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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烈日当空,天热得仿佛能随时从衣服上拧出水来,整个槐树村看上去静悄悄的,早起干活的村民大都这时都已回了家,只有大槐树上的知了在不知疲倦地叫个不停。现在是上午11点钟,村口的小卖部门口坐着一男两女三个人好像是在谈事情。

  左边那男的叫水生,他三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结实、长脸浓眉;中间胖呼呼正笑得像一朵花似的女人看上去五十出头,她是村里的职业媒婆兼小卖部的老板娘张金花;右边肆无忌惮盯着水生看的是邻村的寡妇区红霞,她看上去三十四五岁的样子,体态丰满个子高高大大的,脸蛋虽长的一般,但整天乐呵呵的笑样倒也看上去蛮招人喜欢。

  「水生啊,这是红霞,她比你小三岁,带着个八岁的女娃,去年她男人在外面打工出了事故!你看这模样还带劲不?她做事可麻利了,家里地里一担挑,你看这大屁股,说不定还能给你再生一个带把的呢!呵呵呵!」张巧嘴对着低头抽着烟袋的水生滔滔不绝地介绍着。

  对面丰乳肥臀身材结实叫红霞的中年女子嗔怪地冲着张巧嘴说:「她张婶,看你说的啥大屁股小屁股,丑死人了!水生大哥,咱俩都这把年纪了,我这人说话直来直去,不喜欢绕弯子,我看你这人面相还实诚,看你这身段也是个能下死力气干活的人,我也没啥挑的!咱这岁数也不用像那小年青还谈啥恋爱,你要是也相中我了咱两家就一起商量着挑个日子把事办了,直接拉帮过日子!我也不要求你家多宽裕 ,不过至少不能有饥荒吧?」水生吧嗒吧嗒地狠抽了两口旱烟,瓮声瓮气地说:「妹子,不瞒你说,孩她娘那年得的是癌症,为了给她瞧病我陪着她在省城治了两个月,钱花了十来万,最后人还是走了,这两年我还了一些,现在还欠了四五万块!」红霞一听脸色马上就变了,几秒种后才勉强挤出一点笑样回话:「哦,是这样啊,那也难为你了。」说完她站起来扯了扯张巧嘴的袖子,「她婶,你过来一下,我和你说点事!」水生待她俩走开,把烟锅朝地上敲了敲起身往家走着。他一看这架式肯定是又黄了,这已经是第九次相亲了,他浓眉大眼的长相和虎背熊腰的身材每回都能让女方满意,可一说还欠了好几万块钱的债对方就立马翻了脸。

  刚走了几分钟,胖得像个肉墩子似的张巧嘴就赶了上来:「水生啊,这是你妈给我的20块钱,事情也没办成,你把钱拿回去吧!」水生一听不仅没接钱,反正又疾步向前走着,一边和张巧嘴拉开了距离一边回头说:「张婶,一码归一码,你就是吃这碗饭的,成不成这钱都该你得,你这跑来跑去的鞋都多费几双!你踏实收着吧,我走了啊!」张巧嘴拿着两张钱站在原地惋惜地说:「多好的男人啊,要样有样,人又老实又会干活,都是月英拖累了他啊!」水生闷着头回到家,「娘,我回来了!」他冲着灶间喊了一句。

  正在往灶底塞火的余金娥扔下手中的火钳就迎了出来,她边拍着手中的茅柴屑边满怀希望地看着水生问:「老儿子,相得咋样了?那女的你看中没?她相中你没?」余金娥上个月刚满的五十七岁,水生他爹在他八岁那年就仍下这娘俩撒手人间,金娥没有再找男人,就这幺风里来雨里去,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地总算把儿子拉扯大了。从脸上的轮廓看年轻时应该也是个俊俏的女子,只是由于过度的操劳,她的头发已经是白多黑少了,额头上也有了几道深深的皱纹。不过这常年的劳作倒也使得她的体型没有发福,除了依旧鼓鼓的奶子和大屁股外身上其余部位倒也没多少肥肉!

  水生抬眼往娘身上瞅了一眼,高温加上灶间的温度把金娥身上灰白色大褂汗湿得完全贴在了肉上,两只肥乳顶得高高的,甚至连奶头的颜色都能清清楚楚。水生眼热心跳不敢再看,慌乱地赶紧把目光移开,边往里屋走边说道:「相中个屁!和前几回一样,一听说我欠了几万块钱的债就马上变脸了!」……再次的相亲失败让母子俩的心情都不好,两人心有灵犀似的谁也不出声默默地扒着饭,吃完了饭两人各自回房睡午觉去了。

  金娥一觉醒来抬眼一看钟已是两点半了,她赶紧起身到灶房舀了瓢冷水胡乱往脸上抹了两把。得赶紧把水生叫醒,下午地里还有不少活呢!一进儿子的房间给她闹了个大红脸,只见水生就穿着条裤衩四仰八叉地睡在床上,这倒没什幺,庄户人家嘛,夏天好多男人在家里都只穿个裤衩跑来跑去的。

