滋长所必须的繁殖机能,当然也包括人。通俗的说,就是有强力春药的作用。
「何仙姑,起来给我把肉棒舔干净!」我缓缓的拔出了刚刚发射过的甘露瓶,它仍然是昂首挺胸的站立着――在没有把全部的甘露射出之前,它是不会趴下的。
其实我的肉棒上除了吕洞宾的口水,就只有几滴甘露留在上面,而我让何仙姑来给我舔,当然是因为……果然,把肉棒上的甘露吞进肚子里的何仙姑,开始觉得浑身发热,忍不住开始了自慰。她原来虽然在给吕洞宾舔小穴,但一直是穿好衣服的,现在,她却主动的宽衣解带,在自己身上乱摸起来。
而被我灌入大量甘露的吕洞宾,则更是灾情惨重。她因为以前从来没体验过女人的发情,所以都不知是怎幺回事,只觉得浑身又酸又麻又痒,难受的要命,但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觉。
只见她用力扭掐着自己巨大的乳房,双脚紧紧的夹住磨擦着,小腿、脚面和脚尖绷成了一条直线,在地上翻来滚去的,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嗯……啊……」的声音。
「很难受是不是啊?」我抓起吕洞宾扔到了床上,「淫笑」着问道:「想不想要观阴葛格来给你止痒啊?」「啊……要啊……快……给我……」也不知吕洞宾知不知道什幺东西才能给她止痒,不过她现在多半是有病乱投病了。
「只有葛格的大肉棒才能帮你哦?还想要吗?」我色迷迷的挑逗着她。
「啊?啊、啊……我……要……」听到这里,吕洞宾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因为无法忍受身体的需要而屈服了。
「那你要这样说我才会给你哦!」我在他耳边轻轻说着几句话。
「太……太下贱了……啊、啊……」吕洞宾看来没法接受:「实在……说不出口……啊、啊、啊……」「不说可就得不到哦!」我将大肉棒轻轻的在吕洞宾的身体上磨擦着,令她现在敏感无比的身体产生了一阵的痉挛。
「啊、啊……不行了……我说……我说……」被身体的需求淹没的吕洞宾,终于放下矜持,按我的要求说出台词:「观阴葛格……请将您……高贵的肉棒……插进……插进……贱婢……淫荡的骚屄里吧……」「好吧,既然洞宾你这幺诚恳的要求,那我就如你所愿吧!」我将吕洞宾的双腿分开抗上肩膀,而巨大的肉棒则一个冲锋就将那喷出泉水的山洞完全占领。
「洞宾这个名字取得真好啊,你看我的肉棒现在是不是成了你山洞的宾客呢?」我一边用肉棒在「山洞」里抽插,一边笑着向双手掩面的吕洞宾问道。
也许是因为对刚才自己主动说出那幺淫贱的话而感觉羞耻,也许是因为听到我拿她的名字做这样下流的解释,或者是因为不想看到自己主动挺腰提臀迎送肉棒的淫浪模样,总之她的双手一直紧紧的捂在脸上,遮挡住了眼睛,也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
「想止痒这样可不行啊!把手放下来,揉你的奶子!」我对吕洞宾命令道:
「否则我就拔出肉棒!」听到我以拔出止痒的肉棒做威胁,吕洞宾无奈,只得将掩面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胸前,笨拙的揉搓起来。
「这样才乖嘛!来,葛格赏你几下痛快的!」我将吕洞宾丰满的双腿压到她的胸前,双手撑床,猛力的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啊……」片刻之后,吕洞宾疯狂的浪叫起来,达到了第一个高潮,而我的肉棒也感觉到被她的小穴用力夹紧的愉快感觉。
「葛格干你干得好不好?妙不妙?再来一次要不要?」我继续挑逗着她。
「好……妙……要……」吕洞宾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
「如你所愿!」我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弄成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的羞耻姿势,然后再度提枪上马,抽插起来。
被我摆弄成这种臣服式的姿势的吕洞宾,自然充满了羞耻感,但是身体的需要令他只得放弃尊严,主动迎合着我的抽插,并且不由自主的发出甜美的呻吟。
「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啊啊……」被我干了片刻之后,她就开始大力的摇摆着屁股,小穴再次用力的收缩,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还想要吗?小淫妇?」「想……」默认了自己是小淫妇的吕洞宾,轻声回答着。
「小淫妇既然想要,那就得自己主动点!」我躺到床上说道:「自己上来吧!」「啊?!」刚才吕洞宾虽然已经表现的很淫贱,但一直都是我在主动,而现在她要主动的满足自己的需要,不由得犹豫了一下。但是被我的甘露激发起强烈欲望的身体,迫使她不得不屈服。
「可是……要怎幺弄啊?」吕洞宾毕竟是男人,怎幺会知道身为女人该如何主动呢?
「真笨……这都不会……先双腿跪到我的腰两边,然后扶住我的肉棒对准小穴慢慢往下坐。」「啊……」完成了套入的动作之后,吕洞宾的脸早已羞的通红,她轻轻呼出一口气之后,慢慢的动了起来。
「咦?学的很快嘛,小淫妇!知道自己揉奶子了!」我取笑着吕洞宾。
「贱婢是小淫妇……自己揉奶子……自己套弄肉棒……」吕洞宾大概是完全豁出来了,一边进行着自我暗示,一边疯狂的上下套弄着。
「啊、啊、啊啊啊……贱婢又来了……不行了……」很快的,她又一次的达到了高潮,软倒在我怀里。
「小淫妇,你已经高潮叁次了,早就骨软筋松,可是身上还是很痒,对吧。」「是、是啊……为、为什幺……」「因为你现在的状况,必然得让男人射进去才能解决,仅仅自己得到高潮只是隔靴搔痒而已。」「好、好哥哥……为、为什幺不、不射进来?」「因为你没让我爽啊?我当然不会射了。」「那、那要怎样……才能让、让哥哥爽……」「如果是插进你那紧窄的后庭花,说不定能爽到让我射出来哦!」「啊?!」听到我想要她的后庭,吕洞宾几乎要哭了出来:「怎、怎幺到最后……还是要用、用人家的后庭?」「那你给不给啊?」「贱婢……给。」吕洞宾犹豫半天,还是没办法克制身体的需要,只得答应。
「给就自己来。」我仍然躺着不动,让她自行解决:「改成蹲姿,用淫水把后庭润滑一下,然后再蹲坐上去。」吕洞宾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无奈的将小穴中的淫水涂抹到后庭,然后双手用力掰开屁股,将我的巨大肉棒慢慢套入她紧窄的后庭菊花。
「嗯啊……」从来没有过异物进入的后庭被我的巨物撑开到极限,吕洞宾不由得发出痛苦的呻吟。她先停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才再次向下蹲去。
后庭确实比小穴更爽,当我的肉棒完全进入吕洞宾的后庭时,肉棒根部被她的肛门紧紧握住的那种感觉,差一点就令我忍不住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吕洞宾开始上下套弄起来,每深入一次,她都要不由自主的皱眉,同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与她相反,被肠道和肛门紧紧包围着肉棒的我,每一次深入,都令我感觉一阵强烈的快感从那里传向全身。
「不错不错,葛格我有感觉了……再用力点,再快点,说不定我就可以射出来哦!」我鼓励着吕洞宾。
「啊、啊、啊、啊……」为了能让我射精来给自己止痒,吕洞宾强忍住疼痛加快了速度,更加用力,更加深入的套弄起来。她的脸在扭曲着,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不顾口水从嘴边不断的流淌。
「很好很好,葛格我越来越爽了……你如果这时能达到高潮,从而让屁眼用力夹紧的话,我一定会射出来给你的……」听到我的建议,吕洞宾在套弄的同时开始自慰。她一只手揉捏着高耸的胸部,另一只手则伸向了下体对小穴展开攻击。
「孺子可教!右手多揉揉你的奶头!左手用手指按住屄头转圈!」我故意用粗俗的名称来刺激她。
「嗯啊、啊、嗯、嗯啊……」现在她的声音已经变得不那幺痛苦,而是多了一些快感。
「厉害厉害!我想不论是神佛还是凡人,谁也想不到,现在这个用屁眼套弄着肉棒,一手摸奶子,一手摸小屄的淫贱女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八仙之一吕洞宾!」我用带着轻蔑口气的言语刺激着她。
「嗯啊、嗯啊、啊啊啊……」果然,我的言语令她产生了强烈的羞耻感,转而成为一种崩坏般的精神快感,将她彻底击倒――她身体绷直,肌肉僵硬,双手用力捏着乳头和阴蒂,整个阴部在痉挛着,抽搐着。
而我肉棒周围的肛门和肠道,也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压迫感,终于令我无法控制的发射出了大量的甘露。而这种喷射的冲击,令吕洞宾感到身体内部产生爆炸般的快感,不由得完全失去控制,一股银色的液体从她的下体喷射而出,弄湿了我的雪白罗裙。僵直半晌之后,她才无力的软倒在我怀里。
「好啦!该看看咱们的仙姑怎幺样啦!」已经忽略何仙姑半天了,也不知她自己爽了几次。
「观音葛格……为什幺……我也这幺难受啊……您是不是也……对我用了法术……」何仙姑一边自慰,一边努力的问道。
「是啊是啊……我要连你一块上了……」我故意不告诉她真相。
「您为什幺要……上我……我可没做对不起……您的事情啊……」「你之前听吕洞宾说起那件事的时候笑来着!」「啊?!这、这也算啊……」「当然啦!我也有一半是女人啊,所以也会象女人那样小心眼的!」「那……请您温柔一点……」对自己被奸的命运有了觉悟的何仙姑,只能希望少些痛苦。
「嗯……你的过错比吕洞宾的小多了,我不会象对他那幺不客气的!」我抱起早已赤身裸体的何仙姑坐在椅子上,然后慢慢的将依然挺立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小穴。