  要命的是裤衩中间高高地顶了起来,可能是由于那子孙根太长了,这一冲天而起把裤衩的布料全部挤向了中间,使得水生左边的那颗长满黑毛的卵子失去了栖身之所滑了出来,不仅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老娘的眼里了。金娥红着脸赶紧退了出来,站在房门口喊道:「水生,水生,快起来下地了!」母子俩顶着烈日戴着草帽一前一后地往自家的地里走着,水生一个人扛着两把锄头闷着头边走边抽烟,金娥拎着装满茶末水的大瓦罐在后面跟着。走到半路上,隔壁的长栓娘跟了上来,她本名叫余小翠,和金娥娘家是一个村的,年纪比金娥只长两岁人却显得老了很多,年轻时也有点份量的奶子基本上缩得没了形,脸上的皱纹能把蚊子夹死。

  长栓娘「啪」的一巴掌拍在金娥的大屁股上,笑呵呵的说道:「金娥,咱俩差不多大,怎幺你这奶子和屁股还和三四十岁的娘们似的,不认识的人从后面看还以为是一对夫妻上地里了呢?」金娥虽然也经常和村里的人开些床上的玩笑,但儿子在跟前多少有点拉不开脸,她一把捏住长栓娘的嘴:「你这嘴啊,孙子都上初中了还尽说些没羞没臊的屁话!」水生家的高梁地有三亩半左右,母子俩面对面地干起了活,金娥虽已上了年纪,干活却依旧是那幺麻利,丝毫看不出老态来。话说回来,不干也不行啊,总不能把这老儿子一个人累死吧?金娥是全神贯注地在干,水生手上虽一下没停,心却乱七八糟的全不在活上。两人相隔这幺近,一抬眼就看到母亲鼓鼓的奶子和大葡萄一样的奶头。

  金娥对这方面却全无察觉,一来没男人的日子已经过了快三十年,嘴上虽也经常和那些男人闹闹,但心里却着实没往那方面想过;二来这岁数摆在那,难道还像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一样在里面穿个啥「胸套」(金娥没戴过那玩意,只听人说起过是两片布后面连着一根带子,她听岔了,以为叫胸套)?她才舍不得花那冤枉钱,再说大热天的多穿一件就是多受一份罪,都半截身子入土了哪还有人看你这个?

  干了一个多小时,身上自然是汗如雨下。

  「水生,歇会儿吧,这鬼天人都要晒干了!」金娥放下手中的锄头,拎起瓦罐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了几大口凉茶后把瓦罐递给了儿子,然后一手将大襟褂上的扣子解开了两颗,手抄起衣服下摆扇着身体里的热气。

  水生接过母亲递过来的茶水,一边坐在地上痛快地牛饮,一边美滋滋地吸了两口烟,他抬眼看了一下站在边上的母亲,一看这眼睛就转不动了,金娥正在扇风的衣服下摆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腰肢和肚皮,时不时还能看到那拖得长长的肥奶上的大葡萄头子,七八眼看下来水生发现裤裆里的命根子已经硬了,他吓得赶紧把眼睛移开,漫无目的地看着远方一望无垠的高粱叶。

  此时,三十里之外的县城高中里,高三(2)班的月仙趁着课间休息找到正在打篮球的永强。

  「强子,这礼拜你回家不?回的话放学一起走!我得回家带点米和菜来,都快没了!」月仙是水生的闺女,上个月刚满的十七岁,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脸型像过世的母亲一样瓜子脸,眼睛总是水汪汪的,看起来很招人喜欢。身材却非常地纤细,这点不像家里任何一个人,父母亲和奶奶身体都是非常结实。她的个子有一米六出头,倒也不算矮,只是这胸和屁股都非常小,整个身体看上去像麻将牌里的白板一样。

  正在打球的高永强就住她家隔壁,他父母都在省城打工,听说一年能赚五六万,家里就奶奶余小翠一人在家,他是高家的独苗,长栓又不少寄钱回家,小翠自然是变着方地给孙子弄好吃的,一到星期六回来又是排骨又是鱼又是鸡汤的,每星期还给他一百块钱零花钱,在农村里也算是奢侈了。

  月仙家的条件就差多了,一个月能各吃上四回肉就不错了,她是个懂事的孩子,自己从家里背米到食堂换成饭票,还带了好几罐奶奶做的腌咸菜酸豆角红辣椒啥的,这样每天她打五毛角的菜就够了,分吃两份中午吃一半晚上再吃一半。

  永强打小就和月仙好,虽然她不像班里大部分女同学那样显身段,可他就喜欢她身上那种柔弱幽怨的气质,在学校总是把自己打的肉菜硬塞到月仙饭盒里,还经常买些发卡发带洗面奶啥的送给月仙。这些东西月仙自然很喜欢,只是家里没什幺余钱给她买这些。

  她心里也喜欢永强,只是嘴上很硬。家里条件摆在那,爹才四十不到,却连个老婆都娶不起,奶奶快六十了还要天天下地,就这样一年也余不了几个钱。一到过年看到那些债主上门,父亲和奶奶陪着笑脸又是端茶递烟又是赔礼,月仙就躲在房间哭。所以她命令自己现在不能想这些情呀爱的,早点出来工作帮着家里才是正经。

  永强把手上的篮球嗖的一下扔给谢飞,转身到边上的学样小卖部买了两瓶冰红茶,他递给月仙一瓶,然后自己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几大口,一转眼小半瓶下去了,永强边抹着嘴边说:「回啊!我每个礼拜都回的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不回去我奶今天晚上都睡不成觉!」一到礼拜六好多在城里读书或者工作的人就会趁着休息回家,公交车既难等又特别挤,永强和月仙足足等了四十分钟好容易才等到一辆开往槐树村方向的公交。上是上去了,可那滋味让人宁愿走路,车上连转个身子都难,车门处还是有人拼命地往上拱着,司机一看边喊边关强制关上了车门:「满了满了,别挤了,等下一趟吧!」车子终于上了路,满车的人都长出了一口气。永强和月仙被挤在正中间,两人面对面地贴在一起,彼此的脸上都能感觉到对方吐出的热气,月仙羞涩地想躲开一点,可是车上每一寸都是脚,别说躲了,就是想挪一下肩膀都很困难。拥挤的车厢充满了难闻的汗闻和狐臭味,月仙厌恶地用手捂住了嘴。

  车子在不是很平整的柏油路上晃晃悠悠地开了五分钟后,月仙觉得自己屁股被一个有点硬的东西紧紧地贴着,时不时地还往前顶一下。她回头一看,身后是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很斯文的男人,那男人戴着一副黑边眼镜,眼睛看着右边,看起来好像根本没注意月仙似的。

  月仙想对方应该是无意的,可能是车厢太挤了,便没理他,只是努力地往前挪了一点点以便躲开他的身体。可是那讨厌的硬东西却如影随形地又贴了上来,还增加了往前拱的频率。月仙感到后面的东西越来越硬还尽往自己屁股中间拱,她实在是忍无可忍,再加上永强又在边上,便壮着胆子冲着后面骂道:「流氓,不要脸!」瞬时,车厢内的目光都盯在了眼镜中年男人身上,那男人可能是上海知青在这落户的,他羞红了脸回道:「小姑娘不好乱讲的哦,车厢这幺挤,我也什幺办法的啦,我又不是故意的!」月仙气愤地说道:「车子再挤你也不用这样一拱一拱的吧,这不是故意的是什幺?不要脸!」这幺一说,车里的人都明白了,绝对是故意耍流氓,现在这种人很多,趁着车上挤尽往年轻女孩身边靠,然后把鸡巴贴在女孩的屁股缝中间拱!大家都七嘴八舌地骂道:

  「这幺大年纪了,真不要脸!」

  「那女孩才多大,真是个畜生!」

  「看起来倒斯斯文文的,真是斯文败类……」

  永强一听火冒三丈:「操你妈,敢欺负我妹!」说着健壮的胳膊如闪电般在男人脸上捅了一拳,登时男人的脸上便开了花。这是车里不好动手,不然他非把那男人打死不可。

  猥琐男掏出手绢边抹着血,边嘴硬地说:「不好动手的啦,太野蛮啦,真是乡下人!我又不是故意的喽!」虽然惩治了流氓,但月仙还是感到太丑了,她毕竟是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女孩子,长这幺大连嘴都没亲过,现在却在众目睽睽下被一个像父亲那样大的男人用那丑东西在自己屁股上摩擦。她越想越羞,眼泪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流了下来。永强伸手把月仙搂在了怀里,用手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

  车子继续晃荡着向前开着,月仙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和男孩贴着,永强身上的汗味和浓厚的男人气息一阵阵地钻进她的鼻子,这味道非常的奇怪,一点不使爱干净的她反感,反而想用力地多吸几口。她感觉自己的心很慌,心跳好像比平时快多了。

  永强此刻感觉幸福得很,月仙头上好闻的发香和带着汗味的少女体味一阵阵地传来,最舒服的是车子每晃一下就能感觉月仙胸前的小兔子撞向自己胸膛,撞了七八下后永强的小弟弟已经铁硬铁硬的了。

  月仙也感觉到了永强身体的变化,大腿和永强那粗大的东西之间只隔着一层素裙,时不时那东西还会撞到裙子里面的小裤衩。她脸红着推了一下永强,却反而被他搂得更紧了。试了几次之后,月仙干脆放弃了抵抗,一来这车实在是挤得想让也让不开,二来那讨厌的男人就在自己的身后,三来她心里本就一直喜欢永强。她任由永强的硬东西顶着自己,闭着眼打起了瞌睡……在那活受罪的车上颠簸了一个时后终于到了村口,这时天已黑了大半,从村口走到家还要走半个小时。永强想去拉月仙的手,月手却挣脱了,她看着永强说道:「以后你再那样我就不理你了!」永强装作无辜地说:「哪样啊?我怎幺了?」月仙说不出口,只好努着嘴说嘴:「你自己知道,哼!」永强摸摸头憨笑着不敢再回话,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月仙后面走着。走到一个小山坡的时候月仙踩到了一颗石头,脚一滑往向一倒,正好倒在了永强怀内。永强忙一把搂住,看着怀里意中人近在咫尺的俏脸,他忍不住埋下身子将嘴唇深深地印了下去。

  月仙羞得要躲,永强收紧了胳膊,蛮横地强吻了下去,月仙扭着头左右晃着不让他亲,最终还是被力大如牛的永强得逞。月仙放弃了无力的抵抗,闭着双眼任由他在自己的红唇上吸吮。永强得意地在月仙上下唇上各吸了几口后,舌头猛地探了进去,在月仙好闻的嘴里面乱搅着。

  月仙也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心里想拒绝对方的轻薄,可身体却做出的截然不同的反应。永强准确地捕捉到月仙薄薄的小舌头,忙如获至宝地含住吸吮着。月仙从没经过这阵仗,见永强在吸自己的口水,而且还喝到肚子里,她羞得无地自容,人的口水多脏啊,怎幺能喝别人的口水呢?可是她同时也感觉到了永强的爱意,他连自己的口水都喜欢喝,可以看出他有多喜欢自己!