「好大……」何仙姑轻呼一声,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帮我把衣服脱下来,让葛格好好的爱你。」当我也赤身裸体之后,开始抱紧何仙姑,一边抽插着,一边用自己的胸部去挤压和磨擦她的胸部。
「葛格的胸部好大……磨擦的仙姑好舒服……」何仙姑还挺会拍马屁的,我自己都知道我的胸只能算普通大小。
当何仙姑开始发出甜美呻吟的时候,我让她转过脸去看床上的吕洞宾。
「嗯……啊……怎幺……又来了……好难受……」这时的吕洞宾又开始辗转反侧起来。
「这是……嗯……怎幺回事?」何仙姑不解的问道:「她不是……已经爽过了吗?啊……葛格也射进去了……嗯啊……法术应该解……除了才对啊……」「那不是法术的效果,我刚才说了瞎话。」我坏坏的笑道:「那是因为我的甘露本身就有烈性春药的作用,要化解这个作用,只有让男人射进去才有明显效果。但是如果是被我的甘露射进去,那可就是饮鸠止渴――或者准确的形容,是用盐水解渴:在射进去那个过程里,将体内原有甘露的作用化解了,但是片刻之后,新射进去的甘露可就开始发生作用喽。 」「观阴葛格……你好坏哦……那她岂不是……还得让人插……」「先别替别人操心了,想想你自己吧。」「啊?!葛格你……千万不要射进来啊!」何仙姑立刻慌张起来。
「是吗?那我拔出来好啦!」「不要!」我刚做势要拔,何仙姑立刻又八爪鱼般的紧紧抱住我――她现在正是被我弄到不上不下的时候,自然不肯放开。
「我知道你也不肯。而且,如果不射进去,这个效果可是不会解除的哦!」「啊?!那……怎幺办……」何仙姑现在陷入左右为难的状况,让我射也不是,不让射也不是。
「观阴葛格……仙姑随您玩弄好啦……」犹豫半天之后,何仙姑终于下了决心:「希望您玩得高兴之后能放过我就行了……」「这样才对嘛!要记住你说的话哦!」我开始奋力抽插起来,将何仙姑送入高潮之后,我主动放开精关,将甘露射入她的子宫。
小记:我越来越发现,自己控制篇幅的水平实在有待提高。最开始写的时候,打算是用一万多字,一集搞定的,结果写到快一万字时发现不够,只得分为上下两集。现在又写了接近一万字,发现还是不够,于是又多出一个中集。希望下一个万字能将<成亲记>顺利收尾,不会再变出下一,下二之类的。
照此看来,<单性异世界>预定40章左右结束也不太可能,希望这个数不要乘3乘4就好。
恶搞本天成,我爪偶得之马赛克版片断「嘶啦」一声,我将吕洞宾身上的衣裙一把扯烂,然后撩起自己的罗裙,露出了我的巨大##,那可是神佛之中都名列前茅的名器――甘露净瓶。
「咦?为什幺我忽然看不到自己身上的东西了?那个##是什幺啊?」我惊讶的问道。
「还要我说几遍啊!##就是马赛克啦!被挡住的地方就是超出尺度的部分嘛!想看无码版就去风月!」应该完全被我控制住的吕洞宾忽然坐起来对我义正辞严的说道。
「咦?你不是被我用法术制住了幺?怎幺还……」我吓了一大跳。
「我是紫云啦!难道你忘记了幺?」吕洞宾似乎很生气的说道:「今天只是借吕洞宾的身体来跟你说话!」「紫、紫云?你、你不是应该只在<单性异世界>里存在幺?怎幺跑到我的故事里来了?」「我是神啊,当然是无处不在啦!不论是哪个故事,只要在我紫云的系统里,我都会注视着你的!所以……别想超出尺度!」「啊?!这样啊……我知道了。」「好了,我该走了,你继续啊!」说完,吕洞宾眼睛一翻立刻又躺回到床上。
呼……终于把她送走了,一切恢复到之前的状况。
「饶命啊……不要啊……我不要变成女人被强奸啊……」看到我挥舞着巨大的##,慢慢接近自己赤裸的下体,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吕洞宾只能向我苦苦哀求。
(下)
「吕洞宾,观阴葛格已经把加在你身上的法术收回去了,你怎幺还不变回男人啊?」何仙姑不满的说道,当然了,这里的不满,指的是欲求不满。
「我被观阴葛格灌了那幺多甘露,怎幺可能这幺快就恢复正常啊!就算变回男人也是变成相公,你就不能大方一点,做一回男人吗?」仍是女人状态的吕洞宾同样不满的回答。
「我何尝不是被甘露灌了个饱啊!」何仙姑无奈的说道:「要不是观阴葛格把咱们关在这里,我真想出去找个男人来干我啊!」「是啊!不知道什幺时候观阴葛格才会放过咱们……」吕洞宾悔恨的说道:
「我当初真不该戏弄她呀!」「现在说这些不是太迟了吗?」何仙姑苦笑道:「还是说点实在的吧!你就算没法恢复成正常男人,变个双头龙出来总可以吧!」「你是说咱们俩一块用那东西吗?」吕洞宾奇道:「可是那根本没法解除甘露的效果啊!」「可是我实在是难受的受不了啊!用那东西弄到高潮的时候,至少也能暂时好受一点。」何仙姑一边说,一边跪趴到了床上。
「看来也只好如此了……」吕洞宾用法术变出了一只双头龙,一把就插进了自己那淫水源源不断涌出的小穴里,然后同样跪趴到了床上,跟何仙姑的屁股顶在一起。
「啊……」何仙姑扶着双头龙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之后,两人开始动了起来。
看到这里,我满意的关闭了天眼。
吕洞宾,何仙姑,不要着急,我马上就给你们找个男人,呵呵呵呵……我心里得意的笑着。
这个男人,理所当然的就是我的老公――韦陀啦!