  永强第一次与青梅竹马的恋人亲昵,吻着吻着,他的手也不规矩地伸进了月仙的衬衫衣领,刚要越过那可爱的小奶罩,月仙忙一把抓住那只手:「不要,永强,现在不行,等我毕业工作了再……」永强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后贴在月仙的耳边说:「求求你了,好月仙妹子,我不会乱来的,我只是想摸一下,不会干别的,求求你了!」说着大手拔开了挡路的小手,一把抓住了那嫩嫩光滑的小山丘,手指慢慢地在粉红色的小肉粒上揉搓着。

  月仙呼吸越来越急促了,她感觉到自己的小奶头越来越硬了。永强趁热打铁地将另一只手从月仙的长素裙下面伸进去,手掌快速地伸出了白色的小裤衩,在那几十根细疏的阴毛上忘情地抚摸着!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时间,忽然衣领被一只大手拎了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脸上已是中了两记五指山,登时英俊的脸便肿了起来。

  他从迷糊中反应过来,眼睛一开,是月仙她爹水生,永强吓的忙落荒而逃。水生追了几步没追上,他嘴里骂骂咧咧地往回走着:「小王八蛋,别让我逮住,逮住扒了你的皮!」月仙此时已整理好衣服,头低得恨不能钻进土里,站在那里等待着父亲的发落。水生扬起蒲扇般的大手举了起来:「我……」月仙本能地把脖子缩了缩,快到脸边的手最终还是缩了回来。水生打小就疼这文静的女儿,看着她那因伙食不好而纤细的身材,这一巴掌最终还是打不下去。

  「唉!」水生气地蹲在地上,边抽着烟袋边数落着月仙:「孩子啊,你还小啊,别说你现在正在考学最关键的时候,你就是没读书在家放牛,这些事也不是你这个年纪能做的啊!这要传出去,你爹和你奶在村子里还不让人笑话死啊!家里供你读书不容易啊,你要懂事啊!唉!」月仙也知道自己错了,不值钱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她摇着父亲的肩膀,说道:「爹,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爹,你别气了!」水生把烟袋在地上敲了敲,站起身来拉毒害月仙的手说:「走吧,回家吧,你奶烧了红烧肉在家等着你呢!」父女俩拉着手慢慢地在崎岖的山路上往家走着。

  (2)

  一路上水生嘴上没再数落女儿,心中却还是积愤难平。这要不是自己担心女儿到路上来接一下,说不定就……他不敢往下想了。这事不能就这幺算了,到女儿回学校后要好好找长栓娘说一下,让她好好管管永强,这要万一整出点啥事来就后悔莫及了。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水生正在边走边想,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他看睛一看是村长的女儿巩红艳。红艳这时也已认出了水生:「哟,是水生啊,这是月仙吧?啧啧啧啧啧,这小脸蛋小身段,出落得比她妈当年还水灵,对哦,今天是礼拜六,你这是接孩子回家吧?」水生憨憨地笑了笑说:「是啊,天黑路又不好走,我不放心去迎一下,你这是回娘家啊?」红艳一边爱怜地摸着月仙的头一边回道:「是啊,都两个多月没回来过,想看看俺娘!走了啊!」村东头红砖大瓦房的就是村长巩德旺家,此时他正一个人在家边听着收音机的京戏边喝着小酒,菜是从镇上买的熟食,半斤猪头肉二两花生米外加一碟凉拌牛肉。

  今天他心情很好,下午的时候他和会计杨四根两人将上面拔的贫困补助款一人分了一千来块,上面的文件写的是每个人口补助169元,杨四根和他一合计把那个尾数9改成了0,那文件是用笔写的,本来就有点不太清楚,这一抹一般人还真看不出做过手脚。村上一共是257口人,一人9元这就落下了2313元,杨四根很知趣,拿了个整一千,剩下的都进了巩德旺的口袋。

  巩德旺身高体壮,满面红光,头发既黑又密,不知底细的人根本看不出他已过了六十,这老家伙不仅贪而且很色,和村里四十多岁的寡妇任爱娟一直勾勾搭搭,去年年底老妻周毛女不知从哪听说了他的丑事后再不让他沾身子了,性欲旺盛的他干脆明目张胆地和任爱娟私通。刚好下午的时候小儿子巩红军将他妈接到城里去了,今晚他准备将任爱娟偷偷接到家里好好弄一晚上。

  正喝到兴头上,门「吱呀」一声开了,德旺抬头一看,是大女儿巩红艳。红艳的命不好,她做姑娘那会儿巩德旺还没当上村长,家里娃多地少,穷得一贫如洗,最终她远嫁到了20里之外的前台村,她男人付全有不仅好吃懒做还喜欢打麻将,本就困难的家里被他赌了个一干二净,靠着红艳厚着脸皮时不时回娘家借点钱才勉强过的了日子。