现在的韦陀,每天白天都在忙着修桥,而晚上则是一个人躺在床上打手枪,真是好孤单、好可怜啊!
让韦陀帮这两个家伙解决一下,真是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啊!
就是不知道他在打手枪的时候,是不是会想着我呢?嘻嘻,可惜我不会他心通,否则倒是可以偷偷跟他通一通,看看他心里到底想怎幺样的干我。:)哼,没关系,以我的手段和魅力,将来只要我问他,还怕他不从实招来?
这天晚上,两个女人敲开了韦陀的家门。
「韦陀大哥,求求您帮帮我们吧!」见韦陀出来开门,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哀求道。
「什幺事啊?非要这幺晚来敲门……」韦陀刚刚躺到床上开始打手枪,就被叫了起来,颇有点不爽。
「我们俩人同时得了一种怪病,请了好多名医也治不好,去求观阴菩萨指点才知道,原来必须要找到一个至刚至阳的男人,让他的……精液射进我们的……嘴,还有……那里,还有……后面,才能治好这个病!而且……」说话的女人似乎有点害羞,迟疑了一下才接着说道:「菩萨指点说,这个男人就是你韦陀!」「啊?!这个……不就是……太夸张了吧!菩萨怎幺会有这样的指点呢?」韦陀听到这幺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由得有些怀疑。
「是真的啊!你看我们象那种随便勾引男人的淫妇吗?我们也是为难了好长时间才敢来找你的!」「可是我有老婆的啊!我老婆一定不愿意我干这种事的!」「如果夫人知道我们的惨状,也一定会同意的!」另一个女人哭丧着脸说道:
「我们现在还能勉强忍住,可是等到病发作的时候,简直是犹如18层地狱一般!」「这个……」韦陀还在犹豫。
「大哥,这只是为了救人啊!如果再治不好,我们二人只好上吊了!求求您了!」「两位千万别寻短见!」听到对方说出这种话,韦陀不由得恻隐之心油然而生,毅然道:「既然此事已经关乎人命,那其他事情都只能放到一旁了!这个事情我帮了!」听到韦陀同意了,两个女人不由得抱在一起痛哭:「我们终于有救了!」这两个女人,当然就是吕洞宾和何仙姑了。两人都被我灌了大量有强烈催情效果的甘露,又被禁止去找别的男人,最后不得不同意了我的条件:按我编的故事去求韦陀插她们。
这个故事妙就妙在,它有9成是真的,所以吕洞宾和何仙姑根本就不用装什幺,只要把自己真实的感情流露出来,自然可以打动韦陀。
这样一来,韦陀的功德又可以增加一条:献身救人。这样,只要把桥一修好,他立刻就可以飞升了。当然,做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我会承担一定的罪业,不过反正我又没有成佛的追求,这点罪业我还受的起。
另外,这种方法的妙处就在于,即使韦陀拒绝了她们,也是会有功德的,因为这叫做:坐怀不乱。当然,跟献身救人相比,这个功德就小的多了,那样我就得再多设计几个方法帮韦陀。
或许有人会问:找别的女人来给老公干,难道你不嫉妒的吗?
我当然是不嫉妒啦!因为作为一个菩萨,我早就已经不会受嫉妒这类情绪的困扰啦!另外……不要忘记,我从本质上来说,是男人嘛!
当我用天眼看着韦陀干着她们俩的时候,我也忍不住……硬了。
「我不行了……何妹妹,让我先来吧……」一进到屋里,吕洞宾就拉着韦陀向床上走去。
「我也要……发病了……凭什幺你先……」何仙姑也扑到了上去。
「我该先救谁呢?」韦陀为难道:「我又没有两个家伙……」「先救我!」两人异口同声道。
「没办法,只能按长幼顺序了。」韦陀无奈的做出选择:先干吕家姐姐,也就是吕洞宾。
「啊?!」何仙姑听到韦陀这句话,仿佛被雷打中一般。她无奈的坐到一边,看着吕洞宾蹲坐在地上,解开了韦陀的腰带,褪下他的裤子,将那早已傲然挺立的阳具含入嘴中。
看到这里,我不由得暗暗好笑:韦陀肯定想不到,那个帮他把我弄到手的吕洞宾,现在会变成一个女人,给他吹箫!
吕洞宾吞吐阳具的动作虽然有些生硬和笨拙,但是为了尽快的吸出韦陀的阳精,她非常的认真和卖力。只见她时而深深将阳具送入喉咙,时而将它拿在手里用舌头舔着龟头,偶尔还发出咂咂的声音。
何仙姑呆坐了半晌,忽然反应过来,将自己全身脱光之后从背后抱住了韦陀,用自己的乳房在韦陀的背后轻轻的摩擦着。
果然,被两面夹攻的韦陀很快就在吕洞宾的嘴里喷射了出来,吕洞宾的口交经验并不太多,一下就呛了出来。
「现在该我了!」何仙姑赶紧抢了过去,将吕洞宾嘴边的几滴精液舔走之后,一下将韦陀的肉棒抢到自己嘴里。
吞下了大量韦陀的精液之后,吕洞宾大概是欲火有所消减,羞辱感略有抬头,她双手捂脸,蹲在地上抽泣起来:「呜呜呜……我怎幺……会那个样子……不要脸……呜呜呜……」正在被何仙姑舔着肉棒的韦陀看到「吕家姐姐」这样哭起来,连忙安慰道:
「你不要这样嘛……这不是因为你生病了吗?你放心,我一定尽快的给你们射进去,治好你们的病!」看到这里,我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自摸了。嗯……不如这样,我一边通过天眼看着,一边执行「送子」的任务好啦!
我忍住继续抚摸自己肉棒的想法,翻出了求子的名单,找出距离最近的,立刻赶了过去。
变化为送子观阴的法身,我一下就将肉棒插入了那个女人的小嘴里。
在这个法身的状态下,我下体的「甘露净瓶」和我手中的甘露净瓶,作用都与平时有所不同。下体喷出的甘露不再同时具备催情的作用,而是会百发百中的令人怀孕。而手中的甘露,则是超浓缩的淫水,只要在女人的下体滴上一滴,就可以立刻令对方的小穴淫水泉涌,马上就可以插入。
平时因为我很忙,所以总是用瓶里的甘露来做润滑,让需要孩子的女人们马上就湿到可以迎接我的肉棒。但今天不一样,我可以一边看着韦陀来干何吕二仙,一边自己干着女人。
虽然韦陀刚刚才射出过一次,但因为他着急救人,所以没过多久之后,他又再一次射了出来。眼角虽然还挂着泪水,但是吕洞宾仍然马上就扑了上去,跟何仙姑抢起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一边还咕哝着说:「该我了……」「刚才……就是你先的……这次应该我先了吧!」何仙姑不服的答道。
「啊……这个……」韦陀抓了抓头,为难了半天才说:「现在是该射进……那里了吧!可是还软着呢!不如这样,吕家姐姐先把它弄硬,然后我先插何家妹妹,等一下射完之后再由何家妹妹把它弄硬,我再插吕家姐姐。如何?」听到这里,吕洞宾急忙把何仙姑推到一边,舔着肉棒,把肉棒上残留的最后一点点精液也吞到肚子里,然后才细心认真的逗弄着变软的肉棒。
韦陀虽然已经连射两次,但恢复雄风的时间还是很快。当吕洞宾又开始可以将肉棒深深的送入喉咙之后,何仙姑猛然反应过来,马上将对方拉了起来,然后自己坐了上去。
「扑滋」一声,何仙姑早已充分准备好的小穴非常顺利的将再度坚挺的肉棒套了进去,她不由自主的发出甜美的呻吟。
看到这里,我把仍在给我吹箫的女人抱起,她的小穴也同样湿润,无需更多的挑逗。我同样将她放到了我的身上,插了进去,那里传来同样的「扑滋」声,而女人同样也发出甜美的呻吟。
不同的是,何仙姑是跨坐在韦陀的身上,主动的上下套动着,而我则是把女人抱进怀里,一边用自己的乳房与对方的挤压磨擦,一边向上顶插着她的小穴。
「啊、啊、啊……好棒……」何仙姑刚才吞下韦陀的精液后,欲火只是稍减,这样套动一番之后,很快就再次进入状态。 她紧紧抱在韦陀的胸前,雪白丰满的屁股快速的起起落落,时不时还左右旋转着用力磨擦。
「来了、来了……啊啊啊……」终于,在一次猛力的吞入韦陀的金刚杵之后,何仙姑发出狂喜的呼喊,四肢紧紧的缠在韦陀的身上,浑身抽搐着攀上了顶峰。
在旁边干看了半天的吕洞宾,早已再次欲火焚身,此时忍不住问道:「何妹妹已经动弹不得了,换我来好不好?」「不……不行……我、我还能动……」何仙姑努力的想继续套动,只是刚刚高潮的她根本是力不从心。
「我还没给她射进去嘛,吕家姐姐先不要着急。」韦陀把浑身无力的何仙姑抱起,放倒在床上说道:「你动不了就先不要动了,我来。」「谢、谢谢……」何仙姑看到韦陀如此体贴,不由得又是害羞,又是感激。
韦陀将何仙姑的双腿压到她的胸前,开始猛力的抽插起来。呆坐在一旁的吕洞宾终于也想通了,她放下了矜持,将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之后趴在了韦陀的背后,用胸部磨擦着韦陀的后背。
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之下,韦陀虽然已经连射过两次,还是在何仙姑达到又一次高潮的时候,也同样在何仙姑的子宫里喷射出来。
老公……你好棒……我心里又是得意,又是自豪。
「老公……你好棒……」这句话不是我说的,而是被我正在插着的女人说的。
在我送子的时候,都要给对方一种错觉,以为我是她的老公(虽然我胸前多了两块东西,呵呵)。否则,送子不但不能给对方带来幸福,反而会引起很多家庭矛盾。
我面前这个女人,刚刚也经历过两次高潮了,她也在为我这个「老公」感到自豪吧!好「老婆」,我一定会送给你一个既健康又聪明的乖孩子!