  过多的操劳使得才刚到四十岁的她头上已经出现了几根白发,脸上皱纹也不知不觉爬了上来,只有胸脯还是一如从前的丰满。

  走了半天的山路,红艳累得要死,全身都被汗给湿透了,她喘着气一屁股坐在爹对面,把汗湿的花衬衫脱了下来。德旺起身来到灶间取了双筷子,又到堂屋倒了杯凉茶,他把筷子和茶递到女儿面前。

  「艳子,累坏了吧?咋不先托人捎个话,这我要是也出去了你不是扑个空,连门都进不来吗?你妈下午被你弟接到城里享福去了,说要住一阵子才回来,我一个人也没煮饭,你先吃点菜垫垫吧,饿的话你自己去淘米煮饭吧,我弄不来那些玩意。」红艳和她那只用动嘴皮子的爹不一样,她整天屋里地里的干活不吃饭如何吃得消,好在橱柜里还有一大碗中午的剩饭,红霞闻了一下还没馊,就用开水泡着吃了起来。桌上全是好菜,不像她家里顿顿都是白菜萝卜,红艳吃起来别提多香了。德旺干脆停下筷子看着女儿吃,他反正天天都有酒有肉不缺这一顿半顿的!

  德旺抹了抹油汪汪的嘴,点着一根过滤嘴边抽边打量着大女儿。看着她头上的几丝白发他难得地心酸了一回,自己还是满头乌发,这才四十岁的红艳却长出了白头发。只怪她命不好,要是再等个三年自己风光了何至于嫁给付全有这瘪犊子!

  再往下看德旺心忽然跳得快了许多。只见红艳只穿着件旧背心,顺着背心正中间的领口能看到一大片白花花闪着汗渍的大奶子。德旺不敢死盯着看,便时不时扯两句不咸不淡的话,趁着说话的功夫把眼睛凑到对面将那大奶子看了个饱。

  这德旺本就是个坏胚,对那些什幺道德伦理从不放在心上,女儿未出嫁前他就经常偷看过她洗澡,他一直对这丰满的大女儿垂涎三尺,那时家里人多住得也挤一直没机会下手,后来两个儿子结婚,那偷看儿媳妇洗澡听床根的事他也没少干,只是由于他一直很小心没有人发现这些事而已。

  看了一会儿奶子德旺心生一计,他站起来边穿鞋边冲着女儿说:「艳子啊,爹去你四根叔家对一下帐,你一会儿吃完洗个澡早点睡吧,这桌子就放在炕上,你睡里面,我待会儿回来睡外面。」红艳吃饭时也在想着晚上睡觉的问题,两个弟弟常年不在家,房门都是锁着的,进去住不方便。平常她回娘家都是娘睡中间,她和爹分睡左右,今天就她和爹两个人在家,这幺晚几十里地也不可能再回家去。但就这幺睡好像有点那个,还是爹心细,早就想到了这点,这饭桌不撤下去倒是个好办法,刚好像帘子一样挡在中间。

  吃完饭收拾完后红艳就拿衣服准备洗澡,这一身汗渍渍的粘在身上别提多难受了。关好门三下五除二地剥掉衣服,红艳舒服地一屁股坐在了温中带凉的澡盆里……此时,洗澡间的门缝里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往里面瞅着,此人正是德旺,他其实根本没走远,只是躲在厨房的后面,听到红艳来打水他就知道她要准备洗澡了。待听到房门锁上的声音他就跑了出来,偷偷贴在门上偷看女儿洗澡:

  只见红艳慢慢从澡盆里站了起来往身上抹着肥皂,那肥肥的奶子一如从前,只是稍微下垂了一些,奶头子变得又黑又大,虽然没有做姑娘时的粉红色好看,可这黑黑的大奶头看着却更加容易让人起邪火。那底下是一丛密密麻麻的黑色阴毛,从肚脐稍下一点一直延伸到阴部,两片肥肥的紫黑色阴唇自然翻开,露出了里面红色的阴肉……德旺看着女儿勾人的身体,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他边看边伸手在肿起来的老鸡巴上套了起来……红艳洗完澡躺着床上想着呆会儿爹回来怎幺跟他开口,要不是为了孩子她早不和付全有过了。上星期刚卖了一头300斤的大肥猪,红艳留了两百块钱在身上,剩下的千把块钱她小心翼翼地藏在冬天穿的棉鞋里,想着回头给孩子买身新衣裳,还要买化肥农药还有孩子下学期的学费。

  不曾想付全有早就瞄着这笔「巨款」了,趁着红艳下地的功夫他把钱偷出来跑到镇上和几个二流子打了两天两夜的麻将。结果不用说了,三个捉一个不输光就算是阿弥陀佛了。红艳一看钱没了人当时就瘫在地上了,养一头猪大半年的辛苦不说,光本钱就搭进去二三百块呢!怎幺办呢?五张嘴等着吃饭呢,只能厚着脸皮再跟爹借点了!

  德旺在外面转了半个小时后,哼着小调晃晃悠悠地回来了。

  「爹,你回来了!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说。」红艳看见德旺回来从床上爬了起来。

  德旺把地上的风扇按到摇头,边脱衣服边自言自语道:「这操蛋的天气太鸡巴热了!」说着将身上背心长裤扒了下来,只穿着个灰色的大裤衩站着地上,一走路就能看到里面男人寻东西甩来甩去。红艳一看不好意思地把脸转到了一边,别看爹六十出头了,那胸肌还是鼓鼓的,胸口和小腹都长着一大摄黑毛,看底下晃的样子估计那物件尺寸也不小。

  德旺爬上床点着一根烟抽了起来,吸了两口像突然想起什幺似的问道:「艳子你刚才是不是说有事要跟爹说?什幺事?说吧!」红艳低着头犹豫了半天说道:「爹,那个、那个,我想、想、想再找你借点钱!」德旺翻身下床从裤子口袋里抱出两张一百的扔到桌子对面说道:「前两个月不是刚拿了五百去吗?你爹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要我说你干脆带着孩子搬回来住算了,你跟着付全有那王八羔子,苦日子还在后头呢!」德旺叫女儿回来住不光是心疼女儿,他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住在身边自然占便宜的机会就多了,再说还落个好名声呢!

  红艳捏着那两张崭新的一百钱,头埋得更低了:「不、不够,要买农药买化肥,我还想买个小猪仔,九月份根旺又要交学费,再加上婆婆最近又老是咳个不停,我寻摸着明天带她去县里医院看看呢!加起来可能,可能要一千多块。

  「爹,我知道你的钱来的也不容易,可我实在是没办法啊,全有的确不是个东西,可公公婆婆是好人啊,对我像亲闺女一样,再看看吧,要是他再不改,我就和他离婚,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搬回家来住。」德旺折子上有六七万块,不过他要卡一卡女儿,不给他点甜头这钱他是不会出的。「咳,咳!红艳啊,爹现在手上也没多少钱啊!本来是有一万来块的,这不上星期被你四根叔借去了,我总不能才借了几天又去找人要回来吧?」红艳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爹,我求求我了,你在村里说一不二,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吧,我跟家里都说好了明天带婆婆去医院,我怕耽误下去误事弄成大病了!」德旺猛吸了两口想,思索良久说道:「我明天上午去找人借借看吧,现在村里没几家有闲钱的,不好借啊!唉哟,唉哟!」正说着话德旺忽然痛苦地叫了起来。

  「爹,你怎幺了!」红艳一看忙焦急地问道。

  德旺叹了口气说:「最近不知怎幺搞的,肚子经常发痛,腿也酸痛酸痛的,可能是年轻时受了寒现在发作了吧。」红艳说:「爹,你把桌子搬下去,横着躺好,我来帮你揉揉!」德旺眼看计划成功了第一步,心中一阵窃喜。

  女儿常年劳作长满老茧的的手捏在腿上其实并不怎幺舒坦,但德旺却觉得很享受。因为这个姿势他一抬眼就能看到腿间女儿胸口间的大半个雪白的肥奶,特别是随着手一上一下的动作,两个奶子也在背心和胸罩晃个不停。红艳也发现了爹正在看自己的奶子,她其实并没看爹的脸,但是那裤衩中间逐渐顶起来的帐篷已经告诉了她一切。红艳脸红了一下,稍微把身体坐直了一点继续按。

  「艳子啊,你这手可真有劲,我的腿好多了,帮爹按按肚子吧!」红艳嗯了一声,斜坐在爹旁边慢慢地给他揉着肚子。

  「往下一点!」

  红艳的手移到了肚脐附近。

  「往下一点,那里也疼!」

  红艳的手又下移了一点,慢慢地给爹揉着小腹。从按肚子开始,红艳的眼睛一直是撇到一边,因为爹裤裆中间那帐篷实在是太显眼了。

  「再往下一点!」德根一看火候已差不多了,干脆把伪装扔到一边,他嘴上说着话,人忽然坐了起来,紧跟着铁钳一样的大手抓着红艳的手就握住了自己硬硬的命根子!

  红艳忽然感觉手上抓住了爹的那东西,天哪,想不到六十岁的人那里还这幺硬这幺粗,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红艳拼命挣脱着爹的手:「爹,你干什幺?快放开!」德旺一把从后面搂住女儿,另一只手从背心中间伸进去揉着那肥肥软软的大面团。

  「爹,你快放开,你再不放开我喊人了啊!」红艳拼命挣扎着,无奈气力比德旺差得太远,始终无法挣脱。

  德旺嘿嘿一笑,三根手指搓着女儿硬硬的奶头子,嘴上说道:「红艳,只要你听爹的话,爹保证你下辈子的生活,根旺呢,只要他考的上,就是读到大学博士爹都供他!红艳,爹可是从小就最喜欢你啦,你就帮帮爹吧,你娘现在碰都不让我碰一下,爹憋得难受死了!」红艳想到家里那不成器的男人,想到可怜的公婆儿子,慢慢地放松了抵抗。德旺一看心中大喜,将红艳身体扳倒在床上,两只大手三下五除二地扒着女儿的衣服。红艳闭着眼流着泪任由爹动作,很快背心和胸罩被扔在了一边,德旺喘着粗气又去扒女儿的红裤衩,红艳死死抓住裤衩的上沿不让他得逞。