很快,韦陀又一次被何仙姑舔到挺起,开始在吕洞宾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吕洞宾的双腿紧紧圈住了韦陀的腰,而双臂则搂住对方的脖子,下体则随韦陀的抽插节奏迎送着。在同样将吕洞宾干到了两次高潮之后,韦陀才在对方的体内喷发出来。
即使如韦陀这般强壮兼恢复速度超快,在连续喷射了4次之后,他也不得不暂时进入不应状态。 所以我也停了下来,不管怀里的女人如何扭动叫喊,我自岿然不动。
「韦陀哥哥……等一下……谁先呢?」被韦陀射完两处之后,何吕二人欲火消减,反而更加羞涩起来,何仙姑这句话费了半天劲才说完,脸上已经通红。
「何家妹妹……这次还是你先吧……」吕洞宾也是同样的表情。
「刚才还那幺着急的抢,现在怎幺倒推来推去的了?」韦陀不禁有些好笑。
「哥哥你好坏……明知道我们……刚才是被病……折磨的……」何仙姑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捂着下体,缩到了床边,低着头说道:「我们可不是……荡妇淫娃……」「就知道……你会这幺轻贱人家……」吕洞宾差点又要哭出来。
「我当然知道你们都是良家妇女啦!」韦陀微笑着说道:「可是等一下不是要插到你们……后面吗?你们两位良家妇女要是这幺害羞,我这幺粗的家伙,可捅不到那幺窄细的地方里去。」「啊?!好象……是哦……」两女恍然大悟,对望一眼之后,慢慢的松弛下来。
「我们现在……应该先做……准备活动吧……」何仙姑跟吕洞宾商量着。
「是啊……那幺粗的家伙……要插到……那里……不先准备一下恐怕是不行……」吕洞宾点头称是。
大概是默契,两人并没有商量,就已经决定了,这次由早已被我开过后庭的吕洞宾先来。她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大白屁股,让何仙姑从她的小穴里收集了一捧淫水,涂抹在她的菊花洞口。
借着淫水的润滑,何仙姑慢慢的将中指插了进去。虽然吕洞宾的后庭已经被我开了苞,但是毕竟使用次数还是太少,感觉到有异物进入,她不由得发出略带痛苦的呻吟。
「放松……放松……一根手指而已……完全没问题的……」感觉到吕洞宾的紧张,何仙姑轻声的安抚着对方。
很快,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然后是叁根,四根。
「吕家姐姐你好棒哦!居然可以把我整只手都放进去呀!」何仙姑惊讶的叫道。
那当然了,连我巨大的「甘露净瓶」都放的进去,何仙姑那只小手当然也不在话下了。看到这里,我也忍不住把手伸到面前女人的菊花洞口,用她的淫水稍作润滑之后,插进了一根手指。
「老公……不要……那里脏……」面前的女人大概从来不知道后庭的妙用,挣扎叫喊起来。
「怎幺会脏呢?你的身上不会有脏的地方。」我柔声说道:「今天就让我为你的后庭开苞吧!」女人紧紧的闭起肛门,似乎想不让我的手指进一步深入。但是早已被我干的筋松骨软浑身无力的她,根本是有心无力,悲鸣几声之后,无奈的任我长驱直入了。
现在韦陀已经休整完毕,再次动员「精锐」,从吕洞宾那紧窄的山谷杀入。
而早已准备多时的吕洞宾则指挥两旁的伏兵,依托地利发起攻击,试图将对方的全部精锐重重包围,杀他一个片甲不回。
「啊、啊……嗯啊……」吕洞宾发出了强攻的号令,而菊花山谷内的伏兵则以「扑滋扑滋」的震天喊杀声作为回应。
而韦陀虽然悄无声息,却是挥洒自如,凭一条金刚杵在对方重重包围中反复冲杀,仿佛比长坂坡前七进七出的赵子龙还要胜过十倍、百倍!
「要死了……死了……啊、啊、啊……」眼看就要败局已定,吕洞宾只得孤注一掷,将全部的兵力投了上去!
「哦……」正在菊花山谷内轻松游走的韦陀,忽然感到压力剧增,不由得发出沉重的低吼!这一下猝不及防,立刻被对方困入阵中,任凭他左冲右突,也无法逃脱。
纠缠片刻,韦陀已知无法全军而退,只得将全部精锐用来断后,孤身杀出重围。菊花山谷中,留下了一片片韦陀精锐的尸骨。
这一仗结束了,双方两败俱伤!而我则马上要开始我的战斗了!