  德旺假装生气的说道:「今天你要是不让爹舒服,以后你的事,爹一概不管了!」红艳最后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垮,手慢慢松开垂在了腰间。

  德旺看着想了二十几年的亲闺女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眼前,兴奋得心卟通卟通地狂跳不已。他急吼吼地压在了红艳的身上,混合着烟酒异味的嘴巴在女儿干干的嘴巴上乱亲着。红艳闻着那味道非常厌恶,只好把嘴抿得紧紧的稍作抵抗。德旺经常和杨四根两人拿着贪污来的钱跑到县城里下馆子、洗澡、看黄色录像,看了回来就在寡妇身上实践,慢慢地掌握了一套玩女人的技巧。

  红霞正屏息忍受着爹在自己脸上嘴唇上的乱啃,忽然一条肥腻的厚舌强行从两片嘴唇中间钻了进来,紧接着就是一阵乱搅,弄出一片口水的声音。瞬时那股异味就在自己嘴里面散发着,红艳感到恶心极了,她把头剧烈地摆动着想要摆脱那臭舌头。

  德旺哪里肯依,执拗地跟着女儿的头换着方向,充满异味的舌头始终不肯退出来。爹那一百三四十斤的身体长时间的压在身上,红艳挣扎了一会儿后感到力气逐渐耗尽了。反正今晚是要被爹糟塌定了的,干脆由着爹的性子弄吧,再说爹力气那幺大想不由着他也不行啊。

  德旺终于捕捉到了女儿软软滑滑的舌头,忙紧紧地含住像狗喝水一样一下一下地嗫着上面的口水。红艳既觉得恶心又觉得奇怪:爹怎幺喜欢吸自己的口水,还喝到肚子里?一般她们女人吵架骂人时才会朝对方吐口水。

  德旺玩够舌头后,臭哄哄的嘴将女儿一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吞了个小半截,然后用舌头转着圈地舔着那软软的大奶头子。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捏着另一只奶子的奶头子快速地搓起来。顷刻间红艳发觉不妙,自己竟然在畜牲爹的玩弄下有了想要的感觉,那两粒奶头子已经逐渐变硬,底下的屄洞里开始渗出水来了。

  说来这也正常,女人本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在地上吸土,她这刚到四十本是最爱操屄的年纪,只是男人付全有心思都在麻将扑克上,一个月碰不了他两回,而且每次还没弄上一百下那半软半硬的短鸡巴就射出来了,再加上家务的繁重和对贫穷的担忧也让她没心思想这些。

  德旺也察觉到女儿身体的变化,他加快了舔捏奶头的频率,时不时还用被烟熏得黑黄的牙齿轻咬几下。红艳长久压抑的性欲被爹完全刺激了出来,她喉头发出了像母猫一样的呻吟声,身子变得火热发烫。

  「爹,别玩了,受不了了,嗯……」

  德旺淫笑着放开奶头说:「好女儿,爹这些好招全有不会吧,爹弄得你舒服吧,想弄了是不?别急,爹还有更带劲的!」说着德旺一头扎向了亲生女儿的裤裆中间,啃咬着那一从从黑黝黝毫无秩序的长毛,「我闺女这屄毛长的真带劲,这也不像你娘啊!啧啧,这好长屄毛都长到腚眼上了……」红艳身体虽不可自控地渴望,可人却是很本分的,听着亲爹评论自己的屄毛她羞得面红耳赤,无奈之下只好用双手掩住耳朵。德旺顺着郁郁葱葱的黑毛舔到了女儿的屄洞口,他大张一嘴,两片咸咸的黑紫色阴唇已是纳入口中,然后是一阵含舔的响声。

  红艳活了四十年,却从没想过会有人用嘴去舔屄,她忙叫道:「爹,别弄那里,那是尿尿的地方,多埋汰啊!」德旺充耳不闻地继续卖力侍侯女儿的屄,下一刻舌头已长驱直入在红艳又骚又咸的屄洞里狂扫起来,嘴巴像渴极了的人一样拼命从肉洞里索取着水份,最要命的是这老东西还知道用牙齿去咬女儿屄上面的阴核。红艳最敏感的屄眼和阴核被爹肆意玩弄,身体像触电一样抖动着,一阵阵钻心的痒进入深体,她渴望一个坚硬的东西捅进去使劲地刮刮屄心里的那堆肉!

  红艳的坚贞已被欲望彻底击垮,闭着双眼表情痛苦地乱叫:「别弄,别弄,爹,脏啊,啊!啊!爹,进来吧,我受不了了!」德旺也早已忍得不耐烦了,手握着15厘米长黑不溜秋的鸡巴对准红艳满是口水阴水的屄口就捅了进去。「啊!」红艳又舒服又痛苦地叫了一声。全有的东西比爹的细比爹的短,爹这又粗又长的东西一下猛捅到底让她有点痛,「爹,别进那幺深,你的太大了,疼!」德旺一听更兴奋了,抄起女儿的两条大白腿,挺着老腰「啪啪啪啪」地次次到底,父女俩阴部频繁接触溅起一片水声。

  「舒服吧?得劲吧?还是爹这大鸡巴好吧!」

  红艳咬牙忍受着爹野蛮的操法,扛了二三十下后,开始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爹粗粗的东西把自己的屄肉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哪怕在里面轻轻地转一转都会觉得浑身舒坦,那大屌头子时不时撞向屄心的滋味也是痛中带麻、麻中带痒的快活。

  红艳感到很羞耻,活了40年第一次体会到操屄的好处,可这好处却是亲爹的鸡巴带来的,自己正是由这根在屄心里狠捅的鸡巴生出来的!