我将女人稍稍举高,将「甘露净瓶」对准了对方的后庭。那里已经被我用手指抽插的放松下来,我只将女人轻轻一放,对方的体重就让她一下子将我的「净瓶」吞了进去。
从未尝过后庭花滋味的女人,又一次发出长长的悲鸣。她本能的收缩着肛门,令我的肉棒感觉到一阵阵被紧紧包裹的感觉,真是太爽啦!
而那一边,何仙姑正在舔着韦陀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完全不管它刚刚插过吕洞宾的后庭。而吕洞宾刚刚从高潮的余韵里恢复,就开始挑逗起了何仙姑的后庭。
何仙姑的后庭还是处女,这是我特地给老公留下来的。吕洞宾不敢直接插进手指,先是用舌头慢慢舔着对方的菊花洞口。
「嗯……」用来排泄的地方第一次被人用舌头舔着,何仙姑情不自禁的发出怪怪的呻吟。她虽然害羞,但为了准备迎接金刚杵,也不得不迎合着吕洞宾的动作。
感觉到对方的洞口略有松动,吕洞宾将舌头用力的顶了进去。
「啊――」虽然舌头是软软的滑滑的,根本不能对肛门造成什幺伤害,但是异物进入肛门的感觉还是让何仙姑一下大叫起来。
吕洞宾的舌头在何仙姑的菊洞中忽伸忽缩,左转右转,将对方逗弄的娇喘连连,全身松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韦陀的金刚杵再次挺起之后,吕洞宾抓住何仙姑的屁股,用力向两边分开,金刚杵在菊花洞口稍做润滑,就猛然一下捅了进去!
「啊、啊、啊……」虽然准备很充分,但被韦陀的庞然大物进入紧窄的后庭,何仙姑仍然发出痛苦的惨叫。
「哦……」肉棒被肛门紧紧握住的感觉,令韦陀也发出一声低吼。
「啊、啊、啊……」这个声音则是我面前的女人发出,我的巨大甘露瓶在她的肠道中迅速的插进抽出,女人的叫声一样痛苦,同时却又带着叁分快感。
「乖老婆,屁眼被操的舒服吗?」我笑着问她。
「啊、啊……好痛……可是……好舒服……」「喜不喜欢老公操你的屁眼啊?」「喜、喜欢……啊、啊……」「第一次被操屁眼就这幺舒服,这幺喜欢,这是为什幺呢?」「啊、啊……因为……」女人似乎有些害羞,但终于还是回答道:「我天生……淫荡……就喜欢……啊、啊……被操屁眼……」「老婆乖……老公我就喜欢象你这样天生淫荡,喜欢被操屁眼的小淫妇!」我奋力一击,将她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小淫妇……要死了……」女人在我怀里来回扭动着,双臂用力的抱住我。我将甘露瓶从她的菊花洞抽出,插进了小穴之中,放开精关,为她送上最宝贵的礼物。
那边韦陀也在何仙姑紧窄的处女菊洞中喷射了出来。他一晚上连射了6次,再也支持不住,软软的趴在何仙姑的背上,动弹不得了。
「多谢韦陀大哥肯帮忙,真是难为你了!」吕洞宾还没穿回衣服,就先拜谢韦陀。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韦陀喘着气说道:「虽然对不起……我妻子,而且又这幺累……也是值得的……」「韦大哥赶紧歇息吧,我们不打扰了。」何仙姑从韦陀身下钻出,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
「我是得好好歇一歇了……」韦陀按着自己腰说道:「要不然明天该起不来了,修桥的大事可不能耽误……」「修桥的事我让我哥哥帮你,你没必要天天都去盯着。」「咦?你哥哥?是谁啊……」韦陀有些奇怪:「我认识吗?」「就是吕先生嘛!」吕洞宾现在是女身,所以只能把自己说成是自己的哥哥了。
「原来是他呀!」韦陀笑道:「他帮我娶到了我妻子,我还没来及好好谢他,他就走了。」听到韦陀这幺说,吕洞宾的脸色好象有点怪怪的,估计是想起了我是怎幺谢她这个大媒的,哈哈。
「是啊是啊……正因为他帮你娶到妻子,你才会帮我们治病,这都是缘分啊……」何仙姑差一点就泄露了天机,不过还好,她说的还比较隐晦。
「就让我哥哥来帮你管那个修桥的事情吧,因为……」吕洞宾羞涩的说道:
「我们俩还得继续麻烦韦大哥呢!」「嗯?为什幺……你们的病不是只要射进……那叁个地方,就会好了吗?」韦陀疑惑的问道。
「可是……只做这幺一回,是没法根治的……一共要坚持六六叁十六天,每天都要……跟今天一样……才会彻底痊愈的……」何仙姑不好意思的看着韦陀道:
「只要中断一天,就前功尽弃……」「不、不是吧……」韦陀苦着脸叫道:「叁十六天……你们倒是病好了……我可要精尽人亡了……」韦陀当然不会精尽人亡,不过确实是累到不行。
当然啦,「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八仙也做过这样的歌,好象有这几句词「人说天上好,神仙乐逍遥,成功的背后泪多少」,还有「神仙是人做,修炼不辞劳,吃得苦中苦,正果才修到」。
如果韦陀这叁十六天不是这幺苦,这幺累的话,也没办法这幺快的飞升,更不可能成为我的护法。
所以这件事,韦陀后来并不后悔。反倒是来到普陀山之后,韦陀做了一件让他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那天,他向我坦白:他居然曾经看着我的画像打手枪!而且,还想象着我以菩萨的法像给他吹箫,同时还将甘露瓶插到我的小穴里。
甚至在我以凡人的身份跟他成亲之后,他在那几天也曾经这样幻想过,而且,还将我的脸换成了我化为凡人时的模样。
当然了,我做为凡人时的化名――关诗音,也被他理所当然的跟我真实的法名――观世阴,联系到了一起。
在他的幻想中,关诗音和观世阴已经完全合为了一体,而且,是有着女人的下体。
听完他的幻想告白,我不知道是怎幺样的一种感觉,好象又是开心,又是羞涩,还有点生气,而且……我好嫉妒!
作为凡人的关诗音,我嫉妒观世阴;作为做为菩萨的观世阴,我嫉妒关诗音!
虽然,那都是我,只是我的不同侧面。
但是还有一种感觉比嫉妒更加强烈,那,就是……兴奋!听完他的告白,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好象在发烧,胸前的乳头昂首挺立,下体……咦?我什幺时候把下身变为女体了?自己都不知道?
我不行了、忍不住了……我拉开上身的衣襟,露出已经不堪衣物束缚的胸膛,开始揉捏起来……我的腿……好软……站不住了……只得跪倒在韦陀面前,脱下他的裤子,看到那坚硬高昂的金刚杵,韦陀飞升之后,它也同样得到了法力,材质和威力更上层楼。我看着它,片刻之后,不由自主的将它吞了进去……我的小穴也早已积满甘露――它也同样是名为「甘露净瓶」,而阴精的作用,也几乎与阳精完全相同。现在,它好痒,好空虚……必须用什幺东西填满它!
我将我的甘露净瓶召来,将柳枝拿出后放到地上,轻轻向下一坐,这个真正的甘露净瓶,就插进了我下体的「甘露净瓶」之中。
我一边用嘴服侍着金刚杵,一边双手揉捏着乳房和乳头,一边上下套动着甘露净瓶,进入了美妙的境界,那,就是欢喜的境界,就是菩萨的境界。
咦?好象我现在做的,不就是韦陀所幻想的吗?我在极度的亢奋之中,好象朦朦胧胧想到了这一点……这样也许就对了吧……妻子难道不应该尽所能实现丈夫的幻想吗?
不过现在不必想那幺多了,我将甘露瓶从「甘露瓶」中抽出,顺手又插进了后庭,将那条刚才放到一边的柳枝,轻轻柔柔的塞进了尿道中。然后我跪趴在地上,引导着金刚杵,进入了我的「甘露瓶」之中。
啊……好幸福……虽然这里早就不是处女,但是,我做为韦陀的妻子,还是头一次让他的肉棒插入我的小穴。我从现在开始,要真正对韦陀尽到妻子的责任了!
「啊、啊、啊……」这是我的高音旋律。
「呼、呼……哦……」这是韦陀的低音节奏。
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演奏出完美的乐章,它的名字叫「高潮」。
「咦?怎幺射完了以后……居然一点也没变软呢?!」韦陀似乎有点诧异,不过,更多的也许是高兴吧!
当然啦!被我那等同于烈性春药的阴精喷到,金刚杵还没来得及软下去,就会立刻又坚挺起来。
韦陀大概以为这是他成仙之后的奖励,并没在意的继续抽插起来。
片刻之后,我们俩人再次攀上高峰。
「咦?居然还是硬的?!」韦陀再一次惊喜。
直到十几次之后,韦陀大概是觉得有些累了,所以虽然金刚杵还是坚硬如铁,但还是想拔出来休息一下,但是……「咦?为什幺……拔不出来?」这次他的语气可不是惊喜了,而是有些慌张起来。
当然啦,这就是我的这个「甘露净瓶」的厉害之处啦!想进去,非常容易,但是干完了想走就没那幺便宜啦!要幺就是我主动放开,要幺就是把我干到魂魄出窍,否则的话,嘿嘿……又射在里边几次之后,韦陀终于顶不住了,开始求饶:「放过我吧……老婆大人……我真的好累啊……」「不、不放……给人家讲了……那幺淫秽的幻想,害得人家……那个样子……反正今天……不让我满意的话,你别想出来!」「再、再来……」「老婆大人……我、我真的快……精尽人亡了呀……」「好象、好象……还得……再努力呀……老公……」「我、我快……被你……吸、吸成……人、人干了……」「差、差不多了……再做……七八次……就行了……」「……」「咦?已经……昏、昏过去了吗?」唉,算了,今天就放过他好了,他虽然是我老公,但毕竟只是个护法呀!今天虽然没让我满意,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嘛!
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弟子只是转帖,幺要怪罪。若要怪罪请找作者慕白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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