  德旺操了十分钟左右,兴头也是越来越足,他抽出鸡巴,将女儿抱起翻过来摆了一个母狗的姿势,红艳听说过村里有些在城里呆过的男人回来和老婆这样玩过,她自己却从没尝试过,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等男人在后面操,这不是作贱女人吗?她刚把头埋在床上,爹的鸡巴就哧溜一下从后面捅了个尽根,这样插法比在前面入得更深了。

  「啊!疼死了!爹别进那幺深!」

  德旺手拍着女儿雪白的大屁股,根本不理红艳的哀求,老而弥坚的鸡巴次次到底,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艳子啊,爹好后悔啊,你做姑娘时就应该把你操了,便宜全有那王八羔子了!我日死你!我日死你!」红艳又痛又舒坦地扛着爹的狠入,屄里的骚水仿佛不把身体里的水分放完誓不罢休似的往外冒着,说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地乱叫:「爹,退出来点,疼!啊啊,啊啊!日得好,爹,使劲日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嗯嗯嗯嗯……」红艳半昏迷地又挨了五百多下,终于一股急急的水流喷洒而来:「爹,我要死了,我来了,我来了,啊!」德旺也是差不多快要缴枪了,一听女儿快高潮了忙俯下身封住女儿的嘴,将女儿的舌头紧紧含着,底下的老鸡巴奋力地往屄的最深处顶了十来下后,终于也是喷出了一股稀疏的老精!……永强推开院子门,边往里走着边喊着:「奶,我回来了!」刚洗完澡只穿着件背心的余小翠忙迎了上来,一把紧紧搂住了永强:「我那乖孙子,可想死奶奶了!」永强胸口被奶奶背心里软软的乳房和奶头顶着,他感觉有点怪怪的,忙推开奶奶:「奶,我饿了,快吃饭吧。」桌上的菜早已烧好等着他回来,有红烧排骨、红烧肉、肉丸子汤,还有一碗鸡蛋羹。永强狼吞虎咽地吃了三大碗饭下去才罢手。

  永强这两年发育得特别快,特别是裤裆里的小鸡鸡,最近一年发了疯似的猛长,上厕所时老是被那些调皮的同学取笑,背地里叫他做「大屌高」!

  同宿舍住的都是几个别的村的小混子,和他们比起来永强算是好孩子了,那几个家伙整天旷课出去打台球,看录像,还经常弄些黄色小说回来在宿舍里看,有的书的中间还有让人面红耳赤的男女操屄的图片,永强看他们几个经常拿着书兴奋地在一起研究。

  有天晚上趁宿舍没人他也好奇地偷偷拿了两本躲在被窝里看,这一看就着了魔,书里面火辣辣的性爱描写和插画上女人赤裸的身体,让他充满了对女人的渴望,经常晚上一个人溜到摆摊的小书贩那里买五块钱一本的黄书来看。

  光用眼睛看不顶事,看到兴头上就忍不住要用手指来灭火不可,就连晚上睡觉也经常梦到和月仙操屄的快活情景,一到早上内裤就粘糊糊的。从此他的学习成绩每况愈下,不过这个他倒也无所谓,本来成绩也只是中等偏上,他压根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考上大学,反正混个高中毕业证将来和父母一样到城市里去打工就是了。

  吃过饭洗完澡后,永强便掏出书包里新买的一本黄色小说有滋有味地靠在床上看,刚看了一会儿忽然奶奶拿着个枕头闯了进来。她一把推开永强的门说道:「永强啊,奶奶今晚睡你屋啊,这天太热了,我房里的小电扇一点不顶事,边吹边出汗,还是你这落地扇好,风力大!」永强向里靠了靠道:「哦,那你就在这睡吧,奶奶你也真笨,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不会把我风扇拿到你屋去吹啊!」永强一见奶奶进来本能的想把黄书藏起来,转念一想:奶奶又不识字,这本书上面刚好又没有插图,怕个屁啊,我真是蠢到家了!

  就这样祖孙俩一个闭着眼睡觉,一个聚精会神地研究黄书。余小翠躺在床外侧对着风扇猛吹,随着汗水的消失,慢慢困意来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永强此时已被书里面的性爱描写弄得欲火焚身,他咬牙心说:要是现在有个女人操一下就爽了,哪怕丑一点老一点也行啊,只要有奶子有屄就行!

  永强忽然意识到鸡巴已经把裤子顶得老高,他怕被奶奶发现忙用双腿紧紧夹住,扭头一看,开始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唠叨的奶奶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睡着了!永强再往下看,眼睛就有点挪不开了:只见风扇强劲的风力不时将奶奶背心的下摆吹起来,露出里面两个瘦弱的奶子,更刺激的是拖的很下的瘪奶上的大奶头也是频频映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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